宋可伟
摘 要: 包拯作为清官的楷模,深受民间的爱戴,也受到学界广泛的关注。近二十年来,相关研究者除了深入探讨包拯的政治思想外,还在包拯交游、包公信仰、包拯仕宦政绩等领域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然而这些研究成果不仅有“重人物轻史料”和重复研究的倾向,而且存在研究方法单一的问题。今后研究者在研究包拯时,要吸收法学、经济学和考古学等相关学科的理论,深入挖掘《包孝肃奏议》和包公墓考古史料的价值。
关键词: 包拯 史学 研究综述
包拯作为古代清官的典范,自宋代以来就受到关注。然而这些研究多集中在文学作品中的包拯,与真实的包拯存在一定的距离。从史学角度研究包拯,主要考察包拯生平事迹、人际关系、思想文化、著述与资料及相关问题。孔繁敏的《包拯史学研究述略》[1]总结了二十世纪包拯的研究成果。近二十年来,随着国内法制建设逐步推进,在包拯研究方面有新的成果,出版著作有60多部,论文近480篇。然而這些著作多为通俗读物,具有史学参考价值的著作15种、学术论文63篇,本文试对这些成果进行评述。
一、包拯资料的搜集与整理
近年来,对包拯进行研究的著作亦有数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孔繁敏从包拯生平、包拯后裔、包拯为官、包拯治国思想、包公故事和《包拯集》等方面著书立说[2]。杨国宜重点对《包孝肃奏议》进行点校[3],肇庆炎黄文化研究会出版了一部关于包拯研究的论文集[4]。
进入二十一世纪,关于包拯研究的著作大量涌现。汪汉卿以专题形式从包拯生活的时代、包拯的思想、包拯与法制和包拯精神等方面对其进行梳理研究[5]。张国华从包拯的从政之道、文学形象、包氏家谱和包拯墓、祠等角度出发,分38章论述包拯[6]。陈桂棣、春桃记载了几十年来保护包拯遗骨的普通百姓,并使读者对那个时期那个时期普通人的思维有重新的认识,并对中华民族的精神有新的理解[7]。春江从包拯身世、为政之举、交游、文学形象、国际形象和包拯祠庙碑林等方面论述包拯,从而发现包拯的魅力,探究包拯的千年之谜[8]。完颜海瑞主要从铁面无私话包公、包公古今、包公传真、咏包拯古诗词和颂包公楹联五个方面论述包拯,并对国际上对包拯的纪念活动进行梳理[9]。程如峰、程江从包拯肖像、包公祠、包拯墓、包拯家风和包拯人际关系五个方面对包拯进行论述,并收录500多张关于包拯研究和纪念活动的图片[10]。另外,针对包拯在广东肇庆地区为官的研究,学界出版了数部著作。李三元[11]、李伟[12]、林雄[13]、李玮[14]和谢健江[15]等学者主要重点阐述了包拯治理肇庆的为政之举,并对包公文化在肇庆地区流传的情况进行了论述。
此外,马康盛、宋元强主持编纂的论文集共收入论文38篇在包拯诞辰研究会的论文,分别从文学、法学和史学的角度探究了包拯的思想和形象,并对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学术界关于包拯的研究动态进行梳理。黄小红则重点整理包拯在治理肇庆时的一些文史资料[16]。李玮主持编纂的论文集共收录34篇在包公廉政文化研讨会上的论文,该论文集重点论述包拯的廉政思想和包拯在端州的事迹,并深入探讨包公廉政文化的启示与作用[17]。
二、包拯生平与人际交往研究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刘思祥[18]、朱运来[19]、春江[20]和孔繁敏[21]等学者开始对包拯的人际关系展开详细的研究。他们探究了包拯与欧阳修、宋仁宗和张田等人的关系,初步探索了包拯人际关系的理论体系。进入二十一世纪,学界对包拯人际关系的研究进一步加深。同时,包公崇拜的这种文化现象随着学界对包拯的关注而逐渐升温。
(一)生平仕宦
从宋仁宗皇祐二年(公元1050年)到皇祐三年(1051年),包拯在知谏院任职。期间,弹劾宰相宋庠、淮南转运使王逵、宣徽南院使郭承祐、三司使张尧佐,由此对北宋官场产生较大影响,并受到学界的关注。早在1995年,有学者就对包拯任谏官时的政绩进行研究[22]。进入二十一世纪,学界加大了对包拯与台谏的研究力度。有学者认为包拯在台谏中不畏权贵,反腐倡廉,赢得宋廷的称赞。但是台谏制度干扰皇权,并成为党争的一种工具,最终为皇帝所弃[23]。有学者认为“谏诤和监察相结合既是监察方式的创新,又是包拯的监察理念”[24]。此外,有学者通过研究包拯在嘉祐三年(1058年)的差遣状况,考究“仁宗至神宗时期台谏职能变化的制度倾向和政治特征”[25]。
然而,包拯却无“私书”传于后世,这在北宋名臣中较为少见。针对这个现象,徐世民指出包拯仕途较顺,无怨可叹,同时生活作风严谨,因此他就无“‘发愤之作”和“娱乐性的文字”。此外,古代的“文祸”也是包拯不做“私书”的原因[26]。此外,杨永兴以包拯对陕西军科的记载为切入口,探究了两宋时期斜谷造船务的发展情况,并对斜谷造船务发展的原因进行了分析[27]。
(二)人际交往
在包拯的人脉关系中,首先要提到的是宋仁宗。对于包拯与宋仁宗的关系,研究成果较为突出的学者是王春江。他对包拯与宋仁宗之间微妙的君臣关系[28]和宋仁宗对包拯官运的影响[29]展开了详细的论述。其次,对包拯与欧阳修关系的研究同样也是学界的一个重点。王春江通过对比包拯与欧阳修的性格,从性格方面分析二人官运不同的原因[30]。唐铁龙认为“包严”和“欧宽”产生有着共同的基础。同时,包拯刚性的这种措施在处理一个阶段的事物时是比较适合的,欧阳修这种柔和的方法更适合处理复杂的关系。从社会长期发展的角度看,“欧宽”比“包严”的效果更好[31]。
此外,王雪艳探索包拯与张方平的关系。她以庆历新政的过程为线索,指出包拯与张方平因经历、学识和性格的差异,最终“成为一种相失相违的朝臣关系”[32]。程如峰指出刘筠任庐州知府时,重视庐州地区青年才俊的选拔,并在该地组织的考试中,包拯名列前茅,从此走向了仕途,成了刘筠的门生。在刘筠的影响下,包拯的为人处事、临政接物等方面与刘颇为相似[33]。杨高凡重点阐述了包拯与文彦博、韩琦和吴奎等人的关系。他指出包拯与文彦博之间不仅有姻亲关系,而且包拯在仕途上多次得到文彦博的帮助。韩琦是包拯人际关系中的另一个重要人物。他是包拯的上司,并在包拯的仕途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而且包拯几次关键的晋升,都与文、韩的帮助有关。吴奎与包拯在知谏院共同任官时,有过多次合作,如他们合作弹劾了张尧佐、宋庠、李淑和王逵等官员。并且包拯逝世后,他的墓志铭是由吴奎撰写的,可见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34]。
(三)包公崇拜问题
包拯因清廉而被文人墨客所传颂,因不畏权贵和刚正不阿而被民间所敬慕。因此,包拯崇拜的这种文化现象不仅被民间所重视,而且受到学界的关注。有学者认为包拯崇拜是一种文化现象,而且这种现象是不同历史时期的一种艺术创作[35]。有的学者认为包拯崇拜这种现象产生的原因与包拯的道德评价、社会实践和文学作品对包拯的宣传有关[36]。有学者认为包公信仰除了上述原因外,还与中国传统社会民众心的理诉求有关[37]。段宝林[38]从人类学的角度,指出民间在崇拜包拯时,存在将其他清官的事迹移驾包拯的身上并将其神化的现象。何杉杉将历史上的包公崇拜分为了宋元发轫期、明清及民国“神”与“人”交织期和新中国成立后的回归“人性化”这三个时期,并论述了每个时期包公崇拜的特点[39]。
此外,学界对包拯曾经到任之地的包拯崇拜现象的研究,以广东肇庆最典型。岭南的学者从包拯对肇庆地区经济、吏治和文化的贡献等方面进行深入探究,并对历史上肇庆地区包公崇拜的現象进行梳理[40]。关于肇庆地区其他方面的研究,上文已有详细论述,此处不再赘述。
三、包拯思想研究
包拯仕宦三十多年,作为清官和政治家,其《奏议》直接反映的其治国理念和思想。近二十年来,其成果主要探讨其人才与吏治、法制建设、经济社会发展和巩固边防等方面。
(一)人才与吏治
在人才与吏治方面,主要论文有一篇。对于包拯吏治思想内容的研究,何汶钊的《包拯吏治奏议研究》将包拯的吏治思想分为选吏思想、用吏思想和治吏思想,并指出包拯吏治思想中的一些局限性[41]。朱和平、苗倩主要从官员的任用标准、官员的任用原则、官员的选拔方法、官员的考核和官员的致仕五个方面探究包拯的吏治思想[42]。关于包拯吏治思想产生的原因,王振国认为包拯的吏治思想以传统的“民本主义”为理论基础,并从治贪和选贤的角度选择合格的官吏。这种择吏之举不仅符合当时民众之愿,而且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43]。周家荣认为,包拯吏治思想在形成时,融合中国古代的多家思想,包括儒家思想、周公“敬德保民”的吏治思想、道家的无为思想和法家依法治吏的思想,并架构起德主刑辅的治国理论模式[44]。
学界对于包拯人才与吏治的研究,不仅局限于“包拯认为怎么做”,而且学者通过研究“包拯自己怎么做”对其进行探究。姚玉玲从包拯反贪政策的针对性、包拯的威望、包拯在党争中的无所偏倚和北宋社会的要求来分析包拯官运不败的原因[45]。沈玮玮和苗晓雪在考察包拯监察之时,从监察的首要任务、监察的对象和监察的技巧等方面阐述包拯的监察之道[46]。洪仁杰认为包拯的吏治实践活动时包拯职官管理思想形成的原因[47]。汪蕾、张传文指出包拯在儒、法、道、兵等诸家思想的影响下,形成了以儒法为主、道兵为辅的行政观[48]。其中,针对儒家思想对包拯的影响,陈永芹重点从包拯的性格入手,并指出他人文性格中的儒家因素是他忠于国家和为民请命的精神渊源[49]。陈汝娇通过比较包拯的孝道思想与《孝经》,指出包拯身上所体现出的孝是儒家文化中的“泛孝”[50]。
(二)法制建设
历史上的包拯以不畏强权、刚正不阿、敢于执法和廉洁奉公等著称,学界在研究包拯法制思想时,将包拯的廉政思想作为一个单独的领域进行研究,廉政建设是吏治建设的一个重要部分。因此,在梳理包拯法制、吏治和廉政类的文章时,容易造成混乱。本文为了方便研究,将包拯廉政思想归入包拯法制思想。
对包拯法制思想渊源的研究,栾爽[51]、王军[52]和李翔[53]从中国传统的儒家、法家和道家的思想中探究包拯法制思想产生的文化渊源。其中,王军认为包拯所承袭的法家思想与荀子有关,并且他是荀子思想的忠实践行者。李翔在探究包拯在法律实践活动中的积极意义时,还对其法治思想中“人治”现象的局限性进行了说明。汪蕾从包拯的家教、自我修养、传统文化和宋朝对文官的宽容政策四方面分析了包拯廉政思想产生的原因[54]。张小姣和吕世伦认为包拯廉政思想的观念基础是民本主义,廉政思想的关键是整顿吏治[55]。何峰在论文中探索了包拯成为中国清官文化符号的原因[56]。此外,徐彪指出包拯在实践中提出了以“清心”和“直道”为核心的司法道德观[57]。
人们对于包拯执法能力的认识,多来自于演义小说。再加之自宋以来,文人墨客和普通百姓对包拯的不断神化,使包拯成了一个“层累地造”式的历史名人,从而使包拯真正的断案能力被名人光环所遮盖。针对这样的现象,杨绪容从历史文献中探究包拯的断案能力,并以他所整理的包拯处理过的十三件案子为切入点,重点论述包拯在断案中的得与失[58]。孔繁敏亦从这些案件入手,论述包拯的断案能力,并对他的断案特色进行归纳[59]。此外,对包拯断案能力研究较深入的还有诸葛瑞强,他指出包拯在侦破案件时,非常注重证据和实地调查,而且善于用逻辑推理和揣摩罪犯心理活动的方法破案[60]。此外,李相森还分析了包拯在断案时个性因素产生的原因,他认为这种原因源自包拯的个人修养和北宋宽容的社会环境[61]。
(三)经济、边防与民本
对于包拯经济思想和内容的研究,曾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研究的重点。近年来,学术界对此有了新的研究,孟昭珺从农业发展、赈济灾荒、平衡财政、发展工商业和废除禁榷等方面对包拯的经济思想进行论述,其中包拯赈济灾荒的思想是这些年学界研究较少的一面[62]。此外,边防思想和民本思想亦是包拯思想研究的重点。张远灵除了论述了包拯在边防实践中推行兵民合一和以斗争代妥协的战略方针外,还对他的这种边防政策的积极意义进行了肯定和分析[63]。杨国宜在论述包拯的民本思想时,从历史背景、对思想的阐述、对思想的实践和对思想历史地位的分析四个方面对其进行阐述[64]。
综上所述,近二十年来学界对包拯的研究成果突出,研究内容更加广泛。二十一世纪初,学界对包拯的研究多以总结前期的成果为主。对此,王学春从图书出版、文史研究、包拯世系和包拯陵墓等方面总结二十世纪包拯研究现状,并建议成立“中国包公研究文献中心”系统[65]。到了最近十年,学界重点以探究新领域为主。这个时期学界对包拯的研究已经发展到包拯生平与人际交往、包公崇拜和包拯地方文献的整理等方面。而且学界对包拯研究的传统领域(包拯吏治和法制思想等领域)的研究更加深入和微观化,并出现探究包拯思想形成的原因和研究其具体思想内容(如包拯的刑法思想)的一个新局面。
四、近二十年包拯研究的特点与展望
近二十年包拯史学方面的研究,与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相比有继承,也有发展,而且研究成果丰富。但是这个时期对包拯研究的不足,也存在研究重复和不深入的局面。其具体内容如下:
(一)近二十年包拯研究的特点
第一,近二十年来包拯史学方面的研究的领域有所拓宽和深入。进入二十一世纪,史学界将对包拯的研究的重心倾向于包拯交游、包公崇拜和包拯台谏等方面,从而打破了包拯政治思想、包拯经济思想和包公墓研究这种传统的“三足鼎立”的局面。
第二,包拯吏治和法治等传统方面的研究逐渐改变了“述多而论少”的局面。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学界对包拯吏治和法制思想的研究,多侧重于梳理和归纳其具体内容,对这些内容产生的渊源和理论依据较少关注。进入二十一世纪,学界更倾向于研究包拯吏治、法制所产生的理论依据,并对将包拯的法制、吏治和廉政等方面的思想同现代法治社会的建设联系起来,从而使包拯研究具有更多的现实意义。
第三,研究包拯的群体由学者走向普通学生。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学界对包拯的研究经历构建理论体系和研究方法处于初步阶段,这个时期对包拯研究的人多为程如峰、齐涛、周宝珠、杨国宜和孔繁敏等著名学者。进入二十一世纪,随着包拯研究成果的增多,包拯研究的难度在逐渐降低,对包拯进行研究的群体由著名学者走向青年学子,许多关于包拯研究的硕士、博士出现。这个时期,青年一代的研究者以独有的思维对包拯进行多方位的研究,并挖掘了很多新的方面,试图以自己的方式丰富包拯的研究。
(二)近二十年学界对包拯研究的不足
首先,对包拯法制和吏治的研究重复内容虽多,但缺乏深入研究,且存在重复研究的现象。多数论文在总结包拯法制、吏治思想时,多有法存画一、清真廉洁和不畏权贵等结论,缺乏同宋代律法条文的映照,也缺乏同宋代其他执法者法律思想的比较。
其次,缺乏对包拯墓碑史料的利用。多数论文在引用参考文献时,多引用《包拯集》和《宋史》等书籍,只有较少的文章会使用包拯碑文。对包拯的碑文资料,还有很大的挖掘空间。
最后,对《包孝肃奏议》的研究还有待深入。《包孝肃奏议》是研究包拯的第一手资料,同时也是研究宋代政治、经济、文化和民族关系等方面内容的重要文献。但是与它的重要程度相比,目前学界从文献学角度对该奏议进行研究的力度远远不够。目前从文献学角度对《包孝肃奏议》进行研究只有杨国宜、孔繁敏、杨毅[66]和赵正群[67]等少数学者。杨国宜对《包孝肃奏议》进行点校工作,孔繁敏和杨毅的文章只是对《包孝肃奏议》的版本源流进行考述,赵正群则对《四库提要》中关于《包孝肃奏议》著录的一些错误进行勘误。然而,这些研究成果还不能构成一个较完整的系统。而且,史学界缺乏对《包孝肃奏议》的版本、目录和辑佚等方面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
(三)对包拯研究的展望
综上所述,本文认为当下史学界对包拯的研究应重点从历史文献学的角度深入研究《包孝肃奏议》。《包孝肃奏议》自明朝刊刻至今,已流传数十种版本,但是目前学界还没有专门研究《包孝肃奏议》版本目录和辑佚的专著。虽然《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对《包孝肃奏议》的版本进行过梳理,但是依旧不全面。而且对《包孝肃奏议》版本、目录和辑佚情况的研究,不仅能对《包孝肃奏议》“辨章学术,考镜源流”,而且能丰富明、清版本目录学的研究。从历史文献学角度加大对《包孝肃奏议》的研究力度,具有很强的学术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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