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英语翻译方法与质量评价标准

2019-09-10 07:22丁祥
天津中德应用技术大学学报 2019年5期
关键词:质量评价

丁祥

摘  要:当前大学公共英语教学缺乏翻译方法理论的指导和质量评价标准。鉴于语言和翻译的紧密关系,用翻译学理论解决语言习得问题合理而又必然。以《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中三级英语能力培养为目标, 以“等值层次模型”提出大学英语三级翻译方法论和翻译质量评价标准,阐述评价标准的权重和赋分原则。

关键词:大学英语翻译; 等值层次模型; 翻译方法论;质量评价

中图分类号:H0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3769(2019)05-081-06

一、翻译理论指导语言习得的合理性和必要性

1.翻译作为外语习得方法

虽然翻译实践拥有和人类语言几乎相同的悠久历史,但翻译研究直到20世纪50年代后才发展成为一门独立学科——翻译学[1]19。从18世纪后期至今近300年,翻译是许多国家初高中主流的外语学习方法[2]。让学生通过翻译掌握外语的语法规则和语言结构,因此也被称为“语法翻译”[1]19-20。20世纪60年代之后,随着西方国家“直接”和“交际”外语学习方法的盛行,翻译也从外语习得的桎枯中被解放出来。除了作为一种语言习得方法被纳入课堂之外,翻譯先后还被视为比较文学和比较语言学的一部分。在历史上,由于翻译隶属于其他学科,因而其地位长期不被认可,其重要性和创造性也很少得到肯定。除却翻译本身的复杂性决定了其必然成为一门独立学科以外,长期不被认可的“压抑”也给予了翻译学者为翻译“正名立户”的坚定意志。

2.翻译作为独立学科

作为语言学习方法的翻译,其主要关注点在于如何通过翻译让学生提高语言能力;作为比较文学一部分的翻译,其关注点则在于比较两种文学文本或者不同作者之间的异同;将翻译纳入比较语言学,其主要关注对象则是两种语言之间的比较[1]19-20。由此可见,不论是在哪一个学科领域,翻译始终都只是其他研究焦点的辅助手段。一方面,这从根本上决定了翻译的“从属性”或“次要”(secondary)地位[3],也正因如此,翻译一度被视为一种“机械的”语言转换活动,无法和原作者的文学创作相提并论,故而译者也只能如原作者的“影子”一般存在。另一方面,在其他学科框架内翻译本身无法成为焦点,这一事实极大地阻碍了翻译研究的发展进程。在翻译成为独立学科之前,不论东方还是西方,在长达几千年的翻译实践历史上,人们对翻译的认识几乎只限于语言转换的范畴,对翻译问题的讨论也都绝大程度上集中于“直译”或“意译”,而“直译”和“意译”本身也带有服务其他学科的“次要性”烙印。

进入20世纪以来,随着不同民族交往的深入和现代科学知识的进步,人们对翻译这一古老活动的本质开始重新思考,并着手进行一系列研究,以期摆脱语言学的束缚。进入当代以来,翻译的发展进程主要有两次“质”的飞跃。一是上世纪40至50年代,以奈达和费道罗夫为代表的学者将现代语言学的“科学”概念引入翻译研究领域;二是上世纪70至80年代,美国学者詹姆斯·S·霍姆斯将“独立学科”概念引入翻译领域[4]。具体而言,在1972年举行的第三届国际应用语言学会议上,霍姆斯宣读了其奠基性文章《翻译研究的名称与性质》(The name and nature of translation studies),对翻译学的命名、性质和研究范围做了详细论述,该论文也被普遍认为是“翻译学学科的创建宣言”[5]。自此之后,翻译学的独立学科性质和地位逐渐得到确立和认可,翻译研究也开始突破以前的应用语言学、比较语言学以及比较文学的束缚,被置于“一个更宏大的文化语境中去审视”[6]。

进入新世纪之后,跨学科学术研究成为一大趋势。在这一背景下,译界学者结合其他学科理论对翻译问题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尤其是社会学、心理学、美学、生态学等。在翻译学发展成为独立学科之后,在理论层面,翻译界似乎很少有人愿意重新触碰翻译与语言习得之间的关系这一 “历史伤痛”,这导致在应用语言学科内,作为语言学习重要方法的翻译实践缺乏翻译理论的指导和评价,这一问题在我国大学英语教学中显得尤为突出。鉴于翻译和语言的紧密联系,以及语言习得和翻译的历史渊源,在翻译学已然成为独立学科并孕育出丰富理论成果的今天,从跨学科的视角出发,以学科平等为前提,将翻译理论引入语言学科指导语言习得的“反哺”举措合理而且必然。

二、大学英语中的翻译

大学英语是大多数非英语专业学生在本科教育阶段必修的一门基础性课程,根据教育部发布的最新版《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以下简称《要求》),大学英语课程的主要目的是“在高中英语教学的基础上进一步提高学生英语听、说、读、写、译的能力” [7]。

1.大学英语翻译的重要性

在上述五方面英语能力中,前四种均只涉及英语一种语言,而“译”则同时涉及汉语和英语,除了集中反映学生的词汇、语法和文章结构知识外,“译”还能直接反映学生的双语表达能力。因此,“译”当属五种考查能力中最综合、最高级别的能力。换句话说,良好的翻译能力能够直接代表学生良好的双语词汇、语法和表达能力。

从我国当前英语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现状以及社会发展条件出发,《要求》对大学英语设定了三级目标体系,即基础、提高、发展三个等级。“基础目标针对大多数非英语专业学生,提高目标针对入学时英语基础较好、英语需求较高的学生,发展目标主要是根据特殊需要以及部分学有余力学生的多元需求确定的”[7]。因此,作为反映学生综合英语能力的翻译,也应该根据上述三级目标确定其自身的层级化翻译能力目标。而这一层级化能力的培养则需要层级化翻译方法理论的指导和翻译质量评价体系的检验。

2.大学英语翻译现状

虽然《要求》中明确提到大学英语课程要培养学生“译”的能力,但目前我国至少有一半以上的非英语专业学生翻译能力严重不足[8]。这一现象与当前我国大学英语课程体系设置中对翻译问题重视程度不足不无直接关系。具体表现为:

首先,国内绝大多数大学英语教材中缺乏针对提升翻译能力的专业理论知识,尤其是翻译方法论理论。当前,我国大部分高校大学英语课程均采用综合性教程,集听、说、读、写、译于一本教材,而听、说、读、写均有足够的篇幅和相应的方法指导,而翻译内容往往只是几道简单的练习题。因此学生往往只能凭感觉翻译,毫无指导性可言。

其次,教师职责分工不明,缺乏翻译经验和理论知识。大学英语课程教师大多来自不同的学科背景,包括语言学、文学、教育学、商务英语、翻译等,而其中拥有翻译专业背景的教师所占比例很小。在没有大量翻译实践和扎实翻译理论储备的情况下,大多数教师只能凭“感觉”教翻译,学生也只能跟着“感觉”走。此外,一位教师通常同时教授听、说、读、写、译五方面内容,这必然导致大学英语教育在很大程度上无法保证五种能力同步提高、均衡发展。

第三,翻译质量评价标准扁平化。在大学英语四级考试中,翻译部分的最高档评分标准是 “译文准确表达了原文意思,用词贴切,行文流畅,基本上无语言错误,仅有个别小错”。由此可见,虽然《要求》中明确提出了大学英语教育的层级化目标,但不论是作为衡量大学英语教育质量重要指标的大学英语四级还是大学英语六级考试,以及日常课堂翻译练习,翻译质量的评价标准均只局限于最基本的语言层面。

总之,要改变上述现状,急需从翻译学中引入相关翻译理论来构建大学英语翻译方法指导理论和质量评价标准,让大学英语翻译有据可依。

三、大学英语翻译方法论和质量评价标准构建

新世纪以来,随着翻译学成为一门独立学科被广泛认可,所有以前在其他学科领域内衍生的翻译理论也顺理成章地摆脱束缚,被纳入翻译学传统译论,为新学科的成长和发展继续发挥余热。鉴于翻译和语言的天然紧密关系,在跨学科成为当前一大学科研究趋势的背景下,借用新生的翻译学学科理论解决传统语言学问题实乃合理而且必要。

1.翻译方法论构建

《要求》明确提出了大学英语能力培养的层级化目标,翻译作为综合英语能力锻炼和考核的重要指标,也应该构建相应的层级化方法指导理论。翻译方法论的核心在于提供解决翻译问题的方法,即解决怎么译,这正是当前大学英语翻译急需解决的问题。鉴于当前大多数学生大学英语学习以“基础”为目标,即掌握基本的英语语言能力,包括词汇、语法、句法知识,因此在构建大学英语翻译层级方法论时,第一层级标准(也是最重要的层级)应该立足于这些基本的语言知识。

翻译“等值”概念是用来描述源语和目的语之间关系的术语。什维采尔(1)通过借鉴符号学理论的句法、语义和语用概念,把翻译等值分为三个层次:

句法层次等值:即用译文结构替换原文句法结构;语义层次等值:包括两个小层次:(1)成分层次——保留原文语义(义素),但采用不同的形式结构手段,运用语法转换法,(2)所指层次——保留原文所指意义,即使用与原文不同的语义符号组成语义等值的话语;语用层次等值——等值的最高层次,即考虑众多交际因素,包括交际意图、交际效果、收讯人的接受能力等[9]。

该等值层次模型可以为大学英语翻译标准和质量评价标准提供借鉴。从第一层句法层次“用译文结构替换原文句法结构”中的“替换”措辞可以看出,目的语不应该完全复制源语句子结构,而是用符合目的语规则的句子结构代替源语句法结构。换言之,目的语应该通顺,符合目的语的表达习惯,这是保证读者正确理解的重要前提之一。该等值层次模型可与《要求》中的“基础”目标对应。作为一名大学英语教师,笔者经常遇到学生译文不符合目的语表达习惯的情况。

例1: To this day, my parents won’t let me forget that out of everything I could have wished to be, my five-year-old self wished to work at the local grocery store.

译文1:直到今天,我的父母没有让我忘记在所有的梦想都有希望可以去成为,我五岁的我自己只选择了在当地杂货店当一个店员。

译文2:直到现在,我的父母都难忘记在我可以希望做一切的事情中,我五岁的梦想是在当地的食品杂货店工作。

以上翻译例题引自笔者所教班级的一次期中考试试卷,所列译文为学生卷面所答。不管上述两个译文信息是否准确,是否忠实于原文意思,仅通过阅读译文便会发现,两个译文均不符合汉语表达习惯,很令人费解。这种问题在当前大学英语翻译中较为普遍。

什维采尔的第二层等值强调的是语义层面,包含两个小层次,即“成分层次”和“所指层次”。其中“所指层次”可以为大学英语翻译提供方法指导,并可以与《要求》中的“提高”目标对应。保留原文所指意义,即使用与原文不同的语义符号组成语义等值的话语,在英汉互译过程中,即是用汉语(目的语)表达英语(源语)所表达的意义,或使用英语(目的语)表达汉语(源语)所表达的意义。此处的“语义等值”有两层含义:一是目的语所表达的是源语言的语境意义,而不是字面意义;二是目的语所表达的是源语的全部意义,而不是部分意义。

例2: Chinese folk stories say people placed messages in the bodies of fish to communicate with others at a distance, and thus fish have come to represent communication with a distant friend or loved ones.

譯文:中国民间故事说人们把信息放在鱼的身体里和远方的人交流,因此,鱼逐渐变成和远方的朋友和爱人交流的象征。

该翻译例题亦引自笔者所教班级的一次期中考试试卷。源语中的“place”在这里作动词,其字面意义是“放置,摆放”。但通读源语可知,该词在这里的语境意义是“寄托”,即古人用鱼寄托对远方亲人的思念,而不是在鱼身上放置信息,只有译出其语境意义才更符合汉语表达习惯,从而避免引起“古人将信息绑在/塞进鱼身体里”的误解。不论汉语还是英语,词的具体意义会随语境的变化而变化,因此在翻译时,应该结合源语语境充分理解其意义。这种不考虑语境意义,生搬硬套的译法在大学英语翻译中可谓是比比皆是。

例3: 她因为没有立刻回答而向我表示道歉。

译文: She has apologized for not answering immediately.

例3来自于笔者所带班级的一次翻译练习。通过对比源语和译文可以看出,译文中缺少了源语中的“向我”这一人称指向信息。在源语中,“向我”意义很明确,即道歉的对象是“我”而不是别人,而译文省略这一人称指向,导致了目的语和源语在语义上的不等值。

在等值的第三层次,也是最高层次,什维采尔将目光转向语用和交际层面,主要考虑的是交际意图、交际效果、收讯人的接受能力等。这一层次在大学英语翻译中的具体表现为,翻译中涉及到的文化因素即译者需要充分考虑受众的认知水平,合理处理文化概念。

例4: 汉堡最先并不是来自美国,中国的肉夹馍才是世界上最早的汉堡。

译文1:The world’s first hamburger was Chinese rou jia mo instead of American Hamburger.

译文2:The world’s first hamburger was Chinese meat burger instead of American Hamburger.

例4中涉及到中国特有饮食“肉夹馍”,译文1采用异化策略,将其直接音译成汉语拼音“rou jia mo”。虽然中国的肉夹馍在国内无人不晓,但其在国际上的知名度还不甚广泛,因此直接音译的做法会对外国受众造成理解上的困难。而译文2则采用归化策略,将其译成meat burger,由于meat burger和hamburger在构词上存在异曲同工之妙,外国受众便能准确得知其含义。而对于已经在世界范围内被广泛认知的文化词汇,如kongfu、jiaozi、NBA等,则可以直接采用“异化”策略。在处理大学英语翻译中遇到的文化因素时,学生应该将目的语读者作为其想象受众,在合理判断他们的认知能力基础上合理选择“归化”或“异化”策略,以保证受众能够正确理解源语意思。鉴于该层超出了单纯的语言层面,已上升到复杂的受众认知判断、文化理解与表达等能力,因此可以与《要求》中的“发展”目标对应。

2.翻译质量层级评价标准构建

当前大学英语翻译中除了缺乏方法论以外,还缺乏科学的翻译质量评价标准,具体表现为翻译最高评判标准只局限于语言层面,即“译文准确表达了原文意思。用词贴切,行文流畅,基本上无语言错误,仅有个别小错”,而没有上升到更高的交际层面,这与《要求》中提出的三级培养目标不相匹配。因此,需要在什维采尔的翻译等值层次模型基础上,对大学英语翻译质量评价标准做进一步完善,即建立相应的翻译质量三级评价标准。该质量评价标准中的三级分别对应等值层次模型中的三级“等值”(句法层次等值、语义层次等值和语用层次等值)和《要求》中提出的三级培养目标(基础目标、提高目标和发展目标)。

句法评价标准。通过结合翻译等值层次模型的句法层次等值,即“用译文结构替换原文句法结构”和《要求》所规定的三级培养目标中最低层次的“基础”目标,可将大学英语翻译质量评价标准的第一级确定为“句法评价标准”标准。通常情况下,对于大学英语学习者而言,单词往往是最基本的翻译单位,因此在评价其翻译质量时也应该从最基本的单词层面着眼,而此处的“句法层次”应该被视为是一个上限概念,其评价范围边界应包含下至最基本的词汇上至完整的句子结构。就具体评价标准的措辞而言,通过参考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翻译评价标准,笔者认为可定为:“译文在词汇、语法层面基本符合源语,但未完整准确地译出源语意思”。

语义评价标准。虽然什维采尔的“语义层次等值”包含两个方面,即“成分层次”和“所指层次”,但这两个方面分别代表的只是达到语义等值的不同路径,其最终目的均是语义等值。因此,与其相对应的翻译质量评价标准只要符合“语义等值”目标即可。上述“句法评价标准”的评价范围是从词汇到句子范畴,而“语义评价标准”是旨在评价译文的语义层面,而非句法层面,是建立在“句法评价标准”基础上的更高一层评价标准,与《要求》中的“提高”培养目标相匹配。就具体评价标准措辞而言,可拟定为:“译文流畅,完整准确地译出了源语意思”。

语用评价标准。“语用层次等值”是什维采尔提出的最高翻译等值层次,其关注点不在于词汇、句法和表面意义层面,而在于翻译活动所涉及的“众多交际因素,包括交际意图、交际效果、收讯人的接受能力等”。换言之,“语用评价标准”所衡量的是译者是否具备成熟的跨文化交际能力,要求译者透过源语表面理解其内涵,并基于对目标读者认知水平的正确把握,将所理解的内涵用目标读者可理解的目的语表达出来。该标准以“句法评价标准”和“语义评价标准”为基础,符合《要求》中提出的“发展”培养目标。因此,笔者认为,“语用评价标准”可拟定为:“译文流畅,完整准确地译出了源语的意思和文化含义”。

3.翻译质量层级评价权重分配原则

在构建了翻译质量三级评价体系之后,还需要合理设计上述翻译质量三级评价体系中每一级的评价权重。当前我国非英语专业一半以上的学生以“基础”为培养目标,即提高语言基本功为目标。也即我国当前大学英语教育的主要任务仍在于提高学生基本语言技能,而不是培养学生成熟的交际和文化素养。因此,在评价权重设计中,应该向基本语言能力评价标准倾斜,即向第一级和第二级(句法层次等值和语义层次等值)倾斜,而降低第三级(语用等值)的评价权重。

我国对英语教育给予了充分重视,不但大力发展英语专业教育,还施行了大学英语普及教育,将提高非英语专业学生的英语能力纳入教育的大政方针。但是,当前我国大学英语教育仍然存在关键短板,作为英语综合能力培养和考核指标的翻译学习缺乏有针对性的方法指导理论和科学的翻译质量评价体系。在翻译学已发展成为独立学科并结出丰硕理论成果的今天,鉴于翻译和语言的紧密关系和历史渊源,从学科平等的视角采用跨学科的方式将翻译学理论引入应用语言学领域解决语言习得问题显得合理而必然。等值理论是翻译学中的重要理論之一,什维采尔的翻译等值层次模型从符号学和语言学角度探讨翻译等值问题,将翻译等值分为句法层次等值、语义层次等值和语用层次等值,这三个层次的等值分别与《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中提出的三个大学英语培养目标相互吻合,即基础目标、提高目标和发展目标。因此,什维采尔的翻译等值层次模型可以为大学英语教育提供翻译的方法论指导。此外,根据这一等值层次模型,可以构建合理的翻译质量三级评价理论标准,即句法评价标准:译文在词汇、语法层面基本符合源语,但未正确译出源语意思;语义评价标准:译文流畅,完整准确地译出了源语意思;语用评价标准:译文流畅,完整准确地译出了源语的意思和文化含义。鉴于当前我国大多数非英语专业学生的英语能力有限,培养目标定位为提高“基础”语言技能,即我国当前大学英语教育的主要任务是提高学生基本语言技能,而不是培养学生成熟的交际和文化素养,因此,应当在设计质量评价三级体系权重时向第一层和第二层倾斜,即对“句法对等”和“语义对等”赋予更大权重。

鉴于篇幅限制,笔者就所提出的翻译评价标准中每一層级的具体权重比例未做深入讨论。笔者认为,具体权重比例的设计需要充分参考当前我国非英语专业学生的翻译得分结构来确定。只有参考的数据足够大,才能够保证翻译评价体系中每一层级的权重比例具有代表性和科学性。因此,可以借助大数据、云计算等计算机技术,充分收集相关数据,而后采用数据库分析法进行定量分析来确定。

注释:

(1)什维采尔:(А .Д . Швейцер,1923-2002),前苏联翻译理论家,继承和进一步发展了科米萨洛夫的交际等值翻译理论。他在1988年出版的《翻译理论》中从符号学角度出发,将等值分为句法等值、语意等值和语用等值。该理论更加全面系统地阐述了翻译等值问题,更加符合翻译实际,对前苏联乃至全世界的翻译理论产生了重要影响。

参考文献:

[1]Jermy Mundy. Introducing Translation Studies: Theory and Applications[M]. Routledge, 2001/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2010.

[2]Cook, G. Translation in Language Teaching[M].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0:15.

[3]Susan Bassnett. Translation Studies[M]. Third Edition. 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2010:13.

[4]谭载喜.西方翻译简史(增订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287.

[5]Edwin Gentzler.当代翻译简史(第二版修订本)[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4:92.

[6]谢天振.翻译研究新视野[M].青岛:青岛出版社,2003:24-26.

[7]高等学校大学外语教学指导委员会.大学英语教学指南(教育部2017最新版)[EB/OL].(2019-05-04). http://wyx.hacz.edu.cn/ s/17/t/85/d4/55/info54357.htm.

[8]刘晓明,刘金龙.大学英语翻译教学:问题与对策[J].山东外语教学,2013(5):70-71.

[9]方梦之.中国译学大辞典[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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