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产业布局研究

胥彦玲，闫润生，邓明荣

（1.北京市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北京 100032；2.轻工业环境保护研究所，北京 100089）

引言

“2+26”城市是指京津冀大气污染传输通道，包括北京、天津，河北省石家庄、唐山、廊坊、保定、沧州、衡水、邢台、邯郸，山西省太原、阳泉、长治、晋城，山东省济南、淄博、济宁、德州、聊城、滨州、菏泽，河南省郑州、开封、安阳、鹤壁、新乡、焦作、濮阳等城市。这些城市是京津冀大气污染的重污染源排放区，也是我国大气污染治理的重要区域。十九大报告提出要构建以政府为主导、企业为主体、社会组织和公众共同参与的环境治理体系，为我国大气污染治理产业提供了良好的市场环境。但大气污染治理产业的发展机遇与风险并存，如何在“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产业市场快速找到合适的产业发展目标，抢占市场先机，是当前环保企业热切关注的问题。为此，本研究在充分分析“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产业发展形势的基础上，根据“2+26”城市大气污染的治理现状和大气污染排放量分布情况，对未来大气污染治理产业发展趋势进行了预测，并从区域、重点领域两个维度对“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进行了产业布局分析，期望为企业在“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产业领域的布局提供参考。

1 “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产业发展形势分析

1.1 政策关注度提升

2012～2018年，受国内经济“调结构、去产能”等供给侧结构改革的影响，环境保护及污染治理成为现阶段国家经济发展过程中关注的重要前提，国家相关部门相继出台了一系列大气污染防治方面的政策。针对京津冀大气污染重点区域，亦出台了《京津冀及周边地区重点行业大气污染限期治理方案》《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实施情况考核办法（试行）实施细则》《珠三角、长三角、环渤海（京津冀）水域船舶排放控制区实施方案》《京津冀大气污染防治强化措施（2016～2017年）》《京津冀及周边地区2017年大气污染防治工作方案》等政策措施，颁布了《火电厂大气污染物排放标准》（GB 13223—2011），并不断修订完善。“十三五”规划还明确了大气污染防治的发展方向。这些政策措施的严格推进落实，为“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产业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政策环境。

1.2 经济环境助力发展

发达国家经验表明，政府对环保的重视和大规模投入一般发生在工业化后期。这个阶段经济发展进入平稳阶段，居民生活质量提升和环境改善逐步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1]。政府工作中心逐步由保经济增长转向关注民生，其中环境保护是重中之重[2、3]。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经过60余年的工业化发展历程，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40余年的快速发展，我国的工业化取得了巨大成就，经济发展水平迅速提升，国家已整体步入工业化中期的前半阶段[4]。2010～2017年，我国工业的增加值保持逐年上升的趋势，但同比增速有所下降。2017年全部工业增加值近28.00万亿元，同比上年增长6.4%（见图1）。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长6.6%。随着我国经济步入工业化中后期，传统高能耗、高污染的生产模式已不能适应可持续发展的要求，节能减排是我国经济发展的必然选择，也是环保行业发展的原始驱动力[5～7]。国家政策大力支持环保产业的发展，近年来在环保业的投资上也逐步加大力度[1～3]。2016年，我国环境污染治理投资总额为9219.8亿元，占国内生产总值（GDP）的1.24%（见图2）。2016年，全国工业废气污染治理投资额达到了561.47亿元，同比增长7.60%（见图3）。

图1 2010～2017年我国工业增加值及增长率走势图

图2 2011～2017年全国环境污染治理投资总额变化情况

图3 2011～2017年全国工业废气污染治理投资额变化情况

2 大气污染治理现状分析

2.1 治理措施

自《大气污染行动计划》颁布实施以来，“2+26”城市大气污染防治已走过了近6年的历程，特别是“十三五”以来，针对“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国家及各地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有效的措施，加快了京津冀及周边城市大气污染治理的步伐。

2.1.1 国家加强顶层设计严把大气污染治理关

2016年5月，京津冀及周边地区大气污染防治协作小组在北京召开第六次会议，审议通过了《京津冀大气污染防治强化措施（2016～2017年）》。2017年2月，原环境保护部发布《京津冀及周边地区2017年大气污染防治工作方案》，明确了“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的任务。2017年6月，原环境保护部与北京市、天津市和河北省三地人民政府联合下发《关于印发〈京津冀大气污染防治强化措施（2016～2017年）〉的通知》，要求各地方要制定方案细化措施，提前部署落实责任，同时，原环境保护部建立月调度、季考核机制。2017年7月，原环境保护部就加强月调度工作下发通知。2017年8月初，原环境保护部组织召开工作调度会，对京津冀散煤清洁化治理工作进行了部署，明确了任务目标和具体要求。2017年9月，《京津冀及周边地区2017～2018年秋冬季大气污染综合治理攻坚行动方案》颁布，正式拉开了京津冀及周边地区大气污染治理的攻坚战。

2.1.2 北京市发挥部门联动机制全面促进大气污染防控

2016年，北京市委、市政府提出新的“煤改清洁能源”目标，要求2016年年底前，全市完成463个村庄“煤改清洁能源”工作；2017年10月底前，“7区平原村”完成剩余的820个村庄“煤改清洁能源”，彻底实现“无煤化”。2017年，发挥部门联动机制，全面开展各项工作。2017年9月1日，召开北京市农村地区“煤改清洁能源”工作现场会，确定下一步重点工作：一是强化责任，严格工程监管，确保产品质量和施工安装质量；二是组织专项督察，确保工作进度，确保推进全市目标村庄实现无煤化；三是加强劣质煤治理，为“煤改清洁能源”和“优质燃煤替代”奠定基础；四是加快研究“煤改清洁能源”设备后运营服务平台建设；五是加紧启动2017年前期工作，协调市发改、财政部门在1月份下拨2017年工程建设资金。

2.1.3 天津市落实大气污染治理强化措施

天津市委、市政府制定并印发《天津市贯彻落实京津冀大气污染防治强化措施（2016～2017年）实施方案》，明确规定了武清区划入京津冀禁煤区有关目标责任和完成时限。市政府召开专题会议研究部署，确保2017年10月底前武清区完成“无煤区”建设。武清区委、区政府成立了由区长任组长的“无煤区”建设领导小组，建立联席会议制度，加强专项督察考核。原天津市环保局、财政局制定印发了《天津市2016年大气污染防治专项资金使用方案》，加大对散煤治理的政策支持。

2.1.4 河北省采取大气污染治理综合措施

2016年8月，河北省召开大气污染防治工作领导小组会议，原则通过《河北省大气污染防治强化措施实施方案（2016～2017年）》。2016年9月，省发改委牵头制定《河北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快实施保定、廊坊禁煤区电代煤和气代煤的指导意见》，明确重点任务、责任分工和支持政策。2016年10月，省发改委组织成立河北省禁煤区“电代煤”和“气代煤”专项工作领导小组，部署进一步大气污染治理工作安排。2017年4月，出台《关于强力推进大气污染治理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及18个专项实施方案，其中《意见》主要提出“强力推进冬季清洁取暖”等“六个强力推进”；18个专项实施方案中，有14个涉及重点举措，4个涉及机制保障方面。

2.1.5 河南省深入开展大气污染防治攻坚战

河南省深入开展大气污染防治攻坚战，扎实推进大气环境治理工作向纵深开展。一是加强顶层设计。制定出台了大气攻坚“1+6+7”治理体系，明确了大气污染防治的任务书、路线图和时间表。二是持续加压驱动。全省各地各部门普遍建立了每周常委会、常务会、专题会等推进工作的制度，高密度召开推进会、问题交办会、督察推进会、县区约谈会，主要领导深入一线进行明察暗访，现场办公，亲自部署、督察督办攻坚工作，形成了党政同责、齐抓共管、专群结合、社会共治的大格局、大氛围。三是突出重点治理。聚焦重点源头、重点行业、重点区域，狠抓控排、控尘、控煤、控车、控油、控烧“六控”措施落实。四是严格督察问责。坚持“督政”与“查企”并举、“严打违法”与“规范执法”并重，省政府批准成立了由210人组成常驻市县的省环保公安联合督察组，省直8个厅局建立了领导分片包干地方督导工作机制，采取随机查、突击查、昼夜查和反复查的方式，深入一线现场督察，对重点企业和建筑工地实行驻厂、驻点监管，全方位全覆盖开展明察暗访。

2.1.6 “2+26”城市齐协力综合施策“车、油、路”机动车污染防治

为坚决打好“蓝天保卫战”，生态环境部、交通运输部、公安部、国家能源局等有关部门加强指导和督促，推动京津冀及周边地区落实大气污染防治协作小组会议精神，机动车污染防治力度明显加大。北京、天津、河北、山东、山西、河南等省市涉及的“2+26”城市统筹采取“车、油、路”综合措施，通过优化调整交通运输结构，整治高排放车辆、严格超标车监管执法、加强环检机构监督检查、提高燃油品质、推广清洁能源汽车等，有效促进大气环境质量改善。

2.2 “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成效显著

据有关数据显示，截至2017年10月，“2+26”城市的PM2.5月均浓度为61μg/m3，同比持平，其中17个城市PM2.5月均浓度同比下降，降幅排名前3的城市为保定市、北京市和石家庄市，分别下降34.4%、32.1%和31.0%。2017年10月至2018年2月，PM2.5平均浓度均同比下降，降幅均满足改善目标的进度要求。降幅排名前3的城市为北京市、石家庄市和廊坊市，同比分别下降54.5%、48.6%和48.0%。其中，晋城市、阳泉市、邯郸市2018年2月的PM2.5平均浓度分别同比上升7.1%、5.2%、1.0%，其他25个城市2018年2月PM2.5平均浓度同比下降。

3 “2+26”城市所在省份大气污染排放量分布情况

3.1 各省（市）大气污染物排放总量分布情况

从2016年“2+26”城市所在省（市）的大气污染物排放总量来看，山东省的排放量最高，达到344.69万t，占6省（市）排放总量的32.34%；其次为河北省，排放量317.28万t，占6省（市）排放总量的29.77%；大气污染物排放总量排名第三的是山西省，排放量204.07万t，占6省（市）排放总量的19.15%。河南省、天津市和北京市的大气污染物排放总量占6省（市）排放总量的比重分别是15.48%、2.3%和0.95%。

3.2 各省（市）主要大气污染物排放量分布情况

从“2+26”城市所在省（市）的主要污染物分布情况来看，山东省的SO2排放量最高，达113.45万t，占6省（市）排放总量的36.27%；其次是河北省，排放量为78.94万t，占6省（市）排放总量的25.24%；排放量排名第三的是山西省，排放量为68.64万t，占6省（市）排放总量的21.95%；河南省、天津市和北京市的SO2贡献率分别为13.22%、2.26%和1.06%。山东省的NOx排放量最高，达到122.94万t，占6省（市）排放总量的30.15%；其次为河北省，排放量为112.66万t，占6省（市）排放总量的27.63%；排放量排名第三的是河南省，排放量为80.83万t，占6省（市）排放总量的19.82%；山西省、天津市和北京市的NOx贡献率分别为16.49%、3.55%和2.36%。烟（粉）尘排放量最高的是河北省，排放量高达125.68万t，占6省（市）总排放量的37.48%；其次是山东省，排放量为87.38万t，占6省（市）排放总量的26.06%；排名第三的是山西省，排放量为68.15万t，占6省（市）排放总量的20.32%；河南省、天津市和北京市的烟（粉）尘贡献率分别为12.79%、2.33%和1.03%。

3.3 “2+26”城市大气污染重点领域

据相关统计数据显示，“2+2 6”区域内的火电厂企业约为407家，约有1114台机组，总装机容量172 489.53MW。其中燃气机组约224台，燃煤机组约890台；燃气机组装机21 970.38MW，占总装机容量的12.74%；燃煤机组总装机150 519.15MW，占总装机量的87.26%。图4显示了有关省（市）的电厂数、机组数、装机容量汇总。

图4 有关省市的电厂数、机组数、装机容量汇总

在燃煤机组装机方面，滨州市、天津市、聊城市、济宁市的燃煤装机和燃气装机超过10 000MW；唐山市、焦作市、郑州市、太原市、长治市、淄博市、邯郸市、石家庄市的装机容量介于5000～10 000MW。图5显示了“2+26”城市的燃煤装机和燃气装机容量。

图5 “2+26”城市燃煤装机和燃气装机示意

按照目前的煤电烟气脱硫、脱硝、除尘设施处理能力进行处理后，调查数据显示，“2+26”城市中各省（市）的火电常规污染物排放量中NOx、烟（粉）尘、SO2排放总量分别为10.38万t/a、0.7万t/a、4.61万t/a。其中，山东省的排放量最大，北京市最小，这与有关省（市）的火电机组装机容量有一定的关系（见图6）。

图6 有关省（市）的火电常规污染物排放量

图7给出了“2+26”区域内有关省（市）的煤电单位面积排放强度的分布，可以看出，有关省（市）的煤电排放强度与各自的火电机组装机容量趋势相同。

图8和图9分别给出了“2+26”城市的煤电常规污染物排放量和排放量强度，可以看出，各城市的煤电常规污染物排放量与各城市的火电机组装机容量有关。根据相关统计，2016年全国脱硫、脱硝、除尘的达标率分别为95.51%、95.42%和77.31%，“2+26”城市的煤电排放达标率优于全国的平均水平。尽管如此，“2+26”城市的煤电污染仍是未来需关注和治理的重点领域。

图7 “2+26”区域的煤电单位面积排放强度

图8 “2+26”城市煤电常规污染物排放量

图9 “2+26”城市煤电常规污染物排放量强度

4 “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产业发展趋势预测

据相关报道，燃煤、工业生产和机动车是京津冀和周边地区秋冬季重污染的主要来源，燃煤排放是冬季重污染的首要来源，对重污染期间PM2.5的贡献率达30%～50%。京津冀大气污染传输通道“2+26”城市的面积占全国总面积不到3%，但排放的SO2量占全国SO2排放总量的10%以上，NOx和一次颗粒物的排放量占总量的15%，排放强度高出全国平均水平的3～5倍，本地积累、区域传输、二次转化是该区域秋冬季PM2.5快速增长的成因。国家近年来采取对“小散乱污”企业的排查治理、冬季错峰生产、机动车限行及油改电等措施，取得了很大成效。在国家各项政策措施的进一步推进落实下，“2+26”城市大气污染防治仍将是未来大气环境治理的重点。

4.1 火电脱硫脱硝和除尘仍将成为未来的主要市场

“2+26”城市大气污染的主要污染物是SO2和NOx和烟（粉）尘。电力行业是SO2和NOx排放的最主要的工业部门。而电力行业排放的SO2和NOx主要来自火力发电中的煤炭或其他化石燃料的燃烧过程。2014年6月27日，国家能源局印发《关于下达2014年煤电机组环保改造示范项目的通知》，明确了2014年煤电机组环保改造示范项目名单，按照修订后的《火电厂大气污染物排放标准》，火电厂烟尘排放标准是30mg/m3，有业内专家预计，火电环保，特别是脱硫脱硝产业将进入高速增长时期。

当下，火电环保脱硫脱硝加除尘的组合存在“脱硫除尘一体化+脱硝催化剂加层+高频电源改造”“脱硫除尘一体化+脱硝催化剂加层+高频电源改造+MGGH”“脱硫除尘一体化+脱硝催化剂加层+高频电源改造+湿电除尘”“单塔双分区脱硫除尘技术+脱硝催化剂加层+高频电源改造+MGGH”“单塔双分区脱硫除尘技术+脱硝催化剂加层+高频电源改造+湿电除尘”等多种技术路线[8]。

在脱硝市场增速放缓的背景下，催化剂行业也将面临新的调整。随着火电环保标准的趋严，市场将由目前的订单驱动转为技术驱动。火电行业的环保最好是由国家、企业和银行共同出力完成对其的投入，但在市场增长疲软的背景下，火电环保产业难免会出现一轮洗牌潮。

4.2 大气污染治理行业催化剂市场前景广阔

治理PM2.5将为汽车催化剂、脱硫催化剂提供广阔的市场空间。机动车是PM2.5主要来源之一，约占22%。目前国内外处理汽车污染排放最有效的技术是采用尾气催化净化方案，以贵金属为主的三元催化剂因其优良的催化性能成为最主要的汽车尾气净化装置[9]。随着汽油车、柴油车尾气排放标准的提升，市场将显著提升对催化剂的需求。

此外，脱硝潜力巨大，脱硝催化剂预计将迎来30%以上的增长。脱硝市场工程改造的利润度较低，投资机会将会集中在催化剂领域，且催化剂每1～2年需要更换一次，需求较稳定。

4.3 第三方综合治理服务市场需求明显

环境污染第三方治理是排污者通过缴纳或按合同约定支付费用，委托专业环境服务公司进行污染治理的新模式[10]。第三方治理是推进环保设施建设和运营专业化、产业化的重要途径，是促进环境服务业发展的有效措施。国务院2014年发布的《关于推行环境污染第三方治理的意见》提出，鼓励支持环境污染第三方治理，提高污染治理的效率和专业化水平。

随着“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政策的频繁出台，近“零排放”政策持续推进，对污染源排放提出了严格要求。在此背景下，污染企业不得不高度重视污染治理问题。而污染企业缺乏专业的污染治理团队和担心高昂的治理成本，是其对污染治理懈怠的主要原因。

依靠环境污染第三方治理公司，既可降低环境污染治理的成本，又可推动环境保护工作达到环境保护要求，这将是污染企业在当前“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攻坚战的大背景下的最好选择。因此，“2+26”城市未来的大气污染第三方综合治理服务市场需求将会十分明显。

5 “2+26”城市大气污染治理产业布局情况

5.1 区域布局

“2+26”城市中以河北、山东和山西等共计19个代表市的大气污染排放量居高，占“2+26”城市区域总排放量的81.26%，山东和河北两省排放量位居前列。此外，从火电领域来看，天津也是重要的区域。要完成《京津冀及周边地区2017～2018年秋冬季大气污染综合治理攻坚行动方案》的治理要求，必须加强这四个区域的大气污染治理，这将为大气污染治理企业带来大量的投资机会。因此，建议进入“2+26”城市的治理企业投资区域首先应考虑山东省、河北省和山西省。在火电环保治理领域特别应向天津市，山东省的济宁市、聊城市、滨州市和淄博市，山西省的长治市，河南省的郑州市，以及河北省的唐山市、石家庄市和邯郸市布局。

5.2 重点领域布局

从目前的监测数据来看，燃煤、工业生产和机动车是京津冀和周边地区秋冬季重污染的主要来源，燃煤排放是冬季重污染的首要来源，对重污染期间PM2.5的贡献达30%～50%。SO2和NOx和烟（粉）尘是“2+26”城市大气污染的主要污染物。电力行业是SO2和NOx排放的最主要的工业部门。而电力行业排放的SO2和NOx主要来自火力发电中的煤炭或其他化石燃料的燃烧过程。因此，火电脱硫脱硝和除尘产业、汽车催化剂和脱硫催化剂产业将具有巨大的需求市场，是未来的重点投资领域。

随着工业点源大气污染排放的治理，VOCs、烟（粉）尘、二英等非点源大气污染也将成为“2+26”城市后期关注的重点治理领域。此外，对排放的监管，应从此前单纯的生产环节扩至全流程监控。这对具有专业的、规模化的环保第三方综合服务市场而言，将迎来巨大的需求市场，也是环保企业投资的重要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