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研究的文献计量分析

2019-07-01 09:51赵妍
民族高等教育研究 2019年3期
关键词:发文双语少数民族

赵妍

(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北京 100081)

1992年,新疆正式开展少数民族双语教学实验;2004年3月31日,自治区党委、人民政府颁布《关于大力推进“双语”教学工作的决定》,双语教学进入大规模推广阶段;2008年,自治区党委、人民政府出台《关于进一步加强少数民族学前和中小学“双语”教学工作的意见》,双语教育工作进一步细化、扩大化;2011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少数民族学前和中小学双语教育发展规划(2010-2020)》对未来一段时期双语教育工作开展做了整体布局;2017年5月26日,自治区召开推进中小学双语教育工作座谈会指出,“确保实现3至5年学前和义务教育阶段双语教育全覆盖”。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俨然成为新疆教育领域乃至民族工作的重点,对新疆社会发展、民族团结发挥重要作用。

本文围绕核心期刊、核心作者、学术关注度和传播度、热点主题四个方面,运用布拉德福定律、普赖斯定律等统计文献量、作者数,借助文献计量学共词分析方法,客观划分热点主题类团,呈现学术发展动态,以可视化数据的分析结果为今后新疆双语教育提供情报学研究的参考。文章以“中国知网”为样本数据库,以期刊论文为检索范围,以“新疆双语教育”为检索主题词,时段设定自1992年1月1日至2017年12月31日,检索的期刊文章438篇,其中有效文章374篇。研究样本排除会议、报告等非学术文章。

一、新疆双语教育的学术文献统计

(一)新疆双语教育核心期刊统计

邱均平(2007)转引了S.C.布拉德福《文献工作》(1948)一书阐释的布拉德福定律有关核心期刊统计方法,即“如果将科学期刊按其登载某个学科的论文数量的大小,以渐减顺序排列,那么可以把期刊分为专门面向这个学科的核心区和包含着与核心区同等数量论文的几个区。这时,核心区与相继各区的期刊数量成1:a:a2……的关系。”[1]

根据知网数据统计,运用布拉德福定律划归的期刊分区情况,见表1。

表1 新疆双语教育期刊分区

结合布拉德福定律的期刊数量比值1:a:a2关系可知,3个区域期刊种类分别为3、10、97,即3:10:97≈1:3:9(1:3:32),符合该定律的数量比值关系。表1统计所得的核心区期刊有3种,具体情况见表2。

表2 新疆双语教育核心期刊分布情况①

表1中,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的期刊共分三个区:第一区(即“核心区”)的期刊载文量在20篇以上,共3种期刊,发文115篇;第二区(即“相关区”)的期刊载文量在7到20篇之间,共10种期刊,发文128篇;第三区(即“边缘区”)的期刊载文量在1到6篇之间,共97种期刊,发文131篇。三个区的载文量大体相当,且呈1:3:32的关系。期刊载文量逐区下降,而文章数量却逐区上升。这说明核心区情报密度最高,每种期刊平均载文38.33篇;相关区每种期刊平均载文12.80篇;边缘区情报密度最低,其平均载文仅1.35篇。

据知网中以“新疆双语教育”为主题的文章统计,表2中,平均载文量最多的三种期刊分别为《新疆教育学院学报》《民族教育研究》和《双语教育研究》,而这三种处于核心区的期刊载文量占载文总量的30.75%,与相关区和边缘区相比,核心区期刊平均载文量占绝对优势。

综合核心期刊的研究成果,第一,从研究类别看,《新疆教育学院学报》《民族教育研究》和《双语教育研究》均以归因型和实证型研究为主,②且归因型文章多于实证型,但有一部分非实践调查基础上的归因研究,结论过于空泛、片面,提出的对策建议操作性不强;另外,新疆双语教育的理论探讨明显不足。第二,从研究内容看,《民族教育研究》更注重对新疆双语教育宏观、整体的把握,综合研究和教育发展研究偏多;《新疆教育学院学报》和《双语教育研究》中有关教师教学与培训的微观研究较多。三本期刊中有关学生和教材的研究较少,具有导向性的教育政策研究也较有限。

(二)新疆双语教育核心作者统计

邱均平(2007)转引了普赖斯《小科学,大科学》(1969)一书有关普赖斯定律的核心作者统计方法阐释,该定律将论文数和作者数的统计公式表示为“”,其中“n(x)表示撰写x论文的作者数;I=nmax为该领域内最高产作者的论文数;N为全部作者的总数。”该公式经过计量学运算得出“m=0.749(nmax)0.5”,即“写作0.749(nmax)0.5篇以上论文的科学家们所发表的论文数等于论文总数的一半。或者杰出的科学家中一位最低产作者发表的论文数量,等于最高产科学家所发表的论文数的平方根的0.749倍。”也就是说,在杰出作者中最低发文量应为③结合知网期刊统计结果,在“新疆双语教育”为主题的374篇文章统计基础上,析出作者478位,④其中最高产作者的发文量为10篇,即m=0.749≈2.37,故发文量在3及以上的即为核心作者。此外,借助洛特卡定律引入“科学生产率”的概念以统计核心作者的发文量,即“‘个体科研人员在一定时期内所撰写的论文数量’,通过这一概念的引入来测量科研人员撰写科学文献的能力。”⑤具体见表3。

表3 新疆双语教育核心作者发文量分布

作 者 作者单位 文章数(篇) 作者数(人) 作者数占比(%) 作者累计数(人) 作者累计数占比(%)陈得军张 燚姚文遐曹春梅顾华详其他1⑥其他2新疆师范大学新疆教育学院新疆社会科学院新疆财经大学新疆师范大学8 9 1 0— —7 6 5554 0 1 1 1 1 1 1 0 6020 0.21 0.21 0.21 0.21 0.21 2.09 4.18 11 12 22 42 1.67 1.88 2.09 2.30 2.51 4.60 8.79

表3中,蔡文伯、李儒忠、王阿舒、张梅等42人(占总人数的8.79%)为研究新疆双语教育问题的核心作者,发文185篇(占发文总数的49.47%),436位作者仅发表过1~2篇文章,而核心作者撰写论文数量基本达到发文总数的一半,符合普赖斯定律。从发文作者所在单位看,以新疆地区从事双语教育研究的专职人员和高校教师为主,尤其以新疆师范大学教师居多,说明本土专家是新疆双语教育研究的主力。此外,统计的汉文期刊中少数民族学者较少。

从研究内容看,不同学者的研究各有侧重。蔡文伯有关新疆双语教育的研究以个案调查为主,比如对兵团三师中小学双语教育质量的调查、对莎车县普通小学的少数民族汉语教师专业发展的调研等。李儒忠主要从宏观层面探讨新疆双语教育的界定、教学模式设置、教育发展等问题,并辅以案例解释。王阿舒关注的主要是学前双语教育的教学现状、改革发展等问题,并重点调查了南疆三地州维吾尔族学前儿童的学习情况。

二、新疆双语教育学术关注度和传播度分析

学术关注度指学术论文的发文量,学术传播度指论文的篇均被引频次。通过检索统计论文的年度发文量和篇均被引频次,展示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研究成果的学术关注度和传播度。知网的学术论文发文量和篇均被引频次统计,具体见图1。

新疆双语教育研究的影响力和关注度均不高。据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影响因子统计⑦,处于核心且发文最多的两个期刊⑧,《新疆教育学院学报》为0.158、《民族教育研究》为0.54;总被引频次统计,《新疆教育学院学报》为311次、《民族教育研究》为998次。可见,核心期刊的影响力和传播度较普通期刊高,但篇均被引频次均不高,基本不超过30次。

图1 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研究学术关注度和传播度走势

由图1可见,自1992年新疆正式开展少数民族双语教学实验开始,双语教育研究成果总体呈逐年增多的趋势,但篇均被引频次均不高,基本不超过30次。

1992~2003年,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处于起步阶段。这一时期发文量较少,年均仅1~2篇,但篇均被引频次的峰值却都集中在这一时期,尤其是1997年和1999年,分别达到32次和23次。可见,这一时期出现了一些有关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的经典文献,对后续的研究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比如,木哈白提·哈斯木于1994年申报的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新疆维吾尔族中小学双语教学研究”,作为国内最早申请立项的新疆双语教育项目,其结项成果《新疆少数民族中学汉语授课实验研究》一书于2002年出版。该书对加强少数民族中学汉语教学工作做了详细规划,包括加强业务指导、制定实验和评估方案等。但早期的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研究规模较小,对其界定也较模糊,且研究多关注少数民族汉语学习中母语发挥的主导作用,而忽略汉语教学本身,如方晓华曾指出,不懂学生母语,单一地靠直接法用汉语来上课,就无法对症下药,应帮助学生克服、转移母语的负迁移,充分利用母语的正迁移,从而获得最佳的教学效果。

2004~2010年为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研究的发展期。随着2004年《关于大力推进“双语”教学工作的决定》文件的发布,双语教学进入大规模推广阶段,双语教学模式也在实践中不断成熟和完善。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发文量稳步上升,年均发文54篇,但篇均被引频次均在0~3.5之间。可见,这一时期文章虽然大幅增加,但高水平、有影响的文章却很少。学者研究内容呈多元化发展,即由单一的教学实践扩展到宏观(政策的制定和规划)、中观(教学模式、教学方法、人才培养等)和微观(教师培训、学生课堂学习、教材建设等)各方面,尤其对教学模式适应性的讨论增多,比如,洪勇明列举了适合新疆不同地区区情的教学模式:克拉玛依、石河子、奎屯等地采用Aa类“汉主民辅保存型”;吐鲁番、伊宁等地采用Ab类“汉主民辅合一型”;阿克苏、博乐、阿勒泰、塔城等地采用Ba类“汉民均衡异步型”;喀什、阿图什、和田等地采用Cb类“民主汉辅分段型”。[2]

2011~2017年,随着《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少数民族学前和中小学双语教育发展规划(2010-2020)》的颁布,新疆少数民族教育研究步入新时期,研究领域逐渐丰富、研究维度更加多元,文献的后续影响尚未可见,其传播度也受发文时间的影响而指数偏低。

三、新疆双语教育热点主题分析

在以“新疆双语教育”为主题的374篇文章统计基础上,析出关键词320个,这些关键词被引用达1336次,而被引频次较高的达49个。通过excel统计分析高频关键词引用次数和被引频次,并将数据导入SPSS19.0统计软件,采用共词聚类分析法,得出高频关键词的聚类冰柱图,由此归并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研究文献的8个热点主题。具体见图2。

图2 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高频关键词系统聚类冰柱图

新疆双语教育研究文献的热点主题归类如下。

(一)新疆少数民族学前双语教育

学前双语教育不仅是教育的基础学段也是检验双语教学效果的前提。针对双语教育起始时间的问题。张伟在借助心理语言实验和语言习得“临界期”理论研究基础上得出,“在有条件的地区,应该提倡学前儿童的双语教育”。[3]王汉波根据心理语言学理论和双语教学实践指出,在师资条件具备的地区,应在学前教育阶段学习汉语。[4]针对学前师资短缺的问题,蔡红指出,一些学校安排小学部教师兼任学前教师,以弥补专职学前双语教师短缺的现状,但因学前和小学知识系统有明显差别,致使学前教育“小学化”现象突出。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师资短缺问题。[5]

(二)教育发展前景

关系民族教育未来发展的“硬件”指标就是教材,教师“教”与学生“学”都要紧紧围绕教材展开,但民族语文和汉语文教材建设仍存在许多问题,影响教育工作的顺利开展。蔡文伯指出,“用民族语编写的数、理、化等学科教材不能很好地反映现代科技发展的成果,教材编写大多是翻译汉文教材,根据少数民族学生心理特点,结合民族文化历史的民族化、乡土化教材缺乏。”而“双语教育中选用的全国汉语文统编教材是以汉族学生为对象编写的,并没有结合少数民族学生的心理发展规律。”[6]同时,信息化建设给双语教育发展带来新的机遇和挑战。信息化建设方面,罗江华、张慧指出信息技术在北疆双语教学应用中出现的问题,如资源利用不当、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有待提高、信息化与民族文化的有机结合等。[7]

(三)注重课程建设及实践教学

现阶段双语教学工作,更多关注的是课堂教学工作开展和教学体系的完善,而忽视实践教学。实践教学有助于提高学生学习积极性、主动性,在双语教学中具有较高的应用价值。丁文楼介绍了新疆在国家和地区教育政策指导下开展的各项少数民族双语教育实践活动,如民族中学汉语教学改革、少数民族儿童双语学习、新疆大学分级教学、新疆医学院相对直接法教学等。[8]

(四)南疆尤其和田地区中小学双语教育问题较突出

从双语师资水平看,呈现南北疆差异。魏炜在南疆库车县、和田地区和墨玉县的调查表明,“南疆民族中小学整体的师资水平低,尤其是农村中小学。”[9]从双语学习程度看,艾力·伊明认为,“生长在没有汉语言文化环境中的和田维吾尔族儿童的汉语学习应在他们的母语达到一定水平后再引入才比较科学。”[10]

(五)培养“民汉兼通”人才、优化教育体制

王远新认为,双语教育是为“培养少数民族语文和汉语文兼通的各类双语人才,为发展民族地区的经济、文化事业服务”。[11]为达到人才培养目标,应进一步改革教育体制,以适应新疆双语教育的发展需要,比如充分发挥学生教育评价的功能。刘宏宇、李琰指出,“学生评价是现代教育评价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整个学校教育评价的核心部分。”[12]刘军针对汉语课堂教学设计了学生质量评价方案,即《学生汉语学习发展情况评价表》《学生汉语学习质量自我评价表》《学生汉语口语测试项目与分值表》等。[13]

(六)浸入式教学法在母语习得和汉语教学中发挥重要作用

阿依努尔区分了浸没式和淹没式双语教学法,她认为,“浸没型在学生接受第二语言教育的同时,作为过渡手段,允许讲母语”,符合新疆教学实际。[14]热玛扎的高校双语教育调查表明,“新疆高校双语教学所采取的教学模式是教师只用第二语言进行教学,把第二语言教学渗透到学科教学的课堂中,在学科教学的同时教授第二语言。这种模式基本是一种美式结构浸入模式与加式法语浸入模式的混合体。”[15]这种教学方法在民汉混编班的教学效果比少数民族单编班好,且在新疆高校较适用。

(七)多元文化发展与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学模式

新疆双语教育的发展有其特定的社会文化背景。艾力·伊明的《多元文化整合教育视野中的维汉双语教育研究》、张梅的《多元文化背景下的新疆双语教育理论研究》等文章,从多元文化视角分析了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的理论和发展。教学模式的选择也应结合当地具体实际。鞠文雁、鲁新民指出,在双语教学近二十年的发展中,适应性最强、发展态势最好的是“部分课程汉语授课”的“模式一”。杨德明建议根据学段调整教学模式,并介绍了哈密市鲁能小学“三段式”双语教学模式的成功经验。[16]

(八)双语教师发展及新疆双语教育政策

教师是确保双语教学工作顺利开展的关键,其双语文能力和专业水平直接关系教学质量,为此国家和地区开展大规模双语师资培训。杨淑芹、吴敏指出,“在双语教师培训中,既要加强双语教师的汉语水平,还应关注双语教师综合素质的提高,重视对教师的师德、学科专业知识、教育教学能力等方面的培训。”[17]在制定双语教育政策中,规范教师专业发展也是重中之重。比如,相关政策规定,教师师德及业务考核结果与教师岗位聘任、培养培训等挂钩。

四、小结

自1992年新疆正式开展少数民族双语教学实验,尤其是2004年开展大规模双语教育开始,以“新疆双语教育”为主题的文章逐年增多。这一时期以《新疆教育学院学报》《民族教育研究》和《双语教育研究》为核心发文阵地、以新疆高校尤以新疆师范大学教师为研究主力军;研究的重点则借助共词聚类分析法得出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高频关键词的八个系统聚类,分别包括新疆少数民族学前双语教育、信息化建设、实践教学、培养“民汉兼通”人才等。研究中关键词频共现类团有个别交叉的内容,说明学术热点的界限并不绝对分明,不同主题之间尚有隐性关联。

过去的十几年间,新疆双语教育研究成果颇丰,推动了双语教育的发展,对新疆教育政策的制订和规范起到重要作用。具体地说:

第一,双语教育调查选点不均衡。以往研究的调查多选择在南疆维吾尔族聚居地区,学者认为越是聚居,教育特点越明显,事实上,在少数民族杂居地区,双语教育更加复杂多元,更值得深入探讨。

第二,双语教育研究方法有待完善。相关成果缺少定量与定性、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研究,即田野调查类文章多以量化研究为主,缺少实地参与观察,且缺少深入的理论分析。这就需要今后的研究可以在理论创新方面有更多的突破。

第三,双语教育研究内容不充分。2017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印发《关于加强和改进中小学双语教育工作的意见》指出,“3-5年内基本实现学前和义务教育阶段双语教育全覆盖,到2020年少数民族学生基本掌握和使用国家通用语言的目标。”新疆双语教育政策不断发展,但政策的研究却不够深入和及时,且政策研究不应为政策而研究政策,它是以指导教学和研究实践为目的,这就需要将政策与实践有机结合,以期有效指导和规范双语教育工作。此外,现有研究中,教师的研究较全面、系统,对学生的教学评价研究却很少。而衡量教学过程优劣的因素,不能单方面只看教师,学生在教学中的反馈也不容忽视,只有根据学生对教学评价的反思,才能使教师有的放矢的调整教学工作。再者,双语教学是一个连贯的学习过程,它包括学前、小学、中学和大学,而许多研究把注意力仅集中在中小学,学前和大学的双语教学却被忽略。但学前阶段,作为语言学习的启蒙阶段,是语言思维方式形成的重要时期,教育工作的地位也无可取代;大学阶段,肩负双语人才培养和输出的重担,其双语教学工作不容忽视。

新疆双语教育的研究还有许多有待进一步拓展和深入的地方,这也将是未来一段时期学者要继续研究和探讨的。

[注 释]

①数据均保留小数点后两位,下同。

②“归因型研究”指在现状描写的基础上归纳分析新疆双语教育存在问题、产生原因、解析对策的研究成果;“实证型研究”是依据新疆双语教育个案调查的研究成果。

③杰出作者为研究新疆双语教育的主要作者,下文称为核心作者。

④析出的作者数包括独立作者与合写作者。

⑤引用来自于邱均平.信息计量学[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7:161.该定律转引自洛特卡的《科学生产率的频率分布》(1926)一文。

⑥因篇幅所限,此处未列发文3篇和4篇的作者姓名。其他1为发文4篇的作者,其他2为发文3篇的作者。

⑦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http://old.g.wanfangdata.com.cn/)学术统计分析中影响因子的统计,系统最新的统计时间为2014年。

⑧因《双语教育研究》于2014年创刊,故万方数据尚无该刊影响因子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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