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椒
近期,欧洲咨询公司发布报告称,商业航天业务领域里,赚钱第一梯队业务是有千亿左右规模的三类业务:地面站和设备、视频、定位导航与授时。赚钱第二梯队是百亿规模的卫星制造和卫星通信业务。赚钱第三梯队是音频广播、商业发射和对地观测,都在几十亿美元的量级。保险费、研发、商业载人飞行的船票目前都属于挣点零花钱的边缘业务。总体而言,在商业航天的业务链条中,越是“接地气”,收入越高。
辣评:这个报告,在一定程度上颠覆了人们固有的认知。提到商业航天,火箭与卫星常常是当仁不让的重头,创业者也大多集中在这两个领域。但从这个报告来看,这两个领域的收入在商业航天业务中的比重都是相当低的。
这一点对中国的商业航天的发展很有借鉴意义,“在商业航天的业务链条中,越是‘接地气’,收入越高。一般而言,地面设施设备的收入高于非地面的,越接近终端用户的业务收入越高,越接近普通民众的业务收入越高。”
也许,与其一窝蜂在火箭和卫星这样“高大上”的项目上进行大量的重复建设和资源耗费,不如好好做一些接地气的应用开发,更有益于商业航天的可持续发展。
朝天椒
在华盛顿召开的Satellite 2019会议上,越来越多的人都感受到,现在新的“航天热”甚至超过了上世纪90年代末期的“星座潮”。50年后的今天,当年举国之力拼太空的美苏争霸已经换成了几家美国的新航天公司和世界较量的格局,变了的,是美国的对手和主导力量,不变的,是美国。至于“为什么还是美国”,有这样四个关键词:国家政策、航天产业、资本运作和市场需求。
辣评:“为什么还是美国”,这个问题值得深思。尽管中国航天取得的成就有目共睹,而且已经成为美国最强有力的竞争者,但“新航天时代”的特征依然给我们带来了强有力的挑战。
正如文中所言,美国航天相关政策,产业和资本对新航天的巨大投入,成为美国新航天发展过程中能够再次领先全球的关键因素。
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不断出现的新理念和颠覆式创新:用互联网的思维和力量去颠覆传统航天保守的理念,将摩尔定律引入卫星领域,摒弃原先的长寿命高可靠的信念,转而向低成本快迭代的新理念。这些都将为中国航天发展的新理念和新路径提供富有价值的借鉴。
刀子
在2019年国际宇航大会上,86岁的戚发轫院士获得了本年度国际宇航联合会(IAF)“名人堂”(Hall of Fame)奖项。该奖项旨在表彰对推动空间科学技术有杰出贡献的科学家。据央视新闻报道,中方代表团集体缺席了10月21日开幕的本年度国际宇航大会,原因就是美方没有及时发放签证。国际宇航大会是由国际宇航联合会以及国际宇航科学院、国际空间法学会联合举办的航天领域大会,每年至少有几千名各国政府官员、企业家和科技人员参会,被称为宇航界的“奥运会”。
辣评:美国人固然狭隘,但这也体现了我们的航天国际话语权严重不足。如果中国不来,会议压根开不成,那么美国政府还敢不敢搞这样的国际丑闻?话语权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不能仅仅靠国际航天界仗义执言。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所以,中国自主的国际航天媒体和专业宇航会展,看来还是有必要的。
商业航天的业务领域大致可分为两大类,一是基础设施业务类,一是产品与服务类。如果按照大类比较,就总收入而言,基础设施类业务和产品与服务类业务多年来基本各占半壁江山,两大类业务各自的年收入规模通常在1000亿~1500亿美元上下波动。
其中,按照大类来分,基础设施业务类主要包括:地面站和设备、卫星制造、商业发射三大主体业务,保险费、研发、商业载人飞行等衍生业务。产品与服务业务类则主要包括:视频、定位导航与授时、卫星通信、音频广播、对地观测等五大块业务。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航天基础设施类业务里,“闷声发大财”的竟然是最没有名气的地面站和设备类的业务,其全球总收入连年保持在千亿美元的规模。位居第二的是卫星制造,2019年总收入已接近200亿美元,但也只是地面站和设备类业务收入的1/6。而商业发射业务的总收入在60亿美元上下,不到卫星制造业务收入的1/3,只是地面设备类业务的零头。保险费收入则全球不到10亿美元,研发收入不到3亿美元,商业载人飞行的船票收入目前还只是定金,只有千万美元量级。
在产品与服务类业务里,最赚钱的竟然是视频(卫星电视)类业务,全球总收入有近千亿美元。其次是定位导航与授时类业务,总收入在900亿美元上下。卫星通信类业务排列第三,也有200~300亿的规模。而音频广播的收入只有60亿美元上下了,对地观测类业务的收入则在30亿美元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