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旭
一年春,一年夏,
很是想这样;
也经常会想,
秋的寒,冬的凉,
夏天会是这么伤。
想写一篇没有结尾的文章,
把我的朋友都记下,
笔抬起,又放下,
只是对于她,
文字已无法穿插刻画。
是在那过去的过去,
還是远方的远方,
一棵小草钻出了尘封多年的土壤,
有谁会知道,它的生长。
它要让人们这样的遐想,
自己如同疯子一样,
做着大胆无知的荒唐,
一件事,一个梦,一寸伤。
总有一天,它会对世人说这样的话,
要在太阳下看到月亮里它的模样,
周围的星星也会发光。
黑夜过后,会是白天的明亮,
小草也在茁壮地成长,
但当笔抬起,已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