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阅读疗法实践影响因素探析*

2019-05-25 03:08:22周金元卢章平
图书馆 2019年5期
关键词:阅读者书目疗法

周金元 解 荣 杨 桦 卢章平

(1.江苏大学科技信息研究所 江苏镇江 212013;2.江苏大学图书馆 江苏镇江 212013)

随着阅读推广理念的不断深入,图书馆从多方面推进阅读服务工作,打造阅读新风尚。阅读疗法作为图书馆阅读服务工作形式之一,也迎来了实践开展的新契机。近几年来,阅读疗法相关研究逐渐增多,但对阅读疗法研究进行文献分析可以发现:核心期刊发文量约为总发文量的十分之一,其中实证研究发文量仅为总发文量的15.3%,说明阅读疗法研究学术影响力偏低,且存在“纸上谈兵”的现象。

此外,细致分析阅读疗法开展的相关实践可以发现:国内形成模式化阅读疗法实践探索的仍以泰山医学院模式、陈书梅灾后心理援助模式及河北联合大学团队协作模式等为主[1];其他相关实践则以短期、试验性 、一次性的活动居多,且实践案例出现重复化、同质化现象,影响了实践案例数据的说服力[2]。

因此,基于目前阅读疗法系统化、模式化相关实践进展缓慢,深入细致的实践探索有待加强的现状,本文从阅读疗法相关研究实践入手,探析影响阅读疗法实践开展的因素,并开展生理信号辅助的阅读疗法实验,对阅读疗法实践中的影响因素进行应用验证;同时深入分析各因素间的关联,最后提出图书馆开展阅读疗法实践采取的对策,以实现图书馆阅读疗法服务的深入开展,推动图书馆阅读推广工作的进展。

1 阅读疗法实践影响因素的理论分析

1.1 理论基础

图1 “阅读循环圈”理论示意图

1991年,国际安徒生奖获得者、知名儿童阅读专家艾登·钱伯斯提出了令人瞩目的“阅读循环圈”理论,得到了欧美国家“持续默读”等阅读项目的广泛应用[3]。他认为阅读过程是以“有能力的成人阅读者”为核心,由“阅读、选择、反应”三个要素相互衔接形成的循环整体;而阅读疗法也是以阅读疗法师、心理困惑读者为关键,由“阅读、选择、交互、反馈”形成的循环过程。因此,两者原理具备同质化[4],“阅读循环圈”理论可应用于阅读疗法的实践分析。

1.2 影响因素

根据“阅读循环圈”理论的构成要素,本文对阅读疗法实践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认为处于循环圈中心的“有能力的成人阅读者”是指导读者、与读者进行交互的阅读疗法师、图书馆员等人员因素;“选择”即选择书目进行阅读,是阅读治疗过程中书目开列环节,属于书目因素;“反应”指读者阅读书目的反应,表现为阅读治疗的效果,因此涉及量表工具的判断,即工具方法因素;而“阅读”则对应适宜的阅读环境及氛围的环境因素;最后,阅读循环中还包括阅读过程中的交互、时间等组织因素[3]180。因此,本文分析出影响阅读疗法实践的组织、人员、书目、工具方法以及环境五项因素,同时对不同因素进行深入探索并辅以案例说明,最后以清晰展示“问题根本原因”的鱼骨图来呈现[5]。

图2 基于鱼骨图的阅读疗法实践影响因素分析

1.2.1 组织因素

组织因素是对阅读疗法实践开展的宏观调控,是对阅读疗法实践的整体规划。因此,本文首先从组织因素方面对图书馆阅读疗法实践影响因素进行分析。

组织时间主要包括阅读时间、疗程周期、参与起讫三个方面。首先在阅读时间上,被试阅读时注意力集中的时间有限,所以需严格根据不同对象控制阅读时间,避免被试产生阅读疲劳,如通过监测阅读治疗过程中被试的生理信号的起伏变化,实现对阅读疲劳的控制[6]。在疗程周期方面,阅读疗法需一段时间的干预治疗才能发挥作用,Zipora等对社会适应障碍的青少年进行了为期2年的阅读治疗[7]。但长时间的干预可能使被试难以坚持整个治疗过程,导致阅疗实践出现一定的损耗率。在参与起讫方面,目前图书馆阅读治疗实践对象多为大学生,在干预期间被试可能由于考试、寒暑假等状况造成不同的参与起讫,进而影响甚至结束实践的进程。如在Holly Hazlett-Stevens的研究中,由于期末考试期间及春季学期结束导致参与者未能完成阅读治疗,造成干预组较高的流失率,使研究结果可能仅适用于53%的学生人群[8]。

在组织形式方面,主要表现为交互程度、干预强度和征集广度。首先对于阅读疗法师与被试交互程度,阅读疗法干预方式主要有交互式阅读疗法,包括个体治疗、团体治疗等,以及不完全指导式阅读治疗。不同方式的干预导致两者之间交互程度不同,进而影响阅读疗法实践的效果。Nordin的研究中将没有阅读疗法师指导的治疗组和由阅读疗法师指导的控制组形成对照,经3个月的随访显示有阅读疗法师的治疗效果要明显好过没有阅读治疗师[9]。对于阅读书目的干预强度方面,是强制被试阅读指定书目,还是选定书目范围让其自行选择的半干预式阅读,抑或是被试自带书目自愿阅读,不同的书目干预强度会影响被试的阅读意愿与感知,进而影响阅读治疗效果。最后在征集广度即被试的参与人数方面,目前阅读疗法相关研究实践中,被试来源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以一个年级或者一个班级学生为对象,如选择高一年级学生进行集体问卷调查以研究学生考试焦虑状况[10]。这类被试基数大,存在多种心理问题,被试的全面性较高,但大多属组织参与而非自愿,配合度可能不是很高,倾诉性不强。另一类则是以征集招募学生作为被试,如潘秋玉以征集的形式招募实验对象研究阅读疗法对大学生心理资本的提升作用[11]。此类被试自愿参加实践,配合度较高,同时愿意主动地向阅读疗法师倾诉困惑。但此类被试通常基数较小,其心理问题覆盖面较窄,被试的代表性、全面性难以保证。

1.2.2 人员因素

阅读疗法实践中涉及的人员主要有阅读疗法师、阅读者(即被试)、普通馆员等,文章将从不同人员角度探索其对阅读疗法实践的影响。

(1)阅读疗法师

阅读疗法师是阅读疗法的主要实施者,从阅读疗法师的角度分析阅读疗法实践的影响因素可大致总结为阅读疗法师的相关资质、知识结构、应用技能及职业素养。

该意见强调,发展海水淡化产业要重点做好以下几项工作:一是加强关键技术和装备研发,二是提高工程技术水平,三是培育海水淡化产业基地,四是组建海水淡化产业联盟,五是实施海水淡化示范工程,六是建设海水淡化示范城市,七是推动使用海水淡化水,八是完善海水淡化标准体系。

从相关资质来看,国外严格规定阅读疗法师应具备的相关条件,并实施资格认证,其阅读疗法师多为临床或心理学专家。国内目前没有具备专业资格的阅读疗法师,多选用具有相关心理咨询师资格的人员担任,相对而言缺乏专业性的科学指导。华北理工大学的阅读疗法团队由4名具有心理咨询师资格的馆员担任阅读疗法师[12]。从知识结构来看,阅读疗法师需具有图书馆学、心理学、医学等专业的背景知识。但目前的实践中,阅读疗法师大多由图书馆员担任,难以同时具备心理学、医学及阅读疗法等相关知识。如李能在对“攻击性”幼儿读者实施阅读疗法个案研究时,选择具有心理学知识背景的图书馆员作为阅读疗法师[13],其对读者的一些临床行为表现存在解读困难。此外,作为阅读治疗过程中执行书目推荐与导读、被试的咨询与交流等工作的直接人员,阅读疗法师不仅需具有心理咨询、互动沟通以及阅读素材导读与运用的技能,同时需保持热情、耐心、负责的态度,以人为本的服务理念以及乐于并擅于与读者互动的职业素养,以促进阅读治疗过程中人员的交互[14],进而推动阅读疗法实践的开展。

(2)阅读者

阅读疗法师是阅读疗法实施的主体,阅读者是阅读疗法实施的客体。从阅读者角度进行分析,阅读者的基础特征、知识需求及阅读智慧等影响了阅读疗法实践的开展。

阅读者的兴趣、经历等基础特征不尽相同,其个体差异性给阅读疗法实践的开展带来了一定的困难。Goddard在研究中指出对儿童实施阅读疗法时要考虑其年龄、能力和成熟度,要能够引起反应,注意差异性[15]。对于阅读者的知识需求,阅读者自身的心理困惑对应不同的知识需求,挖掘阅读者的知识需求才能更有针对性地对其开展阅读治疗。Moulton等在研究中考虑受欺凌学生的特点为他们推荐相关书目,以产生理想的欺凌解决策略[16]。关于阅读智慧,阅读者自身的智慧水平与领悟能力在某种程度上会影响阅读治疗的效果。不同的人对图书的领悟能力、认知方向等会有所差别,Scogin认为阅读素材需有可读性,有辨识力,与阅读者的教育水平相匹配[17]。若所选书目不适用于阅读者,可能达不到预期效果,甚至带来负面影响。因此,若要阅读者在阅读书目时能产生共鸣,获得心理安慰,我们还需充分考虑其阅读智慧。

(3)普通馆员

图书馆普通馆员是阅读疗法实践得以开展的关键支撑和重要保障。普通馆员自身参考咨询及图书推荐的职能决定了他们能够更好地开展与推广阅读疗法。

普通馆员具有与读者直接接触和沟通的便利和优势,从这个层面进行分析可以认为馆员的读者交互和服务意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图书馆阅读疗法实践的开展效果。在读者交互方面,国内图书馆员多发挥自身图书推荐的职能,推行不完全指导式阅读疗法,读者需自己阅读图书进行自我提升与治疗[18],缺乏馆员读者间的沟通及书目的导读,馆员与读者的交互性不高。在服务意识方面,国外的图书馆员对阅读疗法的了解度、认可度较高,且接受过专业培训,有意识地为读者主动提供阅读疗法服务。国内图书馆员通常为读者提供图书检索及借还服务,而在阅读疗法中,图书馆员面对具有心理困惑的读者,缺乏主动为读者提供指导和帮助的服务意识,间接影响了阅读疗法实践的开展。

书目是阅读疗法实践开展的基础和前提。首先在书目选用标准方面,目前对于阅读素材的选用往往是依据某一理论学说选择阅读书目,或者是借鉴已有书目成果选择开列书目,或参考“好书榜”“推荐书目”等并结合自身经验进行分类与推荐,相较国外而言,缺乏规范的书目选用标准。如王波在《阅读疗法书目》一文中对阅读疗法书目的类型进行了划分与举例,他依据情志相胜理论,根据图书的情志归属开列大众化的阅读疗法处方,同时尝试依据气质说遴选阅读疗法书目[19]。在书目的适用性方面,阅读者对于书目的主题思想、写作方式、语言基调等往往有不同倾向,我们需谨慎选择与阅读者相适宜、相匹配的书目以更好地开展阅读疗法实践。Sridhar和Vaughn认为,应用于阅读疗法的文献必须和阅读者自身有匹配性[20]。在书目的效用性方面,阅读疗法中发挥“药物”作用的书目或使读者产生共鸣、获得认知,或引发反思,但同时也有产生副作用的可能。因此阅读疗法实践需慎重选用书目,考虑书目的效用性。Forehand的研究中将Parenting the Strong-Willed Child与Touch Points:Three to Six两本书在儿童阅读治疗中的效果进行了比较[21]。

1.2.4 工具方法因素

目前阅读疗法研究多采用一定的工具方法以辅助阅读疗法的数据采集分析与疗效评估。阅读疗法已有研究涉及的工具方法大致可分为三类:自编问卷、心理量表及一些辅助方法。①自编问卷类。借助自编问卷了解读者的一般情况、阅读偏好等作为书目选择的参考,开列更适合读者的阅读素材。Wallapa Songprakun利用自编工具采集实验对象的人口统计数据[22]等。②心理量表类。利用心理量表作为疗效评价工具,通过干预前后测量结果的差异阐明阅读治疗的效果。Cuijper利用多种量表测定(如Beck抑郁量表、流调中心用抑郁量表、汉明顿抑郁量表、心境状态剖图、老年抑郁量表、明尼苏达多项人格量表等)成年人的抑郁程度[23]。③一些辅助方法。依靠一些辅助方法测量被试情况可以更好地说明阅读治疗效果。Liz Brewster等通过三个时期的访谈数据收集,实现阅疗服务提供者及服务用户从不同角度对阅读疗法的评价[24];Harper通过定量与定性分析学生的治疗档案数据集并结合访谈的方式,探讨阅读治疗干预暴露、情感意识水平与情绪和行为障碍三者之间的关系[25];Bergstrom等指出可利用互联网引导自助疗法与个性化电子邮件疗法以更好地治疗抑郁症[26]。

综合分析发现:研究中各种工具方法使用不一,研究者多是根据自身研究需要选择相关工具方法进行辅助测量,缺乏科学的选择依据,甚至对于发展性阅读疗法及恋爱苦恼类、就业择业类等问题缺乏可供选用的针对性量表;此外,大部分研究同时选用多种工具方法以测量疗效,但是对于工具方法间的逻辑关系缺乏明确分析,进而影响对阅读治疗效果的评价。

1.2.5 环境因素

最后从环境角度对阅读疗法实践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分为精神环境和物理环境两个层面。

精神环境主要包括认知环境与教育环境。在认知环境方面,国外坎普调查了大学生对阅读疗法的看法,其结果显示他们普遍接受阅读疗法的实施[27]。这表明在国外,人们对阅读疗法的接受度较高,使阅读疗法得以广泛开展。反观国内,人们的阅读疗法意识相对淡薄,对“阅读治疗”这一理念知之甚少甚至持质疑态度,阻碍了阅读疗法的推广普及和阅疗被试的参与,进而影响了阅读治疗实践的开展。在教育环境方面,国外的一些图书馆专业开设了阅读疗法课程,或建立了医学图书馆学等融入阅读疗法相关知识的学科。国内虽然存在《阅读疗法纳入心理健康教育必修课的尝试》[28]《试论我国“阅读疗法学”的学科建立——基于学科成立基本条件的视角》[29]等相关探索,但多停留在理论层面,缺乏与阅读疗法具体相关的教学以及阅读疗法理论与实践知识的教授。人们对于阅读疗法知识的了解受限,导致阅读疗法的实践与应用受到制约。物理环境是指阅读治疗实施场所的具体环境,实施阅读疗法的理想环境是一个绝对安静舒适的空间,读者可以不受任何外界干扰,专注于图书内容,实现阅读治疗。然而绝对安静的环境并不存在,读者接受阅读治疗时往往会受到无法预料的外界因素干扰,如阴暗天气导致的光线问题、外界嘈杂的声音等,可能分散读者的注意力,影响书目阅读效果。

1.3 影响因素间的关联

人员因素中的阅读疗法师对于组织因素中的组织时间及组织形式进行规划安排,并对阅读治疗中书目的选择与开列起主导作用,同时对阅读疗法实践中工具方法的选用及其之间的逻辑关系有一定的把控。书目因素中书目的适用性及效用性作用于阅读者,产生阅读治疗的效果。同时环境因素也作用于阅读者,对阅读者参与阅读疗法实践及其具体阅读产生影响。此外,组织因素、人员因素、书目因素、工具方法因素及环境因素共同作用于阅读疗法实践。

图3 阅读疗法实践影响因素间的关联

2 影响因素分析的案例应用

2.1 阅读疗法实施过程

实验招募江苏大学学生为对象,施以症状自评量表SCL-90进行前测,筛选后分别组成实验组与对照组。实验组按单项因子最高可大致分为人际敏感倾向组5人,强迫倾向组5人,焦虑倾向组3人,抑郁倾向组2人,其他倾向组4人。对实验组被试实施阅读治疗干预,干预过程中以远程的生理监测为辅助,同时在干预前后与被试进行简短的访谈交互,以更好地了解被试的状态与体验。每周实施1—2次,每次约45—60分钟,历时约3个月。整个实验均在信息行为分析实验室进行,干预过程中学生均未参与其他心理辅导,对照组不做任何干预。实验结束后,我们再次实施SCL-90量表后测,并将后测数据与实验前测数据进行比较。结果表明,实验组对象的心理状况与对照组相比均得到有效改善。

2.2 影响因素的具体应用及分析

对阅读疗法实施案例中影响因素的具体应用及其内涵进行总结归纳可得到下表。

表1 阅读疗法影响因素具体应用及内涵分析表

本研究针对阅读疗法案例实践中的实验组与对照组对象进行影响因素的问卷调查,应用结构方程对阅读疗法实践影响因素间的关联进行验证,采用Smart-PLS软件进行路径分析并进行一定的修正,得到路径系数图,见图4。人员因素、书目因素、环境因素均对阅读疗法实践有直接影响,而组织因素与工具方法因素则是通过影响人员因素进而间接影响阅读疗法实践。其中,人员因素的影响解释力最大,但是书目因素对阅读疗法实践的直接影响力最大。

此外,图中A11等变量分别表示上表中范畴的具体应用,如阅读时间等。可以看出,这些变量分别对各个范畴具有显著的直接影响,且图中部分因素负荷量大于0.7,表明是很好的二阶变量,因此,上文中影响因素间的关联也得到验证。

图4 路径系数图

3 图书馆阅读疗法实践影响因素改进对策

3.1 人员间互融互通,构建交互网络

为实现人员间的互融互通,图书馆可以组建一个由图书馆员、心理学医学相关专业人员、辅导员、大学生等不同人员相互融合的交互网络:其中图书馆是组织实施团队,负责阅读疗法实践的组织实施;心理学医学相关专业人员作为专家指导监督团队,负责指导与监督阅读疗法实践的开展;辅导员具有丰富的学生工作经验,且十分关注大学生心理健康,是协作支持团队;而大学生善于发现同学间的心理问题,可进行相关反馈或实现朋辈治疗进行缓解,属基础保障团队。由此,最终形成一个以图书馆组织实施团队为中心,其他团队相互辅助互融互通的人员交互网络。

3.2 将读者与书目关联,形成书目生产链

读者阅读书目,书目服务读者,因此建立读者与书目间的关联很有必要:对个性化读者进行分析归纳,形成具有不同特征的读者群体;同时整合多种形式的书目,并对书目特征进行分析,建立读者群体与书目特征之间的对应关联。这样,图书馆就可以根据读者群体的阅读需要选择相应特征的书目,实现书目推荐,并最终形成一个书目生产链,以方便读者对书目的选择与使用。同时采纳读者的反馈意见,实现书目的更新与修订,促进书目的推广与利用。

图6 图书馆阅读疗法实践书目生产链

3.3 数字人文融合,疗效科学评估

随着信息技术不断深入应用,图书馆也尝试结合数字人文技术,融入数字人文时代。因此,图书馆开展阅读疗法实践也要融合数字人文,借助数字化的计算机技术尝试建立不同状况的读者模型,分析读者的阅读需求,科学地选择与开列阅读书目;还可以利用一些新兴技术或设备辅助阅读疗法实践,实现对疗效的精准评估,同时借助计算机化的数字技术实现对阅读治疗过程的记录和跟踪。图书馆可依靠数字人文时代的新型技术手段创新阅读疗法实践,使阅读治疗的实施不断完善。

3.4 结合虚实空间,打造“阅读生态”

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图书馆“创客空间”不断兴起。图书馆开展阅读疗法服务可以构建虚实结合的“阅读空间”,进而推动图书馆阅读推广工作:利用数字化技术打造虚拟空间,实现对阅读疗法相关知识、阅读书目、读者体会、甚至阅疗案例的展示,引导读者阅读以获得心理安慰,营造浓厚的阅读氛围,实现智慧图书馆学生“自我阅疗”的设想;开设阅读治疗相关课程,宣扬阅疗知识,让图书馆成为学校的“心理辅导广场”,成为连接学校心理机构与大学生的枢纽;在馆内建造物理“阅读空间”,供学生在此无所顾忌、不受打扰地接受阅读治疗,不断完善和提高自己,从而打造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的“阅读生态”。

4 结语

随着图书馆阅读推广工作的不断推进,图书馆系统深入开展阅读疗法服务势在必行。图书馆实施阅读疗法既可满足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的需要,同时也实现了其提升读者心理韧性及幸福感的自身价值。图书馆可以从各个方面积极努力,深入系统地开展阅读疗法实践,将图书馆建设成读者心理文明建设的加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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