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一个真实而又纯粹的马克思

□ 文/荏苒

有关马克思哲学的每个角度及文字的每个细微差别都不乏详细的分析和论述，却还没有一本英文著作完整讲述马克思一家人的故事，讲述他们在生活中的酸甜苦辣，或者讲述他们的辛酸对马克思工作的影响，以及对他们而言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的弗里德里希·恩格斯。路透社资深记者、编辑玛丽·加布里埃尔决定试一试。她搜集了马克思一家人相互间，以及他们与朋友在60多年间多达数千页的通信，还阅读了马克思一家更远一些的亲戚朋友谈论他们的信件。她“仿佛听到里面的人物正随着事件的展开在对话”，倾听着他们每天的语言，一个画面逐渐浮现在眼前：一家人牺牲了一切，为的是后来被称为马克思主义的思想。

他们彼此深爱，即便经受失去四个孩子的痛苦，遭受贫困和疾病，被社会排斥，他们的爱依然热烈如火。三个女儿很是崇拜父亲，即便自己失去了梦想，甚至失去了孩子，仍憧憬着父亲伟大思想的前景，甚至当作信仰。他们高昂的、不屈的激情在19世纪欧洲的革命浪潮中留下了璀璨的一笔，在讲述马克思一家人的故事时，加布里埃尔还加入了马克思主义的一些理论，以更详细地描述工人阶级和工人运动的发展，正如加布里埃尔所言，“没有这些，马克思家的故事就不完整。”她认为，马克思一家的故事极为丰富，他们在政治、社会和经济革命中吃饭、睡觉、呼吸。在马克思的一生中，他几乎把精力完全投入到共产主义理论与浪漫梦想中。而妻子燕妮不但是马克思的终身伴侣，还是马克思从事革命斗争和理论创作的忠实朋友和助手，在诸多不朽的马克思著作中，总有一些是融入了燕妮的见解，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丰富了马克思学说的内涵。

在《爱与资本：马克思家事》里，加布里埃尔以全新手法记录了许多的趣闻轶事和短暂邂逅，通过描绘马克思生活环境的动人画面，介绍了马克思主义的一些主要信条，深度地还原马克思生命不同时期的爱的具象。虽然生活给予马克思和燕妮更多的是苦难，甚至灾难，但这些挫折和磨难，都没有击溃马克思的革命意志。“他的确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一个革命家”，“为了工人阶级摆脱现代资本主义经济生产制度的桎梏而斗争，这是他真正的生命要素，从来还没有过一个比他更积极的战士。”加布里埃尔认为，马克思所取的成就，除了恩格斯所说的“公认的领袖”，更为重要的是“马克思的伟大理论贡献”。“他达到了一个人能够用文字实现的最高成就。马克思改变了整个世界的思想。”当然，马克思之所以能够成功开创解放全人类伟大事业的科学理论，他的妻子和三个女儿也作出了杰出贡献。

正如马克思的亲密战友恩格斯所指出的，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是“整个人类精神的精华”。对待科学的理论必须有科学的态度，国家主席习近平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强调，马克思主义“是一种历史的产物，它在不同的时代具有完全不同的形式，同时具有完全不同的内容”。即，“马克思主义是实践的而不是教条的，是发展的而不是僵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