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我花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看完了罗曼·罗兰的《贝多芬传》。路德维希·凡·贝多芬就是我的偶像。
肆虐的疾病缠身,贝多芬说:“如果可能,我还愿意向命运挑战……忍耐!多么让人难受的避难所啊!可我别无选择!”我深深折服于你的坚强。你的心灵缺少快乐,即使在不快乐的时候,也由自己来创造。
我知道,贝多芬,你渴望幸福,不肯相信自己命中注定的苦难;你渴望病愈,渴望爱情,内心充满希冀。或许,或许在这永恒的艺术里,对于你而言,才能寻到幸福。
接踵而来的荣誉之后却是最悲惨的时期。你的高傲造就你的孤独,你的狂放不羁又与维也纳的轻佻浮华格格不入。维也纳大变的风气破坏了音乐的品味,他们把你视为迂腐。你越发孤独,成了孤零零的一个。
那天,你那样明俊地站在指挥台前,指挥棒在你手中跳动。可是,可是那些乐器在你面前表演了一场哑剧,你的心又再一次受伤。
你的侄儿辜负了你的信任和善良,亲情的叛变又给了你致命的打击。
直至最后,饱经苦难而一直想要歌颂快乐的你,终于造就一部偉大的杰作。天籁般的音乐似乎是一种征服,痛苦煎熬,似一场战斗,淋漓激荡,这是你一生的写照。
……
在狂风骤雨、电闪雷鸣的一八二七年三月二十六日,时间定格住了。
这是你一生悲剧的终结。
亲爱的路德维希·凡·贝多芬,你用自身的苦难铸就了欢乐的音符,给后人留下了多少不朽的传世作品啊。是的,“惟其痛苦,才有欢乐。”
隐约中,我似乎看到你,用手轻抚了一遍琴键,先敲了几个和音,再是心颤的《欢乐颂》。音符跳动,它们是快乐的。手指颤动,嘴角颤动,神经颤动,你自强不息的精神让我陶醉,我陶醉你的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