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依赖的心理干预策略

易博纲 黄紫薇 张辉

[摘要] 酒精依赖是指饮酒的时间和量超过一定程度，使饮酒者无法控制自己的饮酒行为，并且出现躯体化和戒断的症状。心理干预对酒精依赖患者的治疗及康复有重要意义。本文通过回顾近年来国内外酒精依赖人群心理干预的研究及其进展，基于个体、夫妻、社会环境以及群体等视角，对认知行为治疗、短程动力治疗、人际心理治疗、团体心理治疗、多模型或综合心理治疗等目前较为成熟的心理干预策略进行总结，以期为酒精依赖的临床实践提供参考。

[关键词] 酒精依赖;心理问题;心理干预;康复

[中图分类号] R473.7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7210（2019）02（c）-0028-04

[Abstract] Alcohol dependence refers to the time and amount of alcohol consumption exceeding a certain extent， which makes the drinker unable to control his drinking behavior， and has the symptoms of somatization and abstinence. Psychological intervention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the treatment and rehabilitation of patients with alcohol dependence. This paper reviews the research and progress of psychological intervention in alcohol dependence population at home and abroad in recent years.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s of individuals， couples， social environment and groups， it summarizes the mature psychological intervention strategies such as cognitive behavioral therapy， short-term dynamic therapy， interpersonal psychotherapy， group psychotherapy， multi-model or comprehensive psychotherapy， 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clinical practice of alcohol dependence.

[Key words] Alcohol dependence; Psychological problems; Psychological intervention; Rehabilitation

酒精作為精神活性物质，具有多种行为和神经生物学效应，会引发一系列行为和精神心理反应，包括合群、镇静作用、攻击、执行功能的丧失和认知功能的缺陷等[1]。酒精依赖已成为现代社会常见的公共卫生问题之一，其可损害饮酒者的身心健康甚至危及生命安全。调查数据显示，我国酒精依赖患病率已从20世纪80年代的0.02%快速飙升到21世纪初的9.00%[2]。除常规的药物治疗外，心理干预治疗对酒精依赖患者的戒断治疗、维持及最终康复均具有重要意义。本文拟系统回顾适用心理干预的酒精依赖人群的相关研究，以期促进该人群心理干预工作的推广和发展。

1 个体心理治疗

从青少年开始的饮酒行为发展到酒精依赖，绝大多数患者已是成年人，作为具有独立行为能力和独立人格的个体，酒精依赖患者的个体心理治疗是多种心理干预模式的基础，激发患者自身的戒酒需求和动力是成功治疗的保证。

1.1 认知行为疗法

认知行为疗法（cognitive behavioural therapy，CBT）是一大类心理学疗法，其中针对酒精依赖的疗法以“学习理论及认知过程影响行为”这一原理为基础[3]，具有个性化、短程、限时、可操作性强的特点，常用技术主要有：①认知监测，改变患者不良认知，包括自动化思维、潜在的功能性假设和复杂的负性思维等，以及培养良好的行为习惯;②复发预防，其目的是帮助患者识别、警惕对滥用酒精没有抵抗力的时间，最终实现防止依赖复发的效果[4-5]。

1.1.1 经典认知行为疗法  通过帮助患者认识到自己当前的负面行为习惯、负性思维模式以及鼓励患者尝试新认知及学习应对危险情况的技能，使患者对戒酒的认识发生改变[4]。黄立志[6]对50例酒精依赖患者的研究显示，认知行为疗法组在出院半年后的完全戒酒率为56.2%，使用常规疗法组的完全戒酒率仅为24.5%。胡文芳等[7]对总数为283例酒精依赖患者且长达3个月的跟踪研究显示，额外使用认知行为疗法干预的观察组心理焦虑、抑郁指数的评分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认知行为治疗有利于调动患者积极性，有助于认知功能的康复及生活质量、社会功能的提高，同时能够帮助患者用正确的应对技巧迎接生活中将会遇到的困难[5-7]。值得注意的是，在经典认知行为治疗出院后的随访可能具有发现潜在高危情况、降低患者对酒精的渴求并提高患者对酒精的自控的能力，从而有利于实现降低出院后复饮率[8]。

1.1.2 简短干预  简短干预（brief intervention，BI）是一种快速评估、患者参与和改变策略的立即实施的较为系统的干预方案。评估后，一般将患者根据危险等级分为4级，给予患者饮酒健康教育、简单建议、简单咨询及持续监测到转诊至专科医生进行诊断评估和治疗等处理手段[9]。患者在认知行为技术的帮助下学会策略性拒绝饮酒，然后通过厌恶疗法降低其对酒精环境刺激的敏感性与原有条件反射[10-11]。陶敏等[12]采用简短干预方案进行的一项总共50例患者参与的研究显示，观察组治疗前后精神症状、饮酒迫切性心理渴求和视觉模拟心理渴求的改善明显优于对照组（P < 0.05），提示简短干预可以减轻酒精依赖患者的心理渴求和戒断性精神症状。

1.2 行为主义疗法

行为主义疗法是以“行为主义调节理论”为基础帮助患者戒除酒精依赖，即在酒精存在的情况下让患者经历消极的事件，在酒精缺失时让患者经历积极的事件。行为主义疗法包括线索暴露疗法、行为自控训练、动机强化疗法等[4]。

1.2.1 线索暴露治疗  针对酒精滥用的线索暴露治疗（cue exposure therapy）是以社会学习理论模型为基础。一般情况下，酒精暴露线索与酒精复饮存在联系，而在安全环境下的反复线索暴露，使酒精相关线索与实际饮酒效果间的习得性关联减弱，当这些线索出现在真实生活中也能够维持自控，复饮的可能性就会减少[4]。高静等[13]对56例康复期酒依赖患者采用线索暴露治疗，发现该疗法较常规治疗能显著降低患者的焦虑情绪（P < 0.01），使患者对酒精的渴求产生耐受能力。线索暴露治疗与放松训练相结合的反复线索刺激疗法效果更好，推测该疗法使患者饮酒条件反射消退、获得由线索暴露营造的真实环境体验，提示提高患者的自我效能并通过多次放松训练调节其应激反应可以提高其完全戒酒成功率。田文忠等[14]使用了生物反馈训练结合线索暴露疗法，其也取得良好效果。

1.2.2 行为自控训练  行为自控训练将相应的个体行为模式分为思考前期、思考期、准备期、行动期、维持期5个连续动态阶段，酒精依赖患者入院时需准确判断其所处阶段，针对不同阶段的患者给予针对性的健康教育和指导，使患者掌握拒绝饮酒的技能并明确多数情况下的饮酒底线[4]。史桂芹等[15]比较该疗法干预前后酒精依赖患者自我管理能力，发现治疗后患者行为向更高层次的行动期和维持期转变，同时自我效能提高（P < 0.01），提示患者经过治疗能够提升自我控制效果，激发内在的行为控制动力，提升患者行为控制和改变的效能，可以很好地实现酒依赖的戒除。杨秋兰等[16]对66例酒精依赖患者的研究显示健康行为训练可使患者自控能力提高，社会适应能力提高，2年内复饮率降低、生活满意度提高（P < 0.05）。

1.2.3 动机强化疗法  动机强化疗法（motivational enhancement therapy，MET）是以“改变阶段理论”为基础、动机式访谈（motivational interviewing，MI）为主要途径的心理干预疗法[17]。动机式访谈是基于患者的激励性的治疗策略，并不固化。简要的动机干预包括已经程序化的醉酒者的全面检查（DCU），之后治疗师可以通过治疗技巧帮助患者改变所处的阶段，在动机强化疗法的指导下，患者康复过程呈螺旋式上升过程中会经过多次反复与倒退，但是可以通过探索和化解患者的矛盾心理，使其获得快速、强烈、内在的动机转变，从而取得成功[4，17]。

1.3 短期心理动力学疗法

短期心理动力学疗法（short-term dynamic psychotherapy）是以心理动力学、心理分析学的模型为基础，首先治疗师和酒精依赖患者聚焦当前的争议所在以及探讨这些争议如何在近况、关系、治疗中起到重要作用，然后酒精依赖患者探究、解读和化解过去理性及非理性的事件中的心理矛盾，这项疗法的特点是治疗期限较短（16～30次会面）、操作简单[4]。短期心理动力学疗法是通过聚焦于问题解决、一般精神症状治疗和社会功能完善来实现戒酒效果[18]。

2 夫妻疗法或社会疗法

酒精依赖患者的过度饮酒行为与家庭和社交环境有明显的相互作用，给家庭生活造成了危机[19]。恰当地改进家庭夫妻关系和社交环境因素以形成有利于患者戒酒的氛围环境，对其成功戒断、避免复饮有重要意义。

2.1 夫妻疗法

夫妻疗法（couple therapy）是以患者伴侣参与并积极支持为基础的疗法，其特点包括对“行为合约”的使用、结构性与可操作性强。夫妻通过在治疗中学习交流技能而改进关系，保持更积极的心态，减少戒酒过程的痛苦[20-21]。一项为期12个月的随访研究发现，夫妻疗法比其他主动心理干预方法在减少严重饮酒次数、维持戒酒与低剂量饮酒方面有更加显著的效果[4]。

2.2 社会环境疗法

以社交网络和以环境为基础的社交疗法把患者本人周围（社会）的环境当作实现戒断或控制饮酒的方式，包括社会行为及社交（社会网络）疗法等。

社会行为网络疗法（social behavior network therapy，SBNT）以因时而变、积极的社交网络支持为基础，用认知行为的策略帮助患者适应社会[4]。Dale等[22]研究指出，与动机强化疗法（MET）比较，社会环境疗法对严重酒精依赖患者尤其具有吸引力，即更有可能让患者参与整个疗程而取得成效。Mutschler等[23]研究发现，功能性社会支持疗法可以显著提高酒精依赖者的累积戒酒时间，尤其有配偶参与的患者其疗效更好。深入理解酒精依赖患者的社会关系，有助于更精准地治疗和获得更好地疗效。Dohn等[24]对3478名中学生的研究显示，经常参加教堂活动可使第一次饮酒平均年龄推迟、群体饮酒人数减少、酒精的使用减少、严重醉酒事件发生次数减少以及事件严重性降低（P < 0.0001），并在一定程度上帮助酒精依赖患者戒酒。

3 团体心理治疗

人具有群体性和社会性，饮酒行为多数也始于群体性活动。对酒精依赖患者采用团体性心理干预模式承袭了群体性活动的特征，更容易增强患者角色的代入感，避免戒酒过程中孤独的负面情绪，有助于患者间互相激励。

3.1 团体人际心理治疗

团体人际心理治疗（interpersonal therapy）是指医生在现场指导、以聚会的形式进行的治疗方式，治疗中鼓励经验分享与问答互动。团体人际心理治疗在欧美发达国家已被认为是治疗酒精依赖的有效方法之一，其主要特色在于治療方案短程、限时、可操作性强，随着时间的进展，团体成员自然形成一种亲近、合作、相互帮助、相互支持的团体关系和气氛。米尔孜合买提·买买提明等[25]对48例酒精依赖患者的对照研究证实团体人际心理治疗具有稳定性、保密性和安全性的特点。部分学者[26-29]认为，酒精所致精神与行为障碍患者在药物治疗的同时辅以团体心理治疗比单纯运用药物治疗能够更好地缓解患者的焦虑及抑郁等负性情绪，改善不良应对方式，降低复饮率。

3.2 12步康复计划

12步康复计划是在嗜酒者互戒协会中采用自助与互助措施相结合，以小组形式工作。嗜酒者互戒协会是一个共同进步的团体，所有成员通过相互之间交流经验、互相支持鼓励并携起手来，解决他们共同存在的问题。赵丽琼等[30]通过63例受试者的研究发现，12步康复计划对酒精依赖患者的自知力与治疗态度、治疗依从性等都有极显著的提升。姚莉[31]认为12步康复计划戒酒过程具有明显的优势：①在戒酒者观察他人戒酒的过程中可以激发其改变自身的勇气和戒断的信心;②通过聆听他人的经验及他人的建议和反馈，可以增加患者归属感和安全感，从而帮助患者实现较好的戒断;③嗜酒者互戒协会的康复计划也教授患者做人的道理，使患者在其后的生活中获益，这也促进了疗效的提升。

4 多重模型疗法或综合心理干预

酒精依赖多模型疗法（multimodal therapy）是指综合运用一系列独立干预疗法（包括动机疗法及动机增强疗法、12步戒酒疗法、团体咨询法、复饮预防法等）[4]。合理组合的多模型疗法可以达到1+1>2的治疗效果，如团体人际心理治疗可与叙事心理治疗相结合。通过患者讲述自己的故事和经历，辅助以治疗师的指导和化解，患者增进积极的自我认同感、重构美好生活愿景，从而提高患者的戒酒信心，提升其对戒酒相关问题的处理能力，达到良好的戒酒效果[32-33]。

5 结语

酒精依赖是一个全球性的公共卫生问题，也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酒精依赖患者常伴有明显的精神和心理障碍等问题，心理干预对酒精依赖治疗的效果具有重要影响，其受到国内外的高度重视。国外有关心理干预的研究比较系统、成熟，国内也日益重视该方面的研究。国内外社会文化（特别是中国的酒文化）和宗教习俗有明显差异，国内酒精依赖患者多有豪放大气及“李白斗酒诗百篇”的心理，且人际关系方面也不如国外宗教社团那样具有浓厚的互助习惯，故国内的临床实践不能照搬国外有关心理干预治疗方法的研究成果。因此，我们需要在国外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结合中国国情进行消化、吸收、转化，然后再创新。国内酒精依赖患者的心理干预治疗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相信在此领域精耕细作一定能取得丰硕的成果。

[参考文献]

[1]  周霞峰，周旭辉，郭育君，等.伴攻击行为酒精依赖患者的神经认知功能损害特征分析[J].中国医药导报，2017， 14（23）：96-98.

[2]  马厚辉，任钟坚，刘雪英.酒精依赖及心理干预研究进展[J].内科，2017，12（3）：352-354.

[3]  赵敏，郝伟，李静.酒精相关障碍的非药物治疗[J].中国药物滥用防治杂志，2018，24（2）：63-65.

[4]  Drummond C，Pilling S，Brown A，et al. Alcohol-Use Disorders：Diagnosis，Assessment and Management of Harmful Drinking and Alcohol Dependence [M]. National Institute for Health and Clinical Excellence（UK），Leicester（UK）：British Psychological Society，2011.

[5]  Larimer ME，Palmer RS，Marlatt GA. An overview of Marlatt′s Cognitive-Behavioral Model [J]. Alcohol Res Health，1999， 23（2）：151-60.

[6]  黄立志.认知行为治疗对酒精依赖患者的疗效观察[J].亚太传统医药，2012，8（2）：101-102.

[7]  胡文芳，谢秀东，崔竹生.心理干预对酒精所致精神障碍患者焦虑抑郁情绪的影响[J].当代医学，2017，23（29）：4-6.

[8]  赵永红，程明霞.硫必利合并认知疗法对酒依赖疗效的对照研究[J].精神医学杂志，2007，20（2）：111-112.

[9]  张瑞岭，李冰.酒精使用障碍的简短干预[J].中国药物滥用防治杂志，2014，20（2）：120-124.

[10]  Mcqueen JM，Ballinger C，Howe TE.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alcohol reduction in harmful and hazardous drinkers following alcohol brief intervention in Scotland：a qualitative enquiry [J]. BMC Health Serv Res，2017，17（1）：181-191.

[11]  Hattingh HL，Hallett J，Tait RJ. ‘Making the invisible visible through alcohol screening and brief intervention in community pharmacies：an Australian feasibility study [J]. BMC Public Health，2016，16（1）：1141-1152.

[12]  陶敏，李海玲，李嬌.简短干预对男性酒精依赖患者心理渴求的作用[J].淮海医药，2018（2）：120-124.

[13]  高静，许冬梅，牛雅娟，等.以反复线索暴露为基础的综合干预对酒依赖患者心理渴求的影响[J].中华护理杂志，2015，50（2）：184-188.

[14]  田文忠，田文聪.生物反馈训练结合线索暴露对康复期酒依赖患者心理渴求的疗效分析[J].现代医药卫生，2018， 34（9）：1324-1329.

[15]  史桂芹，周忠莲.行为转变干预模式在酒精所致精神障碍患者自我管理中的应用[J].当代护士：上旬刊，2016（10）：114-116.

[16]  杨秋兰，赵庆莲，刘洁.心理控制源和健康行为训练对酒精依赖患者远期疗效的影响[J].神经疾病与精神卫生，2010，10（4）：371-373.

[17]  王姗姗，郝伟，赵敏.动机增强治疗在酒精使用障碍中的应用[J].中国药物滥用防治杂志，2015，21（2）：121-124.

[18]  Leichsenring F，Rabung S，Leibing E. The efficacy of short-term psychodynamic psychotherapy in specific psychiatric disorders：a meta-analysis [J]. Arch Gen Psychiatry，2004，61（12）：1208-1216.

[19]  李智强，由炜，刘增训.成年男性酒精依赖与社会支持系统、家庭环境的关系[J].精神医学杂志，2017，30（1）：27-29.

[20]  Manuel JK，Austin JL，Miller WR，et al. Community Reinforcement and Family Training： A pilot comparison of group and self-directed delivery [J]. J Subst Abuse Treat，2012，43（1）：129-136.

[21]  曹静.酒精依赖患者的心理行为干预[J].继续医学教育，2013，27（8）：22-23.

[22]  Dale V，Coulton S，Godfrey C，et al. Exploring Treatment Attendance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Outcome in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of Treatment for Alcohol Problems：Secondary Analysis of the UK Alcohol Treatment Trial （UKATT） [J]. Alcohol，2011，46（5）：592-599.

[23]  Mutschler J，Eifler S，Dirican G，et al. Functional social support within a medical supervised outpatient treatment program [J]. Am Drug Alcohol Abuse，2013，39（1）：44-49.

[24]  Dohn MN，Pozo MN，Cabrera EA，et al. Alcohol use and church attendance among seventh through twelfth grade students，Dominican Republic，2011 [J]. J Relig Health，2014，53（3）：675-689.

[25]  米爾孜合买提·买买提明，买力开木·阿布都克里木，刘红萍，等.团体人际心理治疗对康复期酒精依赖患者的疗效研究[J].中国继续医学教育，2015，7（25）：69-70.

[26]  张帆，鲍建军，康建华.团体心理治疗对酒精所致精神和行为障碍患者的影响[J].中华脑科疾病与康复杂志：电子版，2014，4（5）：311-314.

[27]  蒋璐繁，陶敏，郇业青，等.互助会心理团队干预对酒精依赖患者自愿戒酒后自我意识、潜在认知及酒依赖程度的影响[J].贵州医药，2017，41（1）：88-90.

[28]  姚荟，陈祎昊.团体人际心理治疗在康复期酒精依赖患者中的应用效果评价[J].双足与保健，2017，26（16）：56， 58.

[29]  王静辉，陈敏.小组心理护理对酒依赖患者戒断症状的影响研究[J].心理医生，2017，23（25）：17-18.

[30]  赵丽琼，李杰刚，姝娜.嗜酒者互戒协会对酒依赖患者住院戒断态度及依从性的影响[J].临床心身疾病杂志，2015，21（4）：107-108，113.

[31]  姚莉.自助团体咨询在酒精依赖综合征治疗中的应用[J].铜陵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4，13（1）：20-22.

[32]  屈欢，姜桂春，董雯，等.叙事心理治疗应用研究新进展[J].护理学杂志，2017，32（3）：99-102.

[33]  Szabó J，Tóth S，Karamánné Pakai A. Narrative Group Therapy for Alcohol Dependent Patients [J]. Int J Ment Health Addict，2014，12（4）：470-476.

（收稿日期：2018-07-04  本文编辑：王   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