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作文
2018年10月30日,一代武侠大师金庸先生在香港逝世。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和根据小说拍摄的影视剧,在小编们的童年时代里,留下了深刻的不可替代的印象。不知道亲爱的读者们,你们有没有读过呢?武侠世界里的侠骨柔情,铁血丹心,确如一个江湖,本期就为读者们展示小编和作者心中的武侠江湖。
金庸(1924年3月10日—2018年10月30日),原名查良镛,生于浙江省海宁市,武侠小说作家、新闻学家、企业家、政治评论家、社会活动家。“香港四大才子”之一。他的作品被总结为“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其流行的程度,被誉为“凡是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读者”。
桥疗
肖 尧
“碧云天,黄叶地,秋风紧,北雁南飞。”
正值秋时。晋陕交界处的军渡大桥处,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原来此处此日是在互市。陕北的羊群马匹,山西的谷物山药,聚集于此。不远处,一位少年簪挽黑发,面如冠玉,看似信步而行,却面色凝重,似有满腹心事,却无法掩饰一身的非凡。原来,他就是江湖人称“双冲”之一的南若冲。他与弟弟南是冲近年来凭借家传的“无影脚”行走江湖,扶危济贫,闯出了好大的名头,颇受江湖人士的尊崇。
原来,此次他从家乡太原过吕梁,打算过军渡大桥,去往陕北沙家帮的地界——黄河巷道走一趟。沙家帮扬名于沙家方拳,向来自大,最近更因互市时维护陕西商户,欺压晋商,引起晋地吕梁本地人士的抗击。南若冲、南是冲受吕梁本地朋友盈若之托,前去找沙家帮掌门人沙点点理论。弟弟南是冲本在南国乌镇与友人闲聚,正在赶来的路上。他们兄弟二人相约在军渡桥口会合。
南若冲立于桥上,望向天空,萧瑟与希望的矛盾的感受同时涌现于心头。晋地百姓不易,干旱不时来袭,农户现状可想而知。但燕子南飞,依据季候改变航向,未尝没有生路。南若冲想,此去凶多吉少,沙点点扬名二十年,自不是泛泛之辈。南若冲在心中比画自己的招式,想到得意处,不免手起脚落舞动起来。他在桥上,无影脚穿过一个个摊位,马匹羊群、土豆山药通通飞起来又落下。商户只觉一个人影飘过,物体涌动瞬间又回归原位。南若冲从桥头飞到桥尾,心想“双冲”合璧未必会不敌沙家帮众。怯意顿消,惬意滋长,豪气顿生。无惧,勿惧。南若冲心中看到的不再是沙家帮,而是晋地商户眼里的喜悦和感激。
不远处一个身影看似渺渺,无影脚中最得意的招式——无影七步,被耍得行云流水。南若冲脸露笑意,弟弟南是冲到了……
妙笔回春,翩若惊鸿
刘 瑜
如果我在金庸小说里,我的出场应该是这样的吧:两人正在缠斗之际,忽听房梁上传来一声娇喝:“是谁在那里胡闹?”两人正待抬头看,忽然眼前一花,一个少女已从房梁上跳下来。呵,好俊的功夫!再看那少女,身穿一身青不青蓝不蓝的布褂子,长相也并不显眼,只是看起来很有精神,待众人把目光一移至她腰间的一支玉笔时,才吃了一惊:“你就是妙笔回春的弟子吗?”那少女并不回话,微微一笑,就一个鹞子翻身至十米开外的地方,众人只见她运气至丹田,吐纳的姿势一看便知是个练家子,只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忽然提起玉笔舞动起来,不见剑身只见剑光闪闪,似千军万马;不闻吼声只听平地惊雷,竟势如破竹,看热闹的外行人只觉得她把她的布褂子舞得煞是好看。众人回神之际,却发现少女已不见踪影,只在青石雕龙的地板上留下一行字……
该是这样吧,我应该是个在武林上惊鸿一瞥就消失无踪的武林高手。
(湖南省临湘市第六中学九年级1614班)
天下英雄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武 威
所谓武侠,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非常大。一千个人会一千个不同的答案。在我看来,武侠是千年间无数中国人心中对于忠义的浪漫期许,韩非子《五蠹》有言: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侠在千年来作为社会秩序的破坏者,二十四史中也唯有太史公一人为侠单独立传,称其为:言必信,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侠虽在正史中难觅其踪,但侠客作为一种道德和精神的寄托却被民间传诵千年。从唐代文笔简约的傳奇小说,到宋元勾栏瓦肆间娓娓道来的话本,再到明清荡气回肠的章回小说,侠客的故事成为了通俗小说中常见题材。到了现代,以梁羽生先生、金庸先生、古龙先生为代表的武侠小说家,对传统的武侠文化进行了系统性重构,以现代小说结构和文字为形,古典侠义精神为骨,创造出20世纪华语通俗文学的巅峰——新派武侠。用纯熟的笔法与引人入胜的情节,为大众读者们编织了一个个绮丽的武侠梦,更为后世的电影游戏等文化形式提供了宝贵的灵感来源。侠由此深入人心,让每个人心中都埋下了一个武侠梦!
金庸笔下真正的“侠”
明 灯
在生命庄严绽放的旅途里,他们孤独而落寞,勇敢且坚强,他们是驰骋疆场的骁勇战士,他们是战火硝烟中的武林英雄。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我们怀揣着英雄的梦想,常常流连自我编织的华丽梦境——伴随着我们长大的,就是那挥之不去的武侠梦。
武侠作家们笔下所构筑的“仗剑江湖载酒行”的世界,以瑰丽丰富的想象,快意恩仇的江湖,充满传奇的人生际遇,成为当代社会最畅销的文化消费之一。当现实物欲纵横的枯燥生活、凌乱乏味的日常琐事渐渐消磨我们的雄心壮志,谁不向往鹤飞冲天、铁骑奔腾的侠骨英姿?谁不羡慕双剑合璧、闯荡江湖的风云儿女?
谈及武侠,多数人脑海里出现的情景大概是这样的: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然而事实上,这样“深藏功与名”的背后蕴含着并不简单的意义。虽然在武侠世界中,侠者多游离在官方秩序与社会道德之外,但所行之事无不遵循着最基本的侠之定义。太史公在《史记·游侠列传》中的一段评价最能说明问题:“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既已存亡生死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
将这样的评价反观到诸多武侠文学作品中,不难发现,真正能称之为“侠”的人,不仅在武功方面建树颇高,在人性的修行上也是各有作为。而金庸也曾这样评价:“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并不仅仅是仅凭一腔热血,除暴安良,挑战秩序与规则,真正的“侠”是心意的侠,是道德的侠,是人性的侠,是不受社会环境变迁影响的侠。无论何时何地,仁义礼智信等等,都是社会应该弘扬,人们应该遵守的美德,而这些,只有真正的侠者方才具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