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物质文化遗产视域中的天津曲艺团发展现状
——以天津时调为调查研究个案

2019-03-28 06:52范佳悦李咏梅
内蒙古艺术学院学报 2019年1期
关键词:曲艺团曲艺天津市

范佳悦 李咏梅

(1.内蒙古艺术学院,内蒙古呼和浩特,010010 2.天津市文化和旅游局,天津,300041)

天津是全国范围内著名的曲艺之乡,它的曲艺发展繁荣的历史,已有近600余年,数百种曲艺曲种在这里生根发芽流传至今,使得天津这个以水陆码头为商贸枢纽的商业城市,成为了中国北方地区曲艺的“大本营”。

民间常流传着一种说法:“一部戏在北京唱红不算红,在天津叫座才算红”,天津的曲种多样,不仅有天津时调、天津快板这样的本土曲种,还有如京韵大鼓、京东大鼓、快板、评书等北方融合曲种。

但随着时代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娱乐消费活动充斥在人们的生活之中,人们的休闲活动也不满足于聆听戏曲,影视行业与互联网行业占据的人们大量的时间。如何继续保持曲艺的生命力成为了我们所面临的难题,如今的曲种岌岌可危,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保护现状成为我们关注的重点。

为此,我于2018年10月中旬和2019年元月16日至元月19日两次到天津曲艺团拜访了包括团长王立扬先生在内的多位曲艺界前辈,并征得天津曲艺团同意,从曲艺团文献资料室拍摄、复印了大批第一手资料,现将相关的调查内容及文献资料整理成这篇田野考察报告,以求教于方家学者。

新中国成立后,天津曲艺经历了跌宕起伏的发展历史过程。

天津在解放后追求精神生活,又因几余年殖民地的熏染,天津人民的追求精神生活的质量很高,天津曲艺团自1953年建团,成为了天津曲艺的缩影。

此时,曲艺表演者越来越多,曲种也越来越多样,天津曲艺空前繁荣,之后的文革大部分艺人转行,人们也不再听曲。从图一报纸刊登情况来看,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京津冀地区对于戏曲吹捧热度较高,且天津地区的曲艺尤为繁荣(见图1,拍摄时间:2018年10月6日上午。拍摄地点;天津市曲艺团文献资料室。拍摄者:天津文化和旅游局特聘摄影师李咏梅。拍摄内容:照片中的旧报纸为1954年新晚报刊出登京津冀地区的演出告示)。

图1.

直到改革开放,天津曲艺团又一次迎来了井喷式的发展,从下文所展示的图2、图3及图4(见图2、图3、图4,这三张照片的拍摄时间:2018年10月7日上午。拍摄地点:天津市曲艺团文献资料室。拍摄者:天津文化和旅游局特聘摄影师李咏梅。拍摄内容:这3张图片中所示分别为:1995年11月、1996年2月及1996年6月天津市曲艺团演出演员表的手写稿)中可以看出,天津曲艺团的演出排表紧凑,这也证明了此时曲艺界的繁荣。

图2.

图3.

图4.

图5.

但好景不长,在20世纪末,随着影像磁带与影视的发展,人们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听流行音乐、观看电影、观赏港台与境外表演中,后来随着融媒体时代的到来,天津曲艺团的发展愈加艰难。天津时调活跃在天津曲艺舞台上,部分老艺术家也在尽己所能积极呼吁和保护这一艺术珍品,但总的来看,包括天津时调在内的所有曲种的发展生存仍然存在一些困难和问题有待解决。[1]

天津市申报的第一批曲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共六项,其中天津时调(见图5,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颁发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证书,该照片为笔者在2018年1018日上午,拍摄于天津市曲艺团文献资料室)榜上有名(项目编号为V-29)。

另外几项还包括骆派京韵大鼓、京东大鼓、天津相声、李派快书、雷琴拉戏。第二批曲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又加入了四项扩展项目:天津时调(大数子①)、铁片大鼓、西河大鼓、梅花大鼓。其中从事于非遗项目的演员有百余人,而随着时代的发展,他们历经几代人的传承与坚持,相关数据请参阅下面的表1。

从天津曲艺演员总概况可以看出,天津曲艺演员主要分为三部分,一是符号化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二是原生态民营剧团演员,另一批人是具有双重身份的曲艺团演员,他们既有自己的社会职业,也有着传承责任,也同时是曲艺团的演员,比如上文我们说到的大数子,它虽然独立成为一项非遗项目的同时,也是天津时调的分支,而除了符号化的继承人,笔者也采访到了刘德印先生,经了解,刘德印先生将大数子从天津时调中脱离出来进行革新,创立并命名了“天津快板”,已录入了天津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并在2017年的8月在天津举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第十三届运动会的开幕宣传片中亲自填词演唱。

像天津、北京这样的经济发展迅速的大城市,国家更为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曲艺团是国家事业单位,在现在的曲艺发展困境与非物质文化遗产艰难存活的现状下,曲艺团的存在与政策尤为重要。如今,非物质文化的传承人与表演艺术家大多是艺术团的工作人员,他们的任务不再是以演出为主,更是为更好的传承保护濒临失传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而努力。在曲艺市场萎靡的今天,“曲艺正进行着从市场化生存机制到体制化生存机制再到符号化生存的转型[3]。”符号化生存是天津曲艺团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重要方向,也是现今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与保护的主要措施。

我的调研重点是天津时调这一曲种,我们就看看天津时调的起源及发展谱系。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天津时调诞生。它源于早期最初的靠山调、鸳鸯调等,这种民间土产的小调被人熟知,与许多当时有名的小调并称为时新小调,其曲种多样,形式精巧,在建国后的五十年代,以王毓宝为首,天津广播曲艺团对时调进行了正名,并对其进行改革,在原有的基础上创新,在曲调、伴奏、演唱内容上都进行了改革创新。但值得一提的是,天津时调在正名与诞生的过程中都是在保持时调原有的艺术特征与艺术风格的基础完成的。王毓宝说:“时调的改革都是在完善曲调,保留着天津时调的精髓。”天津时调具体的代表性艺术家,可参阅下表。

上世纪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我们从天津曲艺团大事纪中可以看到,天津时调的改革创新一直在进行,进入了黄金时代,在天津曲艺团采访的过程中,曾任曲艺团团长的王立扬团长(见图6:为笔者采访天津曲艺团团长王立扬先生的现场。拍摄时间:2019年1月18日上午。拍摄地点:天津市曲艺团团长办公室。拍摄者:天津市文化和旅游局特聘摄摄影师李咏梅)告诉笔者,“当时的形势一片大好,每周的演出场场爆满,几乎零余票,要提前一周订票”,除王毓宝外,也依次有了齐凤鸣等时调演员,创作出许多受人喜爱的作品,如《摔西瓜》《知心话》等等。

表2:天津时调发展时期及代表艺人一览表[4]

八十年代后,天津曲艺团对于时调的改革创新发展的脚步一直从未停歇,它的这些优秀的改革成果作品大部分一直延用直至今日。

图6.

现如今,越来越多的人在重视天津曲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与保护,天津曲艺团也尤其重视,无论是政府、相关工作人员还是社会各界人士也在密切关注,在曲艺团内部设立了非物质文化遗产基地,并将各项非物质文化遗产证书整齐的排列在证书墙上。然而,包括天津时调的各类曲艺曲种的传承与发展面临着诸多严峻的考验,内容陈旧、节目吸引力薄弱、听众逐年减少、其他娱乐项目多样、新媒介的冲突愈加强烈,已成遗产的曲艺类艺术怎样进行传承与创新,成为了迫切需要解决的难题。笔者采访到曾任曲艺团团长,现被返聘回曲艺团工作的王立扬先生,整理了近两年来天津曲艺团面对非物质文化遗产而制定实施的举措。

二十一世纪初,香港电影与唱片行业蓬勃发展,人们扎堆去音像店与老电影院,新一代的年轻人更多的选择潮流的娱乐活动,越来越少的人会将闲散时间投入在听戏上。而又随着融媒体时代的到来、媒介融合现象出现,我们足不出户便可以听音乐、看电影甚至看戏曲,当代人口基数大、就业压力大,留给人们放松的时间每况愈下,人们更愿意利用新媒体客户端(智能手机,iPad,电脑)来随时随地的娱乐,而不愿意花费近三四小时的时间和近百元的消费去茶楼和剧院,这是戏曲大环境的低迷,这也就导致了天津曲艺包括天津时调在内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发展后劲无力。

从我们前一点的分析不难看出,虽然人们的时间少之又少,但是总有优秀的电影、戏剧作品在吸引着受众走出家门、走进电影院与剧院。虽然艺术种类不同,但我们不难发现,如相声小品等曲艺艺术作品却广受好评,我们不能一味的分析客观原因。我们拿天津时调为例,现在表演在舞台上的作品仍是十年前在舞台上的作品,人们的审美水平不断提高,这就要求着作品本身必须进步。曲艺作为俗文化主要附着于下层民众的亚文化圈中,表现了俗文艺所特有的民族的、大众的文化心理。[5]而天津时调本是反映人们生活的艺术作品,这就要求我们应扎根现实生活进行创新,但也不能一味的去追求迎合观众口味却没有艺术底蕴的艺术作品。没有吸引观众的精品节目,也就无法吸引年轻观众。

王立扬团长在谈到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时表示非常重视后进人才,王毓宝先生已近百岁,在几年前的曲艺团舞台上登台献艺两个小节,是为鼓励后劲人才。天津时调的学习需要漫长的过程,从基本功练起,再到与整个乐队的配合,都需要时间成本。我们要求年轻专心的只学习时调艺术的成本太高。随着时间的推移,老艺术家们离世,中辈的演艺人员年事已高,二十几岁的青年演员却寥寥无几,无法薪火相传成为天津曲艺团的一大困境。[6]

经过和王团长的交谈与参观曲艺团的过程中了解到,一名天津时调的演员,要从专业的戏曲学校进行学习,或是花费自己的业余时间跟从师傅学习时调(但现在十岁到十五岁的孩子们的学习压力每周的娱乐时间仅有不到五个小时),学成后进入专业院团开始自己的演艺生涯,而这时候他的月收入仅有两千元到三千元不等,对于天津这个城市,月收入三千元已不算是一份能让自己轻松的收入了。据统计,每年专业院校的招生率逐年下降。

当前天津时调与众多非物质文化遗产所面临的困境相同,我们正视上述我们谈到的问题,天津曲艺团在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确定的同时,就确定了对天津时调传承、保护、发展相关的方式方法,希望能通过对天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保护来树立天津文化,并给其他曲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保护提供思路,让传统文化焕发生机。

笔者在与王立扬团长的交谈中了解到,天津曲艺团对于包括天津时调在内的诸多国家级曲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与保护,在坚持“活态保护”保护的基础上,还有许多创新的思路与实绩。

首先,天津时调的“活态保护”是传承过程中的重要任务,非物质遗产保护坚持发展性原则。[7]王立扬团长说:“每有一位老艺术家逝世,我们应该诚心诚意的去开追悼会去纪念老先生,而不是惋惜一项珍贵传统曲艺(艺术)就此失传绝迹了。我们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不是为了现在的人去整理,而是过了几十年甚至一百年后,天津时调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但是这个珍贵的资料保留住了,这是非常可贵的。”,曲艺团不仅将每一类曲艺的原稿保留在资料室(见图7,老鼓词《夫妻关系》手写本。图8,老鼓词《早晨》手抄本。图9,老鼓词《技术员来了》手抄本。拍摄时间:2019年1月18日下午。拍摄地点:天津市曲艺团文献资料室。拍摄者:天津市文化和旅游局特聘摄影师李咏梅),也注重曲艺的活态保护。这个关键点就是各项非物质文化遗产中的曲艺在老艺人或是传承人在世的时候将每一个艺术作品编写,录音,录像成整套的成品,当后人研究时能有迹可寻。

跟随着天津曲艺团的工作人员,我曾乘坐天津曲艺团的电梯,升至顶楼的一间专门用来摄录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的录音棚参观,录音棚虽然不大,但是五脏俱全。专业的隔音调音修音录音设备齐全,散落在屋内的还有传统曲艺中的鼓、琴、谱(见图10,为天津市曲艺团用来拍摄曲艺非遗项目的录音棚内的情景。拍摄时间:2019年1月18日下午。拍摄地点:天津市曲艺团文献资料室。拍摄者:天津市文化和旅游局特聘摄影师李咏梅)。

图7.

图8.

图9.

另外,笔者还在天津市曲艺团的档案室里,看到了保存完好的以王毓宝的作品为主的天津时调作品集近百首,这都是天津市曲艺团为保护传播天津市的国家级曲艺类非遗项目所做的扎扎实实的工作。

其次,他们将天津曲艺进校园活动和建立非遗基地作为真抓实干的重心,双管齐下,让其落地生根。意在保护天津曲艺的血脉,想尽办法注入新鲜血液。“天津曲艺进校园”落实在大学、高中、初中和小学四个层面,天津曲艺团和各大院校的学生社团合作,教给青年学生识谱、弹唱甚至编曲,先是在校园文化节、联欢晚会等活动中辅导表演(见图11,为天津曲艺进校园活动照,第一届青少年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艺术节展演。拍摄时间:2018年12月23日下午。拍摄地点:天津市少年宫。拍摄者:天津市文化和旅游局特聘摄影师李咏梅)。

图10.

在中小学及大学建设一批天津曲艺的传承基地,对于国家级曲艺类项目的传承也很重要。天津时调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王毓宝老师的亲传弟子刘迎老师,曾多次走访这些传承基地,并亲自授课,还定期组织小演员走上舞台。通过上述努力,力争能保护一大批国家传统曲艺项目,使得中国曲艺后继有人。也是通过不断探索传统曲艺的传承模式,探索未来发展之路。

图11.

通过上文我们以天津时调为例对曲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现状进行的梳理,经过分析天津曲艺团对曲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与保护,我们总结了已有的措施,也与相关工作人员进行采访,探索未来的发展之路已经是迫在眉睫的大事,在已有的措施上,我们应针对当代现状,制定符合历史发展规律,能够更吸引受众的措施。下面我们在把握现状、顺应时代要求的基础上,对保护与推广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未来趋势进行探讨,争取对曲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与保护有借鉴意义。

政府在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和传承方面有着主导性的作用,而在推广与发展中,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各地政府在研究和探索有效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方式方法、制定有针对性的政策时,应先提高文化自觉。[8]在非物质文化遗产发展进程中,政府应加强宏观管控,并与高校与市场联姻,确保新鲜血液与商业市场兼顾,实现三位一体化公共推进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与推广。

我们有必要实行“官产学研服”②一体化发展体系,是指“政府重视、产业化发展、强化教育力度、加大科学研究、提高配套设施能力。”当落实在非物质文化遗产角度时,就是政府重视,强调高校与市场的结合。另一方面,我们要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思维,不能生搬硬套的单纯保护,而是让相关人员重视起来,将这类艺术活动的传承发展。如流行于内蒙古自治区、山西、陕西的二人台艺术③,它不仅在内蒙古大学、内蒙古艺术学院等高校现在设立专业点,每年都有本科在读生毕业,也正是因为教学工作的开展,同时也有“创新戏”的演出,带领学生进行市场化的展演,吸引社会各界观众的喜爱。

创新与传承并肩齐驱,无比重要。无论我们如何完整全面的保护曲艺类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我们都必须重视其创新力。在保护的基础上,我们想让曲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不变成真正的“遗产”,我们必须发挥它的生命力。创新就是原动力,只有创新出优秀的作品搬上舞台受人们喜爱,才能吸引更多的人来追捧它,它的根才能越种越深。如近两年非常火爆的相声让大众熟知,德云社不仅空前成功,还培养了几代的弟子,深受年轻人们的追捧,就是源于他们扎根群众、不断创新出有新意的作品。

曲艺类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现状是“演员老龄化、曲目老龄化、观众老龄化”,为了打破这一现状,我们必须培养年轻化的演员、排演创新剧目、吸引年轻化的观众。明确辨析作为大众消费文化层面的曲艺形式,对不同的群体采用不同的宣传方式,使曲艺被更多的观众所了解,使曲艺走出天津,走向全国,渗透到全国各地,从而合理推动曲艺在当下的传承和发展。[9]在此基础上,如何吸引年轻化的观众的方式尤为重要,现代社会宣发渠道已经是革新的,所以在非遗的方面,我们不能仍然停留在曲艺团面向相关单位宣传、利用传统电视媒体与纸质媒体宣传等方式,我们应顺应时代发展。新形势下,融媒体时代悄然而至,信息传递的速度越来越快,更迭速度的也越来越快,我们拿天津时调为例,录制宣传视频不足以吸引观众,把精彩的视频曝光在大众视野中,更能吸引年轻人的眼光。如与备受年轻人追捧的“两微一端”(微博、微信和新闻客户端)合作,在平台上宣传天津时调的精彩片段、相关信息,利用新形式来吸引年轻人。

在当今视听艺术快速发展的时代,单纯的听觉艺术,加之又是年代久远的唱腔,较难听懂,很难吸引普通大众的耳朵。因此,天津时调的演出形式和网络传播形式必须革新。[10]我们不能把曲艺类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之只拘泥于戏台上、剧院里、视频中甚至书本里,而是应该与各类媒介合作。我们拿曲艺类电影《昆》为例,它的主题为昆曲的前世今生,从七个主题展演的昆曲的传承历史与艺术特色,很多人喜欢这部电影进而喜爱上了昆曲。由此看来,拍摄与天津时调相关拍摄的电影、纪录片,甚至拍摄近两年受人们喜爱的短视频,都对传播天津时调这一艺术门类具有很大意义,在此同时,也吸引年轻一代,弥补现代社会的青少年缺失的文化内涵。

天津作为曲艺之乡,在全国范围内为人们所熟知。我们以天津曲艺团对天津时调的传承、保护和推广为例,探讨了其未来的发展趋势。在天津的曲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进程中,传承、保护与推广同等重要。只有曲艺作品深得民心,才能使其生命力得以延续。曲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未来发展仍有很大的空间,必须不断的革新,找寻发展之路,并应顺应时代潮流,使曲艺散发新的活力。

注 释:

①“大数子”是天津时调的主要曲调之一,它是由靠山调中的数子发展而来,是一种叙述性的数板形式, 没有明显的音乐旋律, 是介于说唱之间的一种有韵律有节奏的数叙。首句以慢板靠山调起唱,然后进行数叙, 唱词一定要押韵,但上下句不必对偶, 尾字落音平仄声均可,全段唱词可用"花辙",也可一辙到底,使用天津方言,具有豪爽、谐趣的风格特征。

②官产学研一般说来,大学(University)和研究机构(Research Unit)拥有较丰富的知识储量和先进的技术设备以及较强的知识创新能力,其学术研究能力的开发,本身就孕育着未来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某些形态,表现为人力资本、内隐知识和知识产权。

③二人台俗称双玩意儿,二人班。起源于山西,成长于内蒙古,是流行于内蒙古自治区中西部及山西、陕西、河北三省北部地区的传统戏曲剧种。因为其剧目大多采用一丑一旦二人演唱的形式,所以叫二人台。各地的二人台,在长期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不同的艺术风格,以内蒙古呼和浩特为界,分为东西两路。2006年5月20日,二人台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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