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霞
在聆听音乐的时光中,有一位朋友与我相伴十余年,曾带给我很多知识和启迪,令我受益匪浅。TA时尚又洋气,有着不俗的品味和深厚的内涵,在捕捉世界音乐动态潮流的同时,又能持续关注国内音乐的发展。每次见面,TA都会给我带来值得关注的业界新闻,并给我分享TA与国内外音乐大人物近距离接触时的精彩故事;除了能“一本正经”地引导我欣赏音乐作品、走进音乐家们的世界以外,也会偶尔用充满想象力的方式,将TA挖掘到的某些名人名作的奇闻逸事,向我娓娓道来,让我听得津津有味……每个月碰面的时候,TA都会把自己打扮得精致而漂亮,还会带一张不俗的唱片作为礼物。
想认识TA吗?其实此刻,TA已经来到你的身边了——“音乐情人”,Music Lover,《音乐爱好者》!
最初结识《音乐爱好者》杂志时,我还在读书。有老师参考杂志中的一些文章,用作课上的素材,同时也建议我们订阅这本杂志。看着封面上艺术家漂亮的近照,翻阅着全彩的纸张,阅读着深入浅出的文字,还有每期赠送的CD,《音乐爱好者》在我心里留下了高端、专业、洋气的第一印象。虽然这几年,同类的音乐杂志也有后起之秀,但由于与TA结识久、感情深,时至今日,TA始终是我最欣赏的音乐普及类刊物。
上大学期间,在老师的鼓励和指点下,我常常会写一些演出的评介文章,发表在报纸上,这大大激励了我的信心,并让我立志未来要当一名文艺记者。那时,能在《音乐爱好者》上发表文章,是我的一个小小梦想。
后来,在一位好友的建议和推荐下,作为音乐剧爱好者的我撰写了一篇《点唱机与点唱机音乐剧》,幸运地被《音乐爱好者》刊登在了2013年6月号的杂志上。看到自己的文字以素雅的排版呈现在雪白的纸张上,漂亮的彩色图片穿插其中,令人赏心悦目,那一刻我的内心充满喜悦。这大概算是我和《音乐爱好者》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吧,而这一次,我从读者变成了作者。
这一次短暂的“邂逅”有点“萍水相逢”的意思,当再度和TA产生交集时,已是三年之后。2016年初,我“斗胆”提出为一位艺术家做专访。说“斗胆”,是因为,那是我第一次给外国艺术家做专访,热情满满却经验不足;另外,在约谈这个采访时,我还没有落实合适的“下家”来发表。不过,其实我内心早已有了目标——《音乐爱好者》!我幸运地得到了另一位朋友的热心引荐,我的稿子被转到了《音乐爱好者》的一位编辑那里。很快,这位编辑就回复了我,不仅给予我肯定的答复,还热情洋溢地鼓励我多投稿。这位编辑就是杂志的责任编辑胡越菲,而那篇文章就是对国王歌手合唱团(The Kings Singers)的前任男高音保罗·菲尼克斯(Paul Phoenix)的专访《最好的尚未来临》(刊登于《音乐爱好者》杂志2016年3月号),那是我自己非常满意的一篇稿子。
一年之后,我和《音乐爱好者》之间的情缘再度“升温”。2017年4月的一天,越菲编辑发了几张帅哥照片过来,问我:“有没有兴趣给他做个专访啊?”呀,是他——柏林爱乐乐团的单簧管首席安德列斯·奥登萨默(Andreas Ottensamer)!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这么厉害的人物,这么好的选题,需要花大量时间做功课,我生怕做不好,愧对编辑的期待。但想到这是一个“在挑战自我中学习”的好机會(以及看在奥登萨默高颜值的份儿上,咳咳……),我接受了这个任务。撰写这篇稿件,像是完成一个小小的课题,我也渐渐地从一个仅仅“知道他很厉害”的路人变成了被其实力和才华所折服的粉丝。最后的成品令人欣慰,而且这篇《安德列斯·奥登萨默:重返“新时代”》的文章还成为了2017年5月号杂志的封面文章!
说到这,不得不感谢胡越菲编辑,正是她给予了我充分的信任,才让我得到这样难得的机会。其实,在我们产生交集之前,我就对这个名字不陌生,她是杂志的责任编辑,而且每一期都会有她亲笔撰写的文章。随着日后交流增多,我们还发现了很多共同点,比如,我们同龄、同专业,有不少相同的爱好。我十分钦佩这位同龄人的才华和工作能力,当我为完成前文提到的专访投入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时,她却能在等同的时间内,撰写出两三篇不同主题和领域的四千余字的大作,同时还要负责其他作者稿件的校对、与作者沟通等工作。这不仅需要她有极强的写作能力,还需要有深厚的音乐、历史、文化等方面的专业素养和深厚积淀,才能拥有一双“火眼金睛”,用完美主义的职业态度,以“超强纠错”能力确保每一篇刊发的稿子都能准确无误。
我相信这也是《音乐爱好者》杂志人的缩影之一。这些音乐传播者们兢兢业业地工作,在纸质媒体日渐式微的大潮流中,依然坚守着初衷与标准,矢志不渝地传播着经典音乐艺术。2019年,《音乐爱好者》竟然已步入了第四十个年头。感谢TA的滋养,也感谢TA的坚守,但愿TA在这不惑之年,能帮助更多人在经典的音乐中化解心中之惑,在喧嚣、急速的环境中,为渴求抚慰的心灵,带去清澈滋润的甘露。
周末午后或夜晚,让我们展卷舒眉,与这位“音乐情人”(Music Lover)一同对话,倾听心灵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