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五人制足球分省联赛发展研究

徐长路，刘义军，王安乐，曹亚东

(1.沈阳五人足球发展研究中心，辽宁 沈阳 110000；2.山东体育学院，山东 济南 250102；3.沈阳体育学院，辽宁 沈阳 110102)

“五人制足球”通常是在室内进行的足球竞技运动。20世纪30年代起源于“足球王国”——巴西，并迅速在美洲、欧洲、大洋洲普及。1971年，国际室内足球联合会成立，专门管理五人制足球运动和各项赛事，1989年，国际足联接管五人制足球运动，并把五人制足球列入国际足联正式比赛项目[1]。我国的五人制足球发展起步较晚，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发展，得益于其具有占地小、投入少、进球数多、受天气限制小(可室内进行)等特点，受到了广大足球爱好者的欢迎[2]，已经得到了较为广泛的普及，同时业余五人制足球的快速发展还得益于政府一系列的利好政策：2014年，国务院46号文件明确要求：“全面清理不利于体育产业发展的有关规定，取消商业性和群众性体育赛事活动审批，凡是法律法规没有明令禁入的领域，都要向社会开放，通过市场机制积极引入社会资本承办赛事。”[3]这为体育赛事，包括业余五人制足球赛事的组织开展进行了大幅松绑；2015年3月，《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出台，提出了：“普及发展社会足球，推动社会足球加快发展，通过社会足球人口不断增加、水平不断提高，为职业足球发展奠定扎实的群众基础和人才基础。”[4]随后，全国各省市也纷纷出台了相应的足球改革发展实施意见，如辽宁省提出：“各地要因地制宜地开展丰富多彩的群众性足球活动，鼓励举办形式多样的社会足球赛事。”[5]广东省提出：“各地要因地制宜发动社会力量，组织常态化的草根足球竞赛活动，每年举办全省十一人、七人、五人及沙滩足球等足球联赛，建立省级—市级—县级竞赛制度。”[6]在此背景下，“中国五人制足球分省联赛”在广东省五人足球协会、辽宁星杰体育等15省区民间体育社团联合下组织开展。五人制足球分省联赛是一个由省区间民间体育社团联合举办的跨省区业余五人制足球赛事。赛事采取加盟制，每个省级行政单位仅接受一个社团加盟，所有加盟社团均各自负责组织开展所在省区的省内业余五人制足球联赛，继而通过赛制、赛程和宣传等的统一使得各省区的省内联赛形成相互联系，这就以非常经济的手段降低了办赛成本，同时也实现了赛事等级的提高和规模的扩大。五人制足球分省联赛的赛事组织模式极大地迎合了各主要参与主体的需求，使得赛事仅经过一年的发展便成为覆盖全国28个省区的大规模业余五人制足球赛事。

1 五人足球分省联赛的需求度分析

经济学中需求是指消费者在一定时期内在各种可能的价格水平愿意而且能够购买的该商品的数量[7]。影响需求的因素主要包括商品的价格、消费者的购买能力、消费者的偏好、消费者的心理预期等。人们对足球健身需求的增长是经济发展水平提高和生活方式改变的结果，可支配收入、闲暇时间的增多和生活观念的转变是五人制足球发展普及的基本条件。

1.1 参与者的需求度分析

人们对五人制足球运动产生需求的核心动力是生活水平的提高，生活观念逐渐由关注物质生活转变为关注健康、休闲娱乐等非物质生活。正如著名经济心理学家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由低到高为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更高层次需求的产生是以低层次需求得到适当满足为前提的[8]。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使人们基本的生理需求得到满足，倾向于追求更高层次的需求，参与五人制足球运动是参与者追求身心健康、保障需求满足方式偏好选择的结果。因为五人制足球运动是集体类体育竞赛健身项目，因此在参与五人制足球运动的过程中，参与者首先得到满足的是身心健康和社会交往的需求，而参与者在追求身心健康和社会交往需求效应最大化的过程中与不同五人制球队相互竞赛时展现的尊重对手、顽强拼搏、坚持不懈的精神，往往能够赢得他人的尊重，这就使得参与者能够获得尊重需求的满足。同时随着各种五人制赛事的开展使得不同的球队在水平上产生高低，而在赛事参与中取得好成绩往往能够提高参与者的自信心和成就感，特别是水平突出的球队希望在更高级别的赛事中展示自己，成就自己。因此在省级业余联赛的基础上开展区域甚至全国范围的更高级别的业余五人制足球赛事，能让各省业余五人制足球参与者展示自己、成就自己。

1.2 组织者的需求度分析

对于业余体育赛事的组织者而言，无论出于何种目的而组织赛事，在赛事的运营中实现一定的盈利都是组织者所乐见的。通常而言，组织者组织开展体育赛事的获利渠道主要包括政府补贴、赞助和门票收入三个方面。当前我国业余五人制足球赛事主要由管办分离的地方五人制足球协会或者民营体育公司组织开展，是完全的市场行为，没有政府的专项补贴，组织者自负盈亏；因为我国业余五人制足球市场正处于起步阶段，尚不具备足够吸引力吸引球迷付费观赛，使得业余五人制赛事大多是以公益的形式开展，运动员或球队参赛多为低报名费或无报名费，球迷观赛也不收取任何费用。因此我国业余五人制足球赛事组织的收益完全依赖于赛事赞助，也即赛事所获赞助额度的高低将直接决定组织者办赛的盈利或亏损。而赛事赞助收益的多寡是由赛事的赞助价值决定的，赞助价值则受多方面影响，包括赛事规模、项目类型、参赛运动员等[9]。组织者为了扩大收益，获取更高的赞助额度将不断谋求提高赛事赞助价值的方式。就业余五人制足球赛事而言，项目类型无法改变，知名运动员的培养需要长期的过程，扩大赛事规模、增强赛事影响力是当前组织者提高赛事赞助价值的唯一可行手段，这就催使业余五人制足球赛事的组织者致力于打造高级别、大范围、多层次、可持续的业余五人制足球赛事。统一赛制、赛程和宣传的跨省联盟的办赛模式使得各加盟省区省级赛事之间形成了一个整体，极大地提高了赛事的规模和影响力，有效地满足了赛事组织者提高赛事赞助价值的需求。

1.3 赞助者的需求度分析

体育赞助是指以体育为题材、以支持和回报为内容、以利益交换为形式、以达成各自组织目标为目的的一种特殊的商业行为。对体育组织、机构和个人(运动员、教练员等)来说，体育赞助是开发自己拥有的体育无形资产的商业行为；对企业来说，体育赞助是现代企业营销的一种行之有效的方式，是提升企业形象和士气，扩大产品销售，提高企业市场竞争力的实际需要。赞助双方是互利互惠的商业伙伴关系[10]。当前业余五人制足球赛事的赞助者主要可以分为两类：直接相关赞助商和间接相关赞助商。直接相关赞助商是随着五人制足球运动在我国的普及而进入五人制足球市场的新兴企业，他们的主要产品与五人制足球运动直接相关，是五人制足球运动开展的必需品。间接相关赞助商是指产品与五人制足球运动没有直接关系，甚至是毫无联系的企业。分省联赛是多省区同时参与、统一宣传的大规模跨省区业余五人制足球赛事，各省区的联盟使得省级赛事产生了1+1远大于2的赞助价值：在2017年1月9日，中国五人足球分省联赛因为覆盖范围大、参与人群广等特点成功入选由体育赞助价值评估课题组评选出的2017年中国最具赞助价值体育赛事TOP100榜单，虽然仅排名第96位，但是能够在众多国内、甚至国际各类职业赛事中脱颖而出，可见其巨大的赞助价值，因此赛事的赞助受到了众多企业的追捧。而且可以预见随着五人制足球分省联赛的继续发展，特别是基于分省联赛而进行的多级联赛体系的建立将进一步扩大分省联赛的市场规模和赞助价值。

2 五人足球分省联赛的现状分析

随着“足改”与全民健身运动的深入开展以及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特别是国足闯进2018世界杯亚洲区12强、第十三届全运会首次设立群众比赛项目并把五人制笼式足球列为比赛项目之一等，极大地激发了民众参与足球运动的热情，参加五人制足球运动的人群规模呈现出快速扩大的趋势，分省联赛也因此得到了众多业余足球爱好者的追捧。

2.1 赛事简介

中国五人制足球分省联赛是由广东五人足球协会、辽宁星杰体育等15省区的民间体育团体于2015年发起成立的“中国五人制足球分省联盟”组织开展的五人制足球赛事。除广东分为A、B赛区，其余各加盟省区均为独立赛区、8支参赛球队。从组织形式看，分省联赛是在各加盟省区省级联赛的基础上开展的跨省联赛，由各加盟省区体育社团组织的省级联赛统一赛制、统一赛程、统一宣传，实质上是多省赛事联合。在首届赛事中，“三统一”是各加盟省区省级赛事相互关联的唯一纽带。因此为了进一步增加联盟赛事的联系，自第二届赛事开始，在联赛的基础上，增设了冠军杯赛事，这就使得联赛分为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联赛。每个省区8支参赛球队，进行赛区内单循环积分赛和前4名交叉淘汰赛，决出赛区冠军。第二阶段：冠军赛。各赛区依据省区地理位置划分为8大赛区，大赛区内各赛区冠军进行单循环积分赛决出大区冠军，最后8个大区冠军进行“全国冠军杯”的争夺。至2017年，分省联赛已成功开展两届，首届赛事时间为2015年10月25日至2016年1月17日，共15个省级单位、16个赛区参与，第二届赛事时间为2016年10月16日至2017年2月26日，共28个省级单位、29个赛区参与。

2.2 联赛开展

首届分省联赛有吉林、广西、甘肃、新疆、辽宁、陕西、内蒙古、北京、云南、四川、黑龙江、江西、广东、河南、湖南共15个赛区128支球队参与，总参赛人数达到了2262名，共开展了510场比赛，先后有1150人打进4552粒进球，场均进球8.93粒；第二届分省联赛较首届赛事，参与的省区由15个扩大到28个，也即全国34个省级行政单位中，仅有港、澳、台、藏、青、蒙6省区没有参与，有232支球队超过3248名队员直接参与，共开展比赛893场，1629人先后打进6858粒进球，场均进球数达到了7.68粒(见表1)，虽较首届赛事的场均进球数略有降低，但相较于11人制足球的场均进球数，无疑五人制足球的直接参与者和间接参与者均更容易享受到进球的乐趣。如2016中超足球联赛全部轮次的比赛中，最终的冠军广州恒大淘宝足球队在30场比赛中和对手共打进81粒进球，场均进球数为2.7粒，仅约为7.68粒的35.16%。

从两届分省联赛的数据可以看出，相较于首届分省联赛，第二届分省联赛无论是参与的省级单位的数量，还是参与球队数量、参与运动员数量、比赛场数、进球总数和进球人数等各项数据的绝对数量均有大幅提高，说明分省联赛得到了更多足球爱好者、业余球队、省级单位赛事组织者的认可，分省联赛的赛事规模和赛事影响力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

3 分省联赛引导需求的创新性设计

分省联赛之所以能够获得快速的推广和普及，是因为其在赛制、数据统计和宣传方面进行了一些创新性的设计，迎合了参与者、组织者和赞助者等主要参与主体的需求。

表1 前两届五人制足球分省联赛的基本情况

3.1 创新性赛制

在赛事的开展方面，分省联赛以省级行政单位划分赛区，每个省级单位仅接受一个民间体育社团加盟，联赛组委会除要求每个赛区固定参赛球队8支且至少来自3座城市(城区)，并在赛制、赛程和宣传上与其他赛区保持一致以外，不干涉各赛区的赛事运营，也即各赛区赛事组织者在保持独立开展省级赛事的情况下只需要遵循“三统一”便可以获得联盟的赞助支持。这一举措首先调动了各省区组织者的积极性，使得各省区业余五人制足球赛事的组织者愿意主动加盟，这就以非常经济的方式整合了各省区的省级赛事，成为新的跨省区业余五人制足球联赛；其次调动了参与者的积极性，各赛区的参与者在参与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参与到了更高级别的业余赛事中，而参与更高级别的赛事能够提高参与者的自豪感和成就感，提高参与积极性，同时更高级别的业余赛事也能够刺激其他业余球队的参与欲望，进而有利于省区内多级业余联赛体系的建立。以辽宁赛区为例，首届赛事的8支参赛球队为组织者邀请的来自8个城市的普通业余球队，而第二届赛事的8支参赛球队不再是邀请的队伍，而是从7个地级市和沈阳高校各自开展的业余赛事中选拔的优胜球队。

五人制足球分省联盟在整合各参与省区的省级赛事之后，使得分省联赛迅速产生了巨大的规模效应，各省区在办赛成本不变的情况下通过赛制、赛程、宣传的统一形成相互呼应的整体，提高了赛事的等级，扩大了赛事的规模，有效调动了组织者、参与者积极性的同时提高了赛事的赞助价值，进而调动了赞助者的积极性。

3.2 创新性数据统计

在数据统计方面，分省联赛共设置了12项数据，包括进球数：轮次赛区进球总数(总数高低)(注：括号内为该数据排名依据)；分差数：轮次赛区各场比赛分差数之和(分差数大小)；进球人数：轮次赛区进球人数之和(人数多少)；最快进球：轮次赛区各场比赛最快的进球(进球用时长短)；最佳射手：轮次赛区的最佳射手(进球多少)；每周一星：轮次赛区评选的最佳运动明星(年龄大小)；最佳阵容：轮次赛区评选的包括1名守门员的5名最佳运动员(平均年龄大小)；帽子戏法：轮次赛区打进3球及以上者人数(人数多少)；红黄牌：轮次赛区裁判出示的红黄牌数(分别数量多少，黄牌列前，红牌列后)；综述、海报和视频(后三项依据组委会专家组评分排名，没有制作的赛区则该项不积分)，对各赛区各项数据进行汇总排名，并依据名次赋予相应积分，如首届赛事第六轮广西赛区进球数排名16个赛区第一，则积16分，而河南赛区排名第十六，则积1分。每轮每个赛区12项数据获得的积分和就是该赛区该轮次获得的最后积分数。

在总结首届赛事大数据统计经验的基础上，第二届分省联赛对统计的12项数据进行了重要性评估：通过邀请29省盟主、部分组委会工作人员、裁判、教练员、参赛队员及赞助商等共59人分别对12项数据重要性进行打分，12项数据重要性分值和为100分，各项数据59人打分和占总分值的比例即为该项数据的权重系数(表2)。各项数据权重的不同对各赛区大数据积分的获取产生了直接的影响，如第二届分省联赛共29个赛区，在第八轮赛事中，重庆赛区获得进球总数第一、新疆赛区获得最佳阵容第一，如果按照首届赛事的积分规则，那么两个赛区均可以在大数据总积分上累积29个积分，而引入数据权重系数之后，重庆赛区获得的积分为29×10.68%=3.097分，新疆赛区获得的积分为29×7.51%=2.178分，相差0.919分。权重的引入使得各赛区积分的获取产生了巨大变化，特别是对于部分没有制作综述或者视频的赛区，在赛区总积分榜上被迅速拉开了差距。

表2 五人足球分省联赛12项数据积分权重

12项数据的设立和榜单排名的进行，首先能够激发各赛区组织者希望获取更高积分的愿望，从而做好赛前、赛中、赛后的各项工作，进而有利于促进各赛区乃至分省联赛向专业化、品牌化方向发展；其次赛区内基于数据统计而组织的各项评比以及赛区间数据榜单的设立，不仅能够刺激参与者争夺榜单席位，提高比赛观赏性，而且吸引了众多足球爱好者的关注，成为观众谈论的焦点；最后，数据的统计也为联盟以及各赛区的宣传创造了话题。而数据权重系数的引入，强化了进球数、进球人数等体现比赛精彩程度方面的数据和综述、视频等体现赛事品牌塑造方面数据的重要性。权重系数的引入，使得数据的积分统计更加科学、合理。

3.3 创新性宣传

分省联赛虽然是跨省区的大规模五人制足球赛事，但因为其每个轮次比赛场次过多而又均是省内业余球队之间的竞技，单场赛事的关注度普遍较低，因此很难吸引主流媒体进行持续报道。而为了有效地进行赛事宣传，分省联盟选定微信公众号推送作为宣传推广的主要方式，要求每一个省区的加盟单位均建立自己的微信公众号，各赛区公众号以大数据推送为核心，以“X届中国五人制足球分省联赛X赛区X轮”为标题进行信息同步推送，这就形成了一个几乎覆盖全国的自媒体推广网络。而且因为联赛的周期性以及赛区间各项大数据的对比性，各赛区微信公众号在信息推送上形成了相对固定的模式(见表3)，每天头条信息均为本赛区当轮次赛事的情况，其次是联盟各赛区大数据统计的榜单，最后一条为赞助商简介循览，这一举措首先对本赛区以及联盟赛事情况进行了充分推广，使得赛事、参赛球队和部分“足球明星”能够走进大众视野，得到了参与者和观众的欢迎；其次不仅保证了赞助商有机会在赛事图文信息的推送中得到曝光，而且开辟了专门板块进行针对性的详细介绍。各赛区依靠微信公众号这个自媒体公众平台个体化、自主性、圈群化和高速性的特性，以非常经济的方式达到了“电视广告轮番轰炸”般的宣传效果。

据表3所示，五人足球分省联赛赛制、数据统计和宣传方式的创新有效地满足了参与者、组织者、赞助者等主要参与主体的需求。赛制的创新调动了组织者和参与者的积极性，同时也使得各加盟省区在赛制和赛程上得到统一，为大数据统计的进行奠定了基础。各赛区和联盟大数据统计的开展，特别是各单项积分榜和省区积分榜的公布，最佳球员、最佳阵容的评选，各赛区综述、视频、海报的制作有效促进了联赛组织、管理的专业化发展。而建立在大数据统计基础上的各赛区统一宣传，极大地提高了联赛的商业价值，有效地吸引了赞助商的关注。

表3 分省联赛期间各赛区公众号每日推送的主要内容

4 结语

五人制足球分省联赛是全民健身运动和“足改”深入开展而催生的时代产物，具有重要的意义。首先其以创新性的赛制、大数据统计和灵活的宣传，迎合了参与者、组织者、赞助者等各参与主体当前的主要需求，在全国各省区得到了快速的普及，为我国民间体育社团举办大规模赛事提供了成功经验；其次其覆盖范围广、加入门槛低、参与人数多的特点有力推动了五人制足球运动的普及和业余五人制足球市场的发育，甚至为我国职业足球的发展培养、输送高水平足球人才。但同时其也存在一些问题，如个别赛区赛程不同步，无法做到大数据实时排名全面、准确；部分赛区对大数据的重视不足，仅提供部分技术统计数据而没有制作综述、海报、视频等；多数赛区自媒体平台利用不充分，没有形成既有的固定且频繁的推送模式，甚至是仅在赛事开幕和闭幕时对赛事进行简单的信息推送，这些问题限制了联赛专业性的进一步提高，不利于分省联赛的健康发展。因此随着赛事的继续开展，分省联盟应该致力于建立健全监督、激励机制，提高各省盟主对全面大数据统计和自媒体利用的重视度，不断提高赛事的品牌价值，维护赞助者权益，只有如此才能保证联赛的健康发展，更好地发挥分省联赛普及五人制足球运动、为全民健身国家战略和建设足球强国战略服务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