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莲,张盼盼,武 晟
(1、2、3.中共广东省委党校,广东 广州,510050)
意识形态是一个政治词汇,集中表现为一个国家执政党的执政理念、执政方针、执政策略等,引领这个国家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正是在此基础上,习近平总书记通过强调经济工作的重要性,进而强调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性,把意识形态工作提高到一个极端重要的地位,指出:“经济建设是党的中心工作,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①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08.21。党的十九大报告进一步指出:要“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②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41。。而在新时代背景下,尤其是自媒体时代背景下,网络传播媒介日益成为广大网民互通互联的新媒介,网络空间日益成为广大网民信息生成的策源地、信息交换的集散地以及信息战争的主阵地,自然而然的也日益成为我国当下及其以后意识形态工作开展的巨大机遇空间以及意识形态安全维护的挑战地带,深刻认识并掌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的极端重要性并牢牢掌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已经成为新时代意识形态建设面临的一项重大课题。
互联网已经成为舆论斗争的主战场。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把网上舆论工作作为宣传思想工作的重中之重来抓”③习近平.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4.25。,宣传思想工作之所以是网上舆论工作的重中之重,根本原因在于宣传思想工作的核心内容是马克思主义,抓宣传思想工作就是抓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工作中的指导地位。当下,宣传思想工作的重点已经开始向网络空间转移,那么意识形态工作的重点空间也应该向网络空间开进。在网络自媒体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健康发展已经成为我国意识形态工作良好开展的新风尚标。
我国已经成为网络大国。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网络技术“引领了社会生产变革,创造了人类生活新空间,拓展了国家治理新领域,极大的提高了人类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能力。”④当前,在网络信息化革命浪潮的推动下,我国牢牢抓住网络信息革命带来的机遇,将网络覆盖面积覆盖到我国国土面积的55.8%,且这一覆盖范围继续呈现扩大的趋势。这一发展趋势对我国意识形态的传播而言,意味着我国意识形态的内容将随着网络传播媒介的普及而向更广范围、更多网民群众传播。其次,在网络信息化革命背景下,我国网民规模持续保持平稳上升趋势,截止2017年12月,我国全年新增网民4074 万,这说明,我国意识形态工作通过网络传播媒介开展将拥有数量庞大的接收对象,而以往因信息传播渠道不畅通而接收不到意识形态教育的群众从此也可以享受意识形态的教育。再次,我国使用手机的网络用户多,占网民总数的97.5%,这表明广大网民可以突破报纸、广播、电视等传统传播媒介的时间、条件、地域等限制,直接通过手机这一网讯工具方便、快捷的接收到最新的网络信息,这一信息也包含意识形态信息;同时,使用手机上网的优势集中体现在手机使用技术要求低,门槛矮、操作便捷且受时间地点的限制影响小,因而每一个手机用户都可以通过手机客户端接收意识形态内容。最后,我国网络运转速度总体较快、使用网络费用整体偏低,也就是说,信息通过网络媒介传播,传播的时效性更强,传播的成本更低,而意识形态工作的开展也可以搭乘网络传播媒介这一优势;利用这一方面有利于我国主管意识形态工作的党政宣传部门节省开展意识形态工作的资金成本,另一方面也有利于降低消化意识形态内容的广大网民学习意识形态内容的时间成本。以上网络信息传播媒介所具有的不同于传统传播媒介的优势不仅为我国意识形态工作在网上开展提供了技术支持和沟通保障,而且也为我国意识形态工作在网上开展提供了数量庞大的受众群体。
毛泽东同志曾经指出:“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①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0 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由此可见,意识形态是影响国家安全的重要因素,因为“如果从观念上来考察,那么一定的意识形式的解体足以使整个时代覆灭”②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八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170。。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网络传播媒介相较传统的传播媒介,拥有信息传播速度更快,传播费用更低、传播范围更广、传播受众更多、传播效果更强、传播方式更灵活等优势,这就为各种信息经过网络空间交融,通过网络传播媒介扩散提供了便利。这些信息的内容既包括意识形态内容,同时也包括一些西方不良思潮的内容,如: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民主社会主义等,这些不良思潮经过网络传播媒介的助推在我国的网络空间“攻城略地”,加之在别有用心的利益集团有目的、有计划的诱导下,很快在我国获得了越来越大的生存空间和发展空间,进而影响舆论,惑乱人心,动摇国家稳定的根基,这就导致网络空间既是我国意识形态的工作空间又是我国意识形态的斗争空间。胡锦涛同志曾经指出:“舆论引导正确,利党利国利民;舆论引导错误,误党误国误民。”③胡锦涛.在人民日报社考察工作时的讲话[N].人民日报,2008.06.21。舆论引导涉及“人心向信息”,美国学者托夫勒在其著作的《第三次浪潮》一书中更是直接指出:谁掌握了信息,控制了网络,谁将拥有整个世界,也就是说,掌握网络空间的信息主导权极端重要。在网络空间已经成为广大网民信息生成的策源地、信息交换的集散地以及信息战争的新战场的当下,实现我国意识形态开展工作的与时俱进,也就是实现我国意识形态工作从传统的信息传播领域拓展延伸到新的信息传播空间,即网络空间,并打赢网络意识形态工作攻坚战,不仅迫在眉睫,而且利在当代,功在千秋。这里需要注意的是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空间的拓展延伸不是意识形态内容的重新创造,而是意识形态工作新空间的开发和利用,即用“网络+意识形态”的全新思维体系指导新时代背景下意识形态工作开创新局面。
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在京发布的第41 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统计报告》显示,截止2017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已经扩大到7.72 亿,相较2016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7.31 亿,2016年12月至2017年12月一整年,我国全年共计新增网民数量4074 万人;截止2017年12月,我国互联网普及率为55.8%,相较2016年年底统计数据,提升2.6 个百分点④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第41 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DN/OL].2017.12。。这一最新数据显示,网络空间,已经成为我国继土域、空域、海域、宇域之后,新兴发展的,需要维护安全的第五大空间。同时,此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统计报告》还显示出以下几个特点:第一,我国网民使用手机上网比例继续攀升,较2016年统计数据上涨2.4个百分点;第二,我国农村网民人数持续增加,占我国网民人数总量的27%;第三,我国网民中具备中等教育水平的群体占主体;第四,我国网民中学生群体规模最大;第五,我国网民人均周上网时长72 小时;从以上数据可以反映出:目前我国网民上网快捷便利、网民人数规模大,上网时间长等特点。毛泽东曾经讲到:“我们共产党人区别于其他任何政党的又一个显著的标志,就是和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取得最密切的联系”①《毛泽东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094。,习近平总书记也指出:“宣传思想工作是做人的工作的,人在哪儿重点就在哪儿”②习近平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83。,一方面人民群众在哪里,意识形态工作就在哪里展开,占我国人口总量绝大多数的人聚集在网络空间中,党的意识形态工作的开展也应该集聚到网络空间中,这既是新时代党的群众路线的新特征又是意识形态工作开展的新趋势:另一方面网络空间已经成为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或境内外利益集团散布反党反社会主义等反动性、对立性、错误性、煽动性思想,破坏国家团结统一的重灾区、爆表区,同时网络空间也成为我国社会顽瘤思想如:封建迷信思想、落后保守思想、等级腐朽思想等思想生根发芽的基壤和乐土,这使得开拓网络意识形态阵地,打赢网络意识形态自卫反击战成为必然趋势。综上可以发现,网络空间俨然已经成为我国意识形态工作开展的重要空间,已经成为我国意识形态工作面临的主要阵地。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网络空间是亿万民众共同的精神家园。网络空间天朗气清、生态良好,符合人民的利益”,反之,“网络空间乌烟瘴气、生态恶化,不符合人民的利益”③习近平.在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5.12.16。。网络空间已经成为广大网民的精神家园,这一精神家园的开拓有利于为广大网民的信息融合和贯通,有利于维护广大网民获取信息、传播信息的需要;但是,这一精神家园的发展,也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即网络精神家园的安全挑战。
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指的是一个国家执政党所主导的主流意识形态在现实空间不受境外势力颠覆而保持平稳运行的状态的同时在网络空间也不受境外势力颠覆而保持平稳运行的状态。维护网络意识形态安全,事关中国的旗帜和道路,事关党的理论、方针、政策的贯彻落实,事关党和国家各项事业的顺利推进,最根本的是事关党和国家的前途命运。半个多世纪以来,西方国家一刻也没有放松过对中国倾覆,尤其是对中国意识形态领域的倾覆,而随着意识形态工作在网络空间的开展,网络空间也成为西方国家倾覆中国的新空间。美国原国务卿奥尔布莱特曾经讲过:有了互联网,对付中国就有办法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凭借其发达的网络传播媒介的技术优势不遗余力在中国网络空间攻城略地,向中国网络空间输入西式的霸权性、颠覆性、等级性价值观,鼓吹“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唱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和文化,宣扬“中国威胁论”、“中国掠夺论”、“中国新殖民主义论”等,大打折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吸引力、感召力和影响力,使得网络空间意识形态工作的开展既面临网络传播媒介的技术挑战,又面临霸权“文化渗透”的挑战。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建设网络良好生态,发挥网络引导舆论、反映民意的作用。”④习近平.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4.19。网络传播媒介不仅是信息交流、信息沟通的集散地,同时也是数量庞大的垃圾信息、虚假信息、媚俗信息,低俗信息等信息的收容所,为网络良好生态环境的建设,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开展以及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维护带来了不同程度上的挑战。
第一,网络传播媒介不同于传统传播媒介的特殊性带来的挑战。网络传播媒介线上线下交互交流作用强,广大网民通过网络传播媒介在网络空间跨地域、跨年龄、跨层次的沟通规模大;而且上网成本低廉、网络使用便捷等独特优势,使得网络传播媒介逐渐发展成为广大网民最喜闻乐用的信息交流以及信息沟通的平台;但是由于网络传播媒介的信息删选功能不健全,因而在加速主流网络信息传播扩散的同时,也加速了社会上部分不良思潮的扩散和泛滥。有数据显示,社会上绝大多数的极端言论、政治谣言、负面新闻等影响社会和谐稳定的错误思潮主要就是通过网络传播媒介而扰乱社会的正常舆论秩序的,也正是这部分社会错误思潮,造成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的受冲击状态和无序状态,尤其在网民受教育水平不高,辨别错误信息能力低下的情况下,削弱了意识形态的权威性以及广大网民对意识形态的认同感,给我国意识形态工作在网络空间的开展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和挑战。
第二,网络空间处于发展完善阶段,面临自身发展不足的挑战。网络空间是我国自陆域、海域、空域、宇域之后要维护的第五大安全空间,也是一个正在发展的新型空间。一方面网络空间处于发展成型期,距离发展完善还需要一个过程,因而在网络信息删选、网络信息传递、网络信息储存等技术层面,还需要一段时间进行技术上的改进和完善;另一方面,我国党政宣传部门等网络空间的主管部门对意识形态传播的新空间网络空间这个新兴事物的认识还处于一个较低的水平,对网络传播媒介发挥意识形态传播作用的功能掌握也需要一个递进的过程,这就可能导致党政宣传部门对网络空间意识形态工作开展的重视程度不够深,支持力度不够大,严重影响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的贯彻和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在召开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时指出:“各级党政机关和领导干部要学会通过网络走群众路线,经常上网看看,了解群众所思所愿,收集好想法好建议,积极回应网民关切、解释疑惑。”①习近平.在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5.12.16。这说明,网络空间已经成为民意汇集地,需要不断发展完善。
第三,现阶段我国意识形态工作面临的斗争和较量的挑战。中国在改革开放近40年历程中,经济水平不断提高,经济实力不断增强,这就导致,一方面西方国家将中国视为挑战西方价值观和社会制度的仇敌,从而对中国的发展持警觉、敌视、抵制的态度,这种警觉、敌视、抵制表现在经济领域是中外贸易的摩擦、表现在政治领域是对中国意识形态的攻击、表现在文化领域是用西式的价值观对我国进行文化的渗透、表现在社会领域是对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颠覆、表现在生态文明领域是对中国生态环境的恶意抹黑、表现在军事领域是对我国领土主权完整的干涉等;另一方面,我国经济发展水平保持持续高速的增长势头,党和政府的关注重点也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而对人民群众的关注多体现在收入水平的增长方面,而轻视,甚至是忽视意识形态的教育引导,从而使得我国的意识形态的影响力、吸引力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带充分的发挥,比如一些专家学者在谈及意识形态工作时,可以用“三笑”来概括,即“听到马克思主义冷冷一笑,听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微微一笑,听到共产主义哈哈一笑。”这就说明,现阶段我国意识形态的工作面临内外交困的局面,而在网络空间打开意识形态工作的新局面已经成为意识形态工作开展的应有之义和必然趋势。
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二届互联网大会的开幕式上讲到:“网络空间,不应成为各国角力的战场,更不能成为违法犯罪的温床。”网络空间既是意识形态工作开展的新空间,同时也是虚假信息、历史虚无信息、价值歪曲信息、抹黑社会信息、商业炒作信息等负面信息的摇篮。以整合网络传播媒介的优势资源为目标,以牢牢掌握掌握网络空间意识形态领导权为根本目的,第一,要充分认识我国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牢牢掌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的极端重要性;第二,要高度重视网络空间意识形态理论建设,不断巩固以及增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中的核心指导地位,切实保障理论清醒指导下的政治清醒和政治坚定;第三,要切实增强阵地意识,做好网络空间意识形态的宣传教育工作,维护好网络空间意识形态的阵地安全,打赢网络意识形态攻坚战,不断增强、扩大广大网民对我国意识形态的理解力、认同感和信任度;第四,要坚持党管理网络基本原则不动摇,高度重视网络空间的民情舆论,好的舆论不加重视,被别有居心个人或网络势力引导利用,就会变成迷惑民众的“迷魂汤”、分离社会的“分离器”、谋杀网民的“软刀子”、引发动乱的“催化剂”,而不好的舆论经过网络管理主体的正向引导也可以成为推进社会发展的“推进器”、采集整合民意的“晴雨表”、团结社会的“黏合剂”、引领道德的“风向标”;第五,要坚持全党对意识形态工作通过网络传播媒介在网络空间开展的全程参与,将“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①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20。真正落实到实处,首先要坚持党对网络空间意识形态内容的解释力,其次要坚持党对网络空间意识形态传播过程中的主导力,再次要坚持党对网络空间意识形态在消费过程中的控制力。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宣传思想工作是做人的工作的,人在哪儿重点就在哪儿。当前,我国网民规模大,增长势头好,网络空间已经成为广大网民信息生成的策源地,信息交换的集散地以及信息战争的主阵地,牢牢掌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话语权、管理权、主导权,善于运用网络途径了解民意、体察民情,开展意识形态工作,是新时代意识形态工作开展的新方向,也是新形势下坚持党的群众路线的新特征;以网络为重点,党员领导干部上网采集民意,政策理论上网宣传教育,统计数据上网掌握实时监控,法律法规上网维护网络空间秩序,以共建网络的合力,凝结共享网络的新势态。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要“不断增强意识形态领域主导权和话语权”②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23。,话语权即说话权,指的是信息传播主体控制舆论信息的权力或一种信息传播主体潜在的现实影响力。网络空间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就是指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主体主导网络空间话语体系的权力以及控制网络空间意识形态的影响力。这种权力一方面指的是信息传播主体即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主体在网络空间话语的控制力,即能不能扭转网络话语的势头,另一方面指的是在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主体话语的影响力,即在网络空间讲话能不能产生广泛影响。
在信息传播网络化高速发展的新时代背景下,拥有了网络话语权,控制了网络话语权,就意味着掌握了影响社会发展方向的力量。网络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事关国家、民族、政党的兴衰成败,必须牢牢掌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首先,要不断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中的核心指导地位,以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最新理论成果充实网络意识形态内容,用党在新时代的新理论、新方针、新政策指导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新实践。其次,要不断构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的话语体系;话语体系事关国家形象,构建具有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话语体系有助于切实增强中国声音、中国故事的影响力和吸引力,有助于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说服力和感召力,具体而言就是将反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的理论、方针和政策作为一种主流话语内容通过网络传播媒介传播到广大网民的耳朵里,内化于广大网民的心影响广大网民的思维方式,外化于广大网民的行指导广大网民的行为方式。再次,要不断巩固网络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即在网络空间旗帜鲜明讲政治,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不动摇,坚持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新理论新思想新战略这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理论成果,做到网络意识形态工作主体真宣传、真推广、真贯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广大网民真学习、真信仰、真应用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切实增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在网络话语中的话语表达,切实增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对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指导。
习近平同志强调:要加强对意识形态阵地的管理,高度重视苗头性、倾向性问题,敢抓敢管、敢于亮剑。意识形态涉及一个国家的的主权和政权完整,坚持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必须以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的管理权为关键。意识形态工作管理权是指一个国家意识形态管理主体综合运用各种手段对其所主导的意识形态工作进行组织、协调、引导、宣传、控制,以维护其政权安全、制度安全、国家安全的职能。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管理权就是意识形态管理主体综合运用各种手段组织、协调、引导、宣传、控制网络空间意识形态工作,维护网络意识形态的工作安全的职能。
网络空间已经成为我国国防安全的第五大空间,做好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工作,牢牢掌握网络空间意识形态工作管理权,事关党的前途命运,事关国家的长治久安和人民幸福,因此,对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管理,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管理主体要秉持守土有责、守土负责、守土尽责的信心和决心,牢牢掌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管理权不放松。首先,要明确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管理主体,网络空间是扩大了的意识形态传播空间,而不是一个新兴的意识形态的生存空间,也就是说,一个国家的执政党不论是对现实空间,还是在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的管理,管理主体都是同一的,而且意识形态管理的内容是也是相同的。在中国,对意识形态工作管理的主体力量是代表中国最先进文化前进方向的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管理的内容是蕴含科学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马克思主义。其次,要明确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管理范围。意识形态蕴含在一个社会的思想、观念、道德、宗教、哲学等领域之中,对意识形态管理的范围也应该以一个社会的思想、观念、道德、宗教、哲学为主,作为意识形态传播延展的空间,网络空间意识形态工作的管理范围也是以反映这些社会思潮的内容为主。再次,要明确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管理的目的。从根本上说,一定的意识形态服务于一定的经济基础和政治制度。我国是以公有制为经济基础的社会主义国家,因而我国意识形态工作管理的动机就在于通过对主流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继承、宣传和控制;同时,批判、抑制和抵抗其他的非主流的、影响国家政权稳定的意识形态,从而达到统一广大网民的思想认识,团结广大网民的力量,实现维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安定和谐的目的。
主导权表现为一种影响他人的力量,主要表现为控制和影响思想观念的力量。意识形态工作主导权主要是指一个国家执政党对自身所坚持的包含在意识形态内容之中的理想信念、价值观念、指导思想等综合运用思想政治教育、社会舆论引导、意识形态凝聚力建设等方法和手段进行夯实和巩固,从而实现对国家意识形态工作的指正、规范、引导、引领的本领和能力。而网络意识形态工作主导权就是指一个国家的意识形态主导主体对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工作进行内容上的指正和规范,方向上的引导和引领的权能。
网络意识形态工作主导权的实现有其特殊性,这种特殊性主要体现在网络意识形态工作主导权是一种凝结在国家权力之中的权力,这种权力是以国家强制力为“后盾”保证实施,而网络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和管理权与网络意识形态工作主导权的根本区别在于网络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和管理权是一种派生于网络意识形态工作主导权的权力,即为网络意识形态工作主导权服务的权力。一方面,意识形态集中反映为一个国家执政党的理想信念、价值观念、指导思想等,直接反映为一个执政党的政策、方针和路线,而只有一个国家的执政党获得了这个国家的政权,才有可能以国家强制力为“后盾”为网络意识形态主导权的掌握做保障;另一方面,意识形态涉及观念、精神和道德等人的思想领域,一旦一定的意识形态被广大人民群众所接受、认可并信服,那么这个意识形态就会对广大人民群众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产生深远持久的影响,进而对一个国家执政党的政权稳定产生重大的积极影响,因此在这个意义上,一个国家无论哪一个党派掌握了政权,一方面组建政府机构等以维持现实世界的政权稳定,另一方面又通过意识形态的主导权的掌握,运用说服、教育等方法引领、主导社会群众的观念、精神和道德,以维护精神层次的政权稳定。而在新时代背景下,大量网民聚集网络空间以获取信息、表达民情,这有助于信息、民情在更广范围、更多群众之间互动传播,尤其是偏远农村地区的互动传播;但是,由于网络空间极易滋生、隐藏、传播大量错误信息、虚假信息、媚俗信息等,而广大网民中具备中等教育水平的群体占主体,这就意味着,广大网民的网络信息辨别能力不高,急需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管理主体牢牢掌握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主导权,在网络空间传播主旋律、弘扬主旋律,通过正向的主旋律的传播和弘扬,既抵制各种错误思潮在网络空间的蔓延,又能为广大网民营造一种风清气正的上网氛围,从而引导广大网名对国家意识形态的认可、接受乃至尊崇和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