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人不会墨守成规,会用跳出传统思维框架的方法来思考问题,鼓励创新,勇于尝试,为以色列成为创业国家创造了浓厚的氛围。
—佩雷斯和平创新中心国际事务负责人、以色列原总统高级政策顾问Nadav Tamir
大家好,我第一次来到深圳这个美丽的城市,之前听说过很多关于深圳的事情。我以前是外交官,我每次来中国,看到你们用微信做很多事情,包括付款,你们已经不用现金或者信用卡了,让我感到惊讶。外国的外交官在中国也有微博,微博粉丝的数量很大。我们很钦佩中国的发展程度。
以色列的自然资源有限,没有其他可以依赖的东西,所以我们要发展人力资源,要有创意,要创新。目前,以色列已经成为一个创业国家,有6400家初创型公司,公司数量位居世界前列,人均GDP排名很靠前,研发方面的投资排名也位于全球前列。政府做了大量的投资,有很多风投的投资,其中有一些来自其他国家的风投企业。同时,有很多跨国公司在以色列做研发,大概有350家跨国企业在以色列建立了研发中心。以色列是继硅谷之后、全球排名第二的初创型企业生态系统。
在2019年,以色列大概有650家金融科技初创型公司,融资规模达到了17亿美元,这对于中国来说不是很多,但对于以色列来说是很大的融资规模。我们有20多个孵化器,是关于金融科技的,还有一些关于网络方面的发展,对于数字经济来说,网络的发展是很重要的。
以色列为什么能够成为一个创业国家呢?我的上层领导说,这是一种必然趋势。我们有“Chutzpa”精神,这是一个来自东欧的说法。有胆量、激进、不受传统的纪律约束,就是我们所说的“Chutzpa”精神。以色列的大部分邻国都是石油资源非常丰富的国家,现在以色列成为了一个非常好的腹地,因为以色列所处地理位置的原因,以色列国民必须具有很强的创造力。我们先前和邻国没有任何外交关系,但现在我们和约旦、埃及建立了外交关系。
以色列人对世界充满着好奇,也希望能够和全球各个国家建立联系,比如在以色列有一个现象,以色列年轻人在服兵役之后会去世界各地造访。我们知道我们处在全球化时代,科学技术蓬勃发展,以色列非常希望能够在全球化的发展中扮演重要的角色。
另外,我们一直是处在交战的状态,因为我们比与我们交战的国家都小,所以我们要关注科技创新,才能够让自己存活下来。这些都是以色列成为创业国家最为必要的条件。
以色列是一个非常多样化的国家,其中20%的人口是阿拉伯人、犹太人。多年前犹太人被流放,他们从远东地区、非洲、拉美州、欧洲等地回到了以色列,所以以色列的人口是多样化的,而多样化的好处是可以让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人群形成合力,创造出爆发性的能量。
以色列人不会墨守成规,我们不敬畏权威,觉得规则就是要被打破的。很多以色列人是比较挑剔的,不过这一点对于创新非常有用,因为我们会一直用跳出传统思维框架的方法来思考问题。
很多科技跨国公司把以色列作为他们在中东乃至全球的研发中心,他们总是会思考很多的挑战、假设或者颠覆,因为以色列人勇于尝试,不怕失败,这些都非常符合初创企业的气氛。当我在哈佛肯尼迪学院从事研究生学习的时候,我看到有很多人在查尔斯河附近划船,有一个人下达出发命令,剩下的八个人都会安静地划船,这一点在以色列永远都不会发生,在以色列有可能是一个人在划船,而八个人给出不同的命令。
佩雷斯院长成立了佩雷斯和平创新中心,当时他在1996年以色列大选中失利了,他想创造一个从上至下来推进创新氛围的方法。佩雷斯院长认为创造力能够帮助我们实现和平,我们可以在和平创新这方面形成巨大的合力,这些是外交手段,我们期待能够让中东成为更和平的区域。
以色列位于中东,中东是世界的火药桶。以色列有非常多的年轻人,60%的阿拉伯人都是30岁以下的年轻人,他们不同于自己的父母,很容易受到西方思维的影响,他们也愿意去接受世界的新事物。我们希望年轻人都能有创意,通过初创企业来共同创建以色列的生态系统。
世界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在古老的世界中,大部分经济增长是基于领土、自然、禀赋。在新的世界中,经济增长来源于人的思维、想法、创意,我们可以实现双赢的合作,可以充分借助科技创新来抓住机遇。我们的创新中心就负有这样光荣的使命,它可以帮助我们和科学家共同进行科学技术的探索。如果我们没有办法抓住科技本身的力量,或者不能够以符合伦理的方式利用科技,科技可能会把我们带入歧途。
佩雷斯和平创新中心开展了很多和平的创新项目,比如在拉马拉和巴勒斯坦开展合作了加速器项目,希望巴勒斯坦能够和以色列共享和平,不要有更多的军事冲突。同时,我们也开展了其他各种各样的工作,包括举办黑客马拉松、共建社区、建设智慧城市网络等。
佩雷斯和平創新中心希望成为未来发展的窗口,让大家能够了解创新,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另外,我们和不同的机构开展了合作,希望佩雷斯和平创新中心能变得越来越大,我们期待和中国的各位伙伴开展合作。
(根据演讲内容整理,未经本人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