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行且歌

吴仲华

站在友谊桥中心线上

弯弯的北仑河为界

北边是中国，南边是越南

一座桥架在河上

“中越友谊”命名

边民们往来频繁

站在中越友谊桥中心线上

迈开一步，就到了异国他乡

总有一种失落感

心里暗暗告诫自己

足迹不能踩得太深

只能去走走看看玩玩

回首友谊大桥

虽然不长，才一百一十一米

行走在桥上的边民

依然笑声不断

越南印象

国土——苗条

房子——苗条

公路——苗条

姑娘——苗条

大街小巷摩托车

挤得大车慢摇摇

名副其实

“摩托王国”这雅号

上班下班骑摩托

栽秧割谷骑摩托

公路两旁修理铺

应运而生把钱找

沿街边摩托一排排

广场中摩托喇叭吵

摩托架起运输桥

物流人流卷狂潮

人过十字把手招

摩托慢行示友好

少有红灯和绿灯

摩托行走任狂飙

在越南

城市与乡村

摩托一溜烟

总在眼前跑

越南姑娘

穿得不花哨

长得真俊俏

越南姑娘，高挑又苗条

不露胸，不露脐

伸伸展展臀不翘

前后衣襟盖住脚

迈小步，更妖娆

下龙湾景区

世界一流

不用说

一湾光彩碧波

荡漾奇山几十座

“海上桂林”甲天下

聚拢五洲客

山中藏仙洞

洞中有异色

登山望四方

山在水中生，倒影成天幕

躲躲闪闪船如织

你呼我喊唱赞歌

情侣依依望明月

老翁忘形看渔火

越南下龙湾

景秀山水图

夜夜入梦来

朝朝在心窝

斗鸡石

漂浮在下龙湾海面

似两只斗嘴的鸡

黑褐色的巨石

任憑波推浪击

是景区的一张名片

一雄一雌

嘴壳对嘴壳

啄出一丝缝隙

输赢不见分晓

斗得月落星稀

举起手中镜头

拍下斗鸡神奇

两墩如鸡巨石

紧紧挨在一起

斗了千年万年

没有退缩余地

四面海浪掀天

如助阵的鼓点敲击

走拢细细观察

凝固成好战的巨石……

河内印象

摩托车多流成河

公交车少难候坐

参天古树遍街巷

编号管理真奇特

乘坐“三轮”游古街

土著建筑载史册

巴亭广场草茵茵

不忘胡主席建共和国

开国领袖长眠处

雄伟森严一陵墓

卫兵庄重守陵前

排队瞻仰宾客多

高楼少，矮房多

放眼满城卷绿波

南国生态一都城

夜来繁华燃灯火

河口与老街

北边是中国云南河口

南边是越南边境老街

一条河流一座桥

桥的中心线是国界

南来北去的中越边民

通关过关自由自在

三轮车载满中国商品

运回老街经营买卖

河口街市新鲜水果

来自越南老街村寨

边贸繁荣笑语声声

互惠互利百姓添彩

你来我往气氛祥和

游客如织共建和谐

风雨过后彩虹鲜艳

如桥架在河口与老街

“双胞胎”井

云南墨冲郊外山岗

两口井溢满清亮

人们说它是神水

喝了就会把“双胞胎怀上”

在井边的村寨徜徉

多对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

因父母喝的双胞胎井水

这神奇的故事让人思量

依托“双胞胎井”发展经济

建宾馆，修饭庄农庄

南来北往的青年男女

结婚后来这里租居同床

天天喝这井里的水

餐餐用这井水煮饭熬汤

直到身孕怀上才回老家

当然有的生单有的育双

百分之三十六的双胎概率

已在民间流传绵长

我在井边舀起水喝

双胞胎姑娘站在身旁

可惜青春早已逝去

羡慕与嫉妒走进彷徨

只好请相师按下快门

永远把我与姑娘的照片珍藏

独树成林

这里一道独特的风景

一棵古树撑起一片森林

藤蔓从枝丫倒吊土里

又长成一棵棵绿荫

像一道墨绿色的幕布

遮得周边林木消隐

如一幅浓浓的水墨画

浓淡适宜，游人震惊

基诺族小伙告诉我

“这是我们民族的村魂”

东巴族姑娘笑迎我

“这棵树是我们生存的根”

无论怎样看都是一棵树

无论怎样瞧还是一片林

中间那棵粗大的是祖宗

周边那片细小的是子孙

獨木成桥难在难行

独树成林有景有名

树的繁衍也追根溯源

因气候湿润

感恩这云南热带雨林

界碑

站在打洛的山上

一边是缅甸，一边是中国

界碑显得格外神圣

越过咫尺，等于入侵

靠在写有“中国”的一面

排着队依序留影

极目望着祖国的山山水水

背后飘来缅甸的鸟鸣

边境线上风云莫测

只有界碑站得牢稳

多像那巍然挺立的哨兵

坚守着祖国的边关大门

西双版纳散章

1

云南景洪之夜

五彩缤纷

大街小巷

金孔雀的街灯

站在屋檐下

展翅欲飞

朦朦胧胧的灯光

令人陶醉

灯光闪烁的树林中

一对青年男女正相依相偎

2

澜沧江从景洪城市流过

白天倒映着高楼大厦亭阁

夜晚波涛击打船舶

万种风情在船上表演

一船灯火，一船情歌

一船姿色摆弄着游客

那轮月亮挂在天上

并没有牵走此刻的欢乐

3

一棵上千年茶树

在茶山上站着

赵朴初先生的题字

为茶树添彩增色

乡民因你而发财

客人因你而停脚

竹竿撑住你的枝丫

风雨也吹不走你的魂魄

老了也有老的用处

你周边的上万亩茶林

都是老茶树繁衍的硕果

4

一片又一片橡胶林

长满山峦沟壑

那是西双版纳的财富

讲述当年知青的生活

栽树的已白发苍苍

早已把时光的艰辛忘却

可他们的后代还在这里

幸福美满地生活

5

傣家的村子里没有一座坟墓

这奇特的现象真是奇怪的传说

人死了家家都得献上一捆柴火

将死人放上后立即点火烧着

延续了上千年的火葬习俗

真让人对傣家人羡慕

人死如灯灭何必敲锣打鼓

生时多厚养才叫崇善积德

没有坟墓的傣家山水

一缕缕空气也很鲜活

6

三年时间，不短不长

傣家婚俗是男方嫁到女方

傣族姑娘确实漂亮

要娶她男人就得在女方家

下苦力三年，如呼唤的牛羊

种田耕土春种夏忙

放排伐木打鱼撒网

听从女方家安排

像老板与员工一样

三年考验，期满呈祥

从此后女方就开始养活男方

多少人想娶傣族姑娘

那三年的磨砺，你能担当

夏天来了

夏天如期来了

那抹绿荫荫

盖住了春的万紫千红

随之而来的暴风雨

如鞭的闪电

划过漫漫长空

花开花落

一切由自然掌控

冬天的寂寞

企盼春天的暖融

那杏红李白

那和煦春风

尽管春天的美丽

让我们享受不够

夏天吹来的热风

我们还必须包容

春夏秋冬四季分明

是大自然馈赠的繁荣

夏天如期来了

来得并不朦胧

也在情理之中

我举臂狂欢

因夏天的到来

丰硕的秋天正在靠拢

偶拾

我无法去摘天上的星星

我会掬一捧洁白的月光

我无力馈赠你灯红酒绿

我会送你百花飘香

城市的高楼春色暗淡

山里的老屋撒满秋光

一条油亮的柏油大道

牵着城市与村庄

我生长在山间的村寨

沉淀着纯洁朴素的思想

行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牵挂着山里的那轮月亮

（作者单位：贵州省绥阳县水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