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物史观视域下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探究

□杨珊

维护意识形态安全是维护国家安全的核心议题，因为“意识形态作为观念的上层建筑，无疑会反映一定阶级和社会集团的利益诉求和价值观念。”[1]我国意识形态安全不仅关乎着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也关乎着社会主义政治制度和核心价值观，因而是维护国家安全的目标、基础和保障。当前，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凭恃其经济、科技、军事上的优势地位，对包括我国在内的其他发展中国家实施价值渗透和意识形态颠覆，力图把控国际舆论场，以满足其自身利益的需求。在这样的宏观背景和现实语境下，加强我国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对于维护国家安全，构建有利于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国际舆论环境，无疑是十分重要的。

一、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内涵及构建的重要性

（一）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基本内涵

“话语权”是从话语一词衍生而来。福柯说过，话语权是“由一组符号序列构成，被加以陈述，被确定为特定的存在方式”[2](P121)。话语主体通过语言符号表达自己的观念，并同时排斥其他话语的发展空间，由此体现出话语的权力。当前，话语权不仅是衡量一个国家实力强弱的重要指标，也是一国扩展其经济权力、政治权力等的重要途径。概而言之，话语权作为权利、权力与能力的有机结合，对一国的国际影响力、议题和规则的设计能力产生重要的影响。

在当今国际舆论格局中，话语权可体现在不同方面。其中“意识形态话语权”具有关键性、指标性意义。一般说来，意识形态话语权指的是话语权在社会思想领域的某种竞争关系，并始终存在此消彼长、控制与反控制的现象。由于社会思想领域纷纭复杂，既有主流意识形态价值的统领，也有各种非主流社会思潮的碰撞和交锋；意识形态话语权既能影响经济社会的发展，也关乎国体政体的安定与稳固。不同意识形态之间的较量往往成为社会变化的晴雨表和指南针，其作用之独特、地位之关键，值得给予高度重视。换言之，意识形态领域的交锋与斗争，既是统治阶级获取执政合法性的基础，也是维护社会稳定和国家安全的保障，其中构建和维持在主流意识形态领域的话语权，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二）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的重要性

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认为，社会意识既是对社会存在、社会实践的客观反映，也对社会存在、社会实践产生强烈的反作用。社会意识所具有的现实性、历史性和阶级性的特征，既说明了社会意识形态的始源，也突出了社会意识形态的能动作用。在马克思看来：“语言和意识具有同样长久的历史，是一种实践的、既为别人存在因而也为自身而存在的、现实的意识”[3]（P81），“思想、观念、意识的生产是直接与人们的物质活动，与人们的物质交往，与现实生活的语言交织在一起的”。[4]（P30）因此，任何意识形态都是在一定程度上与生产力相适应的上层建筑，并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而变化。此外，按照马克思主义阶级分析方法，意识形态话语权必定是阶级的产物，具有明显的、毋庸置疑的阶级性。话语权作为统治阶级的利益表达，都是被一定的阶级所掌控并为这个阶级的利益服务的。无产阶级要夺取意识形态的话语权，必须构建以无产阶级意识形态为基础的，与人民利益一致并代表人类发展方向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

意识形态作为一个国家的观念上层建筑，一定程度上反映特定阶级的利益需求和态度观念，同时也为这个阶级的执政合理性与合法性进行阐释和维护。党的十九大报告分析了我国意识形态领域的现状：意识形态领域斗争依然复杂，国家安全面临新情况。[5]（P17）当前，我国意识形态建设不仅面临着宣传方式落后、主流意识形态趋于边缘化的问题，而且还面临着历史虚无主义、民粹主义、新自由主义等异质性社会思潮的思想侵蚀和攻击的现实问题。基于此，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6]这表明加强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是维护国家安全尤其是意识形态安全的需要。

当今世界越来越呈现多极化的发展格局，经济全球化浪潮与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不断冲击原本单一的民族国家壁垒，不仅为世界发展带来新的机遇和新的增长点，也给各国的国家安全带来了新的形势和严峻的挑战。一方面，当前我们所面临的错综复杂的国家安全形势，不仅囿于传统的政治、经济和国防等领域，而且逐步向文化、社会等其他非传统领域深度扩展，需要引起我们的高度警觉。另一方面，意识形态安全与传统文化、生活方式、核心价值等息息相关，“意识形态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决定文化的主导价值倾向”[7]（P36)。这表明，重视意识形态安全的建设对我国国家安全的维护不可或缺，是由我国独特国情所决定的。自冷战结束以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我国进行价值渗透和意识形态颠覆等活动，对我国国家安全带来了深远的影响。因此，我们需要坚守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立场，通过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建构，积极维护我国的文化主权，促进各民族的文化认同，保障我国自身的文化权益，坚决抵御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披着文化外衣对我国进行的价值渗透和意识形态颠覆等各种图谋，维护我国的文化安全和意识形态安全。

马克思认为，任何意识形态从其产生起，就与如何引导、规制人们的思想活动紧紧联系在一起。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具有引领社会思潮、弘扬主流价值的独特功能，它能够激励人们的行动，促进人们的思想协调一致，引领社会的可持续发展。马克思主义作为我国的主导意识形态，对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对改革开放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正是基于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独特功能和我国面临的意识形态威胁与渗透的复杂情势，充分说明当前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的重要性。

二、我国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面临的主要困境

“话语权是意识形态建设的重要环节，现代意识形态斗争的特点不在于各种潮流本身，而在于对于潮流的解释，亦即‘话语权’之争”。[8]（P487）我国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不仅需要我们厘清其重要价值与功能，也需要我们了解其在现实中所面临的困境，只有这样，才能有针对性的为我国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提供解决问题的方向，进而更好地维护国家安全特别是国家意识形态安全。

（一）改革开放以来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面临严峻挑战

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社会转型带来的社会分化，使得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整合社会思潮、凝聚社会共识、表达民意的难度增大，马克思主义在我国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导地位和权威性受到了冲击。市场经济的突飞猛进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我们的思想认识和价值判断，人们对经济利益的狂热追求也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消费主义、拜金主义思想的扩散与蔓延，使得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成为一个显性的紧迫任务。上世纪80 年代末90 年代初，东欧剧变和苏联解体，世界社会主义运动遭受巨大挫折，资本主义世界一片“马克思主义失败”的喧嚣，国际上各种“马克思主义过时论”“意识形态中立论”“历史终结论”等思潮沉渣泛起，甚嚣尘上，对我国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构成了严重挑战。尤其是苏联解体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敌对势力将中国作为下一个和平演变的目标，在中国融入经济全球化的过程中，一些西方发达国家就开始对我国展开意识形态围攻，企图通过文化交流、网络媒体等非传统方式向中国传递西方的思想观念和价值理念，削弱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领导力。在这一时期，我国虽然在不断地根据实际情况进行思想领域的宣传和引导，但对于构建意识形态话语权的重视始终还是不足够的。此外，由于改革开放初期，全国上下都集中力量，对经济工作指导思想进行拨乱反正，把全党的工作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没有将经济建设和意识形态工作协调起来，导致社会上出现了片面追求经济发展而忽视思想意识形态建构等问题。

（二）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和传播的手段滞后

中国共产党一直把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与宣传工作作为思想建设的重点。但就实践来看，我党在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与日常传播、宣传工作中都难以跳脱传统的宣传教育方式，许多宣传方式都不免带有浓厚的“灌输”色彩。特别是在当前全球一体化和互联网时代，人们获得信息的方式多元，价值取向也日趋多元化，我们过去使用的“灌输”式的宣传方式已和现代社会的发展趋势和人们多元化的信息需求严重脱节，无法满足现代社会发展的需要。

坦而言之，我们传统的宣传方式呈现出陈旧呆板的特点。传统的“灌输”式宣传方式，宣传教育的主客体的地位是不对等的，教育者占据了主要的主动灌输的位置，受教育者却处在被动接受的地位上。而现代社会，人们都拥有自己的自主选择信息的权利。相对于生硬枯燥的传统理论宣传方式，网络以及新媒体等新的宣传平台和方式的出现，给人们提供更多的获取信息的渠道，更能满足人们对于信息选择多元化的需要。但我国目前主流媒体的宣传形式不仅趋于形式化，而且语言呆板缺乏活力，宣传内容缺乏创新性，不能与时代发展的要求相适应。

（三）国际国内的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和宣传失衡

长期以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基于其经济、科技和军事优势，在全球话语权构建方面一直处于有利地位，他们往往依恃其强大的经济、科技和军事能力，在世界各地指手画脚，横行霸道，不仅成为国际游戏规则的制定者，而且还力图充当国际规则的仲裁者。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在不断强化其经济、科技和军事优势的同时，还秉持霸权主义策略对包括我国在内的其他非西方国家进行文化扩张、价值渗透和意识形态颠覆，试图控制国际意识形态的主导权。近年来，历史虚无主义、新自由主义、民粹主义等思潮一直是我国社会中较为活跃的社会思潮，这固然有我国自身的社会原因和土壤，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我国意识形态领域的冲击和渗透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这种威胁对我国意识形态安全带来了重要影响，需要我们充分评估和重视。

当前我国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和传播不仅面临着传播方式老化陈旧的问题，也面临着国内外传播失衡、对外舆论影响力降低等严峻的问题。一方面，长期以来，党和国家十分强调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与宣传，运用各种途径和媒介，强化人们的思想信念和主流价值，取得了明显的效果。改革开放以来，尽管我国先后出现过形形色色的非马克思主义的社会思潮，但马克思主义在我国意识形态的主导地位从来没有动摇过。另一方面，改革开放以来，尽管我国在意识形态领域坚持和强调马克思主义在国内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与宣传中的主导地位，却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国际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与宣传，在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理念方面力度不够，导致我国在国际上处于“有理说不出，说了传不开”的境地，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上这种内外失衡的现象，对我国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是十分不利的。“国际话语权是指以国家利益为核心，就国家事务和相关国际事务发表意见的权利，是一个主权国家向世界表达立场和要求的权利，是维护国家意识形态安全的‘工具’。”[9]当前全球一体化的背景下，世界各国都基于自身利益最大化的考量而在不断寻求国际意识形态话语表达的权力，提升自身的国际话语权和影响力，但总的来说，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仍然还是国际舆论的制造者和传播者，包括中国在内的广大发展中国家在国际社会的话语表达仍然存在许多先天和后天的不足，这种在国内和国际意识形态领域的构建与宣传的失衡现象值得引起高度注意。

三、探寻新时代加强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的着力点

意识形态话语权建设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的重要内容，是中国共产党在长期实践过程中所形成的优良传统和宝贵经验，也是推动新时代党的建设的历史必然。基于此，新时代加强意识形态话语权建设要从如下三个方面着力。

（一）强化社会主流意识形态宣传

1.上下联动做好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与宣传工作。当前世界形势纷纭复杂，国家安全局势日益严峻，我们要站在维护国家安全的高度，认识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的重要性。我们要坚守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阵地，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与培育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相结合；针对目前客观现实环境和虚拟网络环境所具有的开放性、隐蔽性等特征，要有的放矢构建意识形态话语权的传播环境和平台；中央与地方要上下联动，努力把国家意志、社会需求和个人修为等多方面统一起来，加强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建设。

2.多方合作创新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表达。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亟需多方合作创新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表达，不断推陈出新，占领社会意识形态高地。一是要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以马克思主义引领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建构；二是要重视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与当下其他社会思潮的对话与对接，通过对话和交锋掌握意识形态话语建构的主导权；三是对意识形态宣传工作者进行创新技能培训，充分地了解意识形态传播规律，具备甄别意识形态的能力；四是创新意识形态话语的表达方式，使话语表达贴近实际生活，并且转向通俗易懂，讲好中国故事，让人民大众都愿意听并且听得懂，促进意识形态话语表达的大众化和生活化。

3.加强网络空间管理，净化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的环境。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互联网的运用范围不断的扩大，互联网技术的不断成熟，网络于意识形态话语权构建是一个新且重要的领域。根据相关统计报告显示，我国网民数量和网络使用率呈现出持续快速增长的趋势，说明随着我国互联网普及面的扩大，人们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也相应地发生变化。互联网作为一个舆论信息集散的平台，为我们主流意识形态的宣传开辟了新领域、新渠道的同时，也导致一些西方国家借此机会不断对中国进行意识形态输出。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需要加强网络准入原则，积极反击西方错误意识形态对我国的渗透。要不断完善网络政策和法规，加大网络内容制作和传播的监管力度；明确网络平台主体的义务和责任，摒弃流量至上的运营思维。净化网络空间，传播主流意识形态，增强意识形态话语在国内网络空间的表达和传播。

（二）优化意识形态宣传内容、平台和领域

1.不断创新意识形态传播的宣传内容。意识形态话语权宣传内容的创新和发展是主流意识形态宣传重要的部分。马克思强调：“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3]（P13）在我国，马克思列宁主义作为指导思想，只有掌握了人民群众才能发挥作用，人民群众只有把理论转变为自身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才能真正发挥作用；当前，要坚持学习和运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不断创新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内容，将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当前中国的现实结合起来，吸收中外优秀文化，创造传得开的独具中国特色的意识形态内容。此外，还要促进意识形态理论的通俗化、大众化，增强人们对意识形态话语权宣传内容的理解度，使得意识形态宣传内容与广大人民的诉求结合起来。

2.善用传统和新媒体的宣传平台。传统的宣传媒体主要是指报纸、杂志、广播、电视等，而新媒体宣传平台主要是指网络平台、微平台等。一是要在完善传统媒体宣传平台的基础之上，积极运用新媒体宣传平台。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和网络技术的发展，不仅给意识形态宣传带来了良好的机遇，也不可避免地也会带来冲击和挑战。“传统媒体的数字化转型不能简单地把报纸内容变成屏幕显示就算了事，要真正实现平面媒体向立体媒体、静态媒体向动态媒体、单项传输向双向互动转变，最根本的就是理念创新。”[10]意识形态宣传方式不仅要适应时代的需求，还需要在实践的过程中不断进行观念更新。二是要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型媒体相融合。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推动媒体融合发展，要坚持一体化发展方向，通过流程优化、平台再造，实现各种媒介资源、生产要素有效整合，实现信息内容、技术应用、平台终端、管理手段共融互通，催化融合质变，放大一体效能，打造一批具有强大影响力、竞争力的新型主流媒体。”[11]推动新型主流媒体的建立，拓宽社会主流意识形态的覆盖面，增强群众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感，对维护意识形态安全以及国家安全极为重要。

3.重视基层意识形态的宣传工作。我们要坚定意识形态的领地意识，做到守土有责，守土尽责，在重视网络媒体和传统媒体相结合、意识形态宣传内容的同时，也不忽略基层宣传工作的开展在思想宣传工作中的重要作用。基层作为基础性的组织，在意识形态宣传过程中，不但承接来自上级的意识形态宣传任务，而且还能近距离的接触到意识形态宣传的对象。因此，基层意识形态宣传能最大程度地将宣传工作和人民大众的思想动态紧密结合，重视基层的宣传工作对国内意识形态宣传显得格外重要。一是基层党委和政府也要加强政策、资金和人才等方面的支持，为基层意识形态宣传工作提供后勤保障，保证基层宣传工作顺利开展并取得理想效果；二是在实际的宣传工作中需要在执行过程中做到下情上达，作为联系群众和上级领导的桥梁，发挥好自身的中间人的作用，为我国意识形态安全的维护起到基础性的作用。

（三）提升我国的国际话语权

1.在国际交流交往中寻求共同利益和价值共识。国家主权不仅包括经济、领土等方面的权利，也包括文化领域的主权。维护国家意识形态安全是维护国家安全和国家利益的重要组成部分。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指出：“考虑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主要应该从国家自身的战略利益出发，着眼于自身长远的战略利益，同时也尊重对方的利益。”[12]（P330)在国际交往领域之中，每个国家都是以国家利益为出发点，但在维护国家利益的同时，也不能忘记国际社会中的共同利益的维护。中国意识形态话语的国际表达只有在基于本国国家利益的基础之上不断寻求与其他国家的共同利益，才能找到与其他交流主体的共同语言，在国际交流和合作中不再处于劣势地位。

2.在与国际舆论场的合作交锋中提升我国的国际话语权。世界各国国情不同，所选择的主流意识形态自然不同。我们要真正维护国家意识形态安全，不仅要强化意识形态的国际话语权建构，更要树立主动性意识，加强与国际舆论场的合作，主动传播我国的意识形态，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价值。要坚守我国的意识形态底线，不惧怕意识形态的国际交锋，主动参与国际意识形态领域的话语建构、议题设计和思想交锋，在国际交流交锋中构建我国的意识形态话语权。此外，构建我国意识形态的国际话语权，要求我们要具有国际视野，要善于学习和运用国外优秀文化的话语表达形式，整合实际国情和意识形态话语表达的实际情况，形成独具特色又能被人理解的话语权表达方式。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是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13]

综上所述，我们要构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国际话语权，既要不断地吸收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精华，也要不断吸收外来优秀文化话语表达，努力形成独具中国特色的意识形态话语表达，逐步提升我国在国际意识形态领域的话语权和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