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联盟的组建价值与构建路径

杜沙沙

摘 要 职教体系承担着为社会服务的功能，校、企、行业有效对接才能创造最大收益。然而现阶段职教体系沟通不畅，各自为政，有必要明确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的内涵和定位，规划成果互认的技术路线，建立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联盟。这对促进职业教育与生产生活相结合、提高教学质量、深化校企合作、满足学习者自主学习需求等具有深远意义。具体措施包括：开发职教体系学分质量保证机制，建立职教体系成果互认联盟，进行职教体系学习成果标准开发、应用等。

关键词 职教体系;学习成果框架;成果互认;成果标准

中图分类号 G72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18）17-0013-05

2010年国务院颁发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建立继续教育学分积累与转换制度，实现不同类型学习成果的互认和衔接”。此处不同类型学习成果主要指成人高等学历教育机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机构、职业院校、职业培训机构、普通高校五类学习成果[1]。对不同类型的学习成果进行互认和衔接，无论是理论层面还是实践层面，都将对整个社会发展、对教育系统的改革产生影响。对此，多地政府出台政策推动不同类型学习成果衔接，但推行阻力大、收效甚微。其中，学科水平差异大、培养目标的迥异、政策法规规范性不足等[2]是阻碍学习成果互认的主要原因。

一、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的内涵

学习成果是资格的表现，表示学习者具有相应程度的知识、技能和能力。根据学习成果取得途径的不同，分为学历教育学习成果、非学历教育学习成果、无定式学习成果。学历教育学习成果是大众较为熟悉的一种形式，通常表现为毕业证书、学位证书等。这种形式是目前大众较为认可甚至推崇的形式，以至于出现“重学历轻能力”的现象。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很多，足以从侧面窥探出学历教育的重要性。非学历教育学习成果是学习者通过培训机构、职业技能鉴定机构等途径获取的证书，如国家职业资格证书、岗位技能培训证书、培训项目证书等。这类证书的含金量因举办机构的层次差异而差别较大。无定式学习成果是没有固定学习形式而获得的学习成果，如工作经验、技术创新、技能大赛等。在当前的教育环境下，学历教育学习成果、非学历教育学习成果、无定式学习成果是各自独立封闭的体系，学习者通过学历教育的学习后，若想通过相应资格证书类考试，就要重新学习职业技能鉴定机构考核内容。这造成学习者学习时间、学习资源的极大浪费，为此有必要建立学习成果互认联盟。在目前情况下，建立全国范围、全体系的学习成果互认是困难的。职业教育发展历史较短，职教体系在培养目标、学科水平层次方面差异较小，可尝试先建立职教体系小层次范围的学习成果互认，然后吸取成功经验，进行大范围推广。

职教体系主要指各类职业院校和职业培训机构。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是针对职业院校和培训机构进行学历教育学习成果、非学历教育学习成果和无定式教育成果的互认。初期阶段主要针对学历教育学习成果和非学历教育学习成果的互认。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联盟是在职教体系内部对联盟单位的学习成果经过一定方式的检验后予以部分认可或全部认可的行为，经过认可的学习成果可以冲抵本校（企业、培训机构）部分学分，给予相应课程免修甚至免考的政策。这种互认不是降低教育质量、降低教学要求，相反是要通过联盟促进教育质量的提升、教学水平的提高，减少教育资源的浪费。

二、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的技术路线

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要在保证成果质量的前提下进行。这就需要为成果互认制定一套规则，这个规则采用的是“框架+标准”的技术路线。框架为学习成果框架，包括成果等级、等级描述、类型、适用领域等范畴。标准为标准体系，是实现学习成果认证、积累和转换的依据，包括资格标准、认证单元标准、学分标准、转换规则及业务流程规范等[3]。

（一）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的级别维度

目前，国内大陆地区比较有影响力的学习成果框架由国家开放大学发布。学习成果框架共分为10个等级，其中中职被分为3个等级，高职被分为2个等级。诚然，等级标准比较详细，但落实到具体操作，却无法实行，其原因之一是框架的级别区分度不高。以技能维度为例：中职一年级的要求“具有最基本的认知、技术和沟通技能，能应用适当的方法和工具，从事简单、确定的活动”;中职二年级要求“具有最基本的认知、技术和沟通技能，能应用适当的方法、工具和材料，完成常规活动”;中职三年级要求为：“具有基本的、认知的、技术的和沟通技能，并能应用适当的方法、工具、材料及现成的信息，完成常规或非常规活动，为一些可预见的问题提供解决方案。”如此划分的初衷虽美好，即要求每年都有一定的进步，但不符合當代职业教育的现实环境。级别界限不清晰、区分度低，将直接影响具体的教学实践操作，在职教体系推行难度较大。

需要专门针对职教体系制定职教体系框架，从现有资料来看，目前国内有2家：重庆职教与远教学习成果框架、广东终身教育资历框架（分为普通教育、职业教育、培训及业绩三个部分）。重庆将职教体系分为4个级别，从初中起，到应用本科止。广东省将职业教育分为7个级别，从小学起，到专业型博士止。这2个都比较符合目前职业教育的现实环境。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职教体系框架的设立可以与普通教育框架级别融通，如表1所示。

表1 国开、广东、重庆职业教育学习成果框架级别融通比较

国家开放大学成果框架 广东省职业教育成果框架 重庆职教与远教成果框架

级别 学习成果 级别 学习成果 级别 学习成果

10 专业博士 7 研究生/专业型博士 —— ——

9 专业硕士 6 研究生/专业型硕士 —— ——

8 学士学位 5 应用本科或学士 4 应用本科/学士

7 应用本科

6 高职三年制 4 高职 3 高职

5 高职二年制

4 中职毕业 3 中职/中技 2 中职

3 中职二年级

2 中职一年级

1 初中毕业 2 初中 1 初中

—— —— 1 小学 —— ——

资料来源：国家开放大学学分银行学习成果框架[EB/OL].[2018-03-05].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wNjExNjIzMw%3D%3D&idx=1&mid=402860686&sn=ed751fbf249dd8dfba6da154c5122f0c;广东终身教育资历框架等级标准[EB/OL].[2018-03-05]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wNjExNjIzMw%3D%3D&idx=1&mid=402860686&sn=ed751fbf249dd8dfba6da154c5122f0c;重慶职教和远教资历与学习成果框架[EB/OL].[2018-03-05] http：//credit.cqdd.cq.cn/showStarder.html.

通过表1可以清晰地看到，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在级别等级方面是相融通的，这也为后期职业教育成果与普通教育成果互认打下基础。

（二）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标准维度

参考国际惯例和国家开放大学成果框架的维度划分，职教体系的学习成果框架是在知识、技能、能力三个维度进行描述的。知识指与职业或生产劳动相关的理论、原理、事实和实践，它包括理论性、技术性和实践性知识。技能指在生产劳动时能应用相关知识和方法解决问题的专项能力，包括认知技能和实践技能。能力指在职业和个人发展过程中，运用知识、技能和方法完成任务和解决问题所体现出来的素质。在职教体系学习成果框架中，每个等级都有相应的等级标准。如对技能的描述，初中阶段为“选择和应用相应的信息、工具和方法，解决具体问题和完成相应任务所需要的技能”;中职阶段为“在某个工作或学习领域中，解决某些具体问题、完成相应任务的能力”;高职阶段为“具有创造地解决抽象问题的综合的认知和实践技能”;应用本科为“创新性地解决复杂和不可预测问题的高级技能”。对比可看出学习成果等级指标的设置要清晰、明了，每个等级要求是不同的，见图1。同理，知识、能力也是如此。职教体系学习成果对照等级标准描述指标，均能找到其在职教学习成果框架中的等级。这为学习成果的互认提供了确切依据。

三、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联盟的组建价值

（一）职业教育体系之根基

1.促进职业教育与生产生活相结合

目前，职教体系与普通教育的各层次专业目录并未打通，中职和高职的专业目录是相通的;普通教育的本科阶段和研究生阶段仅设有普通教育系列专业目录，并未涉及职业教育专业目录[4]。职业教育是一个相对封闭的体系，与普通教育沟通不畅，但与行业企业沟通较为流畅。

职业教育是源于生活、源于企业需求的教育。它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脱离生活的职业教育便会在教学特色上失去职业方向，加之在教学水平方面比不上普通教育，很容易让自身处于尴尬境地，这也成为目前大部分职业院校的通病。职教体系学习成果框架的各专业通用标准是由一线教师、行业专家、企业、事业单位及相关专业培训机构通过调研获得，调研标准要根据国家职业标准、行业岗位需求和职业鉴定考核要求，根据调研内容设置专业职业能力要求和专业职业能力模块。如此设置比较符合实际生活需求，是源于行业用于行业的学习成果框架，框架的结构设置可随行业需求变迁，有针对性地修改职业能力模块。

2.促进职业教育课程质量的提升

职教体系各专业职业能力模块对每一等级的学习成果在知识、技能、能力等方面都有具体的描述，每个学习成果均能在框架中找到位置，有助于框架使用者对各类学习成果进行比对，对学习成果的质量提出要求，要求在质量、数量上都达到标准。一是对职教体系课程建设质量提出更高要求。职业院校不能由于实训场地缺失、授课教师缺少等原因随意开设和变更课程。二是对授课的质量也提出要求。每个专业能力模块中都设有1～N个认证单元，认证单元中对每个知识点的学习和评价都提出可操作性的考核办法，这无形中要求办学机构监督自身教学质量，同时要求联盟方对学习成果做好把关工作，从而有助于整个职教体系教学质量的提升。

（二）校企合作之动力

1. 优化整合校企教育资源

教育资源是指举办和发展教育事业、进行教育活动所占用、使用和消耗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资源，包括物力资源、人力资源、组织资源、品牌资源等所有存量资源[5]。职业教育资源是有限的，而学生的需求是个性化的。作为校际、校企交流的工具，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有助于打破职业教育领域的封闭状态，形成开放、共享的资源状态，这无疑能最大限度满足学生需求。首先，硬件资源的共享。部分学校在实训场地、教学设施方面欠缺，或者建构部分教学设施代价昂贵，使用率又较低，但又是教学必需品，这可以与企业、联盟学校进行资源共享。通过资源共享，有效减少资源重置和资源浪费现象。采取的形式为学生跨校学习、到企业顶岗学习、将企业部分硬件资源设在学校，实现工作环境模拟。其次，软件资源的共享。师资欠缺是突出问题，表现为专业教师团队数量不足、质量不高。通过联盟内部相应协调机制，聘请联盟内部院校、企业的教师与工程师到本校内部授课，可以适当调和数量不足的矛盾冲突。师资质量不高是影响职教体系教学质量的致命问题。现在各个院校对于教师的磨课实行封闭制度，甚至院校内部各个教师的备课都是单打独斗，教研室通常负责审核教案和PPT。磨课通常出现在中小学阶段，根据磨课活动组织主体不同分为公开课前磨课、校本磨课、教师中心磨课和项目运作磨课四种形式[6]。磨课现象在职教体系极为少见。职教体系磨课是集中团队成员智慧将平时积累的教学经验、行业工作经验对各知识点进行反复推敲，从而有效组织教学内容、试讲的过程。磨课有助于教学质量的提高、促进教师的成长、营造浓郁的教研氛围。具体组织方式为联盟组织内部按行业、专业划分磨课方向，共同研制教学计划、组织教学内容、拟定教学形式等。

2.建立供需平衡机制

职业教育教学的本质是培养人，学习者通过学习实现知识、技能、能力的变化。这种变化是行为或行为潜能方面相对持久的变化，侧重关注学习者的改变。而企业以追求经济利益最大化为目的，侧重物的数量或质量的变化。学校和企业的出发点不同，造成现阶段校企合作的表面化。在就业阶段，企业抱怨招不到人才，学生抱怨找工作难，其原因之一是学校的供给与企业的需求出现严重偏差。为此，要弄清楚职业教育是为谁培养人、培养什么样人的问题。首先，学校要明确企业的需求，适当根据企业需求培养人。学习成果框架的建立需要大量前期企业调研，根据企业需求设置专业体系学习成果框架，企业的需求是首要的，要改变目前职业院校以陈旧理论知识为中心的知识体系框架，传授知识的目的是更符合实际需求，知识体系框架设置得再好，不符合企业需求，那就是零。学生学过的知识容易忘记，考试后立马忘记的现象一再重演，所以運用知识很关键。因此，学习成果框架的建立要在满足企业需求的基础上设置知识体系，这无疑加强了校企合作的力度，培养的人才也更加符合社会需求。其次，职业教育是培养学习者从事一定社会生产劳动，需要开展教育活动，满足社会职业技能、职业素养需求。通过大数据分析法，能准确研判职业教育行业的供给状况、需求状况、需求趋势，从而调整学习成果框架结构，高契合度地满足行业市场供需平衡。

（三）学生终身发展之需要

1.学习者自主学习的需要

单纯的学校教育已经不能满足现代社会需求，多渠道多途径地增进职业技能学习成为急需。自主学习一直是教学改革的目标，也是普及终身教育的前提。学习成果联盟的建立是根据企业需求设置知识体系框架结构，能够使学生清晰明了学校会开设哪些课程，会发展自己哪些方面的能力，在这个专业体系还有哪些课程是自己感兴趣的，可以自学或者选修。

2.现代社会继续教育的需要

继续教育是终身学习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目前学校、培训机构开设教学科目众多，教育机构之间缺乏对知识体系的梳理，重复学习、浪费学习的现象严重。这不仅是教学资源的浪费，更是对学习者时间、精力、财力的消耗。

四、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联盟的构建路径

（一）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联盟的构建原则

开展联盟的首要原则为自愿，通过自愿行为，容易将职业教育教学的日常工作落到实处，这是开展学分互认及围绕学分互认相关方面开展工作的基本原则。二是权利与责任对等。联盟成员要认可联盟的学习成果，同时也需要对自身提供的学习成果进行资源支持和过程监控，以保证学习成果质量。三是共建共享。各联盟成员要提供优质职业教育课程及相关资源，逐步形成共建、共享、共赢的合作模式，从而推动颁证机构之间职业教育学习成果的互认和转换以及优质职业教育资源的共享。

（二）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联盟的组织机构设置

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联盟实行会员制度，拥有颁证权利的普通高校、中高职院校、企事业单位、行业协会和教育培训机构等都可以申请加入互认联盟大会，这些加盟的机构成为联盟大会的会员单位。在组织结构设置上，联盟会设立的最高议事机构为理事会。建立初期，理事会成员由已经基于职教体系学习成果框架开展实质性业务的联盟单位组成。理事长由联盟单位按照确定顺序轮值担任，任期一年。理事会主要负责制定、修改联盟章程及联盟管理制度、审定联盟发展规划和年度工作计划、审批新成员的加入等。学习成果质量问题是联盟的核心问题，质量的高低直接影响联盟的运行。因此要成立机构审核委员会，负责审核联盟成员的资格、学习成果的质量监督等，在建立初期可由联盟理事单位推荐人才，采取逐步建立专家库的办法。联盟成果互认的办公日常事务和管理工作由秘书处负责，秘书处设在学分银行，具体负责联盟章程等规章制度、职教体系联盟内部各类会议的组织和服务、联盟成员间的学术交流和业务往来等工作。

（三）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联盟的组织运行

1.职教联盟合作内容

一是各行业、专业标准体系开发。这是职教联盟合作的首要内容。标准是学习成果认证、积累和转换的依据，标准代表学习成果的最低基准，主要包括资格标准、认证单元标准、学分标准和评价标准的开发。其中，认证单元标准的开发是核心内容。认证单元的制定是学科专家、行业企业专家以职业标准为工作导向，发展能力为本质任务，挖掘行业发展最前沿动态，在进行实证研究的基础上遵循知识内容相对独立性原则，提炼学习成果中包含的知识、技能要素。

二是职教联盟标准体系应用。同层次学历教育互认、不同层级学历教育互认、非学历教育与学历教育互认的技术路径是不同的，根据类型的不同，探索相应认证单元实现学习成果的认证、积累和转换的技术路径应用。

2.职教体系学分质量保证机制

学分质量保证机制是联盟成功与否的关键，学分的质量直接影响联盟的质量[7]。学分质量表现在两个方面：联盟成员单位的资质和联盟成员单位提供学习成果的质量。因此，申请加入职教互认联盟的成员单位必须依据相应的规范和流程，通过机构审核才能加入职教互认联盟，联盟成员单位提供的学习成果及学习资源要经过认证后才能纳入职教学习成果框架管理中。对联盟的成果形成互认机制，联盟院校对学习成果要负责，采取既注重联盟过程又重视联盟结果的措施，通过成果互认倒逼联盟院校课程建设、教学质量的提高。

3.联盟成员的权利和义务

联盟成员通过联盟机构获得学习成果认证、积累与转换运营业务[8]，其权利包括学分银行账户建立、认证受理、成果证明出具等;向联盟机构提出学习成果转换申请，获得同意后按技术路径转换成果;查看联盟内学习成果档案信息;自愿加入、自由退出联盟。联盟成员的义务主要包括：提供优质学习成果及学习资源;积极参与认证单元开发、协议转换、质量保证体系构建、运营模式探索、课程建设等业务;主动推进管理制度改革和人才模式创新，建立与学分银行制度相适应的教学计划、课程结构、教学内容和考核方式;退出联盟时必须完成联盟协议中约定的责任。

五、結论

普职教体系的联系相对较少，各自为政的情况较多，要建立职教体系学习成果互认联盟，离不开政府的推动，政府需要建立相应的教育政策、法规。前期，通过行政支持，推动不同层次的职业院校，不同企事业单位、培训机构进行学习成果的互认衔接，促进联盟的良性运转。在联盟运行经费上也要予以支持。后期，根据运营状况，引入市场机制，适当收取加盟会费。总之，职教体系互认联盟是一项巨大的社会建设工程，需要多方单位的通力配合。

参 考 文 献

[1]吴结.关于各级各类教育机构参入学分银行的时序判定[J].中国远程教育，2016（1）：41-47.

[2]邓毅，胡敏.高职院校与普通高校学分互认机制问题及对策[J].高等继续教育学报，2016（5）：5-10，32.

[3]鄢小平. 我国学分银行制度的模式选择和架构设[J].远程教育杂志，2015（1）：30-38.

[4]付云.现代职教体系构建下的各类专业目录对比研究[J].现代教育管理，2017（4）：80-84

[5]孙永海.高职院校战略联盟研究[D].青岛：山东科技大学，2007.

[6]郭文革.磨课的形式与实践样态[J].教育理论与实践，2017（29）：56-58.

[7]吴南中.职教与远教一体化学分银行建设研究[J].教育与职业，2017（10）：35-41.

[8]郭富强.以联盟为基础的学分银行推进模式研究与实践[J].中国远程教育，2015（2）：61-67，80.

On Value and Pathways of Construction of Interactive Certification Alliance for Learning Outcomes in Vocational Education System

Du Shasha

Abstract  Vocational education system has the obligation to serve the community. The best way to maximize profits is the mutual recognition of learning outcomes by schools， businesses and industries. However， the vocational education system has poor communication with each other now. Therefore， it is necessary to clarify the connotation and orientation of interactive certification for learning outcomes in vocational education system， and then design the technical route to establish a mutual recognition of achievements. This measure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promoting the combination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with production and life， improving teaching quality， deepening the cooperation between schools and enterprises， and meeting the needs of learners' self-learning. The solutions include developing credit quality assurance system， setting up a union meeting of mutual recognition of achievements， as well as developing and applying standards of learning achievement in vocational education system.

Key words  vocational education system; framework of learning outcomes; interactive certification for learning outcomes; outcomes standard

Author  Du Shasha， lecturer of Chongqing Radio & TV University （Chongqing 401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