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龙是新中国体育事业的奠基人,被誉为新中国体育之父。
贺龙特别注重运动队的思想建设,要求教练员、运动员要做到“又红又专”。他激励大家说:“你们是新中国第一代运动员,要为革命而搞体育运动;打球是为了党和人民,为了祖国的荣誉。”
傅其芳为中国乒乓球运动作出重要贡献,曾多次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但迟迟未被批准。贺龙专门提出批评:“你们对一个同志的政治生命关心不够呀!”在他的过问下,傅其芳实现了夙愿。徐寅生、李富荣、邱钟惠等优秀运动员都在他的关怀下入党。
贺龙主张运动员的训练难度要大幅度地超出比赛的难度,提出了“三从”原则,即从难、从严、从实战出发,加上“大运动量训练”,归纳为“三从一大”原则。后来,贺龙又提出了“三不怕”(不怕苦、不怕难、不怕伤)、“五过硬”(思想、身体、技术、训练、比赛过硬)的口号。
贺龙主张把运动员培养成有修养、有知识、有头脑全面发展的人才。他去运动员宿舍检查时,总要看看他们枕边放了什么书,并推荐自己读过的一些书籍。
对于运动员的生活待遇、家庭婚姻、退役后的安置等问题,贺龙都非常关心。贺龙常对国家体委负责同志说:“优秀运动员是国家的宝贝,他们为国家做出了贡献,争得了荣誉。我们不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对运动员不是管一阵子,而是要管一辈子。”(摘自《中国纪检监察报》,张文良/文)
谷牧一生坚守“贵和持中”的行事原则,不急不缓、不骄不馁,体现了具有儒学渊源的中庸之道。
谷牧“贵和持中”的行为方式在改革开放时期起了重要作用。谷牧善于处理各种复杂的矛盾和关系,因为他熟稔中国国情与“和而不同”的儒家文化。譬如,改革开放之初,有一场有关“租界”的风波。当时有人把特区比作“旧中国的租界”,谷牧甚至被称为“李鸿章”。
面对“经济特区”是“租界”的争论,谷牧当时压力很大。但是,经过深入思考,谷牧坚信我国实行对外开放和举办经济特区的决策没有错。谷牧与广东、福建省负责同志多次交换意见,取得共识:不争辩,不解释,埋头工作,有些事办起来有困难,暂时缓一缓,先办能做的事。这充分表现出谷牧“择善而固执之”的中庸之道。正是靠这种“贵和持中”的中庸之道,谷牧在对外开放和特区建设中发挥了巨大作用。
当然,谷牧坚持“贵和持中”的中庸之道绝非骑墙,更不是不要立场,做“老好人”。例如,从1984年起,特区发展中出现了一些问题。主要是有的特区热衷于成为商贸、金融中心,对中央规定的以工业为主和出口为主的发展方针贯彻不力。从1985年年初开始,谷牧连续主持召开了三次特区工作会议,提出了尖锐批评。谷牧在对外开放和特区建设中的巨大作用,既在于他的“中庸之道”所结缘的良好的人际关系,更离不开他中庸之外的原则性。(摘自《北京日报》,苑朋欣/文)
吕正操将军,字必之。1922年春,吕正操参加东北军,次年经张学良推荐考入东北讲武堂第五期。讲武堂毕业后,张学良调其为副官、秘书,后又升任少校副官。
1937年5月,吕正操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10月,将军受党组织指示,北上冀中,开辟抗日根据地。吕正操将军率部抗日于冀中,减租减息,改善民生,建立政权,发动群众,积极开展平原游击战争,尤以地道战、地雷战而闻名于世。
吕正操喜读书,广闻博览,且古诗词功底极好。1987年,张学良赠诗吕正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此中有真意,欲辩已无言。”吕正操回赠诗云:“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徒设在昔心,良辰知可待。”诗坛传为佳话。
1990年6月,张学良书寄吕正操《谒延平祠旧作》,诗云:“孽子孤臣一稚儒,填膺大义抗强胡;丰功岂在尊明朔,确保台湾入版图。”吕正操回赠和诗一首云:“讲武修文一鸿儒,千古功业在抗胡;盼君走出小天地,欣看人间绘新图。”
1991年5月,吕正操受邓颖超副委员长委托赴美国纽约访张学良将军。两位耄耋老人分别54年后终得相见。张学良拉着吕正操手说:“必之呀,我现在迷信了,信上帝。”将军随口回答:“我也迷信了。”张学良不解:“你迷信什么?”吕答:“我迷信老百姓。”张学良大笑。(摘自《北京日报》,吴东峰/文)
1928年10月,许光达在长沙与邹靖华结婚。几天后,许光达为逃避敌人追捕,夫妻分离。直至1938年,许光达打听到妻子下落,把她接到延安。分离的10年间,二人始终忠贞不渝。重逢当年,许光达为妻子写下了一封饱含深情的信,感叹相聚时间短暂,“不知流过了多少伤心泪”,又鼓励妻子说苦难“丝毫也不能摧毁我们铁的心愿”。
多年来,许光达与邹靖华既是生活上的恩爱伴侣,又是事业上的亲密战友。志向高远的和睦家庭,对孩子产生了良好的影响。许光达立了3条规矩管教儿子许延滨:第一,上学要住在学校,过集体生活;第二,生活标准向工农子女看齐;第三,不准司机接送。许延滨严格遵守3条规矩,在学校填表时,家长栏从来只写母亲的名字。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许光达受命组建装甲兵。他主持研制了我国第一代T-59式坦克,创建了一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铁甲雄师。许延滨恪守着“清白传家”的家训。1959年,许延滨考上了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导弹自动化专业,从此子继父业。他担任陆军坦克二师师长期间,建立了全军第一个等级战备转换程序,研发了我军第一个数字化试验部队基本系统。(摘自《湖南日报》,龙文泱/文)
日军制造七七卢沟桥事变后不久,国共合作抗日。中国共产党在陕西瓦窑堡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提出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策略方针。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朱德任总指挥,统率3个师挺进华北抗日。
日军要夺取整个华北,首先要占领山西。中条山中部、东部地区成为国民政府军抵抗日军侵略华北的支撑点。中条山是华北敌后抗日根据地和大后方联接的唯一通道。
第二战区国民政府军改为东路军、南路军和北路军。东路军由朱德指挥,确保太行山,建立游击根据地;南路军由卫立煌指挥,主力以中条山为根据地;北路军以傅作义为总指挥。
1938年夏,国民政府军第二战区副司令兼前敌总指挥卫立煌总指挥部设在平陆县东山太寨。为配合第二战区南路军作战,坚持国共两党部队团结抗战,确保中条山交通线畅通,朱德决定亲晤卫立煌。1939 年夏的一天,他带一个连的警卫部队从武乡县八路军总部,前往平陆太寨。
为迎接朱德,南路军司令部作了周密部署,卫立煌举行了隆重欢迎仪式。仪仗队在太寨村口吹吹打打列队欢迎。百余人的八路军井然有序地从卫立煌身边穿过,雄赳赳地边走边高唱《国共合作歌》。
队伍过完了,欢迎的官兵却并未见到大名鼎鼎的朱德将军。一名副官悄悄地给卫将军耳语道:“朱德将军没来,咱们白忙乎了。”殊不知朱德穿着与普通士兵一样的服装,扮作伙夫背着行军锅,走进了司令部住的院子。朱德如普通一兵般到太寨商谈抗日大计的往事,多年来一直被当地老百姓传为美谈。(摘自《党史文汇》,张祁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