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经济下基于共享平台的图书馆服务模式研究

2018-11-26 11:35张金松张一进白洁
现代情报 2018年9期
关键词:共享平台服务模式共享经济

张金松 张一进 白洁

〔摘要〕[目的/意义]共享平台是共享经济下图书馆服务模式转变的主要驱动力,能够促进图书馆服务向多元化、精准化、共享化的模式转变。[方法/过程]本文将共享经济模式与共享平台相结合,对共享型图书馆服务模式展开了研究工作,结合电子商务企业及互联网平台的成功案例,对共享型图书馆服务模式中共享平台的概念与内涵、共享平台的核心要素、共享平台的服务策略、共享平台的个性化推荐等方面进行了详细的阐述。[结果/结论]本研究能够为传统公共图书馆服务转型起到一定借鉴性作用。

〔关键词〕共享经济;图书馆;服务模式;共享平台

DOI:10.3969/j.issn.1008-0821.2018.09.016

〔中图分类号〕G2507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0821(2018)09-0098-05

Research on Library Service Model Based on Platform Under Sharing EconomyZhang Jinsong1Zhang Yijin2Bai Jie1

(1.School of Maritime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Dalian Maritime University,Dalian 116026,China;

2.School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Dongbei University of Finance & Economic,Dalian 116026,China)

〔Abstract〕[Purpose/Significance]The platform is the main driving force for developing the library service model under the sharing economy,and it can promote the service model with more features,i.e.,diversified,accurate,and shared.[Method/Process]This paper combined the sharing economy and the sharing platform,and conducted research work on the shared library service model.Based on the successful cases of e-commerce companies and internet platforms,this paper carried out the concept and connotation of the sharing platform in the shared library service model,the core elements of the sharing platform,the service strategy of the sharing platform,and the personalized recommendation of the sharing platform.[Result/Conclusion]Therefore,it could be said that this study would serve as a reference for the transformation of traditional public library.

〔Key words〕sharing economy;library;service model;sharing platform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Uber、滴滴打车、共享单车等一系列实物共享平台陆续出现,也极大程度地催生了共享经济的概念。共享经济(Sharing Economy)一词最早出现于1978年《美国行为科学家》杂志中,而近几年以平台服务为目标的互联网应用的发展,使得这一经济形态成为现实,即使得原有产品的所有权和使用权相互分离,在资源拥有者和资源需求者之间实现使用权的共享与交易。目前,共享经济已经对人类生产、生活和消费等经济行为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在互联网技术的推动下,共享经济也将对信息资源共享方式产生新的影响,从而改变传统公共图书馆在经济社会中的服务模式。

公共图书馆作为社会公共服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极大程度地促进了知识的传播与推广,但在如今堪称大数据的时代,人们获取信息的渠道更为广泛,获得知识的成本大幅度降低。因此,传统图书馆馆藏资源、服务人员、相关技术等已经无法很好地满足信息飞速发展、知识快速传播的需求。在这一形势下,为了顺应社会发展的变化,图书馆服务模式面临着转型与优化的问题。

本研究主要围绕共享经济下,图书馆服务模式的转型开展研究工作。在互联网发展的趋势下,借鉴互联网平台的发展模式,提出共享服务模式的概念,重点论述共享平台的概念界定、服务策略等内容,从而为图书馆服务转型提供一定理论依据与实践参考价值。

2018年9月第38卷第9期现代情报Journal of Modern InformationSep.,2018Vol38No92018年9月第38卷第9期共享经济下基于共享平台的图书馆服务模式研究Sep.,2018Vol38No91图书馆服务模式的历史演化

公共图书馆作为社会公共服务体系中不可或缺的关键环节,在知识传播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而图书馆的价值也正是通过各种服务模式而得以体现的。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其服务模式也在不断的改变。

11传统图书馆服务模式

在传统的服务模式中,图书馆能够利用其丰富的馆藏资源、專业的技术手段、素质良好的服务人员为读者提供有效的服务,从而发挥图书馆在信息资源推广中的作用。但在这一服务模式中,以图书馆为中心,读者往往处于次要、被动的地位,同时受图书馆空间距离、开馆时间、管理制度、服务方式等因素的影响,此类服务模式单一且原始。另外,传统图书馆中大多收藏以纸张为载体的信息,藏书多以保存为目标,使图书馆形成了“重藏轻用”、“重管轻用”的办馆思想[1],这些都严重影响了图书馆服务的效果与作用。

12数字图书馆服务模式

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大量以电子化形式为载体的电子图书、学术资源的产生,极大程度地丰富了图书馆馆藏资源。在这一模式下,信息资源相对更为开放,因此服务方式也相对主动、多元。读者可以利用数字图书馆提供的在线查询、自动借还书系统、技术支持等功能实现方便、共享、随时、无限、免费的图书馆服务。此时,图书馆服务模式出现了基于网格的数字图书馆服务、基于共性需求的数字图书馆服务、基于知识增值的数字图书馆服务等[2],可以一定程度上满足数字图书馆服务的需求。

13移动图书馆服务模式

随着智能终端设备的普及,接入互联网的成本越来越低,加之移动互联网的发展,社会公众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接入网络的愿望得以实现,这也为图书馆服务模式提出了机遇与挑战。一方面,在移动终端和移动互联网的帮助下,公众可以随时随地利用“碎片”时间阅读电子资源,信息获取的渠道和方式发生了转变;另一方面,公众渴望利用移动终端获取信息与知识的需求为图书馆服务模式带来了冲击。因此,移动图书馆服务模式逐渐成为当今的主流,并通常采用三种服务模式:短信服务模式、WAP网站服务模式、客户端应用服务模式[3]。

2共享型服务模式中的共享平台

21共享经济

美国社会学家Felson等于1978年在其研究文献《社会结构及协同消费》中最早提出了共享经济的概念[4],并逐渐形成为一种全新的经济模式,即以获得一定报酬为主要目的,进而形成的基于陌生人的物品使用权暂时转移。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为共享经济这一模式的实现提供了有力的依据与保障,特别是2009年優步(Uber)打车出行平台的诞生,更促进了共享经济模式在整个社会的飞速发展。随后,Botsman在其研究文献中指出,互联网时代的共享经济可以被分为代码共享(如Linux)、内容或生活共享(如Youtube或Facebook)、离线资产共享(如Uber、滴滴打车)等3个阶段[5]。现如今第3个阶段已经到来,共享经济模式可以将线下的闲散物品、劳动力、教育医疗等资源进行有效整合、分配与再利用。也就是说,在共享经济下,人们通过互联网作为媒介,公平享有社会资源,各自以不同的方式付出和受益,共同获得经济红利[6]。

共享的概念早已形成,例如朋友间共享一条信息、邻里间互相借东西、同学间借书等等都是共享形式的体现,只是这种共享受到空间、信任等要素的制约。一方面,由于空间的限制,传统的共享只能局限在特定的区域范围内;另一方面,由于缺少有效的监管与机制,只有双方在足够信任下才能实现共享。而共享平台的出现打破了传统共享的屏障,进而推动了共享经济模式的发展。

因此,在共享经济的视角下,共享平台的构建不仅对图书馆服务本身能够起到积极促进的作用,对于广大读者群众来讲更具备重要的意义。事实上,共享型图书馆服务模式的重点则在于共享平台的构建及相关管理、监管机制的构成,只有有效的平台才能突破传统共享的地域限制,只有有效的管理与监管机制才能保证共享双方的足够信任。另外,通过搭建共享平台能够在信息资源共享的前提下,实现精准个性化服务,达到图书馆服务模式创新与持久化发展的目标。

22互联网平台

在平台概念的形成过程中,早期提到的平台大多是有形的平台,即具备特定的物体或特征,例如实验操作平台、火箭发射平台等。而伴随着这一概念的扩展,逐渐出现了无形的平台,即没有了特定的实体,而是借助技术或共享提供的组件或框架,如产品研发平台、操作系统平台等。而如今平台已经被引入到管理学领域,并认为平台是商业模式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此时,平台不仅具备了一定的共享能力,同时能够强化在信息和沟通技术下的商业模式的安排能力。

在互联网时代,企业价值创造的基本框架中,平台作为其中的一部分,能够为拓展传统企业战略管理理论提供支持[10]。以平台为基础所形成的平台生态系统能够突破传统线性交易逻辑的价值链,进而使企业能够从价值网络的角度开展价值创造活动,同时,从价值创造的视角出发,企业应该更为重视客户、互补者、平台等角色的作用。

目前对平台企业并没有形成统一的概念,本文沿用Thomas Eisenmann等[11]对平台企业的定义,认为平台企业的三要素可以归纳为:用户、平台、服务商。那么,平台企业所要获得的利益则需要依靠平台服务本身吸引更多双边市场中的用户、服务商,从而创造更多价值。通过对现有平台型服务商业模式进行梳理可以发现,平台企业在这一商业模式中可以单纯只扮演平台的角色,即平台企业不提供服务,仅是为买卖双方提供交易的平台,例如像淘宝等C2C电子商务企业,它们依靠为买卖双方提供服务的间接方式赚取利润。而另一类平台企业则不仅提供平台,同时也是服务商的角色,例如像天猫、京东商城等B2C电子商务企业,平台收益仅是其总体收益的一部分。在平台型服务商业模式中,平台企业打破了传统企业管理的模式与方法,带来了新的利润增长点。

23共享平台的概念与范畴

231共享平台的概念

借鉴电子商务中平台企业的概念与商业模式,传统图书馆在共享经济的影响下也面临着转型,从而更好地促进现有图书馆服务模式的发展,在社会生产经济活动中发挥更大的作用与功效。在这一模式下,传统图书馆在服务过程中通过自身优势,搭建共享服务平台,通过对平台双边参与者的监督与管理,保证共享平台的运行,进而解决当前图书馆服务力不足的问题。

因此,借鉴电子商务企业及互联网平台概念,本文将图书馆服务共享平台的定义如下:为了实现更好的服务,图书馆一方通过制定双边参与者的准入条件、管理方法、监管机制,借助辅助手段吸引更多读者参与到平台服务中,从而实现平台服务目标。在这一过程中,平台的双边参与者至关重要,因为平台可并不提供实质的资源,如图书等实物,而是通过集结双边参与者的资源,实现平台服务模式的目标。

本文提出的共享平台既可以是依托图书馆服务提供的虚拟平台,也可以是借助图书馆现有信息技术搭建的基于互联网应用的服务平台。

232共享平台中的角色主体

就像电子商务中的平台企业一样,在图书馆服务共享平台中,同样包含了3个角色:平台、用户、服务商。

平台:在传统的图书馆服务模式中,图书馆作为主体为读者提供与图书主体直接或间接相关的服务,例如提供图书的借阅服务、电子资料服务、阅览服务等。而在共享平台中,图书馆作为主体,可以像传统图书馆一样通过提供服务吸引更多读者的参与,也可以像当前的电子商务平台一样,图书馆自身不提供实体服务,而是通过其所搭建的平台,为参与到平台中的用户提供服务。这样在充分利用共享体制的优势下,解决了目前图书馆服务过程中的问题。

用户与服务商:在电子商务平台中,用户与服务商分别代表了买家与卖家,而在C2C电子商务模式中(如淘宝网),买卖双方又可以相关转换。因此,在图书馆共享服务模式中,如果沿用C2C模式的概念,则可以认为双边用户群体都可以用读者群表示。也就是说,读者在平台中既可以作为服务商提供图书共享服务,也可以作为用户享受服务。此时,平台双边用户群对于平台的发展来讲至关重要。

图书馆共享服务模式中,与传统朋友间互赠图书、互借图书非常相似,但这种关系是建立在双方信任的基础上。那么,在共享经济体制下,如何更好地利用平台搭建的环境,建立双方信任体制,从而更好地为双边群体提供服务,这成为图书馆平台需要考虑的问题。

24共享平台的核心要素

在图书馆的传统服务中,提供与图书借阅相关的服务一直是其发展的本质。然而,互聯网时代的发展,网络中信息资源的爆炸性增长为传统图书馆服务提出了挑战。传统公共图书馆作为社会公共服务体系的一部分,大部分都是为用户提供免费服务的非营利性机构,因此受到投资成本等多方面的限制,影响了其在社会服务中的作用,突出问题体现在:1)设备陈旧、难以拓展新的服务内容和服务途径;2)读者人数有所下降;3)公共图书馆建设经费不足。

而共享经济体制为解决这一问题提供了较有效的方案。借助电子商务平台发展的成功案例,以淘宝网为例可知,电子商务平台的发展离不开强大的用户参与者作为支撑,当用户规模达到一定程度后,就可以发挥其网络效应,即所有用户都可能从网络规模的扩大中获得了更大的价值。由此可见,用户规模是电子商务平台企业发展的重要因素。另一方面,当达到了一定用户规模后,电子商务平台会通过一些策略保持用户黏度,即保持用户对平台的忠实程度。

在共享型图书馆服务模式中,双边用户群体的参与同样非常重要,只有用户规模达到一定程度且具备一定黏度时才能够保障平台的持续、有效发展,否则就可能像互联网产业的许多产品一样,仅是昙花一现,难以得到长久发展。因此,在建立基于共享平台的图书馆服务模式时,对用户规模及黏度的维系具有重要作用与意义,成为共享平台的核心要素。

25共享平台的服务策略

为了更好地实现共享型服务模式,搭建共享平台是一种有效的手段,而在平台建立过程中,为了维护其双边用户规模及黏度,则需要采取相应的服务策略。

251用户吸引策略

对于互联网平台来讲,往往在建立初期通过提供各种优惠政策吸引用户。例如,淘宝网平台利用免费开店吸引卖家、利用价格政策吸引买家;滴滴打车平台利用向乘客提供红包或折扣吸引乘客、利用奖励措施吸引司机。这样能够快速达到扩充双边市场规模的目的。

可以说,价格优惠策略/免费策略是互联网平台吸引用户的主要方式,而图书馆作为社会服务的公共资源,通常都是免费进行服务的,同时,图书馆又有别于现存的电子商务企业。图书馆自身具备的特性与优势,以及其在社会群体中的地位与作用是任何一个企业都无可比拟的,因此,其能够更好地获得用户的信赖,因而可以吸引更多的用户参与到由图书馆搭建的资源共享平台中。

目前,互联网的发展使普通用户获得信息、资源、知识的成本越来越低,方法与渠道也越来越多。因而,传统图书馆的功能遭到了挑战,公共图书馆长期在知识传播方面的地位也有所撼动,这就造成了目前公共图书馆服务单一、使用率低、整体发展落后的现状。而在共享服务模式下,借助其所提供的共享平台将能够为陌生的用户间建立起信任体制,进而能够利用社会上闲散的图书资源,丰富图书馆馆藏,为读者提供更为丰富的资源与多样的服务。

252用户维持策略

互联网平台或者电子商务企业通过一定的策略吸引用户并形成一定规模时,往往采取鼓励或补助的形式进行用户的维持,或者是通过增值服务维持现有用户群体。例如,当支付宝面对微信支付的市场竞争压力时,采取红包补贴的方式维持现有用户群体,吸引更多用户;天猫商城为了保持在B2C电子商务市场的竞争优势,推出“双十一”购物节活动,促进销售的同时也进一步提高了用户黏性。

因此,借助电子商务企业的成功案例,可以发现,随着图书馆共享平台服务模式的深化,在发挥其已有的社会作用优势下,当用户规模达到一定程度时,将能够实现网络效应,即达到规模运营的目标。然而,如何保持其用户黏性也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目前总体来讲国内的公共图书馆服务单一,大多仍采用传统的方式,仅为读者提供与图书借阅相关的服务,而借助国外公共图书馆的发展模式,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考虑,通过提高现有图书馆服务功能,进而保持其现有用户的黏性。通过文献查阅与调研可以发现,欧美等发达国家的公共图书馆往往在服务方面更具多样化,不仅提供图书借阅等相关服务,同时衍生了一系列的周边服务。例如,设置专门的儿童阅读区,通过开展亲子活动吸引更多的儿童和家长加入到图书馆的服务中。同时,也能够通过设立信息技术服务中心,帮助普通读者解决实际生活中遇到的有关信息技术相关的难题,进而吸引更多用户的参与。

我国公共图书馆在服务方面也能够借鉴这些成功的案例,丰富其现有服务渠道与方式,进而吸引用户参与到图书馆服务中,同时也能够提高其用户黏性。

253用户监管策略

在共享经济的影响下,电子商务企业或互联网企业借助其搭建的平台已经实现了社会闲散资源的再分配与再利用,共享单车、滴滴打车等都是典型的案例,那么传统图书馆服务在转型的过程中也可以借鉴这一成功要素,通过构建平台为用户提供共享与交换服务。而当交换双方处于完全陌生的情况下,那么就需要由平台建立一套有效的监管机制,保证参与到平台中的双方能够有序、持久的进行活动。

对于平台建立初期,在用户加入到平台的过程中就需要对其加以控制与监管。尽管在建设初期,吸引用户是共享平台发展的首要因素,但在用户吸引的过程中需要对用户的资质与资格进行审核。借鉴电子商务平台的案例,滴滴打车平臺通过电话号码绑定乘客身份,通过驾驶证、行驶证、身份证绑定司机身份;共享单车通过缴纳押金对用户行为进行监管。而公共图书馆在以往的服务过程中已经通过办理借书证等活动拥有了一部分用户基础,同时能够对以往的借阅记录进行评价,过滤掉信用较差的读者等。对于新加入的用户也需要对其进行实名认证,以确保用户信息的真实性。

当平台建立后,通过平台为读者提供共享服务时,平台的监管策略与手段仍不容忽视。平台对用户的监管是保证用户黏度的有效手段之一,通过平台的监管能够为用户或读者创建一种可信赖、持续发展的共享平台。在此,可以采取的监管策略可以包括:①对读者的信誉度进行评价,通过以往的借阅情况,评价其在平台中的信誉度,同时通过打分、评论等活动,将用户在平台中具备的权利与信誉度相挂钩。②对用户的共享度进行评价,用户信誉度决定了其在平台中享有的权利,而用户共享度更多地反映了其在平台中的活跃程度,对于那些活跃度高的用户平台应该给予一定的奖励。③建立读者的奖励制度,对于那些信誉度较高、或共享度高的用户给予补偿策略,使其在平台中能够更好地获得服务与满足。④建立读者的处罚措施,当读者发生信誉问题时,则需要对其进行处罚或整治,甚至可能让读者退出平台服务。

共享平台不仅对用户有监管的责任与义务,同时为了持续发展,用户自身也需要进行自我约束,平台的监管策略只是保障平台运行对用户实施的基本限制,而用户个人约束将决定共享平台能否持续发展。同时,结合电子商务平台发展案例也可以发现,平台的运营也受到政府的治理与监管。因此,公共图书馆的共享服务平台同样需要考虑从读者用户、平台自身、政府等多个角度实现多元治理的协作管理,保持平台的持续发展。

3共享型服务模式的转变

31多元化、共享化转变

移动图书馆服务模式使公众能够基于移动终端快速获取所需的信息资源,但在共享经济发展的势头下,其服务模式进一步得以优化,能更好地满足当前公众阅读与获取信息资源的需求。共享经济下共享型服务模式能够使图书馆服务向多元化、共享化方式转型[7]。

1)共享范围的扩充:共享经济能够将产品的所有权与使用权相互分离,在资源拥有者和需求者间实现使用权的共享与交易。因而,通过建立共享平台,能够使图书馆信息资源在共享的过程中突破已有图书馆联盟等合作约束和限制,实现多空间、跨区域的共享机制,使资源共享范围得以扩充。

2)共享资源的多样性:在共享经济下,每名用户既是资源的使用者又是资源的贡献者,在突破了空间、地域的限制后,共享信息资源将呈现更为多样化的特性,同时也为图书馆服务提供了更为丰富的基础资源。在共享型服务模式下,可供用户选择的资源更多,从而能够吸引更多的参与者,进而使服务范围、资源类型更为多元化。

3)共享效益的最大化:从图书馆发展的角度来讲,购置费用高、利用率低、服务范围小是影响图书馆发展的三大主要问题[8],而共享经济的发展、共享平台的构建将为解决这类问题提供最为有效的手段。一方面来讲,利用社会闲散资源,使其在再利用过程中创造价值,从而降低了购置费用。另外,将产品、资源的使用权通过平台监管达到共享的目的,不仅能够提高其服务范围,同时能够提高利用率,使资源效益达到最大化。

4)共享服务水平的提高:在共享型服务模式下,共享的特性带来了多元化的资源,扩大了共享范围,因此,不同的用户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找到所需的资源,这势必将提高共享型图书馆服务模式的服务水平。

32个性化、精准化转变

共享平台不仅能够满足共享的需求,同时也能够为个性化推荐提供更为有利的条件。当公共图书馆服务模式进入到数字图书馆服务及移动图书馆服务模式时,已经为个性化推荐形成了条件,而在共享经济下,借助共享平台将进一步为个性化推荐提供保障,同时这也是共享平台发展的需求。

共享经济模式带来了信息资源的极大丰富,一方面为数据共享提供了有利的依据与支撑;另一方面形成了公众对信息服务的新需求。即在信息资源爆炸的时代,公众如何快速、准确获取有效的信息来源,成为急需解决的问题。近几年推荐系统概念在电子商务领域的应用已经略见成效,而在图书馆服务中精准个性化服务模式同样成为一种发展趋势。

基于共享平台的个性化服务也就是要在共享经济下,为用户提供一种更为精准、便捷的服务模式,从而提高图书馆整体服务水平,促进其在知识传播中的作用。也就是说,针对公众的个性化需求,将最合适的信息资源以最恰当的方式推荐给最为相关的用户。因此在共享平台构建的基础上能够更好地实现个性化的阅读推荐服务,主要优势体现在:

1)实现服务模式的泛在化:泛在是指读者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利用任何方式都可以获得图书馆知识服务[9]。随着数字图书馆服务模式的发展,特别是移动服务模式的出现,为信息资源的获取提供了便捷的方式。在共享经济环境下,借助个性化需求,将为用户服务提供更为丰富的信息资源获取渠道,使用户不仅到达泛在的需求,更能满足其多元化的需求。

2)实现服务中主体角色的转换:在以往的图书馆服务模式中,大多以图书馆作为核心,用户处于被动地位,但在大数据时代,用户个性化需求愈发突出,不同的公众对信息资源的需求有所不同,因此,在共享经济模式下的图书馆服务模式将更加凸显公众用户的地位,通过个性化的服务,能够吸引更多用户,使图书馆真正为用户服务,从而转变以往图书馆作为服务模式中的主体角色。

3)实现信息获取方式的转变:以往用户在进行信息搜寻时,首先会形成信息需求(Information Need),然后在目标库中进行资源的搜集与查找。这种方式尽管能够为用户提供一种便捷的查询渠道,但仍需要用户花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进行资源的过滤。而在精准个性化服务模式下,根据用户以往的阅读、查询信息能够建立模型,进而形成主动的信息资源推荐服务模式,转变以往信息资源获取的方式。

4总结

共享经济在我国发展的短短幾年间已经在社会生产生活的方方面面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而这也将为传统图书馆服务转型提供一定借鉴性作用。目前,购置费用高、利用率低、服务范围小等问题是限制公共图书馆发展的主要障碍,而共享经济正能够为解决这些问题提供有效途径与手段。本文从共享经济的视角对图书馆服务模式转型进行了研究,提出了基于共享平台的共享型服务模式。在论述的过程中,结合电子商务企业及互联网平台的成功案例,对共享型图书馆服务模式中共享平台的概念与内涵进行界定,然后将用户、服务商、平台作为角色主体,同时从用户吸引策略、用户维持策略、用户监管策略三个角度作为服务策略。通过分析发现,该共享型服务模式能够更好地实现图书馆服务的多元化、共享化、个性化、精准化。共享型服务模式的框架如图1所示。

本研究的主要意义在于:①在对共享经济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对当前互联网平台的概念进行梳理,借助电子商务平台企业的成功案例,提出基于共享平台的图书馆服务模式。②重点论述了共享平台的服务策略,从用户吸引、用户维持、用户监管等方面,给出传统公共图书馆服务向平台共享型服务转变的过程。③从实践应用的角度来讲,本文提出的研究成果将为传统公共图书馆的服务转型提供理论依据,解决目前公共图书馆服务能力不足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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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郭沫含)2018年9月第38卷第9期现代情报Journal of Modern InformationSep.,2018Vol38No92018年9月第38卷第9期美国图书情报学院开展健康信息教育的现状、特色与启示Sep.,2018Vol38No9

收稿日期:2018-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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