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彬(教授),赵 蓓,曹明才(副教授)
会计教育及其人才培养质量事关我国实施人才强国战略、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大局[1]。“十三五”时期,一方面,随着会计教育改革工作的推进我国会计工作取得了积极进展,会计人才在经济社会发展中发挥的基础性、战略性、关键性作用日渐突出;另一方面则面临着会计工作的转型升级——会计人才及其职能履行仍不能适应经济管理要求的严峻形势,亟须在“十三五”规划的关键时期通过制度创新和机制创新等途径切实加以解决,以进一步优化会计人才知识结构、提升会计人员职业能力和服务水平,不断强化会计工作在信息利用、价值管理和风险防范等方面的职能作用[2]。
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的不断深入发展和企事业单位管理现代化及市场竞争的白热化,会计工作在各单位及经济社会发展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备受关注,会计人员的素质和专业胜任能力——综合职业能力,已成为当今世界各组织机构核心竞争力与各国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内容之一[1][3]。会计从业人员应具备哪些职业能力及如何通过会计教育改革来实现等问题成为会计教育界与职业界关注的焦点,各方分别从会计教育人才培养与供给、会计行业健康发展及会计职业实践社会需求等不同角度开展了全面而深入的研究,取得了较多有价值的研究成果。
会计国际组织和会计教育研究专家将会计学专业毕业生应具备的职业能力分为通用技能和专门技能,其中,国际会计师联合会(IFAC)将会计人员需具备的能力细分为知识、技能和职业价值观三类。针对雇主和职业界有关会计毕业生职业能力情况的调查研究显示,会计职业能力的供给方与需求方之间一直存在认知缺口[4]。Albrecht和Sack[5]研究发现,传统的会计教育模式及其课程内容范围过于狭窄,且过于关注技术规则,忽视了对职业能力尤其是通用能力的培养。世界各国和一些国际会计职业团体呼吁会计教育机构改变过分重视专门技能而忽视通用技能的现状,并通过改变课程结构、采用案例教学等方法,引导学生积极参与学习过程,从而获得更为全面的能力[6]。美国高等商学院联合会(AACSB)在其发布的《会计教育认证标准》中指出,会计教育必须反映并满足会计职业的广泛适应性,会计教育及其课程应强调会计理论、概念、原则和问题解决能力,同时关注口头及书面沟通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的训练。由全球八大会计师事务所主导的《教育透视:会计职业成功所需的能力》白皮书指出,会计教育除了需加强对学生会计、审计知识的传授,还应该加强对会计学生智力、通用知识、沟通能力、组织知识、商业知识等的训练[7]。
我国关于会计人员职业能力与会计教育的研究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会计行业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2010~2020年)》(以下简称《规划》)指出,加强会计人才队伍建设,不仅关系到提高会计行业核心竞争力、确保会计工作在促进经济社会发展中职能作用的有效发挥,而且事关我国实施人才强国战略、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大局[1]。长期以来,我国高校会计人才培养与会计职业社会需求之间普遍存在会计人才在专业知识、专业技能、实践能力等职业能力方面的结构性供需矛盾[8]。杨政等[7]认为会计学专业毕业生的能力目标就是会计人才培养的最终质量标准,并将会计人员的职业能力划分为基础知识、会计专业能力、通用能力和信息技术能力四个部分共29项能力。林志军等[9]、孟焰等[10]及罗文兵等[11]研究发现,会计职业界非常看重职业道德、会计核算技能、职业判断能力、沟通能力、计算机技能、批判性思维、决策能力、写作水平、语言交流能力、团队合作及自我发展能力等职业能力。
《会计改革与发展“十三五”规划纲要》(以下简称《纲要》)指出,为实现深入推进会计工作现代化的“十三五”目标,需要进一步优化会计人员知识结构,提高会计人员职业道德素养、执业能力与服务水平,进一步发挥会计工作在信息利用、成本管理、内部控制、资本运营、绩效管理和风险防范等方面的职能作用[2]。随着经济全球化和市场竞争的加剧,各类组织的生存环境和会计业务呈现复杂化和多元化,对会计教育提出了供给高素质、复合型、应用型、创新型人才的要求,而以会计核算型人才培养为目标的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及“生产线”教育(培养)观念难以适应这一社会需求[12]。偏重专业知识讲授而技能训练不足的会计学专业课程体系和传统的培养方式更加剧了会计职业社会需求与会计教育人才供给在职业能力方面的缺口[11]。同时,教学方法是会计学专业学生能力培养目标能否实现的重要影响因素,其中课堂讲授、案例教学、模拟与实习实训等是重要的教学方法,但在我国会计人才培养实践中采用案例教学法、模拟与实习实训教学法等创新性教学方法并不多见,远低于人才培养需求。因此,作为会计从业者职业能力供给起点和主要渠道的本科会计教育,亟须根据需求变化采用案例教学、研讨和模拟等多元化的教学方法强化对会计专业学生综合职业能力与素质的培养[7]。
从国内外关于会计职业能力与会计教育的相关研究及其结论来看,会计教育(会计人才培养供给)需满足会计职业社会需求与会计教育需要,加强对学生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会计教育培养出来的人才能否适应会计职业社会需求及能否“被社会重用”直接关系到会计教育的成败,以及会计职业在各单位及整个社会经济发展中职能作用的发挥[13]。可见,会计人才培养质量是检验会计教育质量及会计教育能否承担人才强国战略重大历史使命的重要依据[3]。因此,如何通过对现有教育观念(人才培养观念)、人才培养方式、课程体系和教学方法等进行改革创新,培养符合会计职业社会需要的高素质、复合型、应用型、创新型会计专业人才,是会计教育界面临的既紧迫又现实的问题,更是“不容推辞的社会职责”[12]。为此,我国会计教育必须根据会计职业社会需求对传统教育观念、培养方式、课程体系和教学方法等进行革新,以实现对学生开展综合职业能力培养的目标。
成都大学为实现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对接会计职业社会需求的目标,以及加强对学生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开展了近十年会计教育改革,尤其是在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方面进行了创新探索与实践,取得了成效。本文对此进行简要总结,以供正在开展会计教育改革探索、完善会计人才培养供给侧结构改革的高校与研究者参考,助力我国会计工作转型升级以适应经济管理要求和人才强国战略。
1.国家与社会对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提出的要求。《规划》提出,会计人才承担着维护市场经济秩序、促进经济社会健康发展及企事业单位管理现代化等重要使命。会计教育及其人才培养质量事关全国实施人才强国战略、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大局[1]。《纲要》提出,要进一步优化会计人才知识结构、提高会计人员职业道德素养、提升其执业能力和服务水平,更好地服务于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教育部、财政部《关于实施高等学校本科教学质量与教学改革工程的意见》提出了通过质量工程建设提高我国高等学校教学质量,显著增强学生实践能力和创新精神,培养的人才基本适应我国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的目标[14]。同时,国内外关于会计职业能力与会计教育的相关研究也达成了“会计教育(会计人才培养供给)需满足会计职业社会需求与会计教育(会计专业人才培养)需要加强对学生综合职业能力培养”的共识。可见,国家和社会对我国会计教育(会计专业人才培养)提出了“对接会计职业社会需求,并通过教学质量工程建设等教学研究与教学改革及其成果来促进会计教育改革、提高人才培养质量,以更好地适应会计工作转型升级,适应经济管理要求与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
2.创新构建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的目标。为适应国家与社会对会计教育及其人才培养提出的要求,成都大学会计学专业以“应用型本科院校会计学专业课程体系创新研究”教改项目(2009)、“会计学”成都市特色专业(2011)与重点专业(2016)、“出纳实务”四川省精品课程(2009)与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MOOC)(2014)及“财务分析”翻转课堂(2015)等质量工程及其研究成果为依托,积极推进会计本科教育改革和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的创新探索与实践,形成了具有特色的会计专业人才培养体系。在此过程中,始终遵循高等教育和人才成长发展规律,根据人才培养目标的生成机理,坚持以学生为中心、促进学生全面发展与个性发展的教育观念(人才培养观念),以会计职业社会需求为导向,结合学校的办学定位与办学条件,确立了高素质、复合型、应用型、创新型会计专业人才培养目标。为实现人才培养目标,会计学专业借助教改项目、特色专业、翻转课堂等教学研究与教学改革成果革新人才培养观念、课程体系与教学方法,优化教学内容和培养方式,强化对学生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
从前述国内外关于会计职业能力与会计教育的相关研究、我国会计教育现状来看,会计本科教育中亟须解决的主要问题有以下几个方面:
1.人才培养目标定位及培养体系构建与会计职业社会需求对接不紧密的问题。我国高校普遍存在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与会计职业社会需求的结构性矛盾问题[8]。究其原因,主要有二:一是多数高校因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目标定位的同质化而错失了根据自身办学条件与办学定位开展差异化人才培养有效对接并服务于不同层次、区域会计职业社会需求(会计人才市场细分)的机遇;二是会计教育的学科供给导向与人才培养目标同质化必然造成培养体系构建的同质化及其与人才培养需求的偏离[7],尤其是传统培养体系中重理论轻实践的积弊等问题,导致传统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中实践教学环节与课时较少,且多附属于理论课程,不能满足对学生专业技能与实践能力等综合职业能力培养的要求。然而,会计职业实践对会计学专业毕业生专业技能与实践能力等综合职业能力培养提出了迫切需求。可见,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目标定位及培养体系构建存在与会计职业社会需求对接不紧密的问题。
2.传统教学手段与方法制约教学质量提升的问题。如前文所述,会计教育受学科供给导向及普遍存在的重知识传授轻技能培养观念的制约,高校和会计教师没能认识到充分利用虚拟仿真、远程实训、在线课堂、案例教学等现代教育手段和创新性教学方法对提升学生学习积极性和主动性及教学质量等方面的积极作用,会计本科教育中更多地采用“粉笔+黑板+PPT”的课堂讲授等传统教学手段与方法,导致学生在教学过程中长期处于被动接受状态——学习积极性不高、主动性不强,不能有效提升教学效果与人才培养质量[15]。
3.实践教学条件不能满足专业技能与实践能力培养需求的问题。受重知识轻技能培养等人才培养观念的影响,多数高校对会计等社科类专业人才培养所需的实践教学设施建设不足,致使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所需的校内实验实训条件不完善,校外实践基地较少且缺乏有效的运行机制,难以形成完善的实践教学条件,不能满足专业技能与实践能力培养的需求。
4.现有教材不能满足应用型人才培养需求的问题。多数高校会计学专业教学所用教材通常由任课教师从不同出版社出版的教材中选择,而这些教材往往以重点大学研究型人才培养和高职高专技能型人才培养目标为导向。人才培养导向的偏差及教材供给的分散性,导致不同课程所选教材内容缺乏系统性,课程与教材内容之间衔接不紧密,且没有针对性,不能满足普通高等院校高素质、应用型人才培养的需求。
5.单一的培养方式导致综合职业能力培养效果不佳的问题。随着经济社会发展与企事业单位经营管理环境的复杂化及管理现代化,会计职业对从业人员提出运用基本原理与方法及创新思维,分析、解决实际问题等方面能力的要求。近年来,国家与社会也对大学生创新创业能力培养问题越来越重视。但是,传统的“生产线”式人才培养模式与专业课程教学体系,尤其是主要依靠课堂知识传授的单一培养方式,制约了对学生专业技能、职业判断能力、分析能力、表达能力、批判性思维与创新能力等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高素质、复合型、应用型、创新型人才培养效果不佳[12]。
为实现对会计学专业学生综合职业能力培养的目标,成都大学会计学专业运用“会计学”特色专业和“财务分析”翻转课堂等20余项教学质量工程及其研究成果并发挥自身拥有的“双师型”特色师资队伍等资源优势,开展了会计职业社会需求调研及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的创新探索。在探索过程中,遵循高等教育与人才成长规律,根据社会需求、办学定位与办学条件等科学确定人才培养目标,并通过革新人才培养观念、培养体系和教学方法,优化教学内容与培养方式,创新构建了具有成都大学人才培养特色的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旨在培养具有深厚理论知识、扎实专业技能、较强实践能力与创新能力等综合职业能力和综合素质的高素质、复合型、应用型、创新型会计专业人才,满足会计职业社会需求,服务于经济社会发展,促进企事业单位管理现代化与核心竞争能力提升及我国会计工作的转型升级。
1.创新构建人才培养体系,实现会计专业人才培养与会计职业社会需求的紧密对接。通过创新构建“一中心、二平台、三维度、四核心”的人才培养体系,发挥各构成要素(人才培养目标定位、课程体系、培养方式、教学方法与教学手段、教材与实践教学条件等)在人才培养过程中的功能作用及其相互之间所产生的协同效应,实现人才培养与会计职业社会需求的紧密对接。其中,“一中心、二平台、三维度、四核心”的人才培养体系是指:
(1)“一中心”:遵循高等教育规律、人才成长规律及一切为了培养学生和帮助学生成人成才的育人理念,根据会计职业对从业人员综合职业能力的社会需求,结合学校应用型综合性城市大学办学定位和拥有一支熟悉会计职业实践需求及其发展趋势的“双师型”特色师资队伍等办学条件,确立以培养高素质、复合型、应用型、创新型会计专业人才为目标,以培养会计专业学生综合职业能力为中心。围绕这一中心优化人才培养体系、课程体系、教学内容与教学方法及培养方式,着力提高学生综合职业能力。近十年来,为强化对学生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成都大学会计学专业对人才培养方案,尤其是在人才培养目标定位的指引下对课程体系进行了大胆革新,创新或革新了“出纳实务”与“企业管理全景综合模拟实验”等37门课程。其中,创新设置独立专业实践教学课程11门,并在本科层次率先开设了“出纳实务”课程并将其建设为省级精品课程。会计学专业特色人才培养体系的创新构建与实践应用及其各构成要素功能作用之间、理论课程及其对应实践教学课程之间、理论知识传授与专业技能训练及各项职业能力培养等各环节之间、课堂内外课程教学与能力培养之间(第一、二课堂之间)的协同效应,强化了对学生专业技能、职业判断能力、分析能力、实践能力、创新能力等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实现了人才培养与会计职业社会需求的紧密对接。
(2)“二平台”: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通过充分整合校内外优质教学资源,搭建校内实验实训平台和校外实习实训基地(“二平台”),完善了实践教学条件。其中,校内实验实训平台主要由“财务与会计专业实验平台”“企业管理全景模拟实验中心”与“企业经营创新人才培养教学实践基地”构成。校外实习实训基地主要是通过学院与会计师事务所、制造企业、商贸企业、管理咨询公司等20余家单位签订实习基地建设与共同开展实习实训教学合作协议,为安排学生进行专业认知见习、社会实践、毕业实习等搭建平台。通过校内、校外两个实践教学平台,为专业人才培养提供较完善的实践教学条件,强化对学生专业技能、实践能力与创新能力等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
(3)“三维度”:主要包括目标维度、时间维度和空间维度三个方面。
其一,会计职业能力培养的目标维度。遵循人才成长规律,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根据会计职业社会需求将综合职业能力培养目标细分为专业单项技能、专业综合技能和创新能力三个目标,并根据培养体系与实践应用情况逐步提升学生的综合职业能力。其中,单项技能包括开账、填制会计凭证、人民币真伪识别等专业技能;专业综合技能包括职业判断能力、会计报表编制与分析能力、文字与口头表达能力等;创新能力包括批判性思维能力、分析与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学术研究能力等。通过构建并应用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实现会计综合职业能力培养的三个维度人才培养目标。
其二,会计职业能力培养的时间维度。遵循“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紧密结合,并通过理论与实践教学相互交叉配合、多种教学方法和教学手段协调配合、第一及第二课堂相结合与多种培养方式协同以实现对学生理论知识传授、专业技能训练及综合职业能力培养”的育人理念,成都大学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根据人才培养需求优化设计了会计职业能力培养的三个时间维度。一是在开展专业课程学习前,一方面加强对学生经济学、管理学、经济法、计算机、英语等通用基本科学素养、基本法律素养、基本技能的培养;另一方面,通过单独开设专业导论、专业认知实践(职业认知学习)课程来获得对会计学专业的理性认识和感性认知,并激发学生对学习专业知识、技能训练的好奇心和兴趣。二是在学习主要专业核心课程期间,一方面通过校内课堂教学与实验实训,加强对学生开账与填制会计凭证等单项专业技能、职业判断能力与成本核算技能等综合技能、创新创业与学科竞赛等创新能力的培养;另一方面通过专业社会实践(中期专业见习)等独立实验课程,加强对学生运用所学知识及方法分析、解决实际问题等能力的培养。三是在完成所有校内单一专业课程之后、毕业之前,通过会计模拟实验、企业管理全景综合模拟实验、毕业实习(顶岗实习)与毕业论文,甚至让学生直接加入教师科研团队、参加学科竞赛等方式,强化对学生综合运用所学知识、方法、技能分析解决实际问题等专业综合技能、写作能力、沟通能力、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等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
其三,会计职业能力培养的空间维度。通过校内课程教学、校外实习实训、创新创业训练和学生科研及学科竞赛等三个空间维度实现对学生专业知识、专业技能、职业道德、职业判断能力、写作能力、沟通能力、实践能力、创新能力等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其中,通过单独开设的“基础会计模拟实验”等校内实验课程训练学生专业单项技能;结合“会计模拟实验”等实验课程与校外实训实习环节培养学生的专业综合技能;利用单独开设的创新创业类选修课程群、“企业管理全景综合实验”和第二课堂的学科竞赛与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甚至让学生直接参加教师科研团队等方式培养学生的创新意识与团队意识、职业判断能力、沟通能力、表达能力、分析与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创新能力等综合职业能力。
(4)“四核心”:在培养学生职业道德、写作能力、沟通能力、人际交往能力、学习能力等通用能力的同时,强化实践能力、职业判断能力、分析能力和创新能力等四种核心能力的培养,提升学生的综合职业能力,更好地满足社会(会计职业)对会计专业人才的需求。
通过创新构建并实践应用“一中心、二平台、三维度、四核心”的人才培养体系,并发挥各构成要素的协同效应,能有效地实现对学生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与会计职业社会需求的紧密对接,实现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目标。
2.革新教学手段与方法,提升教学效果与人才培养质量。目前,成都大学会计学专业有“财务分析”等省级精品课程与创新创业教育示范课程,“出纳实务”等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MOOC)、“会计报表编制实务”等翻转课堂课程。成都大学遵循以学生为中心、知识传授与能力培养以人为本的教育教学理念,充分运用翻转课堂等教学研究与教学改革成果,革新了教育观念、教学方法及教学手段,并利用丰富的教学资源,采用先进的在线网络授课与传统课堂授课相结合、线上教学及辅导答疑与线下面授及小组研讨等相结合的教学手段和教学方法,在方便学生随时随地、根据自身需要学习与进行能力培养训练的同时,改革传统课堂讲授为“全覆盖式”教学法,引导学生运用精品课程、MOOCs平台等课程教学资源平台开展课前学习、讨论及检测;课中运用翻转教学法、情景教学法、案例教学法等围绕课前学习重点难点、专业学习或实践困难问题展开团队协作;课后利用课堂团队协作成果改进和完善学习或实践成果。通过教学手段和方法的改革,激发学生自主式、参与式学习的积极性,培养学生严谨、负责的工作态度,训练学生科学、规范的工作作风,提升学习的积极性与主动性及其学习效果,提高教学效果与人才培养质量。
3.整合校内外优质教学资源,完善实践教学条件,为综合职业能力培养提供物质保障。如前文所述,在整合原有实验实训资源的基础上,构建由“校内实验实训平台”与“校外实习实训基地”及学科竞赛等学生第二课堂组成的较完善的实践教学体系和人才培养体系,为强化对会计学专业学生综合职业能力培养提供了物质保障。更为重要的是,通过校内、校外两个实践教学平台的建设及其在实践教学中的有效应用,尤其是两平台在与学科竞赛、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等第二课堂培养方式的紧密结合与运用中,有效地实现了对学生专业技能、实践能力、团队精神与分析能力、创新意识与创新能力等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人才培养体系各构成要素之间的协同效应得到了有效发挥。
4.将教研成果转化为应用型人才培养精品教材,提升教学效果。教材是体现教学内容和教学要求的载体,是开展教学活动的基本工具,更是提高教学质量的重要保证。教材建设与“精品课程”“特色专业”和“教学团队”等建设工作密切相关。为提高会计学专业教材的适用性、系统性、实践性与应用性,本专业组织教师编写了《新编会计学原理》《中级财务会计》《高级财务会计》《资产评估》《出纳实务教程》《企业会计综合实训》等一整套较完整的适用于应用型本科院校开展会计专业人才培养的专用教材。尤其是《资产评估》和《出纳实务》省级规划教材等高质量的、适用于应用型人才培养的优秀教材的编写出版及其在人才培养过程中的应用,有效地提升了教学效果和人才培养质量。
5.构建立体化人才培养体系,通过多种培养方式强化对学生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成都大学会计学专业高度重视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分析与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创新能力等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会计学专业通过课堂教学(第一课堂)与课外实践(第二课堂)相结合,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相结合、课堂教学与课外自主学习相结合、课内教学与课外研讨相结合、理论学习与社会实践相结合、专业理论知识学习与科学研究及学科竞赛实践相结合、校内实验与校外实践相结合,构建了“通过多种培养方式,并能充分发挥各种培养方式的协同效应,能有效强化对学生综合职业能力培养的全方位、全过程、多维度”的立体化人才培养体系。尤其是通过鼓励学生参与学科竞赛、组织教师与学生组建科研团队或兴趣小组、鼓励本科生参与导师指导青年教师与硕士研究生的人才成长团队等方式强化对学生职业道德、创新思维、创新能力与团队协作等能力的培养,极大地提升了会计学专业学生的综合职业能力。
成都大学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通过人才培养观念与教学方法革新、课程体系与人才培养方式创新及其有效实施,实现了对学生综合职业能力的培养,取得了良好的办学成效。
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自纳入2011年级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并应用于人才培养实践以来,显著提升了会计学专业学生的综合职业能力,与人才培养质量提升相关且非常明显,人才培养体系实践应用效果显著。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质量及人才培养体系实践应用效果相关指标详见下表。
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质量及人才培养体系实践应用效果表
创新构建的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在培养学生综合职业能力的基础上,突出了对学生创新意识与创新能力的培养,取得了学生创新能力逐年增强的良好效果。近四年,本专业学生参与创新创业训练计划达60多人次,参与科研项目及发表学术研究成果论文数均有大幅度提升,获省部级及以上学科竞赛奖励20余项。
成都大学会计学专业人才培养体系的创新构建及其良好的办学成效得到了社会的广泛认可。近年来,本专业第一志愿报考率一直保持高位并逐年攀升,位居全校各专业之首[数据来源于《成都学院(成都大学)2017级新生质量报告》]。受益于会计学专业良好办学成效的示范辐射作用,成都大学财务管理专业2015届与2016届毕业生的校友满意度分别高达100%和97%[数据来源于麦可思数据有限公司提供的《成都学院(成都大学)应届毕业生培养质量跟踪评价报告》];成都大学2016年新开设的审计学专业与会计学、财务管理专业三个专业的新生质量均名列全校各专业前茅(文科前四,理科前三)[数据来源于《成都学院(成都大学)2017级新生质量报告)》]。会计学专业及其人才培养体系良好的办学成效获得社会广泛认可(会计学专业在2016年全省首轮本科专业评估中排名靠前)。同时,会计学专业已建设成为成都大学第一批同时具备学术型硕士研究生和专业硕士研究生培养资格的本科专业,办学成效及示范辐射作用显著且逐年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