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新潮》发表了傅斯年的一篇文章,写的是他留学欧洲途经上海的观感。这篇文章的发表引起上海人的反感与抵制,认为他丑化了上海人。他在文章中是这样写的:“在上海住的时间很短暂,没得什么益处。但见四马路一带的‘野鸡’,不止可以骇然,简直可以痛哭一场。社会组织不良,才有这样的怪现状;‘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我觉得上海有一股绝大的臭气,便是‘好摹仿’。请看上海话里,一切名词多是摹仿的。不直陈其事,而曲为形容,拿甲来替代乙,拿丙来比喻丁,其结果无非令人肉麻罢了……”
还有1927年,傅斯年在广州中山大学教书,是系主任,又是院长。一天他和别人吵架,吵完后,找到他的朋友罗家伦和何思源等人,一见面就把皮包往地上一摔,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哭起来,非要他们帮他去打架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