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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笔者从湖南人文科技学院2014级新生心理普测存在心理异常因子、且自愿参与本研究的非音乐专业新生中挑选出36名学生参与本测试。其中患有典型人际关系敏感、抑郁、焦虑三项心理问题的新生各12名,三项共计36名新生。
表1
被试者基本信息情况表
表2
音乐欣赏活动整体设计表
表3
实验组被试因子差异比较表
注*表示P<0.05有差异;** 表示P<0.01显著差异;***表示P<0.001非常显著
从表1来看,被试者的男女比例、家庭地域比例、文理专业比例基本平衡;被试者大多比较喜欢音乐,尤其对中国民族音乐、现代轻音乐比较感兴趣,热爱听赏流行音乐,但通常自己主动听赏音乐的情况较少,主要通过外界的媒体来听赏音乐。
本研究采用症状自评量表(SCL-90)对被研究者的心理健康水平与特征进行测试,包括躯体化、强迫症状、人际关系敏感、抑郁、焦虑、敌对、恐怖、偏执、精神病性等共九个因子项目。此外,本研究将利用spss7.0为分析软件进行统计学处理,以便根据需要进行检验和方差分析。
音乐欣赏曲目的确定在整个方案设计及活动开展的过程中占据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通过结合音乐欣赏心理过程划分和音乐治疗的“同质原理”和“异质原理”,本实验预先将乐库中的所有音乐归为了三大类别,即“回忆——悲伤”、“抒情——愉悦——轻松”、“激进——力量”三类,在不同阶段根据实际需要来进行选择,达到干预的效果。为确保音乐欣赏影响大学新生心理健康的活动能起到预期效果,以及从问卷调查研究的结果、本校实际和被试者音乐喜好程度的音乐类型考虑,本次音乐审美欣赏模型建构主要采取通俗易懂、大众传颂程度较高的音乐。
为实现因地制宜、因时制宜的目的,本实验将音乐治疗技术和团体心理咨询技术有机结合,分三个阶段循序渐进地展开,即“准备阶段”、“实施阶段”与“结束阶段”。其中,第一个阶段的活动被命名为“有缘相会”,该活动目的在于让全体成员相互认识,建立最基本的信任;“实施阶段”的活动命名为“曾经的回忆”和“放松心情与倾诉自我”,旨在通过引导团体成员的回忆,以释放不良情绪;“结束阶段”的活动命名为“我眼中的自己”“快乐常在”“明天更美好”,引导参与者发现自我、肯定自我,构建全新的心理机制和价值体系,实现长久而健康地发展。详细安排见表2。
根据活动的整体性原则以及音乐欣赏活动的特点,本研究共设计6次音乐欣赏活动,每次音乐欣赏活动各设计一个主题,并将活动时长控制在1小时左右;每隔10天展开一次活动,两个月内完成。根据实验需要,音乐欣赏活动应在宽敞明亮的多媒体教室进行。
根据实验反馈的结果,有关大学生性别、地区、文理分科、音乐学习经验等差异性元素在实际实验过程中对大学生音乐心理健康实验研究的影响不是特别显著,故而不再给予这方面以重点研究。《SCL-90症状自评量表》包括躯体化、强迫症状、人际关系敏感、抑郁、焦虑、敌对、恐怖、偏执、精神病性、其他因子等十个因子共90个项目的测试。通过以上为期两个月、共六次的实验研究,实验结果及有关数据见表3。
从实验结果的数据可以看出,本次实验前后两次所测分数的差异是非常明显的(4.028,P<0.001)。从实验组被试的各因子检验结果来看,通过音乐欣赏干预,有些因子总分前后测差异极其显注,比如变化最为显著的是抑郁因子(t=4.386,P<0.001),其次是偏执因子(t=2.723,P<0.01),再次是躯体化、人际关系敏感、精神病性等三个因子(P<0.05)。
总体来说,音乐欣赏对存在有心理健康问题的被试者具有显著作用,其中尤以抑郁因子的变化最为明显,其次则是躯体化、偏执、人际关系敏感、精神病性这四个心理健康因子。从这一结果即可看出,音乐欣赏能有效改善大学新生心理健康状态,促进学生心理健康成长。
此次实验活动活动在细节上也有诸多不足,通过后续的跟踪调查和分析,其中最大的问题在于每次音乐治疗的时间间隔较长,被试者在新的音乐欣赏活动中需要花较多时间去重温前次活动的心理情境,导致被试者无法充分利用已取得的治疗成果。质言之,音乐治疗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其除了要考虑治疗环节在设计上应由表及里、由浅入深,还应充分考虑音乐治疗在时间上的有效性。
虽然,此次实验实际上更偏重实验室实验,未能充分调动其他力量的参与,很难彻底从源头上解决新生的心理健康问题。但是这36个被试者现在已是大三第二学期的学生,在长达两年多的持续关注中,论文研究者通知微信群,朋友圈,QQ多方联系,向班主任了解情况,被试者生活状态一切正常,人际关系良好,保持经常听赏音乐的习惯,拥有良好的心理状态,由此可见,本次音乐欣赏治疗活动取得了较好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