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浩航 玉溪一中分校高三(二班) 云南玉溪 653100
“伪装,并不是空穴来风的,这是一种被迫发展形成的。”柏拉图在对于伪装的解释中所想表达的是,伪装它其实是作为逃避现实的载体所存在的。微电影《猪肉与月亮》中红玉与家宝组成的单亲家庭中,她以一种女性角色被迫承担起了家中缺失的男性形象,以伪装成男性去应对外界的审视,但最终这种伪装也摆脱不了统对于女性束缚的枷锁。不完整家庭中红玉对家宝的掌控守则是她自身病态“男欲”的表述。
红玉原以正常普通女性的身份,生活在与家宝构成的一个缺少父亲角色的畸形家庭中。这样的不完整家庭成员组合必然会被迫的是使得红玉掩埋自己原有的女性形象,以一种男性化的身份去承担家庭责任。而这种忽略女性性别的病态模式其实是在社会主流群体评判标准下所形成的。家宝无能又软弱的男性形象使得他男性力量被隐形,同时也使原本应是盖亚式慈母形象的红玉被迫转化成铁血刚硬的花木兰形象。而红玉在一个由冰冷机器组成充斥着死亡血腥的气息且又完全由男性组成的屠宰场里工作,导致她的自然母性形象完全被阉割,以一个男性粗犷的形象存活,也成为职场中的刚需,才能得以维持家庭生计。在现实里的传统家庭,大多以男性为主导来维持家庭经济的稳定。而自动承担了家庭经济来源的红玉,无疑是她早已在现实生活中被男性化的最好印证。在唯一的真实男性家宝悄无声息的离开后红玉男性化形象更被加以放大。
在组建并不完整的家庭里,家宝的消失使红玉在月月的视域里对自己病态的男欲释放。当月月作为传统女性形象失去家宝这一男性的庇护后,险些被理发店老板强行占有,红玉对她的拯救,实质上是红玉被迫担任起畸形家庭中所失去家宝这一隐性男性角色所必然要承担的责任。在现实场域中男性拥有天生对女性的保护欲,本身这种原始欲望就是男性强大力量的强大表现。这一行为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红玉病态男欲的外放。红玉病倒后月月的照顾从侧面看这是月月以女性身份对于红玉男性形象化的一次照顾,红玉开始的不接受只是因为她自身真实女性身份对于虚构男欲的一次压制但转瞬既在感受到月月作为女性商品的服务下得到了畸形男性欲望的释放快感。再一次肯定了虚构的男性形象。以月月为镜面的对立中,她得到了在家宝那始终无法得到的男欲释放,但这种假象的男性欲望释外放终究会在家宝回归时破灭。
在这个残缺的单亲家庭里本应该是以家宝这一真实男性作为主导体来支撑这个家庭,却因为他的无能导致了红玉被迫成为了这一缺失男性形象的替代者。在习惯以伪装成男性生活后红玉开始了寻找这一虚建形象所带给她的畸形欲望释放,但是这种欲望的倾泄始终无法捍动家宝真实的男性身份。家宝与月月毫无遮掩的在红玉跟前相互挑逗,红玉以她虚拟的父权阻止无效。这无非是红玉对家宝这一真实男性来说,她被迫所形成的男性形象是虚幻的。而后家宝的回归也再次击碎了红玉对男权掌控的欲望。只能听从家宝的命令赶走月月的行为也是红玉女性形象的归位,是一种对于男性生理性别所赋予权力的奴性依附。
电影中红玉对家宝的无法掌控其实证明的就是这种病态的伪男性形象在家庭里是不被得到认可的,但红玉又在以月月这一传统女性的依附下得到了男性形象欲望释放的快感,这种快感加固了她虚构的男性身份。现实标注的是红玉只能在框定的男性环境中伪装成虚假的男性形象去工作来支撑家庭。在家宝这真实男性对照下。红玉的自然性别本质决定她永远无法完成真正的性别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