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足实践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

2018-11-02 05:53赵禹骅
桂海论丛 2018年5期
关键词:政治经济学马克思主义经济

□ 赵禹骅

(中共广西区委党校、广西行政学院,广西 南宁 530022)

“时代是思想之母,实践是理论之源”。改革开放40年来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取得了巨大成就,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的五年,面对世界经济复苏乏力、局部冲突和动荡频发、全球性问题加剧的外部环境以及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等一系列深刻变化,我国经济保持中高速增长,在世界主要国家中名列前茅,国内生产总值从五十四万亿元增长到八十万亿元,稳居世界第二,对世界经济增长贡献率超过百分之三十。这些成就说明,我国的经济建设走对了路,这个成就背后必然有着正确的科学理论支撑。我们需要“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1],建构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更好地指导我们的经济建设。

一、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是一个科学的理论体系

政治经济学有着自身完整的逻辑结构。政治经济学研究生产关系的发展规律,解决经济学的核心和基础问题。政治经济学在价值理性层面,要确定价值取向,解答为谁服务的问题,即生产关系的价值追求,这是根本问题;在工具理性层面,要服从价值理性,解答生产关系的基本问题,主要是生产资料的占有形式,人们在生产中的地位和关系,产品的分配、交换和消费方式等。

为此,政治经济学必须回答“一个目的,三大力量,四种制度”等八个基本问题。一个目的即为谁生产。三大力量即领导力量、主体力量、物质力量。四种制度即生产资料所有制形式、分配制度安排、交换制度安排、公共消费制度安排。八个基本问题构成一个有机整体,为谁服务是根本宗旨,领导力量是根本统领,主体力量是核心,物质力量是基础,生产资料所有制是关键,分配、交换和消费制度安排是动力。八个基本问题与劳动者、劳动工具和劳动对象的生产力三要素框架相适应,领导力量、主体力量和制度安排构成了推动生产力发展的力量生成机制,是实现价值取向的保障,在其中领导力量居于统领地位,由此,价值取向和领导力量构成政治经济学的两大根本问题,是同一个硬币的两面,决定着全部其他问题。

以人民为中心和坚持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特征。对价值取向和领导力量这两个根本问题的回答,构成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与非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根本区别。人民群众创造历史,人民从来就是经济生产的主体力量,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以人的全面发展为价值取向[2],在中国凝炼成“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这就构成了“为了人民与依靠人民”的目的与手段的统一,所以,如果没有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就不是社会主义。以马克思主义政党为领导力量,构成了维护社会主义经济关系的核心政治力量,也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中最积极、最进步的核心力量,为解决社会协作的“指挥问题”奠定了基础[3]367,为化解“个别工厂中的组织性和整个社会的生产的无政府状态之间的对立”提供了条件[4]235,消解了社会化大生产的“乌合之众”问题、市场经济带来的社会分化问题和“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5]等社会意识导致经济异化问题。因此,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论”的创立在理论上把社会主义从空想发展到科学,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领导则在实践上把社会主义从空想发展到科学。

从以人民为中心和坚持无产阶级政党领导这两个根本点出发,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回答了其它六个方面的问题,展开全部思想,构成了完整的政治经济学思想体系,是指导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的科学理论体系。

二、党的十九大报告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

(一)党的十九大报告继承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

在价值取向方面,党的十九大报告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宗旨。党的十九大报告秉承了马克思主义的价值观,提出了“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永远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明确宣示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确立了价值取向,回答了为谁生产的问题。在领导力量方面,报告提出了“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和“党的建设”这个“伟大工程”,明确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领导地位,回答了领导力量的问题。从这两个根本观点出发,提出了“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回答了主体力量的问题;提出“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回答了构建什么物质力量的问题;提出了“毫不动摇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毫不动摇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完善促进消费的体制机制……全面实施绩效管理”,回答了生产资料所有制、财富分配、财富交换和财富消费四个制度安排问题。继承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体系和精神,构成了完整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体系。

(二)党的十九大报告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

党的十九大报告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立足实践,在领导力量、生产资料所有制和分配制度等方面,构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拓展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新境界。

坚持和完善党对经济工作的领导。党的十九大报告强调“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包括对经济工作的领导,形成了引领市场经济发展的政治力量,同时强调“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即有效激活市场活力,又有效抑制市场发展不平衡的缺陷,给市场这匹野马套上缰绳。在微观领域,完善对企业的领导,建设一支忠诚于党的企业干部队伍。比如,《关于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指导意见》(中发〔2015〕22号)明确规定了“在国有企业改革中坚持党的建设同步谋划、党的组织及工作机构同步设置、党组织负责人及党务工作人员同步配备、党的工作同步开展”等“四个同步”,提出“董事长、总经理原则上分设,党组织书记、董事长一般由一人担任”。通过坚持和完善党对经济工作的领导,同时强化党的自身建设这个“伟大工程”,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提供了强大的政治保障和发展动力。

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从本质看上,人类创造的一切财富都是协作红利。人们很早就认识到协作的重要性。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定义了协作[3]358-373,恩格斯指出了社会化大生产的协作本质[4]230;亚当·斯密等把协作当做市场经济的基本特征[6]。市场是人类劳动史上创造的最伟大的协作工具,极大降低了人们协作的成本,激发了人的积极性和创造力,它与一定的生产力发展相适应[7]。中国在生产力还不够发达的条件下①,人们还没有办法超越市场,在社会主义的制度框架内,还需要利用市场来发展生产力[8]48-49,组织社会化大生产[9]。因此,中国共产党创造性地提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党的十九大报告进一步提出了“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在基本原理上继承了马克思主义,又在实践中发展了马克思主义。

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和分配制度。传统的西方经济学认为,公有经济必然带来低效率。但是实践证明,建立在廉洁基础上的公有经济是更高效率的经济组织方式。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在实践中坚持并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强调“毫不动摇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毫不动摇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坚持按劳分配原则,完善按要素分配的体制机制……拓宽居民劳动收入和财产性收入渠道”,完善了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和分配制度,同时,强调了“全面依法治国”和“全面从严治党”,形成了两块制度基石,保障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的健康发展。

这些都超越了西方经济学的框架,是立足于中国当代科学社会主义的实践,是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重要发展。

三、党的十九大报告蕴涵了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实践体系

党的十九大报告立足实践,面向问题,从时代特征、供需关系、平衡关系、精神信仰需求、中外经济关系等实践需要出发,构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完整实践体系,发展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

(一)立足自身实践,做出科学判断

需求理论是研究和解释人们行为的基础,在西方主要以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为主线[10],在中国主要有墨子的需求层次论②。人们的需求存在着倒三角的发展规律(见图1),满足低层次的需求就会激励出高层次的需求,满足高层次需求花费的成本更大,人们也愿意支付更大的成本,同时,需求发展呈现出“四化”趋势:优化,质量要求不断提高;虚化,精神因素比重不断加大,前向分化出科技与时尚,后向分化出手艺与复古;分化,需求层次越高人们的差异化越大,呈现“偏好差异→观点分歧→价值冲突”的格局;模糊化,人们对自身的需求越来越不清楚,甚至出现认知的自我冲突。由此形成更大的经济发展空间。

图1 倒三角结构的需求发展规律与马斯洛需求层次的对照

中国经历了40年的高速发展,人们的基本生存性需求已经得到满足,激励出更高层次的存在性需求,也就是美好生活的需要。党的十九大报告运用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观点、原理和方法,作出了“新时代”的判断,提出了我国现时的主要矛盾的转变,并将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展开成“物质与文化”和“公平、正义、民主、法治、安全和环境”的“2+6”需求结构,为经济实践奠定了坚实的逻辑基础。

(二)面向新时代的经济特征,着力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贯彻新发展理念,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实现高质量发展

新时代的主要矛盾是发展带来的矛盾,也要在发展中化解。一是我国经济发展不断推动着消费需求的升级,但受制于经济发展的“路径依赖”,供给体系未能及时跟上需求变化,形成了供需错配问题,导致了商品市场的结构性矛盾。二是我国的人口红利和土地红利正在消失,生态环境容量基本饱和,依靠投入驱动方式促进经济发展难以为继,形成了要素市场的结构性矛盾。三是世界正处在新科技革命的风口期,中国长期艰苦奋斗形成了比较完备的产业配套和科技创新体系,推动着科技进步不断加快,形成了“物化劳动占劳动的比重不断加大,脑力劳动占物化劳动的比重不断加大,复杂脑力劳动占脑力劳动的比重不断加大”的“三个不断加大”格局,为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提供了强大的技术支撑。上述“两结构一支撑”形成了我国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现实依据。

立足实践,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贯彻新发展理念,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坚持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降成本、补短板”“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党的十九大设计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和创新型国家建设为新动能的发展新思路,构建了问题导向鲜明的政策实践体系,达成了劳动价值决定供给与效用价值决定需求的辩证统一,科学把握了供给与需求这对基本矛盾。

(三)面向发展的不平衡问题,着力构建平衡发展经济体系

公平与效率的关系、城市与农村的关系,始终是经济学最难解的问题,也是经济实践最痛苦的问题。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人们对公平问题、城乡关系问题有了更多的关注,也构成了美好生活的需求。市场经济固有着“规模经济”和“集聚经济”等规律。规模经济规律使得市场经济具有贫者愈贫、富者愈富的“马太效应”。集聚经济使得城市的效率和财富集聚能力高于农村,推动着城乡差距的扩大。这种格局的发展和恶化,有悖于公平正义。

因此,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了“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和“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以有形之手补正无形之手,通过制度安排,缩短贫困人口和农村人口进入市场的“距离”,让更多人公平参与市场。一是有效发挥市场配置资源的决定性作用。二是推动就业,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劳动是人的全面发展的第一动力[11]。三是“把中国人的饭碗牢牢端在自己手中”。四是更好地消除城乡对立[8]49,发挥城乡不同功能,满足人民的不同需求。

(四)面向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加强意识形态管理,加快文化事业与文化产业建设

人民在基本生活保障问题解决之后,对精神文化生活的要求特别是对信仰的需求变得愈加强烈,形成了对主观世界发展的公共产品的需求问题,构成了经济体系的新型供给问题。信仰的本质是对生命价值的定义,是人生最本质的精神需求,尤其需要从意识形态领域加强管理。马克斯·韦伯和克利福德·格尔茨说过“人是悬挂在自己编织的意义之网上的动物”[12],北宋大儒张载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加强意识形态管理,为社会提供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相统一的信仰体系,建构科学、积极和进步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是新时代重要的精神公共产品和经济发展要素。人类创造的一切财富都是协作红利,而只有站在同一面信仰的旗帜下,人们才能团结起来,共同奋斗,义无反顾。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不断增强意识形态领域主导权和话语权……为人民提供精神指引”,特别在“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中提出了“工匠精神”,把中国传统文化中“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13]的信仰实践观及其“实践→理念→信念→信仰”的信仰实践过程纳入现代化经济体系的人文精神架构,在精益求精的基础上弥合了两个断裂,即通过体验生命奋斗的欢乐和价值实现的快意弥合了“忍受痛苦创造财富,消费财富获得快乐”的“幸福过程断裂”,通过享受劳动和奋斗中虔诚的满足和神圣的快乐弥合了“长于参悟,短于实践”的“信仰过程断裂”,为现代化经济建设奠定了人文基石,在政治和经济层面都有特别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五)面向新型全球化,积极促进“一带一路”国际合作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资产阶级……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入到文明中来了……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它们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的文明……它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8]31-32。这里的一个“卷入”两个“迫使”表明,过去的全球化存在着文明与文化的冲突,不能代表不同民族和国家不同文化的共同文明进步。

全球化是生产力发展的必然要求,顺应历史,“一带一路”国际合作站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视角,“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倡导国际关系民主化”,“努力实现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打造国际合作新平台,增添共同发展新动力”,建构了公平的新型全球化关系,改变着世界经济增长动能不足、复苏乏力的格局,不断提振着世界经济,不断推动着世界经济的复苏,为世界贡献了中国智慧、中国方案和中国力量。

四、坚持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优秀文化的辩证统一,为发展中国当代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奠定了坚实的文化基础

一个制度只有与自己的文化传统对接,才能得到社会的认同,所谓“俗之所欲,因而予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14]。从本质上看,制度就是跑在文化轨道上的列车,如果制度与文化相适应,制度就能够得到文化的支持,形成制度的效率;反之,如果制度与文化不相适应,就会遭到文化带来的种种隐形摩擦,产生强烈的反制度力量,形成制度的无效率。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与中国传统文化有着深刻的内在联系。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一方面在方法论上运用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分析方法,马克思主义哲学根源于德国古典哲学;另一方面在内容上吸收了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合理成分。因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与中国传统文化有着内在的联系。在哲学方面,德国古典哲学的形成过程特别是在最重要的奠基时期,大量的德国哲学人(包括传教士)将中国古典哲学介绍到德国[15]。比如,作为德国古典哲学的重要奠基人莱布尼茨吸收并介绍了大量的中国古典哲学,包括辩证法和唯物主义,使得中国古典哲学成为德国古典哲学的重要基石并极大地影响了马克思和恩格斯[16];在古典政治经济学方面,威廉·配第的“土地是财富之母,劳动是财富之父和能动要素”[17]与商鞅“人地关系论”③有相同的观点,富兰克林的“劳动价值理论”[18]与中国东汉王符的“劳动价值理论”④异曲同工。所以,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许多观点也带有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元素。比如,唯物辩证法带有浓烈的中国古典辩证法的色彩;马克思在《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中指出“道德的基础是人类的精神自律,而宗教的基础则是人类精神的他律”表现出中国“慎独精神”⑤的灵魂;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发展观⑥也与中国的“大同思想”⑦相包容。特别是党的领导及其理论基础——马克思主义的执政党理论,其内涵的集体主义文化人格和社会治理理论也存在于中国优秀文化中,中国长期的农耕文明形成了集体主义的文化人格和社会治理理论⑧。所以,中国文化与马克思主义有着先天的契合性,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在中国有着深厚的文化认同。

中国共产党是中国优秀文化的代表,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践行者和发展者。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共产党从成立之日起,既是中国先进文化的积极引领者和践行者,又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忠实传承者和弘扬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源自于中华民族五千多年文明历史所孕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熔铸于党领导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中创造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植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推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协调发展”。中国共产党找到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的契合点,建构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优秀文化的辩证统一,成为中国优秀文化的杰出代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建设在中国就有着深厚的文化根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实践必然得到中国文化的有力支撑,这就是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能够成功的文化归因,也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在21世纪的中国能够焕发出强大的生机与活力的文化根源。

注释:

①马克思指出,实现共产主义的生产力条件是科学技术的高度发达和生产力的高度发展,达到“工人不再是生产过程的主要当事者,而是站在生产过程的旁边。”参见《政治经济学批判手稿(1857—185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217页。

②墨子:食必常饱,然后求美;衣必常暖,然后求丽;居必常安,然后求乐。参见刘向著《说苑校正》,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516页。

③《商君书·算地第六》:故有地狭而民众者,民胜其地;地广而民少者,地胜其民。民胜其地,务开;地胜其民,事徕。

④王符著《潜夫论》:“谷之所以丰殖者,以有人功也;功之所以能建者,以日力也”“富足生于宽暇,贫穷起于无日”。

⑤《礼记·中庸》: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礼记·大学》: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⑥马克思对共产主义社会的描述,参见《哥达纲领批判》,北京: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11-14页。

⑦《大道之行》选自《礼记·礼运》。

⑧中国的社会治理理论包括治理论和人格论。治理论主要是源于商代伊尹而成于周代老子的“治大邦若烹小鲜”之三论:稳定论、火候论和五味调和论。人格论主要有《礼记》的“修齐治平”论和“慎独精神”,是现代党性修养理论的重要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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