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渠道采销模式下装备制造企业选址影响因素分析*

刘丽娜， 张青山， 徐 伟

(沈阳工业大学 管理学院， 沈阳 110870)

当前，中国已走进工业化与信息化融合发展的新时代。大数据、互联网+、物联网、智能制造、云制造等每一个崭新词汇的出现都在加速着新技术与新科技的变革。走新型工业化道路，加快制造企业的精益化、自动化、服务化、全球化和智能化发展，是当前中国工业发展的新趋势。而装备制造企业作为工业发展的核心，其未来的发展前景与当前的发展状况都是倍受瞩目的焦点，其选址问题也随之成为众多学者讨论的热点。随着社会结构的变革和信息技术的发展，资源已经展现出全球范围的分配模式，继而带来全球范围内的劳动分工。特别是随着电子商务的快速发展以及云制造、智能制造等先进制造模式的出现，装备制造企业已从传统的运作模式当中蜕变出来，并在大数据、云计算与新型工业产业的结合下迈向线上、线下双渠道采购及销售模式的制造企业的新业态。

一、文献回顾

现代选址研究起源于1909年，是德国著名的经济学家、社会学家阿尔弗雷德韦伯(Alfred Weber)最先提出来的，他为了研究单个仓库的选址，提出了经典的1-中位选址理论[1]。后续，Hakimi相继提出了P-中心选址理论和P-中位选址理论[2-3]，分别解决顾客到最近设施接受服务时所经历的最短距离问题。在对选址影响因素分析的文献当中，诸多学者分别对不同的设施选址问题进行了分析。

面对电子商务的迅猛增长以及发展环境的不断完善，信息与服务在改变人们生活方式的同时，对采购和销售模式、渠道也产生了重要影响[4]。所谓双渠道供应链，就是指线上渠道和线下渠道。信息化时代背景下，跟随工业4.0智能革命的脚步，中国也开启了中国制造2025的宏伟规划，由此带动了装备制造企业逐步从传统的单渠道采购/销售模式向基于电子商务的线上渠道转型，以便寻找更多的供应商合作伙伴和拓展需求市场[5]。具有线上、线下双交易渠道的装备制造企业不仅可以通过传统的线下交易渠道向供应商进行原材料的采购，向零售商进行产品和服务的提供，同时还可以直接面向终端的原材料提供商和最终顾客通过网站直销站点进行在线采购和销售，或是通过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进行网络采购和网络分销[6]。在“信息化+工业化”两化融合的发展下，不论是供应商、制造企业还是终端客户，都可采用云服务来上传需求的产品数据[7]，通过云计算自动识别并智能匹配，实现传统采购/零售与云端共享机制下的线上采购/直销相结合的双渠道模式，这是智能工业革命下的大势所趋。

Ballis A[8]在机场选址决策的文献当中，从环境影响和社会影响的角度分析了影响机场选址的土地成本，风、天气条件等自然因素，以确保飞机能够安全操作。李芳[9]等人通过二项Logit模型确定了某一城市是否为集装箱中心站，该城市的进出口贸易额和人均地区生产总值等影响无水港选址的主要因素，并进一步计算某一城市成为无水港的概率。与层次分析法相比，Logit模型具有更好的适用性和客观性。张向阳[10]等人从区域条件这一方向分析了影响跨国公司选址的成本因素、政策因素等，又进一步从战略决策以及跨国公司和东道国之间的技术博弈这两个方面对跨国公司选址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并从区域条件、产业基础、市场战略和技术战略四个方面分析了吸引跨国公司进入的条件并提出了改进策略。高雯雯[11]等人分析了影响物流园区选址的10个主要因素，并且通过建立ISM模型判定各因素之间的相互关系，进一步提出了物流园区选址的合理化建议。在以往研究的基础上，面对世界范围的资源重组，企业经济活动的辐射区域更广，我国的装备制造企业也会尽快融入到全球价值链。本文借鉴成熟的选址理论和其他学科领域中科学问题的解决方案，建立企业单厂选址和多厂选址的概念模型，并分析和确定了具有双渠道购销地的装备制造企业长远发展的选址影响因素。

二、概念模型与结构模型

1. 单厂选址概念模型

单厂选址是装备制造企业选址中的一种特殊情况。不同于小型零售商或者便利店，装备制造企业由于具有高度集成和流程复杂的特性，因此其选址大多包括总厂、分工厂、研发中心、仓储中心、运输中心等多职能的设施选址问题。基于双渠道的采购和销售模式，在单厂选址的模型中，假设企业线上交易所对应的实体物流均为第三方物流。企业通过云端或网站，采购所需的原材料和销售客户订单产品以及新发布的产品，双方通过网络平台实现支付流程，并确定退货换货等相关责任。双渠道采销背景下装备制造企业的概念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单厂选址概念模型

2. 多厂选址概念模型

多厂选址是装备制造企业的常见规划类型。伴随着智能工业的大力推广，装备制造企业逐步走向“信息化+工业化”两化融合，配合云制造和云服务的理念，企业逐步实现双渠道的采购/销售模式。因此，不论是新建还是扩建，科学的工厂规划与选址是保证覆盖需求点产品需求和快速响应供应商及时供货的基础条件。本章提出基于最大覆盖模型的装备制造企业多厂选址决策问题，根据需求点和供应点的个数、位置与需求数量，与上下游企业的交易渠道，以及企业自身的生产规模、智能制造的完善程度等诸多影响因素，建立适合实际问题的有效模型，以保证建立覆盖客户的产品提供体系，同时充分发挥资源的利用效率，对于保证社会公平，促进社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多厂选址的概念模型如图2所示。

图2 多厂选址概念模型

三、影响因素的确定与分析

根据装备制造企业的采购、生产、运输、销售等特点，将装备制造企业的传统运营模式与互联网结合起来，收集企业生产运营过程所产生的数据，并采用大数据技术对企业数据进行有效分析、整合，上传数据到共享云端，为企业享受云服务、提供云服务给予有效支撑。在此背景下，基于以往的文献和研究共识，加上企业的实际调研，本文将装备制造企业的选址影响因素归为5类：

(1) 成本类影响因素：主要考量企业的构建成本，知识成本和生产运营成本。构建成本包括土地成本、建设成本；知识成本中包括网络成本、信息成本；生产运营成本主要包括生产运营过程当中所发生的运输费用、仓储费用等。

(2) 时间类影响因素：主要考虑双渠道采购和销售过程中，原材料的运输时间和产品的配送时间，确保原料及时到货和产品的及时配送。

(3) 区域条件类影响因素：主要考察备选区域的地理条件、产业条件和物流条件。地理条件主要包括路况、距离机场、港口的位置；产业条件主要考察周围的产业环境是否聚集，竞争如何；物流条件主要包括物流产业的完善程度，能否胜任本企业的产品配送任务。

(4) 服务质量类影响因素：主要考虑到企业在备选区域选址对供应商的快速反馈的质量和对客户的快速反应质量。

(5) 外部环境类影响因素：主要考察备选区域的区域性政策条件是否优越，信息环境是否完善、普及，以及是否破坏自然环境，符不符合绿色制造。

依照这5个维度以及具有良好适用性的13个评价指标，构建了装备制造企业选址决策影响因素层次结构模型，如图3所示。

图3 装备制造企业选址决策影响因素层次结构模型

四、影响因素的具体分析

1. 成本制约因素

(1) 构建成本。企业的生产制造离不开工厂，工厂的建设会消耗很大的土地成本和建设成本。对于装备制造企业而言，产品的生产采取离散的生产方式。比如对于整车生产来说，它不是简单的零件输入→产品输出的单一过程，而是经过不同的生产工序，从冲压→焊接→涂装→总装，不同的工序也都是在各自车间完成相应工序。因此，对于装备制造企业而言，不论是生产车间还是仓储车间、厂房都需要大片平坦的土地来建设厂房和布置配套的基础设施，需要耗费企业的巨大的土地成本。因此，企业要尽量选择土地成本较低的区域，同时较低的土地成本也会吸引上游的零部件供应商选择在整车厂附近设址建厂，这就直接降低了和供应商的信息沟通成本，提高了工作效率。拥有充足的土地不仅有利于整车厂自身的厂房建设，还有利于建设整车厂和下游供应商共同生存发展的场所。

(2) 知识成本。本文所研究的企业并非传统的制造企业，而是基于互联网+、大数据、云服务和电子商务协同发展的时代背景，具有线下智能制造、线上智能服务目标的装备制造企业。而对于发展中国家而言，社会经济和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相对迟缓，大众对智能制造和云服务概念的认识和理解不够深刻，传播的范围也很有限，因此，限制了一部分先进制造企业在产业基础薄弱区域的发展。而产业核心区域不光土地成本高，且进入壁垒高，需要较高的知识成本。相反，如果企业选取新的区域，发展以本企业为核心的新产业区域，将需要花费更高的成本去带动或吸引上下游的企业实现智能化的生产、配置、服务等活动，但是这样的投入成本也会为未来创造更高的收益。

(3) 生产运营成本。为了实现企业利益最大化的目标，装备制造企业在进行选址决策时要控制好构建成本和知识成本。除此之外，要充分考虑企业在未来生产运营过程中所产生的费用。生产运营成本是指企业在生产产品和提供服务过程中发生的各种活劳动和物化劳动耗费的总和。它是企业进行生产活动必须要考虑的成本因素。本文将生产运营成本分为生产过程中所发生的与物料价格无关的活动性成本和运营过程中所发生的服务费、管理费等成本。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本文提到的运营费用包含装备制造企业在线上线下采购和销售过程中所耗费的运输费用。在进行选址决策时要均衡构建成本、知识成本和生产运营成本，不能为了节约构建成本而耗费更大的知识成本和生产运营成本。

2. 时间制约因素

(1) 原材料运输时间。除了成本之外，影响企业选址决策的另一重要因素就是时间因素，因为运输时间是影响交货时间的重要因素之一。制造业的原材料采购是指企业为了维持正常的生产、运营和服务而从原材料供应商处购买原材料、零配件和相关服务的交易过程，按照物料需求计划(MRP)的基本思想，制造企业要实现准时生产，必先保证原材料的准时交货。因此，在选址的前期规划当中，要充分考虑制造工厂与各个供应商之间的距离关系，以确保正常情况和紧急情况下原材料都能在规定时间内送达。

(2) 产品配送时间。产品配送时间是影响客户满意度的重要因素之一。产品的送达时间越短，顾客的满意度越高。研究表明，在制造领域，物流时间几乎占到整个产品从生产到消费的95%的时间。在当今经济一体化和强调速度、效率的经济社会中，加快物流速度，缩短物流时间可获得多方面的好处。因此，要缩短产品配送时间，必须在选址过程中充分考虑制造工厂与需求点和第三方物流配送中心的距离。具有优势的地理位置能够促进企业为客户提供更好的物流配送服务，同时也能促进企业的快速响应，维护企业形象。

3. 区域条件因素

(1) 区域地理条件。不论是线上还是线下的采购、销售，都需要实际的物理空间进行物资运输，因此，备选区域的地理条件尤为重要。装备制造企业本身不光负责所生产的产品的外销运输工作，还要担负原材料采购的运输工作。由于装备制造企业所生产的产品都是精密、高端的产品，因此考虑到装备制造企业的特殊性，其原料的采购和运输过程都需要企业本身来参与，并采用专门的方法来规划、设计原料的运输过程。所以，企业在选址过程中，务必要考虑企业的备选区域与原料供应地、产品销售地之间的运输距离和运输路况[12]。其次，由于本文是基于双渠道购销地的选址问题，因此，企业在选址决策过程中，不光要考虑传统购销渠道下的运输路径，还要考虑在电子商务环境下所形成的线上渠道衍生出的服务站→企业→服务站的运输过程。如果单单考虑土地的成本，偏远的郊区是装备制造企业的优先选址地点，但是偏远的郊区一般距离产业区非常远，特别是对于全球化的物资采购和产品销售的模式，这会为企业的物资运输带来不便。

(2) 区域产业条件。企业选址需要充分考虑备选区域的产业集聚状况。区域产业指的就是在一个特定区域内，生产同类商品或提供同种服务的所有企业的集合，反映的主要是产业空间布局状况以及由此所决定的区域间横向经济关系。区域产业也是区域竞争的市场主体之一。

图4 双渠道采购、销售分解

线上的采购和销售是伴随电子商务的出现而衍生出来的新模式，尤其对于装备制造企业而言，由于其价格高、难运输的特点，所以其线上渠道的采购和销售发展相对迟缓。一方面，企业进行采购活动时，优先选取与本企业建立长期合作关系的供应商，在本文中称此类供应商为紧密型供应商。与紧密型供应商合作的优点是对对方所提供的原材料的价格和品质比较了解，可信度高[13]。缺点是价格和数量相对来讲比较固定，如果企业希望原料降价或者突然需要增加产量，那么订单式采购就不太适合，这时需要通过线上选取临时供应物资的供应商，与其商谈所需原料的规格、价格和数量等相关条件，确定订单。另一方面，企业进行采购活动时，也会优先选取与企业建立长期合作关系的零售商或者经销商，本文中称其为固定性客户。同时，企业在订单式生产模式以外也可添加备货式生产，将没有订单的商品通过线上的方式进行展览售卖，一方面可以作为网络上的宣传，另一方面，也可通过产品宣传和更新等方式从这些“购买散户”中获得信任，从而发展其为长期的固定型客户。

综上可以看出，线上的采购、销售模式，交易双方更加注重企业的资质信用，而产业的集聚效应会引领先进优秀的制造企业趋向核心区域，形成良好的基础设施条件，从而吸引一些中小型制造企业、供应商等在核心区外部形成一个边缘区域。因此，装备制造企业在选址时更要关注备选区域的产业聚集状况，在核心区设置总部和研发工厂，以彰显本企业在当地甚至全球价值链的战略地位；在边缘区建立制造工厂，一方面可以降低成本，另一方面可以与核心区的总部和研发配套发展，有利于企业未来的技术革新和市场开发。

图5 核心边缘模拟结果

4. 服务质量因素

(1) 供应商服务质量。供应商在为企业提供服务时，企业如何有效反馈，以便供应商更便捷、更完整、更有效地提供服务；供应商的位置、数量，企业与供应商之间的线上、线下的交易模式以及供应商的配送方式等都是企业选址规划过程中要充分考虑的影响因素。

(2) 客户服务质量。企业的目标是获取最大收益。提升客户服务质量和客户的忠诚度是企业获取良好收益的直接途径[14]。装备制造企业以云服务的方式为客户提供高质量的服务，客户将体验的感受、在使用中遇到的问题以及需求订单等信息共享到云端，企业可以通过云端的信息反馈及时作出响应。客户(经销商、零售商)的位置、客户(经销商、零售商)的数量、企业与客户(经销商、零售商)之间的线上、线下的交易模式以及商品的配送方式等都是企业选址规划过程中要充分考虑的影响因素。

5. 外部环境因素

(1) 政策环境。良好的企业外部环境是企业能够稳定发展的基本条件。政策环境是其中之一。在新常态的经济背景下，政府的职能发生了转变，企业不光要在市场中追求利益最大化，同时要协调好与政府、市场和社会的关系。企业在进行选址决策时，要熟悉选址备选区域的政策环境，充分了解当地政府的制度建设、监督管理模式、财政政策、货币政策、产业政策等宏观调控政策。紧紧把握政府的改革措施，在选址前期的实地考察过程中要注重了解当地的政策环境，只有适合企业发展的政策环境才能促进企业开拓市场层面的横向发展和占领市场地位纵向发展，同时带动地域经济和国家经济的长期可持续发展。

(2) 信息环境。在中国制造2025的时代背景下，中国大力推进物联网、大数据、云服务、智能制造等先进信息技术在装备制造企业中的应用和发展。智能制造就是要建立智能工厂，以数据为中心，在装备制造企业的离散生产车间实现生产控制的自动化、生产调度的最优化，实现生产资源的智能优化管理。智能制造要求在生产车间实现所有生产单元、所有设备的联网管理，以方便决策者和管理者从生产车间调取数据进行分析、整合和优化。本文强调的是具有线上交易渠道的装备制造企业的选址问题，智能系统将实时从生产车间提取的大量数据中获取零部件的合格率、消耗状态，产品的合格率、所生产的产品型号和数量等与供应商和客户相关的信息，并共享到云端系统[15]，做到对上下游企业的实时反馈。因此，企业外部的网络信息环境对具有双渠道购销地的装备制造企业的选址决策有着很大的影响。

(3) 自然环境。当今，中国正在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环保、绿色是制造企业选址过程中必须考虑的社会公共利益。实现绿色制造的首要任务是绿色选址。要确定企业的选址是否破坏公众利益，占有耕地面积、对水资源的影响程度、与居民区的距离是否符合规范要求；是否能够实现用地集约化、原料无害化、生产洁净化、废物资源化、能源低碳化；工厂建筑从建筑材料、建筑结构、绿化及场地、再生资源及能源利用等方面进行建筑的节材、节能、节水、节地及可再生能源利用；备选址的地理情况是否适合厂房多层建筑；噪声排放是否符合相关国家标准或地方标准，是否能实现环境标准内固、液、气废物的处理率和回用率等诸多影响。

五、实例分析

宝马汽车作为当代汽车的代表之一，以其“蓝天+白云”的标志，漂亮的外形，高级的性能，赢得了大众的喜爱，成为了众多青年的奋斗目标，是许多人拼搏的年代里留下的一个蓝天梦。宝马公司于1916年成立，首厂选址德国慕尼黑。根据宝马集团的官方数据，截止到2017年，宝马集团遍布全球14个国家，31个地区，具体分布如图6所示。并包含43个销售子公司和全球金融服务场所、31个制造工厂和16个研发中心。宝马集团在进行选址决策时，充分考虑了选址的成本、时间、区域条件和环境等重要影响因素。作为欧洲的主要工业力量，宝马集团进军亚非区域，除了要打开市场，增加市场份额，更是看中了亚非区域的低成本优势。相比于欧洲高昂的土地成本和人工成本，亚非地区具有绝对的成本优势。相反，以莱比锡工厂为例，宝马集团放弃东欧的低成本国家，而选择投资近13亿欧元在似乎最不可能建汽车厂的德国建厂，其原因主要归于德国政府对汽车业发挥的影响力。当前，德国的失业率已处在战后创纪录的高水平，宝马集团在此建厂是为了满足当前的政策环境，给当地的人民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因此，企业的选址决策不仅仅只考虑企业的单方面因素，要从全局出发，统筹兼顾。根据不同的选址目标，参考适当的因素，实现全局最优。

六、结 论

本文结合大数据、云服务和智能制造的时代背景，建立了单厂选址和多厂选址的概念模型，分析了具有双渠道购销地的装备制造企业的选址问题的影响因素。建立了选址决策影响因素的逻辑模型，从成本制约因素维度分析得出影响装备制造企业选址的构建成本、知识成本和生产运营成本三个因素；从区域条件因素维度分析得出影响装备制造企业选址的区域产业条件、区域地理条件和区域物流条件三个因素；从服务质量因素维度分析得出影响装备制造企业选址的供应商服务质量和客户服务质量两个因素；从外部环境因素维度分析得出了影响装备制造企业选址的政策环境和信息环境两个影响因素。并以宝马集团为例，分析了选址的土地成本、劳动力条件、政治和文化条件等影响因素对选址决策的影响，指出选址决策要照顾全局，充分考虑选址的影响因素，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努力实现全局范围的最优。

图6 宝马公司全球分布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