苜蓿方捆袋贮饲料品质评价

孙娟娟，王国良，阿拉木斯，赵金梅，白春生



苜蓿方捆袋贮饲料品质评价

孙娟娟1，王国良2，阿拉木斯1，赵金梅1，白春生3

（1中国农业科学院草原研究所，呼和浩特 010010；2山东省农业可持续发展研究所，济南 250100；3沈阳农业大学，沈阳 110866）

【目的】方捆袋贮是紫花苜蓿青贮模式之一，具有运输使用方便灵活等优点，然而，草捆青贮袋容易破损，导致青贮饲料内部或表面呈斑块状发霉。通过对青贮袋破损与未破损方捆苜蓿青贮饲料品质的综合评价，为紫花苜蓿青贮模式的选择及其在养殖业中的利用提供理论依据。【方法】取青贮袋破损的草捆中未发霉的青贮饲料以及青贮袋未破损的苜蓿青贮饲料，分别从草捆上、中、下三层取样，比较微生物菌落数、化学成分及pH、有机酸和氨态氮含量，使用V-Score和Kariser两种评价方法，综合评价两者的青贮发酵品质。【结果】苜蓿方捆袋贮饲料的干物质含量为43.86%—45.47%，粗蛋白含量为21%以上，中性洗涤纤维含量为35.87%—37.42%，酸性洗涤纤维含量为30.68%—31.79%，灰分含量为8.37%—8.50%，可溶性碳水化合物含量为0.46%—0.53%。青贮袋破损的未发霉苜蓿青贮饲料除了干物质含量显著低于青贮袋未破损的苜蓿青贮饲料之外，两者的各营养成分无显著差异。苜蓿方捆袋贮饲料pH值为4.63—4.72，乳酸、乙酸、丙酸和丁酸占干物质的百分比分别为6.12%—7.04%、2.41%—3.21%、0.18%—0.20%、0.67%—0.89%，氨态氮占总氮的百分比为5.33%—5.79%。青贮袋破损的未发霉苜蓿青贮饲料除了pH值和乙酸含量高于青贮袋未破损的苜蓿青贮饲料之外，两者的乳酸、丙酸、丁酸和氨态氮含量均无显著差异。未发霉的苜蓿青贮饲料中霉菌酵母菌的数量均在104cfu/FM以下。两者V-Score评分等级均属尚可，Kariser评分等级均为3级。【结论】苜蓿方捆袋贮饲料具有良好的发酵品质，方捆袋贮是较理想的苜蓿青贮模式。去除发霉部分，青贮袋破损的青贮饲料其营养成分与青贮袋未破损的苜蓿青贮饲料相同。

草捆青贮；紫花苜蓿；发酵品质；V-Score评价；Kariser评价

0 引言

【研究意义】草捆青贮是一种主要应用于牧草的新兴青贮技术，其原理及技术要点与一般青贮相似，是用打捆机将含水量为55%—65%的牧草进行高密度打捆，利用塑料膜密封发酵的青贮技术[1]。草捆青贮具有资金投入少、劳动成本低[2]、运输和饲喂家畜灵活方便[3]等优点，因此，也常作为商品草进行流通。然而，由于草捆青贮表面积增加，加之其外层由塑料膜包裹，容易受到机械、鸟、虫、鼠及家畜的破坏[4-5]。当青贮草捆外层塑料膜被破坏后空气渗入，造成草捆表面或内部斑块状发霉。【前人研究进展】前人对苜蓿草捆青贮品质进行过大量研究。HAN的研究认为与苜蓿干草相比，草捆青贮在贮存8个月之内能够维持恒定的重量，损失较少，有较低的中性洗涤纤维、酸性洗涤纤维含量，较高的粗蛋白含量和干物质体外消化率[3]。HAN[3]研究了打捆密度对草捆青贮发酵品质的影响，认为高密度有利于降低青贮饲料pH、提高乳酸和乙酸含量、降低丁酸含量。BORREANI[6]研究了不同青贮膜对苜蓿青贮的保存效果，发现一种新概念3D塑料膜能使苜蓿青贮保持180 d。BORREANI等[4]研究了不同裹包层数、切短长度及膜的颜色对紫花苜蓿青贮品质的影响。TORUK等[5]研究了不同贮藏条件以及苜蓿切短长度对草捆苜蓿品质的影响。【本研究切入点】以上研究均从提高苜蓿草捆青贮品质的角度开展，由于草捆青贮外层塑料膜容易破损，常导致苜蓿青贮表面或内部发霉，生产中为避免对家畜的不利影响，往往将发霉的苜蓿草捆青贮饲料整捆丢弃，造成很大的浪费。据观察草捆中发霉的青贮饲料往往呈斑块状，在外层塑料破损后，通常草捆内部仍有大量的苜蓿青贮饲料呈未发霉状态，对发霉草捆中未发霉部分的青贮饲料的品质并未进行过研究。【拟解决的关键问题】评价方捆袋贮紫花苜蓿饲料的发酵品质，以未发霉苜蓿草捆青贮及发霉苜蓿草捆中除去发霉部分的青贮饲料为研究对象，通过营养成分、发酵品质及微生物数量的测定，综合评价苜蓿袋装青贮的品质，为紫花苜蓿青贮模式的选择及其饲喂利用提供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样品介绍

样品取自于山东省无棣县山东绿风农业集团有限公司，方捆袋装苜蓿青贮制作于2016年8月，主要用于饲喂奶牛。第三茬紫花苜蓿于初花期刈割，晾晒1 d，切碎至2 cm，通过袋式青贮饲料灌装机制作袋装苜蓿青贮饲料，贮藏于抽真空密封的黑色塑料袋中。青贮捆大小为（50 cm×46 cm×20 cm），重量为30 kg，密度为650 kg·m-3。添加剂为商品青贮添加剂，主要成分为植物乳杆菌、嗜酸乳杆菌和布氏乳杆菌等，添加量为10 g·t-1，兑2 kg水进行喷洒。方捆袋装苜蓿青贮饲料以封口处向上堆置，于贮存120 d取样。

1.2 方法

1.2.1 取样方法 苜蓿方捆袋贮饲料堆放整齐紧密，从草捆堆中间部位分别选取3捆青贮袋未破损及破损（破损口极小不易被发现）的苜蓿袋装青贮捆，开袋后去除青贮袋破损苜蓿草捆中的发霉部分，以封口处为上层，分上、中、下三层取样，每层取样不低于1 kg，样品立即抽真空封口，带回实验室进行分析。

1.2.2 青贮样品的测定 青贮样品开封后取200 g左右的苜蓿青贮饲料，于65℃烘干48 h，测定干物质含量，粉碎后用于营养成分的测定。

剩余样品分为两部分，分别测定苜蓿青贮饲料发酵品质及微生物数量。

1.2.3 青贮发酵品质分析 青贮样品开封后，准确称取20 g青贮饲料鲜样，加入180 mL蒸馏水，搅拌均匀，用组织捣碎机搅碎1 min，先后用4层纱布和定性滤纸过滤，滤出草渣得到浸出液，测定浸出液pH[3]。浸出液经3 500×g离心后，取上清液经0.45 µm滤膜过滤，用高效液相色谱仪（KC2811色谱柱；柱温50℃；流动相3 mmol·L-1高氯酸；流速1 mL·min-1；210 nm波段紫外检测）测定乳酸（LA）、乙酸（AA）、丙酸（PA）和丁酸（BA）含量，氨态氮（AN）含量用苯酚-次氯酸钠比色法测定[7]。

1.2.4 微生物数量测定 青贮样品开封后，准确称取10 g青贮饲料鲜样，放入装有90 mL无菌水的三角瓶中，用封瓶膜封口，放入180 r/min摇床中震荡30 min，使微生物细胞分散，静置10—40 s，稀释成10-1—10-4的稀释液；乳酸菌使用MRS培养基平板计数法于37℃厌氧条件培养48 h、取1﹕10的稀释液1 mL加入9 mL无菌水，充分混匀，制成1﹕100稀释液。按上述方法，以10倍梯度依次稀释。取装有无菌MRS、PDA、VRBA、NA等培养基的3隔培养皿，标出稀释梯度；然后再用微量移液器分别从对应的稀释液管中吸取20 μL，滴在对应的培养基表面的扇形区域内，用涂布棒在培养基上均匀涂抹菌液。涂抹好的培养基要静置20—30 min后倒转。苜蓿青贮饲料微生物测定在无菌工作台进行，MRS培养基在厌氧条件下，PDA、VRBA、NA培养基在有氧条件下均用37℃恒温培养箱培养，培养48 h后取出分别对乳酸菌、霉菌、酵母菌、大肠杆菌和好氧细菌进行计数[8]。

1.2.5 青贮样品化学成分测定 采用文献[9]方法测定苜蓿原料的干物质（DM）、粗蛋白质（CP）、灰分（Ash）含量[9]，采用文献[10]的方法测定中性洗涤纤维（NDF）、酸性洗涤纤维（ADF）的含量[10]；采用硫酸蒽酮法测定可溶性碳水化合物（WSC）的含量[11]。

1.2.6 青贮饲料发酵品质评定 采用V-Score[12]和Kaiser[13]评价体系对苜蓿方捆青贮饲料进行发酵品质评定。各评价体系具体评分标准详见表1和表2。

1.3 数据处理

用Excel对数据进行初步整理，用SAS软件中的GLM模型进行显著性分析，结果用平均值表示。

2 结果

2.1 干物质含量及营养成分

青贮袋未破损和破损草捆的干物质、粗蛋白、中性洗涤纤维、酸性洗涤纤维、灰分和可溶性碳水化合物含量见表3。青贮袋未破损和破损草捆各层干物质含量均有显著差异，下层干物质含量显著高于上层干物质含量，青贮袋未破损草捆整捆干物质含量显著高于青贮袋破损干物质含量，青贮袋破损草捆干物质含量比未破损草捆干物质含量低3.5%。青贮袋破损草捆下层粗蛋白含量显著高于上层和中层，青贮袋破损和未破损草捆粗蛋白含量无显著差异。各层之间中性洗涤纤维和酸性洗涤纤维均无显著差异，整捆中性洗涤纤维和酸性洗涤纤维也均无显著差异，但青贮袋未破损草捆中性洗涤纤维和酸性洗涤纤维均小于青贮袋破损草捆中性洗涤纤维和酸性洗涤纤维，分别低了4.1%和4.0%。灰分含量各层间差异显著，上层显著高于下层，两种草捆灰分含量无显著差异。草捆各层以及两种草捆可溶性碳水化合物含量均无显著差异。

表1 V-Score评分标准

表2 Kaiser评分体系

表3 压捆袋装青贮干物质及营养成分含量

DM为干物质；CP为粗蛋白；NDF为中性洗涤纤维；ADF为酸性洗涤纤维；Ash为灰分；WSC为可溶性碳水化合物；不同大写字母表示同列差异显著（≤0.05）；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同行（除整捆平均值外）差异显著（≤0.05）

DM, dry matter; CP, crude protein; NDF, natural detergent fiber; ADF, acid detergent fiber; WSC, water soluble carbohydrate; Capital letters denot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within columns≤0.05; Small letters denot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within rows (except mean) at≤0.05

2.2 发酵品质

青贮袋未破损和破损草捆的pH、乳酸、乙酸、丙酸、丁酸和氨态氮的含量见表4。苜蓿方捆青贮各层间pH无显著差异，青贮袋未破损青贮饲料整捆pH显著低于破损青贮饲料。青贮袋未破损草捆各层间乳酸含量无显著差异，青贮袋破损青贮饲料各层间乳酸含量差异显著，下层乳酸含量显著高于上层乳酸含量。整捆乳酸含量两者无显著差异，但青贮袋未破损草捆整捆乳酸含量高于青贮袋破损整捆乳酸含量。两种青贮饲料各层乙酸含量差异显著，青贮袋未破损草捆下层乙酸含量显著高于上层，青贮袋破损草捆乙酸含量上层显著。两种草捆各层丙酸、丁酸和氨态氮含量无显著差异，整捆青贮丙酸、丁酸和氨态氮含量也无显著差异。

2.3 微生物数量

青贮袋未破损和破损草捆的乳酸菌、霉菌和酵母菌、大肠杆菌、好氧细菌菌落数见表5。青贮袋未破损和破损的草捆各层之间乳酸菌数量无显著差异，青贮袋未破损草捆整捆乳酸菌数量显著高于青贮袋破损苜蓿草捆。青贮袋未破损草捆各层霉菌和酵母菌数量无显著差异，青贮袋破损青贮捆下层霉菌和酵母菌数量显著低于上层和中层。青贮袋未破损草捆整捆霉菌数量为青贮袋破损草捆整捆霉菌和酵母菌数量的2倍，但均低于104cfu/FM。青贮袋未破损和破损的草捆均未发现大肠杆菌。青贮袋未破损草捆各层间好氧细菌无显著差异，青贮袋破损草捆下层好氧细菌显著高于上层和中层，青贮袋未破损与破损整捆好氧细菌无显著差异。

2.4 方捆苜蓿青贮发酵品质评价

2.4.1 V-Score评价法评价 青贮袋破损与未破损草捆各层及整捆各指标得分见表6。青贮袋未破损草捆氨态氮、乙酸+丙酸分数高于青贮袋破损草捆氨态氮分数，青贮袋未破损草捆丁酸得分和总分均低于青贮袋破损草捆。青贮袋未破损和破损草捆发酵品质等级均为尚可。

表4 压捆袋装苜蓿青贮发酵品质

LA为乳酸；AA为乙酸；PA为丙酸；BA为丁酸；AN为氨态氮；TN为总氮；不同大写字母表示同列差异显著（≤0.05）；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同行（除整捆平均值外）差异显著（≤0.05）

LA, lactic acid; AA, acetic acid; PA, propionic acid; BA, butyric acid;AN, ammonia nitrogen; TN, total nitrogen; Capital letters denot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within columns≤0.05; Small letters denot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within rows (except mean)at≤0.05

表5 压捆袋装苜蓿青贮乳酸菌、霉菌酵母菌、大肠杆菌和好氧细菌数量

ND为未检出；不同大写字母表示同列差异显著（≤0.05）；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同行（除整捆平均值外）差异显著（≤0.05）

ND, not detected; Capital letters denot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within columns≤0.05; Small letters denot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within rows (except mean) at≤0.05

2.4.2 Kaiser评价法评价 青贮袋破损草捆与未破损草捆各层及整捆各指标得分见表7。青贮袋未破损草捆丁酸得分低于青贮袋破损草捆，青贮袋未破损草捆乙酸没有去分，青贮袋破损草捆乙酸减去8.89分。青贮袋未破损草捆整捆Kaiser评分高于青贮袋破损草捆整捆评分，但均属于3级。

3 讨论

本文主要探讨当苜蓿草捆内部只有小面积饲草发霉时，未发霉的部分能否被家畜利用。本研究从营养成分、发酵品质及微生物数量等方面对青贮袋破损后局部发霉的方捆青贮饲料中未发霉的青贮饲料与青贮袋未破损的苜蓿青贮饲料进行比较研究。同时也对紫花苜蓿方捆袋贮饲料的营养成分及发酵品质进行了综合评价。研究结果对苜蓿方捆青贮的生产以及饲喂利用提供理论依据。

表6 V-Score评分

表7 Kaiser评分

干物质含量是影响青贮饲料品质的重要因素之一，当干物质含量低于30%时，容易产生渗出液，造成营养损失，另外在青贮原料可溶性碳水化合物含量不足时，会导致发酵品质变差，当干物质含量大于50%—55%时，由于压实困难，不容易进行厌氧发酵，导致青贮过程中发热及霉变[14]。本研究的苜蓿方捆青贮干物质含量在43%—46%之间，高于一般裹包青贮干物质含量30%—40%[6, 15-16]，属于较理想的青贮干物质含量范围。另外本研究中方捆青贮密度较高，高于一般地裹包青贮[6, 16]，应该与加压打捆的青贮工艺有关。

本研究的方捆苜蓿青贮pH与裹包青贮差别不大[6]，其pH在4.63—4.72之间，研究认为苜蓿草捆青贮pH值与草捆密度呈负相关，前人的研究中打捆压力为358 kg·cm-2时苜蓿草捆青贮的pH值为4.76，而打捆压力为179 kg·cm-2时pH值为5.01[3]，较低的pH可能与较高的密度有关。当青贮饲料干物质含量大于35%时，pH值不易作为青贮饲料发酵品质的评价指标，当豆科牧草干物质含量为35%，pH值低于4.8时，认为青贮饲料的发酵品质良好[14]。而本研究中苜蓿方捆青贮饲料pH值在4.63—4.72之间，而干物质含量远超过35%，可见本研究中的苜蓿方捆青贮发酵品质良好。

无论是青贮袋破损还是未破损的苜蓿方捆青贮饲料均检出丁酸的存在，丁酸的存在说明梭菌的活动在青贮期间没有被抑制，可能是由于青贮袋具有一定的透气性，在对裹包青贮捆的研究认为，增加裹包膜的层数能够降低苜蓿青贮中丁酸的含量，主要是由于增加膜的层数降低了裹包青贮的透气性[6, 17]。

氨态氮是公认的评价青贮发酵品质必不可少的指标[14]。无论是青贮袋破损还是未破损，苜蓿青贮饲料的氨态氮/总氮均比较低，一方面可能由于该草捆使用了乳酸菌添加剂，乳酸菌添加剂能够迅速降低青贮前期pH，降低了蛋白水解和脱氨基作用[18]，另一方面可能与干物质含量较高有关，前人研究认为紫花苜蓿青贮氨态氮含量与干物质含量呈负相关[6, 18-19]。本研究的氨态氮/总氮值在5%—6%，就氨态氮/总氮值这一指标来评价青贮饲料的发酵品质，认为该值＜5.0时，青贮饲料发酵品质为优，而5—10之间为良好，10—15之间为中等，＞15为差[14]，按照此标准进行评价，本研究中青贮袋未破损的苜蓿方捆青贮以及青贮袋破损的草捆中未发霉的苜蓿青贮饲料均属于良好。

COLOMBARI研究了紫花苜蓿青贮窖中不同部位苜蓿青贮饲料成分的比较，发现不同部位紫花苜蓿青贮饲料的干物质含量、密度、pH、霉菌酵母菌的数量、乳酸和乙酸的含量均有显著差异，而总氮含量和丁酸含量均无显著差异[19]，BORREANI对裹包青贮表面和中心不同部位青贮饲料进行了比较研究，发现pH值、乳酸含量同时受裹包膜层数的影响，随裹包膜层数的增加，苜蓿裹包青贮表层和中心的差异逐渐减小[20]。而本研究不同部位青贮捆的各项指标差异不大，可能是由于本研究的草捆体积较小，各部位比较均匀有关。

DICOSTANZO提出真菌的菌落数应成为粗饲料质量的一个评价指标[21]，本研究对霉菌和酵母菌的菌落数进行了测定，发现青贮袋未破损的苜蓿方捆青贮饲料霉菌和酵母菌的数量是青贮袋破损苜蓿方捆青贮饲料中未发霉的苜蓿青贮饲料的2倍，可能是由于在取样时挑出了肉眼可见的发霉部分带走了大量的霉菌、酵母菌，导致青贮袋破损的青贮饲料未发霉部分中霉菌、酵母菌数量较少，具体原因有待于进一步研究，然而两种状况的苜蓿青贮捆中肉眼未见发霉的苜蓿方捆青贮饲料中霉菌和酵母菌菌落数均较低，低于104cfu/g。SCHROEDER[22]认为优质的饲料中霉菌菌落数小于3×105cfu/g，当霉菌菌落数超过6×105cfu/g时饲喂时要引起注意，当霉菌菌落数大于106cfu/g时不能饲喂。

世界上比较常用的青贮饲料发酵品质评价方法有Flieg评分和V-Score评分，Flieg评分较适用于原料水分高、无化学添加剂的青贮[23]。因此本研究选用了V-Score评分方法对苜蓿方捆青贮发酵品质进行评价，从不同成分得分来看，青贮袋未破损的青贮饲料氨态氮、乙酸+丙酸得分均高于青贮袋破损的青贮饲料，而丁酸得分却相反，青贮袋未破损的青贮饲料中丁酸得分低是由于其丁酸含量高于青贮袋破损的苜蓿青贮饲料中丁酸的含量，具体原因有待于进一步研究，虽然两者总分不同，但级别均属于尚可。Kaiser评分是较新的一种评分方式，该方法突破了传统的评定体系，乳酸菌和氨态氮不再作为评定青贮料发酵品质好坏的标准。该评定体系适合于包括玉米在内的所有牧草青贮发酵品质的评定，比过去的常规评定体系更为完善[23]，郭旭生曾将此方法用于评价紫花苜蓿青贮发酵品质中[24]，葛剑等用此方法对紫花苜蓿与裸燕麦混合青贮发酵品质进行了评价[25]。由于本研究的草捆青贮中氨态氮含量较低，本论文同时也引用此方法对苜蓿方捆青贮进行了评价。该评分方法中丁酸的得分趋势与V-Score评分中丁酸的得分趋势相同，青贮袋破损青贮饲料乙酸得分以及总分低于青贮袋未破损青贮饲料得分。但总分级别相同，均属于Kaiser评分3级标准。用两种方法对青贮袋破损及未破损的苜蓿青贮饲料进行评价，发酵品质均属于同一级别，可能是由于方捆袋贮在堆放过程中排列整齐紧密，草捆之间缝隙较小，即使草捆堆中间有青贮袋破损的草捆其仍然处于一个相对密封的环境，由此可见，当方捆袋贮青贮饲料局部发生霉变时去除发霉部分后其发酵品质与青贮袋未破损的苜蓿青贮饲料相当，其利用方式可以与青贮袋未破损的苜蓿方捆青贮相同。

4 结论

苜蓿方捆袋贮饲料具有良好的发酵品质，是较好的苜蓿青贮模式。苜蓿方捆袋贮饲料青贮袋破损短期内，其中肉眼未见发霉的苜蓿青贮饲料在营养成分以及发酵品质方面与青贮袋未破损的苜蓿青贮饲料无显著差异，其营养成分与青贮袋未破损的苜蓿青贮饲料相同，可以应用于动物日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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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林鉴非）

Evaluation of the Quality of Rectangular Bale Alfalfa Silage

SUN JuanJuan1, WANG GuoLiang2, A LaMuSi1, ZHAO JinMei1, BAI ChunSheng3

(1Institute of Grassland Research, Chinese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Hohhot 010010;2Shandong Institute of Agricultur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Jinan 250100;3Sheny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Shenyang 110866)

【Objective】Rectangular bale silage is one pattern of alfalfa silage, which has a greater flexibility with transport and feeding. The technique of big-bale silage is, however, prone to locally spoilage in the face or in the core, because the plastic bag is easily broken. Evaluation to the bale silage quality would provide a theory basis for choosing the alfalfa silage pattern and its application in feeding. 【Method】Non-spoilage alfalfa silage samples were taken from rectangular bales which the plastic bag were broken or not broken, from upper layer, middle layer and lower layer. Microbial colony numbers, nutrient composition and fermentation quality were compared. Two evaluation systems of V-Score and Kariser were used to evaluate alfalfa bale silage fermentation quality. 【Result】The dry matter (DM) content of alfalfa bale silage was 43.86%-45.47%, crude protein (CP) was above 21%, natural detergent fiber (NDF) was 35.87%-37.42%, acid detergent fiber (ADF) was 30.68%-31.79%, Ash was 8.37%-8.50%, and water soluble carbohydrate (WSC) was 0.46%-0.53%. The DM of the sample from alfalfa bale silage which plastic bag were broken (BS) were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at of sample from alfalfa bale silage which plastic bag were not broken (NBS). The chemical composition were not different from each other. The pH ranged from 4.36 to 4.72, and LA, AA, PA, BA content was 6.12%-7.04%, 2.41%-3.21%, 0.18%-0.20% and 0.67%-0.89%, respectively. AN/TN was 5.33%-5.79%. pH and AA from BS silage were higher than those from NBS silage. Mold and yeast counts of all sample were lower than 104cfu/FM. The mark of V-Score evaluation was average and the mark of Kaiser evaluation was three. 【Conclusion】Rectangular bale silage is an good alfalfa silage pattern, and has a good fermentation quality. After removing the visible mold silage, the silage from bale which plastic bags were broken could be used as the silage with same quality of silage from bale which plastic bag were not broken.

rectangular bale silage; alfalfa; fermentation quality; V-Score evaluation; Kaiser evaluation

2017-12-13；

2018-04-17

国家公益性（农业）行业科研专项（201303061）、国家自然科学基金（31302029）、中央级科研院所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基金（Y2018LM05）、国家牧草产业技术体系（CRAS-34）

孙娟娟，E-mail：sjj8234@126.com。

白春生，E-mail：bcs9@163.com

10.3864/j.issn.0578-1752.2018.13.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