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民间火箭：“道阻且长，行则将至”

萧惑之

中国民营火箭梦从西方来，落实升空在神州大地

当美国私营航天公司SpaceX旗下的“重型猎鹰”顺利升空时，世界沸腾了！中国的网媒是日几乎同时转发了一篇《美国人凌晨完成一份壮举，告诉我们中美差距还有多么巨大》的文章，看标题，会其意，悟则喜。此时此刻，神州大地的一位“民营航天开拓者”“三十而立”的舒畅，在朋友圈借用荀子的话感叹道——“道阻且长，行则将至”。其实，这同屈原的“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有相似的意涵。我们读舒畅的“贴文”，定然也会“心有灵犀一点通”生发共鸣。

舒畅，这位“神州民营火箭开拓者”，本科就读于“北航”飞行器设计专业，毕业后又攻读了“北大”经济学硕士学位，经济知识的充电，如虎添翼。他27岁那年，进入航天科技集团，梦想做“天使”，“愿为他人做嫁衣”，从事航空航天领域的投资行当。后来，又“跳槽”到柳传志麾下的“联想控股”，成为公司内部最年轻的投资高层副总级才俊。“志当存高远”，为实现报效祖国实现自己的理想，他在寻找圆梦的定位。

“在关注到美国SpaceX和蓝色起源后，我一直在寻找这样的中国公司。第一想法就是找到它，并且投资辅佐它，几经寻觅，发现国内尚没有我理想‘中的民营火箭公司，与其求人，何不躬行？所以就想自己来做罢。”舒畅如此坦然地讲述他造梦“民营火箭梦”之初衷，直白而纯真，简单而可敬。

几年前，舒畅看到美国SpaceX诸多公司兴起，最开始冒出来的一个想法就是，“彼能是，吾不能是”，岂有此理。美国人能做，我们中国人怎么不能干啊？因为过去做投资，没有中国人干不成的事，往往我们中国人干起来以后，结果比他们还要好！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舒畅圆梦，迈出实现理想的第一步，始于2015年冬去春来的时节——在首善之区中关村创业大街的一个孵化器里，“零壹空间”在品尝咖啡的芳香中问世了。那时候，在国人眼里，航天不仅是“难于蜀道”，而是比登天还难。尽管我们有“敢上九天揽月”的豪言壮语，然而长期在计划经济思维模式的束缚下，航天事业是唯有“共和国长子”才能涉猎乃至“独霸”的“得天独厚”的伟业。即便美国SpaceX已经证明私营公司可以造出火箭，“但一开始我跟业外人士谈梦想的时候，大部分人还是觉得我是痴人白日说梦，心里忖度我是不是‘骗子。”……想当初，创业之艰辛，舒畅至今还如此笑谈。

美国民营“重型猎鹰”发射成功，冲击且填补高端决策者的大脑，美国政府对航天的监管政策也在相应调整。2018年2月，美国国家空间委员会主席彭斯发表演讲并指出——美国政府计划放宽航空航天探索限制，不再占据主导角色，转型成为航空航天领域研发的合作伙伴和客户，并颁发更多的火箭发射许可牌照。“就像驾驶员在各州所取得的行车执照能被其他州认可一样，政府那双‘看得见的手将打通各州界限，让火箭研发者持有全国通用的发射许可”。与时俱进，可资借鉴。

“风从大洋彼岸吹来”，梦想的种子在神州大地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一时间，不论官方抑或民间，都开始探讨民营航天的作用和地位。也是从这一刻起，中国民营航天人被寄予更丰满的大众期望与沉重的社会责任。

“零壹空间”成为“追跑”国际商业航天领域的“01号”中国选手，当然距离与世界高手“比肩”、“领跑”还需以时日。但我们可以预言，定然会比“国足”冲进世界杯的赛场要快得多，且指日可待！

“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人生难得一知己，志同道合更不易。如果说舒畅是“零壹空间”的“001号”创始人的话，那末“宋十七”则是“零壹空间”的“002号”员工。这是一位短发戴白边眼镜颜值很高的女士，她加盟之初，首要的任务就是帮助舒畅从零开始搭建“零壹空间”的大舞台；其中最重要任务就是慧眼识珠，广纳人才。诸如，到校园里开宣讲会有她动人的声音，在论坛发招聘帖可见她的倩影，相约面试促膝交谈感受她的真诚温馨。“零壹”与所有创业公司一样，遭遇了诸多鲜为人知的困难，“最大的误解是把我们视为想挖的人‘猎头，因之敬人远之，抑或闭门谢客，也有很多签订了聘用邀约，在最后一刻却遁迹再没有出现……”如今的“零壹空间”已然荟萃了众多的骨干精英，如果排序，也有“60”多号了吧，最难忘的是，在每个“序号中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故事。毫无疑问，这个员工序号，还将不断地增加下去……。“21世纪最缺乏的是什么？”答曰，“是人才——理想丰满、举步唯实的有志者！”

子曰“三十而立”，舒畅属于“少年老成”的有志青年。讲话的语调充满自信的阳刚之气，又温文尔雅具有理性的魅力。他表示——正如“零壹”空间公司名称，团队经历了从0到1的过程。我之前从事投资行业，发现了这样一个创业机遇，做一个中国民营太空探索路上的闯路人的念头油然而生。首先我找到了两位在业内有丰富工作经历，从事火箭总体设计工作的合伙人，加上其他能独当多面创业之艰难的伙伴。初创期，其实只有屈指可数的7位全职员工。但要完成一款运载火箭产品的研发和设计，需要一支拥有丰富工程经验且特别能战斗的团队。在完成“天使”融资后，我们通过近一年的时间聚集了专业齐备的队伍，并逐步完善公司治理结构。现在我们的核心研发团队已经具有60人的规模，这是公司成立一年多以来最大的成果之一。

运载火箭研制是个庞大的系统工程。2015年我们做了大量的行业研究，调研了市场客户以及供应链的情况。用一年多时间，“零壹”完成了火箭产品从概念到总体方案，再到设计的阶段性工作。火箭方案得到了行业专家、客户及行业主管部门的认可。公司的半实物仿真综合实验室已投入使用，总装基地业已完成前期筹备工作。

“零壹空间”的快速发展顺应了国内积极推动商业航天发展的大潮流。早在2016年9月，依托航天科工火箭技术有限公司的武汉国家航天产业基地挂牌成立；依托航天科技集团的中国长征火箭有限公司也于是年10月在北京挂牌成立。国家隊纷纷进场，让商业航天领域渐入春天绿意萌发的佳境。忆往昔，2015年初冬，寒风料峭，是“零壹空间”最难熬的时候。直到是年12月24日，“零壹空间”终于遇到知音，“天使”接连亮翅飞来，拿到了“天使轮”融资，由春晓资本领投，联想之星、哈工大机器人集团联合投资，规模超过1000万元。“零壹空间”开始步入踏上腾飞前进的轨道，“家有梧桐树，凤凰来光临”，逐渐收到越来越多“术业专攻”人士的简历，终于可以从动力、电气、结构、地面、质量、计划等方面，组建了一个“有模有样”的研发火箭的专业的团队。

“舒畅团队”的航天梦想，从零开始，从壹起步

当今的中国，不，应该说当今的世界，更需要“梦想”。一位年轻的博士撰文写道——“当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哥伦布、达尔文和爱因斯坦，更需要一种罗曼蒂克般的造梦精神。某种意义上，科技进步才能改变人类的命途，一次又一次的‘坐而论道只会让文明陷入周而复始的庸常。”值得庆幸的是，今日之神州大地，进入了一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富有梦想的新时代，也从来未有像今日这样高度重视科学技术创新发展的新时期。须知，“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惟创新者进，惟创新者强，惟创新者胜”。已然成为国人的共识。

美国私营航天公司SpaceX旗下的“重型猎鹰”升空后，“科技狂人”马斯克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尽管“只有一枚火箭助推器没能成功回收”，确让梦想更接近现实。不仅让人想起“火箭先驱者”齐奥尔科夫斯基的一句名言——“地球是人类的摇篮，但是人类不能永远生活在摇篮里，开始他将小心翼翼地穿出大气层，然后去征服太阳系……”

“我们要去月球，不是因为它很简单，而是因为它很艰难。”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肯尼迪如是说。10年前的2008年，当埃隆·马斯克的第一代Falcon Heavy火箭接二连三地失败后，他沮丧地承认，“很多人认为我们做不到——很多人，真的。”然而，在2016年的国际宇航大会上，马斯克又满怀希望地告诉大家，他从未放弃这一伟大的梦想，他希望能够把100万人带到火星上去，他认为他的火箭只需要30天就能够完成旅行，每次可以带上100到200人，那里会有餐厅、报告厅和电影院。这是标准的美利坚式的救世主义，是一幅充溢着“野心”与“天真”的美好夢想。

美国的制度优势在于，私人企业可以创造财富，也可以成为这个星球的梦工厂。小布什时代，曾直接宣布将战略意义更重要的近地空间全面让给“商业航天”，Space X、Bigelow，BlueOrigin因此先后起步。现在的特朗普政府，对太空的开发要再造美利坚辉煌，“商人的慧眼更关注市场”，连制造运载火箭的重任都交给了商业公司，足以说明美国对私营企业的重视和依赖。特朗普的“自信”是——美国的制度对私有部门权利的保护和重视是一切成功的基础。在任何领域，独立的中小企业都能够凭借自身实力觅得立足之地。私人企业可以创造财富，也可以成为这个星球的“梦工场”。

站在美国的西海岸，再往西方望去，那就是神州大地，我们的国！“站起来”、“富起来”的中国人民正在圆“强起来”的“中国梦”。

舒畅，这位“而立之年”的年轻人，他和他的团队——姑且称之为“舒畅团队”，他们的梦想是开创中国民间火箭空间，决然不是异想天开，更不是痴人且白日说梦，而是新时代丰满的伟大理想。谓予不信，请走进中关村亦庄园区“零壹空间”的“梦工场”。“零壹”这个名字好怪异，其实“大道至简”，又很直白——“舒畅团队”的梦想，从零开始，从壹起步，正像0和1在计算机编程中的奇妙，可以编织出大千世界。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大海无边天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

舒畅做事有个“三不原则”——不作秀，不评论，不出头。因为我们有个理念：掌握关键技术，埋头苦干，用产品和技术说话。

梦想眷顾有情人——舒畅的“白日说梦”，让人感到“梦”也是有“路线图”的。早在去岁，即2017年的元月，舒畅接受《经济观察网》记者采访时，就勾勒出他们的航天梦想蓝图。

市场神奇的力量，迎迓中国商业航天浪潮到来

火箭作为空间运载工具，可以为卫星、飞船等各类的航天器进入太空架起闪电般的“鹊桥”，这座“鹊桥”又可“着人心意化为登天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推动着日益蓬勃的太空经济发展。当前，全球卫星市场的快速增长，带来了大量的商业卫星发射需求，商业发射服务也迎来了空间难得的腾飞机遇。

世界瞩目，也是不争的事实，我国火箭的发射成功率居国际领先水平，运载火箭的关键技术和研制体系日臻成熟；但依然存在“成长中的烦恼”，比如发射成本居高不下，产品研制周期过长等。“火箭”成为短板，导致卫星发射的市场需求长期得不到满足，制约了我国在商业航天领域的发展。近两年来，小型卫星的发射需求呈现爆发式增长。资料显示，国外大公司计划发射卫星的总需求量超过一万颗，国内卫星公司也公布了大规模组网计划，这个市场还存在很大程度上的供不应求。有需求就必然有市场，有市场就会有利润，有利润就有“趋利者”——这是科技创新的动力。

大洋彼岸的美国，凭借雄厚的航天人才、成熟的技术和工业体系的支撑，以“Space X”为代表的一批新兴商业化运营火箭公司快速崛起，实现了一系列突破，不断把商业卫星成功送入轨道。刚刚新华社传来最新消息——艾隆·马斯克麾下的“太空探索公司”“‘二手猎鹰火箭再射10颗卫星”。所谓“二手”系指“翻新”的火箭反复利用。

令人欣喜的是，我国政府已经将“军民融合”的政策提高到了国家战略的高度，商业航天立法广泛征集意见，中国商业航天的政策窗口正逐步“洞开”。在国际成功案例和国家相关政策的鼓励下，国内民营资本开始积极地进入这一领域，中国最新一轮的商业航天新浪潮悄然到来。

“零壹空间”顺势而为，坚持“继承、发展，民营、创新”的理念，志同道合者心有灵犀地走到一起，组建了国内鲜见的商业航天研发队伍。积极借力航天院所、中科院以及高校等业内专家资源。“舒畅团队”知己知彼，“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励志从0开始，从1起步，专注于“低成本小型运载火箭”的研制，旨在为商用微小卫星、特殊用途航天器等提供廉价优质的发射服务。保障可靠性为本，预期有效地降低发射成本。同时，“零壹空间”致力于探索新技术、新机制在航天领域的运用，立志成为世界一流的航天科技有限公司。

“军民融合”战略，引来无数“天使”慷慨解囊

舒畅掰指揆数“惺惺相惜”志同道合的造梦者，总是如此动情。“零壹空间”团队成员主要来自航天科技集团、航天科工集团、中航工业、中国科学院等院所。核心成员在固液体运载火箭、先进航天飞行器研制方面，拥有扎实的理论功底和丰富的工程经验。此外，还邀请了相关院所及高校的专家和领导者担任公司的顾问。目前，“舒畅团队”核心研发人员已达60多人，透过档案看资质，九成多拥有硕士以上学历，均曾就读于国内外相关专业领域的一流高等学府。

“军民融合”的政策力量，让“零壹”引入社会资本进入运载火箭的研制领域，诸如联袂“哈工大”联合社会资本在航天领域共同打造创新创业平台。“零壹空间”已于2016年10月完成超过1亿元人民币的A轮融资，公司引入的股东包括哈工大机器人集团、正轩投资、春晓资本、陆石投资和联想之星等。其中，哈工大机器人集团是联合黑龙江省暨哈尔滨市政府成立的智能装备集团，正轩投资是比亚迪联合创始人创立的高科技领域投资机构，春晓资本是一家專注于战略性产业投资的基金管理机构，陆石投资是一家专注于科技创新领域的投资管理机构，联想之星是我国龙头民营企业联想控股旗下的投资公司。

最新一轮融资金额约2亿元融资的“桥段”让人难忘：领投方为前海梧桐并购基金，正轩投资再次增资，鸿泰基金、招商局创投、前海万德、通江资本等跟投。据悉，其中多数投资方具有“国有资本”背景。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零壹团队”竟然敢说“不差钱”！截止2018年初春，已经集资达5亿元人民币，可见神州“天使人”颇有慧眼并具有“大手笔”的气派。这对“舒畅团队”的“零壹空间”是巨大的鼓舞。更重要的是，“天使人”送来的是无比信任和远见卓识，“舒畅团队”获得的是精神和物质的双重“正能量”。

“小的总是美好的”，为“OS-X”火箭揭开盖头

运载火箭研制是个庞大的系统工程。2015年舒畅做了大量的行业研究，调研了市场客户以及供应链。用一年多时间，“零壹”完成了火箭产品从概念到总体方案，再到设计的阶段性工作。火箭方案得到了行业专家、客户及行业主管部门的认可。公司的半实物仿真综合实验室已投入使用，总装基地也已完成前期筹备工作。

“零壹空间”的发展“路线图”，首要目标是起步于“第一款低成本小型运载火箭的研制、设计及总装，并致力于将新技术新机制运用在航天领域，从而实现在保障可靠性的前提下降低成本。一个“小”字，让人生发诸多联想。“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的总是美好的”，“小荷才露尖尖角”……。

“零壹空间”首发产品命名曰“OS-X”。这款一级火箭的设计运载能力，可将700千克的载荷送至600公里高度的太阳同步轨道。“小者大之端”，著名的“钱学森弹道”“从纽约到巴黎”，也是进行高超声速洲际客运飞行。万事开头难，“零壹空间”计划于2018年6月实现首飞。我们期待着，尽管“信有人间行路难”，且“不以成败论英雄”，我们还是希望“信之必胜”，“信使自能知归路”。

“品种、质量和效益”是“零壹空间”的生命。“零壹空间”致力于低成本运载火箭集成与优化，在保持火箭高可靠性的前提下，不断努力降低火箭近地轨道运载成本。通过技术上的创新与融合，贯彻“一体化”和“集成化”等设计思路，优化冗余设计，减小系统规模等手段，期望达到总体性能最优和控制直接成本的商业目标。文章讲究“信雅达”，火箭又何尝不是！同时，“零壹空间”立足全工业行业资源，逐步合理引入拥有技术实力的配套供应商，突破既有的封闭供应链体系；并在可靠性设计的基础上，合理降低原材料元器件的使用级别，力争实现成本、质量和可靠性的最佳交点。

“舒畅团队”：开弓没有回头箭，太空迎来有梦人

乘风破浪正当时，梦想成真在新时代。“零壹空间”的快速发展顺应了国内积极推动商业航天发展的大潮流。早在2016年9月，依托航天科工火箭技术有限公司的武汉国家航天产业基地挂牌成立；依托航天科技集团的中国长征火箭有限公司也于是年10月在北京挂牌成立。国家队纷纷进场，让商业航天领域渐入春天。

按照舒畅圆梦路线图，目前已经完成两件大事，一是不久前进行的首次固体火箭发动机测试；再是完成第三轮融资，融资的总额超过了5亿元人民币。还有个第三件大事，就是将在2018年6月进行首次商业发射。

中国“商业航天”产业方兴未艾，国内诸多上市公司在积极谋划布局。航天的国家队一直在坚实地攀登高峰，但要真正实现航天强国的目标，我国“商业航天”需提速。美欧和日本的民营企业早已开始填补“商业航天”的空白。商业航天在我国可谓一片空白。“一张白纸可做最新最美的图画”，提供了圆中华复兴梦想的广阔空间。“舒畅团队”创新之举，尽管是一滴水，却反映出太阳的光辉。有人问舒畅是不是中国的SpaceX，中国的艾隆·马斯克？舒畅从容笑答：中国有中国的特点，我们也有自己的道路，“零壹空间”更愿意学习“华为”那样的公司，兢兢业业，埋头苦干，把一个行业做的特别扎实。技术也扎实，商业化也扎实。“我们不想照抄SpaceX，更愿意学华为”！

当下的“零壹空间”，“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舒畅团队”之航天梦想定然能在神州大地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