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和我一樣熱愛規劃建築建造建築時,他會發現建築是無法被描述分析到具體步驟或用教條來說事的……我有一個很強的信念,建築是不可能用言語解釋的……我總是喜歡觀察建築但很少去解釋他……建築不能完全用解釋的必須去經驗。」
—— 巴瓦
生為自由人,為何要在人群中被捆綁或不群,凡是有比較就是放不下,凡是不敢比較就是逃避,朋友你是否不群不凡?那些說我的設計像什麼又像什麼的,見鬼去吧!對自我肯定都不敢的還算什麼?凡是從事和設計有關的人都是Dream maker& S t o r y t e l l e r,to be or not to be i s a l w a y s a g o o d question ! 書本不是你的唯一,老師更不是,please follow your heart!
建築需要被詮釋而不是複製,建築師就是詮釋者,每次的詮釋都是獨特和唯一的。炎熱的5月我來到斯里蘭卡的可倫坡,經過6小時的車程來到了巴瓦的坎達拉馬酒店。沿著兩旁碧綠蔥蔥的叢林,慢慢的看見錫吉里亞湖畔,沿著建築的擋土牆來到了這rusticated的酒店大堂。回頭是雲彩間錫吉里亞古城中的夕陽,美!鳥鳴蟲聲,滿山大聖仿佛來到西遊記裏的花果山。哦!熱帶雨林的魅力!雲海變遷,大堂的巖石延伸建築本身與戶外幾乎沒有界限。緩緩的步行經過零透視點的弧牆,來到無邊際的游泳池,岩石上的僧伽羅人正彈奏著古老的音樂,夜深的場景讓人處處感動……
5點39分的清晨來得真快,沿著長達一公里長的酒店一路體驗……坎達拉瑪酒店已經經過歲月的沉澱,從一個青澀有秩的建築成為一個有故事的建築文物遺產。建築形體依山而勢,公共空間以建築物核心為主,兩翼為客房連貫面朝湖景,虛實有序建築物外表幾乎形成無立面狀態,我稱之消隱的建築。建築形態即有萊特和阿爾托的有機,又有柯布和密斯的現代簡約。湖中有景,景中有湖,景是建築,建築是景,坎達拉馬遺產酒店的唯一性是毋庸置疑的。他的絕對性與他的選址有著莫大的關係,設計的第一刀,選擇大於努力。消失一詞只能停留在表面的形容坎達拉馬,消隱是沉澱後的他。整體建築強調橫向視角,縱向柱體基本漆黑讓視覺消隱,讓人為視角得到橫向無限延伸的天際線。層層疊疊的自然岩石延續室內,自然與人造的建築咬合,黑白灰的用色,包豪斯設計手法不斷重複在走廊和灰空間中……
或許什麼風格、什麼主意都不重要,在這裡只有場景和體驗!言語只是附屬的,這裡應該是僧伽羅的天地人。一座建築物不僅僅屬於人,他的原生態到了極致,超越了動植物。炎熱的酷暑看似涯邊的天際泳池,讓我體驗到深層次的坎達拉馬。忘記書本裏所說的巴瓦和有關的一切,朋友不要去猜畫家的創作靈感來自何處,自己當當畫家畫一回吧!
Architecture without architecture,消隱的建築是目前我認為比較合適的中文直接語意。建築消隱是建築師對某種建築設計的一種態度和追求。所謂的消隱就是不浮誇,平凡自由無局限,人化的建築。建築學是從唯心學習到唯物實踐,唯物經驗過層中回到唯心初衷。有關建築學不可以停留在口頭、頭腦和人的意識上,建築是要讓人的生活根本起變化。如果建築學只停留在唯物世界和唯物證據,建築學的開創性必然受到局限;如果建築學只有唯心,所謂的經驗和實踐必然危害成長,建築物和建築學有自身的平衡係數。建築是人類有形的智慧,建築學是人生活裏的消隱思考。
建築的存在不意味著只是形式,建築場景佈置,用戶體驗和可持續性建築觀念在未來更有提升空間。建築思想應該海納百川,無邊無界,是流動的建築思考,武斷的任何主義只是符號……由心出發,以自然和人為目的,才是我所謂消隱的建築。建築的成長是與生活方式並行發展延續的,任何固有的不變都只是暫時的……時代見證老建築的價值,也給予新建築新的模式……建築的發展空間與生成,竟在建築師們由心的出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