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变的人和人变的鸟

王宜振

我不是一个口技演员

却喜欢学习鸟叫

在大森林里

我经常和一些鸟儿对话

连一些鸟

也分不清

我是不是它们的同类

久而久之

我只會说一些鸟话

却忘记了

人类的语言

说我是鸟吧

又不是鸟

我还披着一张人皮

保持着

人类的一些形状

有一日

我遇见一只八哥

它说的是人话

却保持着

一只鸟的形状

我想

我们何妨不交换一下形体

那时

它变成一个人

我变成一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