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子
【摘 要】新中国舞蹈事业的发展轨迹深刻地表现在新中国第一代舞蹈表演艺术家的艺术生涯和成长之路,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舞蹈语境的诞生。本文将以新中国少数民族舞蹈表演艺术家贾作光、莫德格玛、刀美兰为个案,从口述历史的鲜活经验中探讨三位艺术家的表演艺术的精华,把舞蹈家每一次短暂而珍贵的表演,转化为文字承载的思想结晶,从而向年轻一代的舞蹈者传承他们的优秀品质和舞蹈精华。
【关键词】当代舞蹈;少数民族;舞蹈人;名人案例;艺术价值
中图分类号:J7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0125(2018)13-0128-02
新中国舞蹈事业的发展轨迹深刻地表现在新中国第一代舞蹈表演艺术家的艺术生涯和成长之路,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舞蹈语境的诞生。本文将以新中国少数民族舞蹈表演艺术家贾作光、莫德格玛、刀美兰为个案,从口述历史的鲜活经验中探讨三位艺术家的表演艺术的精华,把舞蹈家每一次短暂而珍贵的表演,转化为文字承载的思想结晶,从而向年轻一代的舞蹈者传承他们的优秀品质和舞蹈精华。
一、新中国民族舞蹈的发展
文化产物来源于多元化的社会文化语境。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新中国成为新文化建设的现代民族国家,新文化建设在建设社会主义国家中受到高度的重视。毛主席讲话把新中国成立后的当代文艺事业建设和发展的基调和方向明确表明为:生活是唯一的创作源泉,坚持文艺服从政治等等[1-2]。一系列的政策均从人民大众出发,围绕大众化的中心制定工作方法和思路。从讲话的内容可见,毛主席对文艺工作的对象、方法和态度予以高度的重视,把政治和人民大众作为文艺服务的对象,包括:工人、农民、人民子弟兵。服务对象决定文艺创作的来源在于人民的生活,必须了解人民、热爱人民,创作方法必须赋予实际行动方可实现[3-4]。同时,讲话中认为普及和提高不仅仅局限于实施的要求,而且还必须对文艺和人民的关系进行长远的思考。在数量方面,广大人民群众对文艺事业的创作具有极其高的热情,民间艺术在舞台上得到充分的展示,生活的乐趣在表演中得到充分的展现,这预示着民族民间舞蹈的进步和发展,展示了各地民族的文化宝藏,为民族民间舞蹈人工作指明了方向。让现代舞蹈人充分认识到传统文化的重要意义,并且激发其灵感以有效地利用现有资源进行创作,充分反映人民的情感、人民的生活[5]。
从历史发展的进程看,创作主体的意识变化促进了当代少数民族的舞蹈发展。初期,少数民族舞蹈仅表现在现实生活的客观反映,该时期少数民族舞蹈的创作更为注重客观现实,以物质为主要的表现中心,意识的反映尚未受到重视;当繁荣发展时期来到,少数民族舞蹈呈现更为明显的主观能动性,把客观世界进行美化和提升,从而反映民族生活和心理特征,更显民族舞蹈创作升华的特点。由此可见,繁荣时期的舞蹈文艺创作从审美的眼光出发,注重主体意识的变化,促使少数民族舞蹈打破原本的束缚,通过能动的审美态度对现实进行加工,并且以一定的艺术想象丰富民族舞蹈语言。可见,由于受到民族舞人的主体意识的影响,促使以少数民族舞蹈纯粹反映现实到演绎反映现实的内涵升华,充分体现当代舞蹈发展的百花齐放的特色,不仅带来舞蹈种类的多样化,而且还体现了民族文化的多元化[6-8]。
二、不同舞蹈人的同路不同道的发展历程
贾作光、莫德格玛、刀美兰是新中国第一代少数民族舞蹈家,分别对蒙古族舞蹈、傣族舞蹈的现代转型作出了伟大的贡献。虽然三位舞蹈家的艺术历程有所不同,但是本质反映了人民文化层面的舞蹈人的主体意识。
(一)贾作光——草原舞王
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开始,来自于蒙古解放区的贾作光创作了一系列著名的作品,包括:《牧马舞》、《鄂伦春舞》、《马刀舞》等九个作品,其深入民间生活,从百姓生活中提炼可用的舞蹈动作并且加以改变和创造,素材包括草原的动物、草原的生活、草原的人民爱国之心等,还包括贾作光自身生活的经历和人生的转折。在1923年,贾作光出生于富贵家庭,其父亲是高中图书馆的馆长,家里经济条件优越,母亲出生于官宦家庭,从小接受传统的优良私塾教育。贾作光和其兄弟们有所区别,独具特色,喜欢看秧歌,喜欢学扭秧歌舞。其骨子里从小便透着对舞蹈的痴迷之心。舞蹈在他生命中具有不可替代的意义和价值,从自我满足升华到爱国情怀、情系人民。早期其父亲让他去按照正常人生活那样寻找生计出路,但是其厌倦打工后坚决参加了满洲映画协会的演员训练,首次受到系统的舞蹈教育,因为当时的舞蹈课程和芭蕾舞、现代舞、韩国舞蹈有关,因此,给贾作光的舞蹈创作灵感和创作技巧、蒙古舞蹈的创新创作提供了空间。但是此时贾作光的创作目的依然为了满足自身的身心需求。爱国情怀的升华阶段主要表现在《渔光曲》的创作时期。该作品是贾作光观影后的感受,表现了对捕鱼人民的怜悯和疼惜。但是日本兵则以该作品为乐,强迫贾作光表演消遣,最后贾作光无法忍受逃跑参加中国旅行剧团。后来在进步文艺思想的影响下,贾作光的舞蹈逐渐和祖国的命运牵扯在一起,逐渐使用舞蹈进行革命,此阶段贾作光经常在各地表演,其伯父斥责其不能总唱小戏,于是听取建议深入蒙古人的生活,走上蒙古族舞蹈创作的旅程。
(二)莫德格玛——民族与舞蹈的本质结合领悟
莫德格玛是一名少数民族舞蹈家,在正规舞蹈训练前,受到从小成长的文化熏陶——宗教舞蹈、蒙古文化。萨满的眼神象征着万物有灵的信念,也是对图腾、神灵的崇拜,舞蹈舞动着的是生命的灵魂,可将人带往另一个世界,可驱魔辟邪,从而让人民得到安详平安。所以,莫德格玛把舞蹈作为精神的升华和圣洁的祈祷。舞蹈带给莫德格玛神奇的精神世界,草原的文化氛围让他充分体会到舞动的根源。草原的游牧、征战、狩猎让蒙古族人民具有粗狂豪放、熱烈洒脱的特有气质。莫德格玛在舞蹈的韵律中领悟了人民的特征。
(三)刀美兰——来自于竹楼的金孔雀
刀美兰创作的新孔雀舞蹈是一个划时代的作品,执着的特点让金孔雀在经历文革后得以苏醒。通常而言,人的行为和心理是多变的,刀美兰执着的心理特点来自于其先天的遗传和后天的成长环境、经历。其从小生活在封建领土制度的环境中,她的父亲热爱歌舞,喜欢在传统节日为当地人民跳舞。父母离婚后,刀美兰跟随母亲生活,日子艰辛。虽然离婚,但是其爷爷奶奶依然对刀美兰心怀关爱,经常为刀美兰讲故事,她从小也对古诗熟悉。在1954年,刀美兰进入云南文工团,表演《召树屯与楠木诺娜》,获得“孔雀公主”的美誉。在国家的关爱下,刀美兰的艺术之路慢慢通畅。
综上所述,贾作光、莫德格玛、刀美兰作为新中国当代少数民族舞蹈的舞蹈家,心怀对民族舞蹈虔诚的心,在新中国的培养和关爱下逐渐成就了民族舞蹈艺术人生,其所有创作动力来源在于对民族的情怀和对舞蹈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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