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 萧
(上海理工大学 党委宣传部, 上海 200093)
高校网络舆情是指高校师生员工在网络上对某一话题表达的有一定影响力的共同意见。 高校网络舆情爆发的环境既有其赖以生存的媒介环境, 包括校园网、 微信、 微博、 校园BBS等硬环境, 也涵盖师生活动须遵循的秩序规则、 角色认知、 价值观等软环境。 研究网络舆情的生成特色及环境因素, 有利于对高校网络舆情实施科学防控和有效应对。
高校网络舆情虽然不能完全等同于民意, 但基本上是高校师生社会认知、 价值判断的真实反映。
当前高校网络舆情的收集主要是通过计算机过滤筛选加上人工研判分析这种技防、 人防相结合的模式进行的。 技防的手段往往需要借助于舆情关键词的设置, 通过设置舆情关键词, 利用各种软件将相关信息进行抓取和初步分类, 然后通过人工整合、 研判梳理出一个时间段的舆情热点。 从所收集的高校网络舆情关键词的设置来看, 高校网络舆情可以分为以下三大类: 一是与大学生个人利益关联度强的有关学校发展、 学习交流、 情感倾诉、 校园突发事件等话题; 二是大学生感兴趣的社会话题, 包括热血青年的爱国抱负、 民族和谐、 民生疾苦、 社会制度、 国内外政治热点等舆情; 三是影响大学生心理的文化讨论, 既有无聊校园生活的快餐文化, 也有狂热的时尚、 流行风, 还有思辨性强的先进文化等。 此外, 高校特殊的作息时间让舆情爆发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点。 一般来讲, 在每年三月和九月开学季, 四月和六月毕业季以及七月招生季, 有关教学管理、 后勤服务、 教育政策法规的舆情较为突出; 其他时间段文化、 国情、 民族等新闻热点较为突出; 寒暑假期间交友、 兼职、 社会安全等问题较为显著。
从发布者的信息源角度来看, 高校网络舆情可以分为两大类。
一类是高校师生员工对某一事件内心真实的想法和观点。 包括当事人首次发布和参与人跟帖两种情形。 通过对舆情事件中发帖数据的追踪分析可知一般当事人发布的原信息侧重于讲事实, 偏好于用动词和名词。 参与人则更易掺杂感情色彩, 偏好于用带有感情色彩的词语。 自媒体时代, 个人参与到新闻的收集、 报道、 分析和发布中来, 目的是提供报道所需要的独立的、 可靠的、 全面的相关信息。[1]但是普通网民“在表达建议、 意见或者事实时不可能像专业记者那样客观严谨准确无误”[2]。 2017年5月课题组在上海理工大学调研中发现, 参与调研的200名大学生中有71%的同学会选择对突发事件不经过核实直接转发或评论后转发(详见图 1)。 网络舆情的形成往往是在第一时间未经核实呈几何倍数扩散, 尤其是在加上评论后的转发。 事实上, 加上评论后的转发是加上了传播者的主观态度与观点, 而这些态度、 观点经过多次编辑的转发可能已经与事实相去甚远。
图 1 大学生转发突发事件信息的态度统计
另一类舆情则是通过有目的的引导而形成的。 网络编辑通过图片、 文字、 活动等形式从经历、 愿望、 信仰、 理想等趋同的角度入手, 寻找与网民共同的语言; 通过渲染共同体验, 缩短心理距离, 唤起心理共鸣, 从而激起网民的情绪, 引发支持或者反对的立场表达和言论参与。 由于网络扁平式传播的特点, 网民在如潮舆论的裹挟下, 往往会轻事实分析、 逻辑推理, 重语言情绪、 表面相似, 这类舆情由于有幕后推手的策划, 通常在设定的舆情关键词范围之外, 其观点倾向容易获得绝大多数网民的认可并迅速扩大影响, 形成一种名义聚集。 由幕后策划的舆情一旦形成, 一般来势汹涌, 较难掌控。
在人人都是传播者、 人人都有麦克风的微时代, 网络平台的拓展成为公民言论自由的延伸甚至是升级。 虽然言论自由的前提是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 但网络上的言论和现实生活相比显得无序化, 甚至会出现超越社会伦理底线的情况。
高校网络舆情生成的硬环境, 即校园网、 微信、 微博、 易班、 校园BBS、 QQ 群等, 管理模式主要有“教师管理、 学生参与”“教师全权管理”“学生全权管理”三种类型。
在媒体管理中不难发现, 首先, 网络编辑与传统媒体编辑相比, 门槛大幅度降低了。 网络媒体较之于传统媒体, 其活泼亲民接地气的信息和语言风格更容易被网民接受。 但是轻松活泼并不是降低对语言文字的审美要求, 相反, 深入浅出的文字功底、 舆论撕扯中移步换形的能力对网络编辑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网络编辑的语言文字在求新、 求奇、 求快的快餐文化中力争求真、 求美, 是对审美规范的坚持和坚守。 然而, 当前网络编辑审美规范的降低甚至缺失已成为常态。 其次, 网络编辑的把关功能弱化甚至丧失。 网络编辑, 尤其是自媒体编辑, 是否具有编辑的能力、 是否持有报道事实的客观公正态度、 是否具备驾驭文字的能力都不是其上岗的标准和资质, 取而代之的是其能否吸引受众眼球, 能否长时间在线, 能否赚到广告费。 在这种模式下, 一旦出现较为激进的观点, 为了提升媒体的点击率, 争当“网红”, 网络编辑很容易对舆情的形成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网络媒体的学生编辑由于利益相连、 身份趋同往往会缺少第三方的中立态度。 在高校舆情爆发较为集中的微信公众号案例中, 微信公众号往往凭借表达学生诉求赢得学生的支持, 尤其当出现“质问” “指责”学校做法的时候, 学生网民往往会忽视校方的努力而不假思索地附和、 批评甚至谩骂。 当了解了学校相关的处理意见时, 学生网民又会一边倒地支持、 点赞, 全然忘了此前舆论的甚嚣尘上。 因此, 微信公众号、 微博等自媒体作为高校师生的重要舆论场, 要求网络编辑除了要有良好的专业素养之外, 还要有高尚的人格修为, 铁肩担道义的社会责任感。[3]13
2.2.1 高校的基础设施建设
改革开放带来了社会财富的积累, 不少80后、 90后的原生态家庭收入较高、 生活条件优越。 来自偏远山区的生源也在家长的庇佑下过惯了衣来张手、 饭来张口的生活。 近几年高校发展虽然较快, 但是学科建设、 基础设施、 后勤服务、 行政管理等和高校师生预期的理想状态还存在一定的差异。 尤其是高校师生对学科最前沿的动态、 图书馆数据库、 留学申请等信息、 资料的需求和学校现有的资源明显不相匹配。 此外, 大学生对集体生活中的宽带速度、 热水供应、 独立卫生间、 宿舍空调、 食堂口味等生活要求也远远高于目前高校的硬件设施条件。
2.2.2 高校的思想政治工作
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偏重于宏大的叙事和理想信念的教育, 缺少对大学生日常学习生活的精细化管理。 网络舆情是师生思想状况在网络上的表现, 师生思想如果缺少科学合理的人生观、 价值观导向, 网络舆情是不会得到彻底根治的。 当前高校教师思政工作处于被边缘化的境况, 在教师职称晋升中, 科研论文、 课题级别几乎是决定性的关键因素, 教学能力、 教学效果都普遍被弱化, 至于教师的思想道德修养如果没有触及底线, 其工作都被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一直是高校重视的一项工作。 高校从思想政治队伍建设、 思政课程设置、 思政工作模式等都紧紧围绕人才培养不断修正、 推进。 据教育部最新统计显示, 全国高校专职辅导员人数已经超过13万。 据中国知网统计可知, 关于高校大学生思政工作的研究论文数量也十分巨大(详见表 1), 但是思政工作的实效性却差强人意, 投入和收获并没有呈现良性循环的正比发展。
表 1 近四年有关高校大学生思政工作的研究论文数量统计
2.2.3 高校师生的价值观
社会转型期间, 由于受到多重价值观和规范的牵扯, 高校师生很容易失去对事物的判断力, 甚至会失去对自己行为的控制力。 一是成功标准单的异化。 成功在不同的社会体现为不同的概念, 一个社会的成功观需要政府全力引导, 成功观影响着每个社会人的人生观、 价值观、 世界观。 社会主义社会成功观的前提是善良、 大公无私的人品, 广受人民群众尊敬。 但是在我国社会转型期间, 成功的标准变成了拥有财富的数量和权利的大小。 权、 钱在经济、 文化、 教育领域被奉为圭臬。 就教师而言, 科研能力几乎成为衡量其成功的标准, 教师在过度投入科研、 论文的钻研状态中, 往往忽视了对于人文精神的修养、 理想信念的熏陶。 就学生而言, 单一的成功标准催生家长疯狂的学习观, 家长对孩子的期望不再是教养的沉淀、 文化的积累, 而是和功利主义挂钩的分数。 唯分数才能考上大学, 唯上大学才能找到好工作, 唯好工作才能挣大钱。 至于孩子是否需要精神营养都被漠视或者故意忽视了。 “不汲汲于富贵, 不戚戚于贫贱”[4]502, 个人的成功与对社会的奉献是紧密结合的, 失去了对社会的贡献度, 即使腰缠万贯、 皂盖朱幡也未必就是社会认可的成功人士。 其次, 大学生存在文化盲区现象, 尤其是大一新生从普教阶段事事靠父母、 靠老师的依赖状态过渡到自学、 自理、 自立的大学环境, 文化的差异容易让他们无所适从、 茫然失措。 如果缺少有效的、 针对性强的思想政治教育引导, 面对生活、 学习上的困难, 很容易产生在网络上发泄自己的不满情绪进而发酵成网络舆情。
网络与现实生活是彼此关联的有机体, 虚拟世界是现实世界的延伸, 没有现实矛盾就不会产生网络舆情。 高校网络舆情治理的目标是保证网络舆情的良性发展, 给师生营造有序、 理性的舆论传播平台。 因此, 高校网络舆情的生态治理必须打通两个舆论环境, 构建舆论治理的“统一战线”。 “人创造环境, 同样环境也创造人”[5]43, 网络舆情的环境治理不仅为高校人才培养营造氛围, 还为高校的思政工作提供了丰富的资源。
3.1.1 加强网络立法的执行
舆情产生的原因各异, 但是其在网络上的传播、 扩散和网络管理有直接的关联。 网络既需要纳错容秽的空间释放, 也需要遵守不超越边界的规定; 既需要公开的信息, 也需要保证个人空间和隐私。 如何给予网络空间充分的言论自由, 又确保其不超越法律、 伦理的底线, 把握好这个度要加强网络立法的执行。 当前国家关于网络管理的规章制度频频出台, 已经形成一定的格局。 但是在网络执法上仍存在欠缺, 基本上处于不投诉不受理, 不出事不处理的状态。 网络环境的治理是以是否触犯了规章制度为依据, “关键是在立法之后走出有法无治的悖论, 通过良法的实施达到善治”[6]。 绝非是以是否爆发了舆情为标准。
3.1.2 提升网络编辑的整体水平
提升网络编辑的整体水平是网络环境治理的核心关键。 微信、 微博、 贴吧等新媒体平台日新月异, 大学生的热情随着一个又一个的新鲜话题潮起潮落, 在终身喧嚣中原本需要关注、 探讨的最基本的公共社会问题却被庞杂的网言网语淹没了。 这就要求网络编辑不仅要维护一个能释放话语权的开放公共空间, 更重要的是能在出格的语言文字、 高分贝的音量、 轰炸式的倾述中保持冷静、 专业的声音, 引导意义深远的话题讨论和建设性意见的发表。 这就要求网络编辑的从业资格和媒介素养、 网络平台的管理等都亟需完善规范。
高校网络舆情的生态治理不能仅仅停留在热点、 敏感话题上, 聚焦在网络媒体上, 还需要从更长的时间范围做好舆情演变的分析, 从更广的空间范围做好舆情衍生的判断。 高校网络舆情产生的软环境是高校网络舆情发生的直接原因, 软环境治理好才能从根源上解决舆情问题。 当前高校网络舆情的处理基本上是以下程序(详见图 2)。
图 2 高校处理网络舆情的基本流程
从这个程序可知, 从收集研判、 撰写舆情报道、 反馈给领导再到各个相关的职能部处, 中间扭转的环节和壁垒可能就是舆情大规模爆发的黄金时间。 因此, 首先, 高校舆情的科学治理需要建立协同处理机制, 通过网络舆情领导小组, 由相关职能部处的主要负责人组成, 定期联系召开会议, “第一时间介入突发事件, 及时掌握关于突发事件的第一手资料, 坚定自己的立场, 不能为‘属地管制思维’所束缚[7]”, 而是协作形成舆情收集、 反馈、 回应的处置机制。
其次, 树立“治未病”的思想, 通过舆情融入实现舆情引导, 突出“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 实现维护师生的切身利益和思想引导的无缝对接。 高校网络舆情的发生若沿波讨源, 都有脉络可循。 仔细研究可以发现, 重大舆情都存在潜伏于高校师生的观点、 意见、 看法、 态度中, 以某些事件为契机集中爆发的现象。 重大舆情在网络上爆发之前多已在线下反映强烈, 高校师生情绪已经焦灼甚至白热化了, 他们对各类问题的容忍度和承受力已经触及底线。 因此, 要加强对高校师生日常学习生活中难点、 焦点的管理, 在网络舆情孕育期采取“未病先防”的策略, 对容易引起恐慌的谣言敢于亮剑, 对敏感信息通过多渠道及时求证, 迅速判别其真伪, 掌控事件发生的实时动态。 舆情一旦发生, 坚持“已病防变”的原则。 对网络传播形态进行排查, 及时发现相关信息, 汇总分析后邀请权威人士及时召开新闻发布会等方式以正视听。 同时进行舆论干预、 疏导, 从不同层面和角度, 合力处置舆情。 舆情已经爆发期采取“已变防渐”的处理办法。 判断舆论权重, 问题的敏感程度, 避免出现二次传播时放大舆论甚至激化矛盾。 此阶段任何举措均要谨慎周密, 不能轻易触摸网民的敏感神经, 团结和放大网上对自己有利的声音, 同时努力缩小有悖事实的声音。 此外, 及时转移议题, 进行议程设置降低网民关注度。 在网络舆情衰退期采取多观察、 少惊动的策略, 一方面防止舆情“死灰复燃”, 同时要及时派驻心理咨询老师个别关注在突发事件中受到冲击的个人。 继续加强对校园内存在的非主流舆论的监控和引导, 防止负面舆论的抬头和矛盾的转化, 另一方面要对突发事件进行调查、 评价与反思, 调查突发事件的起因, 明确责任, 评价与反思突发事件应对过程的组织性、 系统性、 沟通性及引导的有效性, 排查不足之处。
经过改革开放30年的高速发展, 中国已经进入“民富”的发展阶段, 改革成果逐渐惠及所有社会成员, 和谐社会有了长足的发展。 国民开始关注、 聚焦精神层面的需求。 人们对精神文化生活的需求是人类社会性的表现和文明进步的表征, 是一种超越胜利层面的高级需要。[3]62国家的社会矛盾也从阶级对抗转向文化挑战。 据第39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 截止2016年12月, 中国网民规模已达7.51亿[8], 人们通过网络交流已经成为社会的主流形式。 网络文化是网民总体文化水平的外显, 呈现出一个时代的精神。 网络文化作为中国文化建设中更新最快、 产量最高、 人数最多的领域, 理应是当前先进文化的风向标, 是与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相匹配的, 是积极、 理性、 思辨、 进取的文化。 但是当前的网络文化却呈现出低俗、 媚俗、 庸俗等反常现象。 所以, 网络文化建设已经成为当前中华民族先进文化复兴与建设的重要阵地, 将体量最大的网络文化建设成为社会主流文化的代言、 先进文化的代表已成为当前文化建设的重要课题。
在校大学生几乎是生在网络时代, 长在网络时代, 他们网龄长, 上网经验丰富。 但是对于他们的网络素养的培养却有些缺失。 首先, 网络的发展从知识共享到信息共享, 师生获取知识尤其是间接知识的渠道大大拓宽了, 但不难发现师生的知识面却存在狭隘发展的趋势。 网络的便通让师生可以选择性地阅读自己喜欢的书籍, 这直接导致那些他们不感兴趣或兴趣不浓厚的知识被排除在阅读范围之外。 长久发展, 师生的知识结构必然会出现缺陷。 其次, 高校师生的交际面存在单一甚至狭隘发展的趋势。 利用网络优先推送自己喜欢的圈子, 师生可以选择只和自己兴趣相投的人交往, 交友的物理距离近了, 但是交友的圈子却狭隘了。 知识结构的片面、 交友圈子的狭隘会影响师生的判断能力, 当客观事实不再是决定判断力的唯一标准, 网络舆情的爆发就不可避免了。 再次, 高校师生对信息风险感知的弱化。 信息风险感知是指用户在传播网络舆情时, 感知该行为会造成自身受法律、 道德等风险的程度。[9]增强信息风险感知, 有利于避免认知水平被扭曲, 判断能力被左右。 网络素养的提升有助于高校师生保持清醒的头脑, 从而对网络信息进行理性分析、 缜密思辨和客观判断, 坚持客观事实是唯一的判断标准, 实现理性平和、 不带个人感情色彩地表达事实。
了解了大学生的思想特点,可以有针对性地开展思想政治工作, 引导大学生正确地看待现实,做到“ 对症下药”。 在日常学习生活中, 与大学生接触最多的是辅导员和教师。 由于辅导员多为刚刚毕业的青年, 学生工作更多属于事务性的管理, 对大学生思想的发展状况不能全面掌握。 而专业教师目前以知识传递为主。 相比较而言, 寝室室友、 社团朋友等朋辈之间的关系更为密切, 成为获取大学生思想动态的重要渠道之一。 此外, 通过大数据对网络平台上大学生对于具体、 细小、 感性的平常事、 平常心的数据处理也是了解大学生思想状况的一种重要渠道[10]39, 大数据分析更关心事物的相互关系而不是因果关系, 这样不受限于传统的思维模式和特定领域里隐含的固有偏见, 为我们提供了更多新的洞见。[10]94这有助于更为客观、 全面地了解、 掌握大学生的认知水平和认知能力, 充实高校思政工作内容, 开阔教师思政工作视野。
提升高校思政工作的针对性, 应转变思政工作模式——从宏大的叙事到人文关怀。 当前高校思政工作存在理想信念教育和日常事务管理撕裂的现象。 从高校大学生因为生活琐事而自杀的舆情案例中可知, 大学生自杀不排除其心理问题, 但是仔细拷问一下其精神层面的问题, 不难发现, 不少学生将其人生理想设定为考大学, 一旦考取大学就失去了人生理想, 所谓“高处不胜寒”, 作为时代的佼佼者, 竟有不少学生处于“空心病”状态, 内心归宿感不强, 找不到生活的理由和意义。 大学本应是青年人的精神之源、 动力之源, 然而, 不少大学生却找不到精神支柱和奋斗动力。 因此, 加强思政工作的针对性, 要将思政工作落实落细落小, 从管理的精细化、 日常生活、 身心愉悦等细节加强对高校师生的影响; 要避免思政工作陷入“缸中之脑”, 自说自话的状态。 崇高的使命感、 远大的理想不能代替更不能解决日常烦恼, 但是离开了理想信念的目标, 日常生活就会变得短浅而无意义。 高校思政工作要从整体的富有历史感和崇高感的世界观转换成对日常生活的身心安排, 同时要赋予日常生活以理想信念和目标, 否则为细节而细节的生活只会剩下眼前的苟且。
[1] Leonard Witt. Is public journalism morphing into the public’s journalism?[J]. National Civic Review, 2004, 93(3): 49-57.
[2] 喻国明. 网络舆情治理的要素设计与操作关键[J]. 新闻与写作,2017(1): 10-13.
[3] 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学习读本[M]. 北京: 中共中央宣传部, 学习出版社, 2015.
[4] 袁行霈. 陶渊明集笺注[M ]. 北京: 中华书局,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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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岳佳, 曾庆亮. 国家治理现代化进程中基层政府职能转变分析[J]. 中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6, 32(2): 40-43.
[7] 马立志. 我国突发事件舆情引导的现实困境和路径选择[J]. 中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7, 33(1): 60-64.
[8] CNNIC. 2016年第3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EB/OL]. 2016-02-09[2017-01-28]. http:∥www.199it.com/archives/560209.html.
[9] 成俊会, 赵金楼. 基于信息风险感知的社交网络舆情传播模型研究[J]. 情报杂志, 2015, 34(1): 134-138.
[10] [英]维克多·迈尔·舍恩伯格, 肯尼斯. 库克耶大数据时代: 生活工作与思维的大变革[M] . 盛杨燕, 周涛, 译. 杭州: 浙江人民出版社,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