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样, 雷 雯
(1. 福建师范大学 体育科学学院,福建 福州 350108;2. 华中师范大学 博士后流动站,湖北 武汉 430079;3. 闽江学院 体育部,福建 福州 350108)
《“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指出,健康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必然要求,是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条件[1]。体质是健康的重要组成部分,国民体质发展水平是国家综合国力和竞争力,以及社会文明和进步程度的重要体现。尽管个体遗传是影响其体质水平的重要因素,但很多研究表明,遗传只为体质的发展提供可能性,体质水平更多地依赖于后天的生存环境[2-3]。2000年以来,我国出台了一系列有关区域发展的重大政策,如《西部大开发战略》《振兴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振兴战略》《中部崛起》《国家新型城镇化》等。随着上述政策的推进,政策实施效果也开始显现,使得我国区域经济、社会、环境等多方面都发生显著变化,这些变化对国民的生活方式也产生深刻影响。因此,从理论上可以预测,上述因素的变化会引起体质状态地域分布的变化。只有充分认识国民体质区域发展的空间格局,把握区域国民体质的总体走向,才能合理地制定国民体质区域发展战略。基于此,本文借鉴区域经济研究范式[4-5],以省域为研究尺度,选取2005年、2010年、2014年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以下称省域)的总体、城镇、乡村、男性、女性5类国民体质综合指数为数据分析指标,运用探索性空间数据分析(exploratory spatial data analysis,ESDA)方法,探索我国省域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空间特征及其格局演化,为更好地开展全民健身运动及提升国民体质水平提供理论支持。
1.1研究对象以我国省域3~69周岁的国民体质发展水平为研究对象,以省域总体、城镇、乡村、男性、女性5类国民体质综合指数作为数据分析指标,从5个角度全面反映我国省域国民体质发展水平(数据未涵盖我国港、澳、台地区)。
(1) Global Moran′sI指数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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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中:E(I)为数学期望;var(I)为变异数。
Global Moran′sI的取值一般为-1~1,>0表示正相关,值接近1时表明具有相似的属性集聚在一起(即高值与高值相邻、低值与低值相邻);<0表示负相关,值接近-1时表明具有相异的属性集聚在一起(即高值与低值相邻,低值与高值相邻)。如果Global Moran′sI接近于0,则表示属性是随机分布的,或者不存在空间自相关[9]。
(3)
(4)
2.1省域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全局空间特征及演化以我国省域2005年、2010年、2014年总体国民体质综合指数和城镇、乡村、男性、女性4种分类国民体质综合指数共5个指标15组数据为对象,运用ArcGIS10软件计算Global Moran′sI指数估计值及其相关指标(表1)。
表1 国民体质综合指数的Global Moran′s I值
2.1.1 省域总体国民体质综合指数的Global Moran′sI指数分析 从表1可知,2005年、2010年、2014年,总体国民体质综合指数的Global Moran′sI估计值为正数(0.284 9,0.265 0,0.270 0),表明总体国民体质综合指数呈现正相关趋势,且都通过1%水平的显著性检验。这表明在此期间,我国省域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相似地区在空间上一直呈集聚分布,且集聚程度比较稳定,即省域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高的省域与高的省域,低的省域与低的省域在空间上呈集中分布。
已往研究表明,国民体质发展水平与所在区域的自然环境、经济发展水平等有较强的关联[2,11]。中国幅员辽阔,区域间的自然环境存在较大差异,经济发展水平在空间上也存在集聚现象[12-13],它们相互影响,可能是造成我国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在空间上集聚分布的原因。
2.1.2 省域城乡国民体质综合指数的Global Moran′sI指数分析 新中国成立以来,由于各种因素影响,我国逐渐形成城乡“二元体制”的发展模式,城乡之间在各方面都存在较大差异。城镇与乡村成为2个职能不同、居住形式与生活方式也不同的人类居住基本形式,其人群的体质状况也有一定的差异。考察城乡居民的体质差异是以往体质调研与监测中的一个重要研究内容[14]。
从表1可知,2005年、2010年、2014年城镇国民体质综合指数的Global Moran′sI估计值为正数(0.270 8,0.252 0,0.207 0),且都通过5%水平的显著性检验,但具体数值趋于减小,说明城镇国民体质综合指数虽呈现正相关,但其相关度有减弱趋势。这表明在此期间,我国省域城镇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相似地区在空间上呈集聚分布的特征,即城镇国民体质发展水平高的省域与高的省域,低的省域与低的省域在空间上呈集中分布,但这种空间集聚的程度呈减弱趋势。
同一时期,乡村国民体质综合指数的Global Moran′sI估计值也为正值(0.146 2,0.235 5,0.347 9),分别通过10%、5%、1%水平的显著性检验,但具体数值逐次增加,说明乡村国民体质综合指数呈正相关,且相关度有增强趋势。这表明在此期间,我国乡村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相似地区在空间上呈集聚分布特征,即乡村国民体质发展水平高的省域与高的省域,低的省域与低的省域在空间上呈集中分布,并且这种空间集聚的程度还呈增强趋势。
21世纪初,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多方面的经济指标表明,我国已经进入工业化中期阶段,随着财政实力不断壮大,工业反哺农业的能力和城市支持农村的能力明显增强。为此,2006年我国开始了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计划,中央颁布了《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推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若干意见》,将新农村建设的实质概括为“生产发展、生活宽裕、乡风文明、村容整洁、管理民主”,这5个方面相互联系,互为目标和方式,相互促进[15]。现阶段,由于我国区域经济社会发展差异明显,使得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需要根据不同区域的经济社会发展水平,采用5种不同建设类型(即发达类型、相对发达类型、发展中类型、相对落后类型和落后类型)逐步推进[15]。可见,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战略在具体实施过程中,非均衡性是其显著特征。居民的体质健康水平与其所处的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密切相关,因此,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非均衡特征,可能是促使我国省域乡村国民体质相似地区空间集聚程度近年来逐步加强的原因。
2.1.3 省域不同性别国民体质的Global Moran′sI指数分析 从表1可知,2005年、2010年、2014年男性国民体质综合指数的Global Moran′sI估计值为正数(0.277 5,0.284 0,0.281 5),表明男性国民体质综合指数呈现正相关趋势,且都通过1%水平的显著性检验。这表明在此期间,我国省域男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相似地区在空间上一直呈集聚分布,且集聚程度比较稳定。
同一时期,女性国民体质综合指数Global Moran′sI估计值也为正值(0.264 7,0.210 0,0.263 8),表明女性国民体质综合指数呈现正相关趋势,分别通过1%、5%、1%水平的显著性检验。这表明在此期间,我国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相似地区在空间上一直呈集聚分布,但从Global Moran′sI的具体数值变化看,上述的集聚程度存在上下波动的“起伏”现象。
研究[2,16]表明,体质不仅受遗传因素、自然环境因素和社会经济因素的影响,还与个体的生活方式、体育锻炼意识与习惯等相关。省域内男性与女性居民所处的自然环境、社会经济发展水平虽然相同,但他们在生活方式、体育锻炼意识与习惯方面还存在差异。这些差异可能是促使省域男性国民体质的空间集聚程度略高于女性的原因。
2.2.1 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及其演化分析 从表2可知:2005年我国省域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分别在华北(北京)、华东(山东、江苏、上海)和华南(广西)形成3个热点区域。到2010年,3个热点区域的极化作用都在增强,带动周边区域共同提高。华北热点增加了天津;华东增加了浙江,但山东退出热点;华南增加了广东和海南。到2014年,这种增强的极化作用态势并未延续,反而减弱。华北热点消失(北京和天津同时退出),华东的江苏退出,华南的广西和海南直接退至次冷区域(随着广西退出热点区域,广阔的中、西部地区已再无热点)。与此同时,在东北地区形成1个新热点(辽宁)。就整体而言,2005—2014年,我国省域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动态变化热点区域的空间格局呈微调状态,但热点区域的极化作用呈现“从增强到减弱”的发展态势。
此外,2005—2014年,次热区域显著减少,且减少的省域主要集中于西部和北部地区。到2014年,西部12个省域中已有11个处于冷点或次冷区域(重庆反而在2010年跃升为次热区域)。这表明我国西部地区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较为落后,提高西部地区国民体质水平应是今后我国区域国民体质发展战略的重点。另外,上海的国民体质发展经验值得大家关注,其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长期处于热点区域。因此,上海可作为我国省域国民体质发展的“标杆”。相反,西部的西藏、青海和贵州的国民体质发展应引起重视,其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长期处于冷点区域。
个体的体质除了受遗传因素影响外,还受其他多种因素影响,如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居民的生活方式,自然环境等[2]。从我国省域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动态变化热点区域的演化轨迹上可以发现,区域自然环境中的气候类型和降水量多少可能是影响所在地区个体体质状况的2个重要因素。例如,2005—2014年,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动态变化热点区域基本都处在温带季风气候和亚热带季风气候区,且年均降水量都在800 mm以上。处于温带大陆性气候与高原气候和高山气候且年均降水量小于600 mm的区域,其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基本处于冷点或次冷区域。应引起重视的是贵州省,其同样位于亚热带季风气候区,且年降水量超过1 000 mm,所在区域的自然条件相对优越,但其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却长期处于冷点。这可能与贵州省经济、社会发展均较为落后有关。
表2 我国省域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热点区域演化
2.2.2 城乡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及其演化分析 (1) 城镇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及其演化。从表3可知,我国省域城镇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演化轨迹与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较为相似。2000—2005年,城镇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与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完全一样,也形成了3个热点,分别是华北(北京)、华东(山东、江苏、上海)、华南(广西)。到2010年,华北和华南的热点涵盖范围在扩大,而华东的热点区域在缩小(山东退出),但热点区域的空间格局基本没变。到2014年,城镇国民体质热点区域的空间格局出现较大变化,东北的辽宁“一枝独秀”,在东北地区形成1个新热点,从而改变了原有的“三热点”的空间格局。
2013年,辽宁省承办了第十二届全运会。为了迎接这项国内规模最大的体育盛会,第十二届全运会组委会、辽宁省体育局倡导“全民健身、共享全运”,组织了一系列的群体活动为全运会预热。例如,举办了“‘全民健身、共享全运’2012年辽宁省迎全运庆新春全民健康跑活动”“辽宁省全民健身运动会”“‘迎全运、爱家乡、建辽宁’第二届滨海沿河快乐骑行接力赛”“沈阳市启动百万市民迎全运健康跑活动”等[17-20],吸引了众多社会各界的群众体育爱好者参与其中。同时,加强社会体育指导员的培训工作,建设“群众身边的场地”,为居民健身提供科学指导和体育场地[21]。可能正是上述的各项活动和措施,激发了辽宁省群众的健身热情,从而扭转了辽宁城镇国民体质下滑趋势,使得城镇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得到较大提高。2005—2014年,城镇国民体质发展水平都处于热点区域的有北京、江苏和上海3个省域;都处于冷点区域的有新疆、西藏、青海、贵州4个省域,均处于西部地区。
表3 我国省域城乡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热点区域演化
(2) 乡村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及其演化。与总体、城镇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演化轨迹不同,乡村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演化表现出其独有特征。从表3可知:2005年共形成两大热点区域,其中一个位于中、西部地区(江西、湖南、重庆),另一个由东部的山东、江苏、上海组成。到2010年,热点区域的重心明显向南迁移。山东已退出东部热点区域,而浙江发展迅速,由次冷直接跃升为热点;中部、西部热点区域开始出现萎缩(只有重庆保留);在华南地区出现1个新热点(广西、广东、海南)。到2014年,随着重庆退出热点区域,中国的中部、西部广大地区乡村国民体质已再无热点区域;余下的2个热点区域所涵盖的范围也呈缩小态势。整体而言,北部地区的乡村国民体质呈下降趋势(冷点和次冷区域逐渐增加),热点区域的重心明显向南迁移,南北乡村国民体质差距逐渐拉大。
(3) 城乡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及其演化的对比分析。对比我国省域城乡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演化轨迹可以发现,2005年中部、西部乡村国民体质发展水平位于热点或次热区域的省域明显多于城镇(表3)。这说明2000—2005年中部、西部省域乡村国民体质发展优于城镇。到2010年,中部、西部省域乡村国民体质发展优势虽然存在,但乡村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开始下降,使得中部、西部省域城乡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差距趋于缩小。到2014年,随着中部、西部省域乡村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进一步下降,城乡国民体质发展处于“低水平均衡”态势。
此外,东部省域的乡村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得到快速提高,由2005年的“乡村落后于城镇”发展为两者在“较高水平的均衡”。特别值得关注的是上海,其城乡国民体质发展水平一直呈“高水平均衡”的发展态势。
2.2.3 省域不同性别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及其演化分析 尽管区域内男性与女性所处的经济社会发展水平、自然环境等因素一样,但由于体质还会受个体遗传、生活方式、体育锻炼意识等因素影响;因此,相同区域内男性与女性的体质发展水平也可能表现出较大差异。
(1) 男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及其演化。从表4可知:2000—2005年,男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在华东(山东、江苏、上海、江西)和华南(广西)各形成1个热点。次热区域也主要集中在华东、华中和华南地区,男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形成了“南高北低”的空间格局。到2010年,热点区域的空间格局出现变化。华南地区热点极化作用在增强,使得广东、海南同时跃为热点;华东地区热点极化作用在减弱(山东退出);热点区域的重心趋于向南迁移,“南强北弱”的空间格局更加明显。到2014年,之前保留的两大热点的极化作用同时减弱,涵盖范围进一步缩小。华东地区的热点只剩上海,华南地区的热点也只剩广东。
表4 我国省域男性、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热点区域演化
(2) 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及其演化。从表4可知:2000—2005年,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形成4个热点区域,其中华东地区热点区域涵盖面最大,由山东、江苏、上海和浙江4个省域组成;同时,全国还有近一半的省域属于次热区域(14个)。这说明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在此期间得到较大幅度提高。到2010年,随着内蒙古热点的退出,余下的3个热点的空间格局基本未改变,但各热点的极化作用并不一致。华东地区热点的极化作用在减弱(山东退出),华南地区热点在增强(广东跃升为热点)。同时,随着东北、西南等地区的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下降,冷点或次冷区域快速增加(由10个省域增加为17个)。2014年,原有的3个热点区域依然保留,但华东、华南地区的热点极化作用同时减弱。与此同时,在东北反而形成1个新热点(辽宁)。从具体省域看,北京、上海、浙江3个省域的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在2005—2014年间始终处于热点区域,表明这3个省域的女性国民体质发展基础较好;而西藏、青海、贵州3个省域则一直处于冷点区域。
(3) 男性、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及其演化的对比分析。对比男性、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热点区域演化轨迹可以发现,2000—2005年,北方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明显高于男性,而南方则较为均衡。例如,北方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在北京和内蒙古形成2个热点,同时围绕这2个热点周围还形成了较大范围的次热区域,如东北三省、天津、山西、宁夏等。反观北方的男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上述省域基本处于次冷区域。南方各省的男性、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发展相对均衡,多数省域的男性、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属于相同类型。到2010年,北方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趋于下降,相对于男性,其优势已不太明显。南方的男性、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则更趋于均衡。2014年,北方的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又开始呈现高于男性的趋势,增加了1个热点(辽宁)。同时,南方的男性、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原有均衡发展的空间格局开始分化,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略高于男性。整体而言,男性、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在北方呈“非均衡”动态变化特征,而在南方则有从“均衡”向“非均衡”动态发展的趋势。
(1) 省域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全局空间特征及其演化表现为:省域5类国民体质发展水平一直存在空间集聚现象,但集聚程度的变化趋势并不一致;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集聚程度比较稳定;城镇与乡村,男性与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集聚程度的变化趋势互为相反(即城镇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在逐步减弱,而乡村在逐步加强;男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由加强转为减弱,女性则由减弱转为加强)。
(2) 省域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的局域空间特征及其演化表现为:①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热点区域的空间格局呈微调状态,但热点区域的极化作用呈现“从增强到减弱”的发展态势;西部地区总体国民体质发展水平较为落后,提高西部地区国民体质水平应是今后我国区域国民体质发展战略的重点;上海可作为我国省域国民体质发展的标杆。②城镇国民体质发展水平热点区域的空间格局变化较为剧烈,已由“三热点”演化为“四热点”;北部地区的乡村国民体质呈下降趋势(冷点和次冷区域逐渐增加),使得热点区域的重心明显向南迁移,南北乡村国民体质差距逐渐拉大;城乡对比发现,中、西部省域由早期“乡村优于城镇”的态势逐渐演化为城乡均处于“低水平均衡”的态势,而东部省域则逐渐由“乡村落后于城镇”演化为两者均在“较高水平的均衡”,上海城乡国民体质一直呈“高水平均衡”的发展态势。③男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朝着“南高北低”的空间格局发展,而女性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在东北区域呈“下降再提高的波浪式”发展态势,在西南区域则一直朝下降的趋势发展;不同性别对比发现,在北方,男、女国民体质发展水平呈“非均衡”(女性优于男性)特征,而在南方,两者由“均衡”逐渐向“非均衡”(女性高于男性)方向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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