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
最近妈妈养的庐花鸡不好好吃食,呆头呆脑的,妈妈喂了好几片药,都不管用,妈妈说:“算了,把它杀了吧!”爸爸自告奋勇,充当“杀手”,只见他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一手拿刀,一手捉住鸡,往楼下走去,我和妈妈在后面观看。
我全身兴奋地走到楼下,爸爸左手拽紧鸡翅膀,右手拎住鸡冠,接着,腾出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紧鸡冠,鸡脖子一下子向前凸露出来,鸡“咯咯”地怪叫,爸爸毫不手软,拿起锋利的刀在鸡脖子抹了几下,终于出血了,爸爸松了口气,一甩手把“死鸡”扔出老远,让它做临死前的挣扎,我赶紧回家提开水,准备趁热褪鸡毛。可是,等我们端来一大盆开水时,那“死鸡”却不见了,是叫人拾去了,还是叫狗叼去了,我东看看,西瞅瞅,只見那“死鸡”正躲在一群鸡后面,看见我们撒腿就跑,我们赶紧追,跑着跑着,它竟跑到花园里了,我和妈妈拼命地追,追到那里,可鸡已经跑到马路边了,但渐渐地跑得慢了。不一会儿,它一下子跪倒在地,“噗噗”地搅得尘土飞扬,很快趴在地上不动了。我跑上前去一看,那鸡死了。原来那鸡并没有死,可在我们一家合力围攻下,再加上流了不少血,最终才死了。
妈妈边笑边说:“你爸爸真行,把鸡杀活了。”我在一边笑得肚子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