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炉窑火映千年

2018-05-14 17:02王振德
天工 2018年5期
关键词:荣昌技艺陶瓷

王振德

金竹山,瓦子滩,十里河床陶片片,窑工吆喝悍声远,窑火烧亮半边天……

这一句古老的歌谣,已被时光磨去了悠扬婉转,单纯地描绘着当时荣昌县以安富古镇为核心的陶器生产场景。纵然已过去百年之久,我们依然能够感受到当时的热火朝天,体味到当时挥汗如雨的劳动者们精神的富足与喜悦。伴随着这种富足,荣昌陶器畅享着鼎盛,闪耀世界。

时光深处,古老的窑火前,站着一位有心的手艺人,他也无法按捺内心的激动。就如同农民看着自己侍弄的庄稼丰收时一样,每一个毛孔中都充盈着喜悦。他站在窑火前,就像站在希望前面一样,脸色通红,仿佛皮肤也要燃烧起来。他一遍一遍地回味着每一件荣昌陶的成型过程,喜悦层层堆积……进而他想弄清楚荣昌陶是怎样来的,承载了怎样的风雨才有了如此的荣耀?

有芬芳的泥土,有传承的技艺,有积极的探索……条陈列目,没有时间书写,先拿一块陶片在地上画几条道道,代表着他心目中的天时地利人和。肯定是因为他所想的这些,才有了荣昌陶的辉煌,他会心地一笑,朝着这几个道道的远处寻去……

“前山矿子后山炭,中间窑烧陶罐罐”,一群小孩子高声地吟唱着。这是谁写的,弄不清楚,但是却成为方圆左近的常识。毋庸置疑,丰富优质的泥料是荣昌陶发展的保证。泥色为红、白两色。泥料质地细腻,可塑性强,吸水率、烧失率低。当地与泥料有关的传说很多,比如,当地的泥是混了大禹鲜血的神泥,或是女娲补天剩下的彩泥……这些传说越是生动形象,越是有鼻子有眼,就越说明了当地泥土的与众不同。或许不是荣昌选择了陶,是陶选择了荣昌,此乃天意。

他听老人们说过,最初的制造工艺,是无意间发现的。人们发现烧制的泥土,较之以前更为耐用,于是奔走相告。继而出现了对美观、实用、轻便的诸多要求,然后在不断反复的尝试以后,这些要求得以实现。发展到今天,虽然还未脱离实用,却是在最大程度地追求美观了。人们也不单单将他们视为实用器。发展到如今,已经集手工造型、雕刻之美、釉色之美、烧造之美于一体,对于技艺的要求也是精益求精。掌握精湛技艺的老师傅更是人才辈出,每个人都挑选精干的徒弟一名,精心培养。

这一次窑里面烧制的全部是新品种的荣昌陶,是京城几位画师经历千里之遥到来之后,都顾不得身上的疲惫,参与设计和制作的。既然不单是实用器,而是要满足人们的精神诉求,那么,就要不断融入新的时代元素。他顶着压力,大胆地采用了画师们的意见。他觉得自己在完成一次壮举,于是让窑工们去休息,自己亲自盯着。

想到这里,他没有再向道道上望一眼,而是想象着炉火中陶器烧制完成的样子,有些担心,也有些期待……

历史中总不缺乏有心人,愿意站在窑火前思考。一炉窑火映千年,那窜动的火苗,炙烤着泥土,也摇曳着人们的心。

有味道的荣昌陶

刘吉芬也是站在窑火前的思考者。那火光的窜动中,依然闪烁着那些古老动听的故事,依然有荣昌陶一路走来的辉煌与艰辛,依然有期待和希望……

那位历史深处的有心人画在地上的道道还在吗?或许还在吧,这每一条道道都彰显着荣昌陶与生俱来的优势,已经深深地印刻在每一个荣昌制陶人的心中。那是他们自信的来源,也是他们坚守的初心。

荣昌陶最具代表性的器型非泡菜坛莫属,全面体现了荣昌陶“柳、卵、直、胀”的特点。从一开始,荣昌陶就与味道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与茶的清香、酒的醇香不太一样,荣昌陶中浸渗着家乡的味道,那种味道中有母亲的呵护,有川人的不屈,有大巴山深处的坚毅与果敢。或者,对食物的依恋,才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在这种味道中,会不自觉地陷入回忆与思考。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荣昌陶的,刘吉芬自己也说不清楚。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没有一个明确的时间点,但是他的一生却与荣昌陶联系在了一起。13岁开始跟随师傅学习拉胚,到如今已50年之久。当时选择荣昌陶或许是一种谋生的手段,老实巴交的父辈,纵然有高超的制作技艺,但也没有明确告诉他,这是一种使命或者是一种责任,就仿佛穿衣吃饭一样,这就是一种命运的安排,只要活着,就只有接受。那时候的日子就像山里的树木一样,没有太多的选择,只有生根、发芽、疯狂地生长,然后化作窑中的一团火焰。

年轻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思考,跟着师父学,接受父辈们布置的工作任务,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不过,虽然年轻,他也能够感受到父辈们的专注,埋头干活,将手中的活做细,追求完美;体味父辈们站在窑火前的激动,那種喜悦也影响着自己。这种体味不断地重复,不断地加强,让他也有了站在窑火前盼望的习惯。那一团火焰锤炼的是泥土,是陶器,也锤炼着他的心。如果喜悦能来得如此简单,刘吉芬也有体验一把的冲动。

父辈们渐渐老去,他已经继承了他们所有的技艺,能够出色独力地完成一件作品。他站在窑火前等待着温度对陶器的给予,就像在厨房等待着母亲的一道菜,而现在做菜的是自己。我做的这道菜是不是成功,是不是酸甜适中,是不是适合大家的胃口?在这种反复的思考中,他细微地感觉到了,自己不只是继承了父辈们的手艺,还接过了父辈们的担子。这样一来,他觉得有必要重新审视了。

如果是作为谋生手段,完成一件作品就可以得过且过,是是而非。但是作为一种责任,他就更能体会到父辈们精益求精的用意了。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或许谆谆教诲没有用,甚至言传身教也只能培养一种习惯,而思想的转变就需要这种在时间打磨下的感悟。当刘吉芬悟到这一切的时候,他才真切地感受到,命运的安排不只是接受那么简单,那冥冥之中四个字中所包含的内容是需要一辈子感悟的。

刘吉芬如今已经年过花甲,他都不舍得放下自己的手艺,坚持每天创作。只有当他在创作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轻松自在。在一次接受采访时他说:“我的祖祖辈辈都在做荣昌陶器,我就喜爱这个东西,热爱这个东西;我想让别人也爱好它。我会坚持干到我干不动的那一天为止。”

除了创作,刘吉芬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教授徒弟上,连同自己的女儿刘嘉佳也是他的徒弟。但是他知道,艺术只能传授艺,而术就要靠自己去悟了。做有味道的荣昌陶,这既是对徒弟们的殷切期望,让他们不忘初心,每一件作品都要完美地呈现出荣昌陶的艺术特点,也是告诉徒弟们,艺术需要有自己的味道。哪怕技艺再娴熟,没有自己的风格,没有自己的体悟,没有自己情感的融入,那就不能称之为艺术,与机器的批量生产没有多大区别。

刘吉芬业已功成名就,网络、媒体对他的报道很多,无论是微型泡菜坛,还是毛发可数的牛,都被称之为荣昌陶的精品,为荣昌陶的复兴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让我们仔细看看他徒弟们的作品,或许会对他的良苦用心窥视一二。

刘嘉佳是刘吉芬的女儿,也是刘吉芬的徒弟,或许是耳濡目染的结果,刘嘉佳的作品中传承的因素更为浓重一些,也就是与父亲的作品更像一些。笼罩在父亲的光环之下,或许刘嘉佳的艺术之路更为艰难。但是细细品味,你能够真切地感觉到,刘吉芬的作品更为雄浑粗犷,更乐意表现历史题材的厚重与自然风光的壮丽,而刘嘉佳的作品更婉约秀丽,注重细节。如果将他们的作品比作一幅画的话,刘吉芬的作品更像是一幅大写意,能够让人体会作品创作过程中的酣畅淋漓,而刘嘉佳的作品更像是一幅工笔画,更多体会到的是精描细写的刻画。

刘冬也是刘吉芬的徒弟,观刘冬的作品,就能够感受到更大的不同。与刘吉芬、刘嘉佳釉色创作不同,刘冬更愿意展示素色的作品,且在其中融入了雕塑等艺术手法。一门艺术的发展,应该是兼容并蓄的,传统的手艺要在,也要吸纳其他更多的元素。刘冬的作品打开了荣昌陶的新大门。至于从这个大门中会涌进来什么,要靠创作者的斟酌与把握。从这一点来说,刘冬的路子难度也不小。

荣昌陶在火中接受洗礼,完成从泥巴到艺术品的蜕变。每一个制陶人也在窑火中完成洗礼,从懵懂到担当,从继承到创新,一路走来,就仿若历史深处那位站在窑火前的手艺人,思考中充斥着希望与期待。

有传承的荣昌陶

窑火是荣昌陶的灵魂,只要窑火不灭,荣昌人的骨子里就散发着陶器的艺术气质。肖文桓站在窑火前享受着荣昌陶气质的弥漫与流淌,就是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泥土气息还混合着木材燃烧时的气味。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静谧,没有任何的干扰;饱满,想法纷至沓来;紧迫,各种时不我待。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荣昌陶器”重庆市级代表性传承人,这个称号让肖文桓兴奋,觉得这几年的努力终被瞩目,担心是否能够完成这个称号背后的使命。他也想在地上画上几个道道,朝道道的下面望去,盘算一下,自己能留给未来的有什么?

技艺,那些从前辈手中接过的“接力棒”?心得,从业30多年来的思考?方向,让新学者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抑或其他,每每想及于此,就会感觉到时间的紧迫。这种紧迫感会挤走对静谧的感悟以及各种纷至沓来的想法。紧迫会变成一种焦虑。很多时候,他都会觉得荣誉就像是一条鞭子抽打着自己,没有停下来喘息的机会。

肖文桓7岁随父学习制陶技艺,除了一身的童子功,还有作为制陶世家实践中积攒下来的宝贵经验。让他从小开始就与众不同。比如说,技艺高超,被人称为“拉坯王子”;比如说,不安于现状,要新开发仿古陶、仿铜陶、彩绘陶、镂空陶。有继承也有抗争。或许拿一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艺高人胆大。当然,这些都是在他成功的基础上,才值得说道。

这个路子走得通,就被称作是积极的探索。探索是需要勇气的,勇气小的人伸出脚试试,勇气大的就是大步向前。这一点上来说,肖文桓是成功的。他的这些探索受到了人们的关注,也直接影响着初学者们,要无畏,要英勇,荣昌陶的复兴与发展需要这样的勇气。

荣昌陶有过自己的辉煌,曾经与江苏宜兴紫砂陶、云南建水五彩陶、广西钦州坭兴陶并称为四大名陶,而后渐渐衰落。我以一个外行人的眼光来看,似乎与缺乏探索、发展思路狭窄有很大的关系。也是形势所逼,肖文桓走上了新开发的路子。只有将路子拓宽,才能有更为新鲜的元素融入,就像时光深处,那些千里之遥赶来的画师们,我想,肖文桓当时站在窑火前,也有担心与期待,也感觉自己是在完成一次壮举,从而暂时忘却了那些画在地上的道道连接着的过去和未来。

如今,这些探索得到了肯定,也获得了不少的荣誉,那么就要将这一切传承下去,真正地做一位传承人。这时候,肖文桓发现,传承的不仅是技艺、心得与方向,还要传承思路。技艺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荣昌陶的未来还是由思路来决定的。

肖亚岑是肖文桓的女儿,也是肖文桓最早的徒弟之一,10余岁时,就被父亲带着熟悉荣昌陶的制作工艺流程。或许,那个时候不仅肖亚岑没有决定接下父亲的衣钵,就是肖文桓也没有考虑好是否要帶着自己的女儿走上这条道路。但是,这个学习过程就开始了。在对女儿的传授中,肖文桓注重对技艺的传授,同时也广开思路,所以看肖亚岑的作品,就有很多新的元素。比如,有茶壶,如果不是专门介绍,大家都以为是宜兴紫砂壶,有纯白色的陶瓶,仿若景德镇陶瓷,最有意思的是她的作品《味道》,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这种创意的设计,有雕塑的思维方式融入其中。只有当《楚韵》摆在面前,才能真正地感觉到,肖亚岑是荣昌陶的创作者。

再看肖文桓另一位徒弟杨敏的作品。杨敏是带艺拜师的,因此在他的作品中有景德镇陶瓷的影子。但让你眼前一亮的是,他对于器型的丰富,和对于荣昌陶中雕刻与釉色的运用,完美地结合,形成了独特的风格。能够在众多的作品中一眼发现其与众不同。

艺术的碰撞与融合,不是简单意义上的同化或者说是替代,而是在苦思冥想后的再创造,这种创造让不同的地域特色融入一炉,让作品更具时代特点,不得不说是一种好事。就像前几年对于“西方画法对中国画影响”的争论,很多人学习了,运用了,但是这一点也没有影响中国画韵味的体现,相反,这种争论与融合推动了中国画的发展,让中国画彰显出更强的生命力。正所谓“广学而博,专一而精”,这或许才是荣昌陶发展最好的思路。

在一次玉雕的工作会议上,有位专家说,为什么现在的玉雕大师大多是出自玉雕厂?那是因为那时候是十几位甚至几十位老师在一起工作,作为学徒的你可以跟着这位师学绘图,那位师父学雕刻,这样就能够将众多师父的优势汇于一身。而现在的学徒都是跟着一位师父,就算天赋再高也只能学到一位师父的手艺。这就像金庸武侠小说里所描述的一样,终成为一代武术宗师的人,都是有奇遇,学习了几门武功,而融会贯通者。当然,我们不能寄希望于徒弟们有这样的奇遇,而是应为他们创造这样的条件。

刘吉芬和肖文桓一碰面就产生了一起带徒弟的想法,让徒弟们能够学习到不同的技艺、不同的思路、不同的心得,甚至感受师父不同的性格,从而有融会贯通的机会。而且,徒弟们之间的相互交流也能碰撞出不同的想法。这就好比学校的交换生、武侠小说里面的奇遇者,玉雕厂里的学徒给傳承带来一种新的可能。

宣传片《一炉窑火映千年》中说:“如果要用一种发明来串联,勾画一部人类文明史的话,也许只有它,才有资格负起这一盛名,那就是陶。一团泥土,一番随心所欲的揉捏,干燥后经火焙烧,凝固下千奇百怪的形状,便有了使用功能,有了文明的雏形,参与伟大东方文明的建构。”而我认为,真正参加东方文明构建的不是陶,而是那些站在窑火前思考的制陶人。这些乐于思考的制陶人,从时光的深处走来,带来曙光,带来发展,带来曾经的辉煌与值得期待的未来。

一炉窑火映千年,映出了荣昌陶的兴旺与衰落、复兴与发展,也映出了炉火前那一张张思考的面孔,满脸通红,带着希望和期待……

刘吉芬,重庆荣昌人,出生于1950年10月。重庆市工艺美术大师,荣昌县第一届工艺美术师,第一批荣昌区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荣昌陶器”代表性传承人,荣昌区非物质文化遗产陶神祭祀代表性传承人。重庆市安北陶瓷有限公司造型总监。

2016 年,《刻花陶瓶》在第五届中国文化产业博览会暨国际工艺美术精品展上获得首届“工匠杯”工艺美术精品奖银奖。2017 年,《袖珍泡菜坛》在第六届中国(重庆 ) 文化产业博览会工艺美术大师作品暨国际工艺美术精品展上获得“工匠杯”工艺美术精品奖铜奖。2018年,《朱砂釉花器》于首届中国四大名陶展获铜奖;《金山西见》于第53届全国工艺品交易会获得2018“金凤凰”创新产品设计大奖赛银奖;《孺子牛》获得“工匠杯”工艺美术精品奖金奖。

刘嘉佳,1979年出生于陶瓷世家,毕业于四川大学。重庆市安北陶瓷有限公司艺术总监,“刘吉芬大师工作室”运营总监。

2012年,在“中国梦·劳动美”荣昌区首届职业技能大赛荣获陶瓷手工成型一等奖;2018年,“中泰一家亲”国际艺术节TCF亚太国际综合艺术大赛中荣获青年组传统陶艺造型一等奖。

刘冬,1986年出生于制陶世家。荣昌区第一届工艺美术师, 重庆市安北陶瓷有限公司专职产品造型师。1999年,跟随叔父刘吉芬大师学习陶器制作传统技艺; 2003年,受聘于成都国际会议展览中心——藏羌博物馆担任专职雕塑师;2015年创立拙朴堂艺工作室。

《悟禅》在“中国梦·劳动美”荣昌县第二届职业技能大赛荣获陶瓷雕塑项目二等奖,同时,在“中国梦·劳动美”荣昌县第二届职业技能大赛被评为荣昌县技术能手;2017年,《悟禅》在第六届中国文化产业博览会暨国际工艺美术精品展上获得第二届“工匠杯”工艺美术精品奖铜奖;2018年,中国·建水紫陶·世界艺术大赛陶瓷技能赛获优秀奖。

肖文桓,生于1966年 12月,重庆荣昌人。重庆市安北陶瓷有限公司董事长,重庆市荣昌陶商会副会长,重庆市工艺美术协会副会长。第一届荣昌“工艺美术师”,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荣昌陶器”重庆市级代表性传承人,重庆市“十佳青年”。

出生于制陶世家,祖辈肖嗣友为荣昌陶“泥精货”鼻祖,7岁就随父学习制陶技艺。擅长手拉坯制作、釉色配制、雕刻,曾被誉为荣昌陶“拉坯王子”。从艺30多年来,致力于传承和发扬荣昌陶的传统制作技艺,取得了社会的认可,为荣昌陶的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1995年,创办安北陶器厂(现重庆市安北陶瓷有限公司)。

2017年,第六届中国文化产业博览会暨国际工艺美术精品展上获得第二届“工匠杯”工艺美术精品奖铜奖。2018年,《渐》获得由中国工艺美术协会颁发的“金凤凰”创新大奖赛金奖;《竹报平安》获得第六届(大连)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会工艺美术作品金奖。

杨敏,江西进贤人,江西省工艺美术师,景德镇市青联委员。2013年毕业于景德镇陶瓷大学,获艺术硕士,任教于景德镇陶瓷大学。

2010年,作品《清风图》获得全国第45届“金凤凰”银奖(国家级)。2012年,作品《花开富贵》获江西省工艺美术大奖赛铜奖(省级),作品《凤穿牡丹》被江西省工艺美术馆收藏。2017年,作品《符号系列》获江西省工艺美术大奖赛银奖,作品《符号》被江西省工艺美术馆收藏;2018年,作品《闲情逸致》获得全国第53届“金凤凰”创新产品设计大赛银奖(国家级)。

教育部产学研项目第二批《VR陶艺教学课件的研制与应用》主持,江西省文化艺术规划《VR技术在海昏侯文化对外交流中的运用》主持,参与江西省艺术科学规划项目《虚拟现实技术在陶瓷衍生品设计中的应用与研究》。

肖亚岑,1990年出生于制陶世家。重庆市安北陶瓷有限公司总经理,第一批荣昌区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荣昌陶器”代表性传承人,第三届重庆市荣昌区工艺美术师。

2017年9月,作品《味道》在第六届中国文化产业博览会暨国际工艺美术精品展获得第二届“工匠杯”优秀奖。2018年7月,作品《触岑石兮》获得第六届(大连)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会工艺美术作品铜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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