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动力机制研究
——基于江苏1028个农户的实证

2018-05-04 10:20郭利京黄振英仇焕广
关键词:无害化环境保护农户

郭利京,黄振英,仇焕广

(1.中国人民大学 农业与农村发展学院,北京 100872;2.安徽财经大学 经济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随着农村居民收入水平的提高和消费结构的改善,我国农村生活垃圾产生量快速增加。当前全国农村人均年生活垃圾产生量(390 kg)几乎与一些发达国家不相上下[1]。然而,我国农村生活垃圾处理设施缺乏、收集方式落后,垃圾随意丢弃或堆积现象十分普遍,不但有碍农村景观和增加疾病传播隐患,同时也破坏了生态环境和水资源[2]。农户是农村生产生活的主体,也是农村生活垃圾的主要制造者,理应成为农村地区生活垃圾环境污染治理的重要参与者。于是,引导和激励农户在日常生产生活中自觉实施垃圾减量化、定点倾倒、分类处置等无害化处理行为,是改变当前农村生活垃圾环境污染,促进农业农村可持续发展的重要途径。因此,对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harmless-handling behavior)及其动力机制的研究成为农村生活垃圾处理领域的重要议题。

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指,农户在日常生产生活中自觉实施垃圾减量化、定点倾倒、分类处理、循环利用等行为,减少垃圾环境污染的一系列行为[3]。多数文献认为,经济主体实施无害化处理行为的主要原因有以下两种:一认为是个人的价值观、世界观等心理因素的体现,与其性别、职业、受教育年限等个体特征密切相关[4-5];二认为是经济人特性的表现,是其在权衡收益与成本后作出的理性选择[6-7]。与以上观点不同,本文认为农村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具有益社会性(beneficial society)和合作行为(cooperative behavior)的特征,仅从个体特征与经济人特性的视角研究农户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动力机制是不全面的。因此,本研究以社会规范激活理论(social norm governance theory)为基础,从益社会性和合作行为的视角,构建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动力机制模型,研究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动力机制,为从源头上治理农村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提供理论与政策建议。

一、问题提出

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是指,在日常生产生活中农户自觉实施垃圾减量化、定点倾倒、分类处理、循环利用等行为,减少垃圾环境污染的一系列行为。已有文献认为,经济主体实施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原因有二:第一种观点认为,无害化处理行为是个人的价值观、世界观等心理因素的体现,与经济主体的性别、职业、受教育年限等个人特征密切相关[8-9];第二种观点认为,经济主体是否实施无害化处理行为,是在权衡收益与成本后作出的理性选择[10-11],是其经济人特性的表现。

然而,农村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有利于整个农村地区生态环境的改善,对社会其他主体的生产生活产生了有益影响,而该行为实施的成本(花费的时间、精力等)却由农户自己承担。因此,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是一种牺牲自我,惠及农村地区和他人的益社会性(beneficial society)行为[12]。此外,农村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是需要众多主体(农户、村集体、县乡政府等)通力合作才能应对的公共问题,其问题的最终解决有赖于多方共同合作[13]。那么,农户对他人是否同样会实施无害化处理的行为预期是其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中不可忽视的影响因素[14]。

由于农村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的益社会性(beneficial society)和合作行为(cooperative behavior)特征,本文认为仅从个体特征与经济人特性的传统视角对该行为动力机制的研究是不完整的。农户在农村生活垃圾处理中实施益社会性的环境保护规范,以及对同伴参与合作的行为期望等因素也是研究无害化处理行为动力机制的重要因素。因此,本研究以社会规范激活理论(social norm governance theory)为基础,从益社会性和合作行为的视角,构建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动力机制模型,研究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动力机制,为从源头上治理农村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提供理论与政策建议。

二、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

(一)社会规范激活理论与农户无害化处理行为

社会规范激活理论(social norm governance theory)是解释无害化处理行为(pro-environmental behavior)动力机制的一种常用分析框架。社会规范是指经济主体所理解的行为准则,在无法律强制的情景下能够起到行为导向或约束的作用。Peters等人[15]研究发现,影响经济主体无害化处理行为最直接的因素是经济主体所认知的环境保护规范(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responsibility),而这种益社会性的环境保护规范是由危害认知(hazard perception)和责任归属(Attribution of responsibility)所激发的。危害认知是指农户对不实施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导致的环境污染问题的了解程度;责任归属是指农户对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权责主体的认知。以上概念呈现递进的关系:危害认知影响责任归属,责任归属激发环境保护规范,环境保护规范直接激励经济主体参与益社会性的无害化处理行为[16]。

社会规范激活理论背后隐含的假设是,经济主体内心是厌恶生活垃圾“环境污染”或偏爱“洁净环境”的,只要通过外界干预激发其内心亲环境的行为规范或准则,就可以引导他们主动实施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17]。生活垃圾分类处理、定点倾倒等行为也是一种益社会性的无害化处理行为,社会规范激活理论为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动力机制提供了一种新的解释。

虽然多数文献运用上述递进关系对经济主体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动力机制进行了分析,但有学者发现危害认知同样能够直接激起环境保护规范[18]。例如彭远春等[19]、Reese等[20]关于环境保护行为的实证研究均发现危害认知和责任归属能激起经济主体的环境规范认知,进而促使其实施无害化处理行为。因此,本研究引入改进后的模型(图1),检验其对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影响。 基于以上分析本研究提出以下假设:

H1:环境保护规范正向影响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

H2:农户对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的责任归属正向影响其环境保护规范;

H3:农户对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的危害认知正向影响其责任归属;

H4:农户对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的危害认知正向影响其环境保护规范。

图1 社会规范激活理论

(二)行为期望的强化作用

行为期望(behavior expectation)是激励经济主体参与合作行为的关键因素[21]。Ostrom[22]认为经济主体对他人的信任也是一种社会资本,是激励其实施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基石。农村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涉及农户、村集体、县乡政府等众多主体,需要多方协作才能取得实质成效。因此,农户对其他主体是否参与合作的行为期望也将影响其参与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的积极性。

刘长江等[23]对行为期望激发合作行为的原理进行了的解释,认为经济主体是否参与合作行为是由其认知的合作行为效果决定的。而合作行为效果包括群体行为效果(group efficacy)和个体行为效果(personal efficacy)。前者是指个体对群体参与环境保护效果大小的评价;后者是指经济个体关于自身行为对解决环境保护问题效果大小的评价。在农村生活垃圾处理中,农户对其他主体参与的行为期望越高(相信他人),则对自身参与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效果的评价就越高(相信自己),从而其参与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的愿望就更强烈[24]。因此,当农户对其他主体的行为期望较高时,其对生活垃圾环境污染的危害认知和责任归属更易于转化为实施无害化处理行为的环境保护规范,即行为期望在上述激励关系中起着正向调节作用。依据以上分析,提出以下假设:

H5:农户对其他主体的行为期望在危害认知与环境保护规范之间起正向调节作用;

H6:农户对其他主体的行为期望在责任归属与环境保护规范之间起正向调节作用。

三、模型构建与变量测量

(一)模型构建

由于本研究涉及农户农村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的危害认知、责任归属,以及环境保护规范、无害化处理行为等潜变量,具有主观性、直接测量困难和难以避免测量误差等特征。而结构方程模型(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SEM)可以为潜变量的测量提供直接的观测和处理,并能够将测量误差纳入模型分析。因此,本文应用SEM模型研究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动力机制。该模型结构如下:

η=Bη+Γξ+ζ

(1)

X=Λxξ+σ

(2)

Y=Λyη+ε

(3)

方程(1)为结构模型,η、ξ分别为内生潜变量和外生潜变量,η通过B、Γ系数矩阵和误差向量ζ把内生潜变量和外生潜变量联系起来。方程(2)和(3)为测量模型,X、Y分别为外生潜变量ξ和内生潜变量η的可测变量,Λx、Λy分别为外生潜变量、内生潜变量与可测变量的关联系数矩阵,δ和ε分别是观测变量X和Y的测量误差。通过测量模型,潜变量η、ξ可以由可测变量X、Y来反映。基于以上分析,构建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的结构方程路径图如图2所示。

图2 结构方程模型路径图

(二)变量测量

本文应用Likert-5分法分别对结构方程模型中的危害认知、责任归属、环境保护规范、行为期望等各潜变量进行测量(1=完全不同意,2=不同意,3=一般,4=同意,5=完全同意)。

为了反映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水平的高低,本文借鉴Lugaresi等[25]的研究,将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分为低无害化处理行为和高无害化处理行为两个维度。低无害化处理行为指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的一般性行为(如对生活垃圾危害认知、分类、定点倾倒等),使用3个问项测量:我了解生活垃圾危害及分类的知识(X11)、我能做到生活垃圾合理分类(X12)、我能做到生活垃圾定点倾倒(X13);高无害化处理行为指农户积极参与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的行为(如志愿服务、捐建生活垃圾处理设施等活动),使用4个问项测量:我会提醒邻居生活垃圾合理分类及定点倾倒问题(X21)、我愿意参与生活垃圾危害的宣传活动(X22)、我愿意参加美化村庄的生活垃圾收集活动(X23)、我愿意维护或捐建村庄生活垃圾收集处理设施(X24)。

农户对农村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的危害认知借鉴Chen[26]的研究,采用4个问项测量:垃圾随意丢弃有碍村容村貌(X31)、垃圾随意丢弃污染耕地土壤(X32)、垃圾随意丢弃污染河流及湖泊(X33)、垃圾随意丢弃传播疾病(X34);责任归属基于Sihvonen等[27]的研究,使用3个问项测量:每个农户对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负有责任(X41)、村集体对生活垃圾环境治理负有责任(X42)、县乡政府对村庄垃圾环境污染治理负有责任(X43);环境保护规范使用Kowalczyk等[28]研究中的4个问项测量:我应该维护村庄的干净整洁(X51)、我有义务参与生活垃圾分类处理及定点倾倒(X52)、每个村民都有义务参与生活垃圾分类处理及定点倾倒(X53)、村民生产生活中应该减少生活垃圾排放量(X54);对其他主体合作行为的期望借鉴Kumar等[29]的研究,使用3个问项测量:我相信每个村民会遵守垃圾分类及定点倾倒(X61)、我相信村集体会妥善安排垃圾收集工作(X62)、我相信县乡政府能做好生活垃圾后期处理问题(X63)。

四、数据来源与实证检验

(一)数据来源

调查在江苏省进行。因为该省已经建立了覆盖所有自然村的生活垃圾收运体系和长效管护机制,在全国农村生活垃圾处理中具有先导性;此外,江苏省苏北、苏中、苏南三大区域间经济社会发展具有明显的差异,在全国具有代表性。因此,本研究选取江苏省农户作为实证分析的对象,组织入户实地调查,以验证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结构方程模型如图2所示。

为了使样本选择具有科学性和不失一般性,农户调查样本选择采用分层随机抽样的方法。首先,依据经济发展水平选择苏北、苏中、苏南代表性的6个县市:东海县、阜宁县、宝应县、海安县、南京溧水区、常熟市;其次,在每个县抽取3个乡镇、每个乡镇抽取4个自然村、每个村随机选择15个农户,乡镇、村级样本均根据人均收入进行等距随机抽取。

本研究调查对象包括村庄和农户两个层面。调查内容包括村庄特征、农户特征及测量变量等。村级问卷由村干部回答,主要包括村庄的经济、社会、人口、交通地理等条件;农户问卷包括农户个人特征、家庭特征、生活垃圾分类及倾倒等

表1 测量变量与验证性因子分析

注:**表示p < 0.01。

社会经济特征。本次调查时间是2017年1月,由经过培训的调查人员对样本农户进行入户调查,总共发放问卷1080户,有效问卷1028户,有效率为95.19%。

(二)实证检验

在判断结构方程模型是可识别的基础上,对调查数据进行信度和效度检验,并使用SPSS20.0软件,应用层级回归方法检验环境保护规范对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影响以及行为期望变量在模型中的调节作用,并对前文提出的假设进行验证。

1.信度与效度检验

(1)信度检验。信度是指调查结果的一致性和可靠性,反映的是变量测量方法的质量。本文采用Cronbach′s α系数作为测量信度的指标。当α系数值大于或等于0.7表示所对应的信度较高。由表1可见,本研究6个测量变量的组合信度(CR)均高于0.7的基本要求,平均方差抽取值(AVE),均大于0.5的阈值。因此,本研究变量的测量工具具有良好的信度。

(2)效度检验。效度是指测量方法或手段能够准确反映测量变量的程度。本研究调查问卷的潜变量和测量变量设定是在文献综述、相关理论、专家审查、预调查等综合考虑的基础上实施的,保证了问卷的维度和题项能够包含影响农户农村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的主要因素。验证性因子分析中,单个因子赋值要超过0.6,才能说明模型具有比较好的效度[30]。表1显示,除了责任归属外,测量问项的标准化因子负荷均大于0.6的基本要求,且在p<0.01水平上显著,说明模型具有良好的效度。因此,综合来看,本研究选用的测量模型信度和效度良好。

2.模型拟合与假设检验

针对江苏6县市1028个农户样本数据的结构方程模型SEM分析显示:模型整体拟合指标χ2=287.513(p<0.001),均方根残余指数RMR为0.029,近似误差均方根RMSEA为0.047,均小于0.08的基本要求;调整拟合优度指数AGFI为0.931,规范拟合指数NFI为0.923,增量拟合指数IFI为0.946,比较拟合指数CFI为0.948,均大于一般适配值0.9;自由度比χ2/df为2.254,介于1~3之间,表明模型简约度良好。因此,检验结果表明结构模型与样本数据具有较好的匹配度。

策略系数的估计结果见图3。农户认知的环境保护规范对其农村生活垃圾处理中的低无害化处理行为和高无害化处理行为均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1=0.624,p<0.05;β2=0.541,p<0.05),假设1得到验证;农户对农村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的责任归属对其认知的环境保护规范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3=0.748,p<0.05),

注:**表示p<0.05,R2表示复平方相关系数图3 假设模型检验结果

假设2得到验证;农户对农村生活垃圾环境污染的危害认知对其责任归属也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4=0.529,p<0.05),假设3得到验证;然而,危害认知与环境保护规范之间的策略系数统计上不显著,假设4被拒绝。实证结果表明,模型解释了农户样本低无害化处理行为45%的方差,高无害化处理行为33%的方差。

以上实证结果说明,本研究提出的农户农村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动力机制模型与调查数据匹配度较好,研究假设多数获得了实证结果的支持。

3.行为期望调节作用检验

由于危害认知对环境保护规范的影响作用在实证分析中未能获得支持,因此本文仅检验行为期望在责任归属与环境保护规范之间的调节作用。因变量为环境保护规范,自变量依次引入责任归属、行为期望以及二者的交互项,调节作用是否存在可以通过观察交互项系数来检验。

实证结果(表2)表明,责任归属、行为期望及其交互项对环境保护规范均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5=0.437,p<0.05;β6=0.241, p<0.05;β7=0.136,p<0.05),说明在行为期望高的情况下,农户对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的责任归属对其认知的环境保护规范激励作用更强,假设5得到验证。图4描述了不同行为期望水平下,农户责任归属与其环境保护规范之间关系。

表2 调节效应检验结果

注:**表示p<0.05;交互项=责任归属*行为期望。

图4 行为期望调节作用

从图4中可以看出,高行为期望农户具有更高的环境保护规范认知,表明行为期望在责任归属激励环境保护规范过程中起到了正向调节的作用,假设6得到验证。

五、结论与政策建议

基于农村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的益社会性与合作行为特征,应用社会规范激活理论,利用江苏省6县市1028个农户的实地调查数据,对农户农村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的动力机制进行了实证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农户所认知的环境保护规范对其农村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且环境保护规范是由农户对农村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的责任归属激发的,责任归属又受农户生活垃圾环境危害认知的直接影响。该结论证实社会规范激活理论对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决策具有良好的解释力。

第二,在对其他主体合作行为期望高的情况下,农户生活垃圾处理的责任归属更易于转化为对环境保护规范的认知,因此,其生活垃圾处理中更易于做出无害化处理的决策。可见,对其他主体合作行为的期望是影响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的重要因素,而这一因素往往被已有文献忽略。

本文研究结果表明农户在生活垃圾处理中萌发的环境保护规范和对其他主体的合作行为期望,是激励农户参与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行为的重要动力。因此,政府及公共部门除了宣传教育和行政惩罚外,还可以通过危害认知、合作氛围营造等措施,激发农户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的责任感。除了向农户进行环境保护知识宣传,政府及公共部门还应该向农户强调不当生活垃圾处理行为对环境、身心健康的危害,让其了解自身行为对生态环境保护和公共健康的责任和意义。通过宣扬村集体、县乡城府及其它农户的积极参与行为,营造合作治理农村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的氛围,使农户认识到大家都在为解决生活垃圾环境污染问题而努力。进而激励农户主动参与农村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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