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轶娟,王 颖
(衡水学院经管系,河北衡水 053000)
京津冀地区为京畿重地,具有重要战略地位。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天津、河北调研后指出应加快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2014年首次提出对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构想,并将打造京津冀都市圈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农业协同发展是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重要内容之一。为深化京津冀地区休闲农业发展, 2015年京津冀三地制定了《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产业规划》。该规划明确提出,应按照都市现代农业区布局以及生态农业区布局,加快对京津冀环都市现代农业圈进行建设,推动京津冀农业田园景观化、产业化,发展绿色休闲农业[1]。
休闲农业是立足农业景观资源发展而来的一种集观光、休闲、旅游为一体的新型农业生产经营形态,已经成为许多国家对都市经济圈与区域一体化进行打造的重要形态。2016年11月三地签订了《休闲农业协同发展框架协议》,旨在依托京津冀三地各自优势推进区域休闲农业协同发展。近年来,有关京津冀协同发展的研究日益增多,但多集中在社会、经济、政治等方面,较少涉及休闲农业协同发展[2]。基于此,文章在京津冀协同发展框架下采用层次分析法计算北京、天津以及河北主要市区在休闲农业发展潜力方面若干指标的得分值及其综合得分,以期为京津冀休闲农业可持续发展提供参考。
在京津冀休闲农业发展过程中,主要涉及对三地休闲农业园建设进行规划、对休闲农业品牌共同打造等[3]。在协同发展框架下,京津冀休闲农业虽然存在各自为营、发展极不均衡等问题,但总体发展趋势向好。
随着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战略的深入,三地休闲农业规模不断增加。从数量上来看,京津冀近年来内创建了大批休闲农业园区。北京市郊区借助这一机遇充分发展休闲农业,联手打造多个休闲农业品牌,星级休闲农业园区达到155个; 天津市从2014年后陆续对数十个休闲农业园区进行启动,建立了一批典型休闲农业园区,如张窝现代农业园等; 河北省以京津冀地区客源市场为基准,提出3年内打造出100个省级现代休闲农业园区。各区域的共同努力,正在推动京津冀休闲农业数量快速上涨[4]。不过,当前京津冀休闲农业园区也表现出一定的成长性较差问题,很多京津冀休闲农业园区在自身定位上认识还不够清晰,简单地将其定位为户外休闲场所,导致京津冀休闲农业园区在未来发展范围与方向上较窄,并制约着其进步空间[5]。
京津冀休闲农业发展,一直致力于打造自身品牌。尤其在出台《休闲农业协同发展规划》后,京津冀地区加快推出休闲农业精品旅游线路,如“运河文化休闲线路”、“塞外风情度假线路”及“田园农情品鉴线路”等,囊括了京津冀各个区域休闲农业特色; 且京津冀休闲农业品牌建设还注重景观农业公益性质,使京津冀休闲农业表现出大气、渗透性强的一面,极大地增强了京津冀休闲农业品牌效应[6]。此外,随着京津冀休闲农业发展,仅北京就创造了近万个就业岗位,直接经济增加值达到7亿元左右; 河北地区休闲农业产业在年均收入上已经突出100亿元,显示出强劲经济带动力[7]。但发展至今,京津冀休闲农业整体知名度还不够高,品牌延伸度不高,导致其在市场发展中往往处于被动地接受客户认可状态,较难从品牌延伸视角促进品牌增强其吸引力。京津冀区域相关组织者对规模经济效应追求更加重视,忽视了其品牌延伸重要性[8]。
考虑到全面、综合评价的原则,该文在评价指标的选取上尽可能地考量休闲农业可持续发展的各种影响因素。休闲农业是一种交叉学科,在资源条件指标上需兼顾旅游业与农业; 休闲农业还是一种新兴产业,与宏观市场背景、经济背景与政策背景密切相关; 休闲农业同时是一种旅游活动,容易被旅游基础设施所影响,因此应对地区出游条件予以考察。该文将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的资源条件、市场发展条件、经济条件、政策支持条件及出游条件等5类列为一级指标。其中,资源条件考量其已有产业规模及农业经济综合水平,分设地区休闲农业景点总数、地区农林牧渔总产值等2个二级指标; 市场发展条件考量其市场能动性,分设休闲农业客源情况、城镇居民消费水平、地区产业化水平及地区人才总量等4个二级指标; 经济条件考量其可持续发展能力,分设地区生产总值、地区人均生产总值、城镇职工工资水平、农村人均纯收入及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等5个二级指标; 政府支持条件考量其带动作用,分设政府在环境保护方面支出、政府对农村资产总投资等2个二级指标; 出游条件考量其保障能力,分设公路客运总量、星级酒店数量等2个二级指标。
2.2.1 层次分析法的运用
对层次分析法加以采用,该方法为多准则预测方法,可针对负责问题构建有序递阶层次结构模型,在两两比较以及判断、计算中对定性与定量因素进行统一处理。层次结构模型的建立,需要分解实际问题使其成为若干因素,根据属性不同对这些因素进行分组,划分递阶层次结构,通常可分为3层,分别为最高、中间以及最低层。在低阶层次结构中,最高层又被称之为目标层,该层中元素仅有1个,即表示该问题需要达到的目标/理想结果; 中间层又被称之为准则层,该层中的元素主要为了促进决策目标实现而实施的措施、准则等,中间层不局限于1层,可随问题规模大小以及复杂程度进行调整; 最低层又被称之为方案层,主要是为实现目标而提供的可以选择的方案。
2.2.2 对两两比较判断矩阵进行构造
在很多社会经济问题中,判断具有重要作用,但直接取得这些元素的权重比较困难,层次分析法主要通过对两两比较判断矩阵进行构造而实现的。层次分析法使用的比例标度,主要为1~9的比例标度(表1)。
表1 1~9比例标准及其含义
标度值含义1指代两个元素比较,拥有同等重要性3指代两个元素比较,1个比另1个稍重要5指代两个元素比较,1个比另1个明显重要7指代两个元素比较,1个比另1个强烈重要9指代两个元素比较,1个比另1个极端重要2,4,6,8当成对事物差别处在两者之间的情况下,可选择上述相邻判断中间值倒数当元素i与元素j在重要性之比上为aij,则元素j与元素i在重要性之比上为aji=1/aij
2.2.3 基于层次分析法对各因素权重进行确定
首先针对第一层因素实施权重赋值,以打分法得出判断矩阵:
(1)
通过aji,得出以下特征向量:
初彭龄在乾隆年间沉寂20余年,嘉庆四年以来的5年内,由一名学政迅速升迁巡抚及兵部、户部、刑部、吏部、工部各部侍郎,并监管钱法堂,其晋职速度之快,在嘉庆朝官员中为数不多,尤其作为一名汉族官员,在短短数年连任各种要职,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嘉庆九年的意外事件无意中让初彭龄失去官职,跌入仕途的第一个低谷,而皇帝在量刑上所表现的爱惜,也预示着在未来某个阶段他可能重登政坛。
W=(W1,W2,W3,W4)T=(0.21, 0.31, 0.29, 0.08, 0.11)T
(2)
(3)
进而求出最大特征值
(4)
查表得出阶数方面为5的判断矩阵RI=1.12,进行一致性检验后CI/RI=0.04<0.1,结果通过检验,表明该权重复制合理,即在第1层影响因素权重上为:(0.21, 0.31, 0.29, 0.08, 0.11)。
同理,可得到其他指标权重。
2.3.1 权重分析
基于层次分析法对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潜力进行计算,得出各项评价指标权重(图1)。由图1得知,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的主要影响因素为市场发展条件、经济条件及资源条件。其中,市场发展条件中的产业化发展水平起决定性作用,这符合京津冀三地大力发展乡村旅游产业的实际; 经济条件中的城镇可支配收入占主导地位,究其原因是北京市、天津市以及河北省的石家庄、保定、唐山等地的城镇化水平较高; 资源条件中的农林牧渔总产值的影响略高于各地景区数量的影响,原因是北京、天津及环京津的河北地区休闲农业存在从数量型转向质量型的趋势。出游条件与政府支持条件为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的次要影响因素,由于京津冀三地休闲农业起步早、政府支持力度大、产业投资大、交通设施完备,长期的发展导致这些因素对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已不再起主导作用。
图1 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潜力评价指标权重
2.3.2 综合得分分析
(5)
对数据进行处理后,通过标准化后数据与各指标权重乘积,计算出北京、天津以及河北主要市区在5个一级指标方面得分值和最后综合得分(表2)。
表2 京津冀各地区综合得分情况与排名
地区指标北京天津唐山石家庄秦皇岛廊坊保定邯郸沧州张家口邢台资源条件047191-048-007048027-108-038-033-075-123市场条件091083109024-016-031-001027-097-043-102经济条件164056031063-035011038-075-076-077-096政府支持175074-055-083-023015076-074019-087-066出游条件076079007-017129036004-075-051-064-123综合得分103096030015007006-005-036-064-066-104得分排名1234567891011
从表2得知,京津冀超半数城市得分为正,休闲农业协同开发潜力整体水平比较高,但两级差异明显。北京与天津休闲农业发展潜力显著高于河北主要市区休闲农业发展潜力,而河北地区休闲农业本身也呈现东部地区发展潜力大、中西部地区发展潜力小的特征。从河北省主要城市得分来看,河北省融入京津冀休闲农业一体化的主要制约因素是休闲农业产业资源不足与出游条件落后,而推动河北省休闲农业发展的主要潜力因素是市场需求度与政府支持力度。
从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现状可以看出,京津冀休闲农业已经形成一定成效,围绕京津冀休闲农业已经展开了多种活动和项目。根据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潜力实证分析也可以看出,京津冀在休闲农业协同发展方面拥有很大潜力。京津冀地区居民消费意识正在不断提升,构成了该区域休闲旅游主力军; 京津冀地区以北京和天津为中心,经济高度发达,休闲农业开发市场潜力巨大; 另外,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受政府高度重视和支持,休闲农业发展政策优势显著。
3.2.1 建立基于市场导向的京津冀休闲农业全面发展机制
市场条件对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起决定性作用,建立基于市场导向的京津冀休闲农业全面发展机制迫在眉睫。京津冀协同发展整体规划应将休闲农业协同发展市场机制纳入其中,并细化各个区域休闲农业的具体发展方向及实现路径,并加强京津冀各个区域的市场交流合作,以实现京津冀三地在休闲农业发展方面优势互补[9]。
3.2.2 延伸基于集群发展支撑的京津冀休闲农业体系
市场条件中的乡村旅游产业发展水平对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起重要作用。京津冀虽已形成较多休闲农业产业,但其区域联动效应还较弱,分散、各自为营不利于京津冀区域休闲农业协同发展。建议京津冀地区休闲农业应将集群发展作为支撑,建立京津冀协同发展休闲农业产业体系,延伸京津冀休闲农业品牌辐射范围[10]。另外,从研究结果可知京津冀三地休闲农业资源条件不容忽视,应扩大京津冀休闲农业资源集群效应,建立京津冀协同发展休闲农业资源体系; 或以京津冀集群文化为特色,通过休闲农业文化这一核心来联结京津冀休闲农业一体化,建立京津冀协同发展休闲农业文化体系。京津冀休闲农业体系的全面形成,有利于保障京津冀休闲农业协同发展的可持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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