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耀章,巩建青
(苏州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江苏 苏州 215123)
在一个复杂的自然及社会的生态坏境中,一个人、一个组织乃至一个国家要不要自证即自我证明,回答应该是肯定的。这不仅是一个哲学问题,而且也是一个不能回避的现实政治问题。在改革开放初期,特别是中共十二大创造性地提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一纲领性命题以后不久,一家大报的头版几乎用了近二分之一的篇幅刊登一篇“人不能自(我)证(明)”一文。当时笔者认为该文值得商榷,在草拟了几百字后并未成稿。若干年后的今天仔细想来,该文的作者在当时的情势下可能是怀着一定的潜意识的。
在自证问题上,面对一个多面体、多棱镜的客观存在的中国,我们认为可以从三个视角来审视:从中国看中国,从西方看中国,从世界或全球看中国。如果我们仅从中国看中国,可能基于中国内部的特殊差异性,会有“不识庐山真面目”或“雾里看花”之感,故中国不能完全自证;但如果仅从西方看中国,可能会有不公平、不公正之感,会失却自信而只剩“他信”,故中国也不能完全由他证,而放弃自证;最理想的是从全球或世界看中国,那既需要超越中国也需要超越西方,从制高点以及全局观点和战略眼光看待中国。[1]57—58
一个人,一个组织,一个国家,自证是不可或缺的。尤其是自证中国,或中国自证是不可或缺的。因为就现实政治实践而言,超越中西方,以客观视角看待中国,在短期的人类政治实践过程中,很难行得通。尤其是作为国际政治生活的主要实体单位——国家,都具有某种程度的阶级性与国家利益性。任何国家、政府的主流媒体看待有别于本国的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他国”实践,总是夹杂着自身利益的主观评价。尤其是处于社会探索阶段的文明“先行者”,其本身发展模式获得世人的认识与理解需要一个渐进的过程。而作为“他信”的处于国际舆论主导权的西方媒体,或者对其成功发展模式认识不清,或者歪曲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自身就需要做某种程度的自证,以让国人、世人更好地了解并接受“自我”。我们中国对自身发展模式的自证,某种程度上就属于这种类型。
中国自证,就要充分把握其内部差异性、特殊性基础上的普遍性。我们自证中国,主要是对中国总体发展阶段的普遍性特征与规律给予自证。历史唯物主义原理告诉我们,即使在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社会基本矛盾仍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基本动力。我们中国现阶段发展所选择的经济基础、上层建筑、文化模式都必须依赖于我国现阶段的社会历史方位。故我们对自己发展方式与模式的“自证”离不开我们对其自身现阶段历史方位的准确认知。
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指出,经过长期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2]在新的历史方位条件下,从社会发展基本国情看,我们现在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从社会主要矛盾看,我们社会的主要矛盾已经从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从国际地位看,我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的国际地位没有变。基于此,我们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国情、主要矛盾、国际地位等三个方面的历史方位来自证我国现实社会发展阶段的“合规律性”。
(一)基于基本国情的中国“自证”
看待中国当今一切发展变化,都要立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定位。从基本国情看,我们既不能忽视我国社会主义的质的方向规定性,又不能离开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一发展程度的量的现实性。我们应当清醒地认识到:尽管从自身发展历史进程看,我国已由半殖民地、半封建、半资本主义社会过渡到了中国式的社会主义社会,现在正经历着社会主义社会初级阶段(我们以为是后新民主主义社会的另一种表达法[3]32)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下一阶段过渡。在此过渡时期内,社会主义的经济、政治、文化因素同必然存在着的非社会主义(尤指中国式的资本主义、外国资本主义,还指前资本主义的)经济、政治、文化因素将长期共存、合作、竞争和斗争。在此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作为非主体因素存在的非社会主义因素存在着某种社会发展阶段的合理性、合规律性。[4]151我们既要承认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因素的主体性,同时又不能回避非主体的非社会主义因素对主体社会主义因素的影响。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主义因素始终占居发展的主导面,要想方设法让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非社会主义因素为主体社会主义服务。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一方面,体现社会主义本质属性的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以及由此所决定的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应当始终坚持。另一方面,我们也应当承认由于我国所处“初级阶段”,生产力发展水平有待提高,实践“纯净度过高”的生产关系所有制并不适合当今中国社会发展需求。
基于基本国情的中国“自证”,有利于“自证”现有发展阶段战略的合理性。我们既不好高骛远,去追求不符合现实发展阶段的社会主义“纯净度”过高的老路,又不妄自菲薄,改旗易帜地去走西方资本主义的邪路。
基于基本国情的中国“自证”,有利于我们保持清醒的头脑。既通过“自证”宣传,让人民群众知晓我国发展的社会主义定向性,同时又敢于和勇于“自证”自身发展阶段生产力的相对滞后等问题。在承认社会主义共同富裕的发展目标前提下,同时承认人民实际生活中还存在着历史阶段必然性的发展困境。
(二)基于主要矛盾的中国“自证”
自从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中华民族的发展进入了新的历史纪元。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先后经历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2]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恢复,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在对党的八大关于主要矛盾判断“扬弃”的基础上,把我国主要矛盾从人民对于建立先进的工业国的要求同落后的农业国的现实之间的矛盾,人民对于经济文化迅速发展的需要同当前经济文化不能满足人民需要的状况之间的矛盾[5],进一步概括为人民对于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主要矛盾。党的十九大,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在把握历史发展新阶段特征基础上,郑重提出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然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2]我国新的主要矛盾,是我国进入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历史阶段后所提出的符合社会历史发展规律的正确判断。
从主要矛盾自证中国,我们既要看待我国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已经提高,同时我们也要清醒地认识到我国发展的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仍然十分严峻。人民群众对于现实获得感的要求已经从单一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转向为对民主、法治、公平、正义等多方面的美好生活需要。
从主要矛盾自证中国,既能清醒地看到党领导下的中国社会已经成功实现了人民对于温饱社会的需求以及更高层次的总体小康需求发展目标,同时也应清醒地认识到党治国理政的实践同人民对于美好生活的多元化需求仍有较大差距。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阶段,我们既要勇于自证带领中国人民已经取得的历史性成就,同时也要敢于自证发展中仍然存在的不足。只有基于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主要矛盾的清醒认知,才能做到对自身发展成就与前进方向的认知与自证。基于主要矛盾的中国自证,党和国家就能把握人民群众所需,就能始终践行党的政治初心: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2]
(三)基于国际地位的中国“自证”
党的十九大指出:我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的国际地位没有变。这是基于国际力量对比以及我国发展的现实国际态势的科学判断。我国在对外关系处理中经常面对一对矛盾:一方面,西方发达国家指责我们没有承担应有的“国际责任”,另一方面,当我们以“一带一路”等战略,通过共商共建共享等共赢原则主动承担国际责任的时候,西方发达国家又指责我们为“新殖民主义”。在西方“他证”视野中,中国正常的发展——民族复兴或者被他们说成是中国威胁论,或者被认为是空中楼阁、虚无缥缈。西方主流媒体习惯于要么对中国改革开放近四十年的发展成就置若罔闻,仍然宣传中国是一个落后衰败的中国;要么就是不恰当的捧杀,到处宣传中国威胁论。他们很难做到以正常平常心态看待中国的民族复兴。
我们应当承认大多数国家看待中国,都是基于国家利益与国家力量的结合。如果我们中国不能自证或者正确地自证自我,总是被西方媒体的捧杀或无端指责所缠绕,那么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程,就会徒增无谓的波澜与烦恼。党的十九大仍然认为我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这一方面,承认了我国是国际力量的重要一极,另一方面也明确了我国目前仍然处于由大到强的发展阶段。我们主张:在较长历史时期内,我国仍要继续坚持“冷静观察,稳住阵脚,沉着应付,善于守拙,决不当头,韬光养晦,有所作为”[6]的外交战略。
基于中国现实的国际地位,我们既要“自证”自己的发展成就,同时也要“自证”自己的发展不足,审慎制定外交战略行动,审慎合理地承担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国际地位的国际责任,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承担起符合自身国家利益与国家力量的责任担当。
中国的现实发展成就离不开中国的“自证”。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改革开放以来党的全部理论和实践的主题,是党和人民历尽千辛万苦、付出巨大代价取得的根本成就。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很重要的原因在于我国坚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在我国进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方位过程中,我们要勇于和敢于总结历史经验,坚守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与文化自信,勇于和敢于向国人、世人做出“自证”。
(一)道路自信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一棵大树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两片树叶,天下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经验。”[7]“鞋子合不合脚,自己穿了才知道。”一个国家的发展道路合不合适,只有这个国家的人民才最有发言权。[8]我们要敢于向国人与世人“自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立足于我国基本国情的动态把握,立足于党的“一个中心 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的长期坚持,立足于党的“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其目标指向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2]。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中国人民的富民之道,是中华民族的强国之道,是对近代以来中华民族历史和现实清晰把握基础上形成的适合中国人民利益,适合中国大地发展的康庄大道。中国近四十年改革开放的历史性成就,已经“自证”其道路的历史与现实合理性。
(二)理论自信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二大理论成果,其内容包括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邓小平理论,是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第二代党中央集体,在思想解放的思想路线基础上,对改革开放前不完全适应社会主义生产力发展要求的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拨乱反正”。通过解放思想,打破了人们长期实际存在的对社会主义固化、僵化、极化的认识误区。重点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命题;20世纪90年代,党中央深刻认识到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关系到改革开放的成败,关系到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成败。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在进一步回答“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历史命题基础上,与时俱进地提出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立志于回答“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的历史命题;新世纪以来,面对我国总体上处于粗放式发展的现实态势,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求真务实地提出了科学发展观,立志于回答“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的发展模式问题;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聚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立志于回答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命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每一个有机部分,是针对我国每一个特定历史发展阶段的现实理论迫切性需要而提出的,具有强烈的问题意识与人民情怀,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体实践经验的总结,是具有中国气派、中国气质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成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实践基础上的不断理论创新,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是指引我国不断发展和变革的先导。我们必须长期坚持与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并不断给予“自证”。
(三)制度自信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既包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也包括人民代表大会的根本政治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与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制度、基层群众自治制度等基本政治制度以及其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以及建立在基本经济制度基础上的其他相关制度。[9]中国的发展成就依赖于对特有制度的坚持和发展。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在中国的实践,证明了其制度的合理性与合规律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植根于中国大地基础上,是中国人民探索建设社会主义正反历史经验基础上逐步形成的适合中国现实需要的制度。习近平指出: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制度模式,任何制度,尤其是政治制度不能脱离特定社会条件和历史文化传统来抽象评判,不能定于一尊,每个国家都不能生搬硬套外国制度模式。[2]我们中国在1949年后近70年的历程中,曾经一段时间自觉不自觉地模仿苏联僵化式的社会主义制度,后来在反思的基础上,结合自身国情,才逐步形成适合我国文化特色、发展阶段的制度模式。我们“自证”自身制度的合理性,并不是像西方霸权国家那样,谋求输出自身制度模式,而是希望通过对中国自身制度的合理有效性的“自证”,让本国人民坚信自身制度选择的“合规律性”;让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自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多一种方案选择。我们要勇于和敢于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给予“自证”,强化国家和民族对其发展制度的自信。
(四)文化自信
文化自信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发展中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我们坚持文化自信,在当代中国,主要是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是源自于中华民族五千多年文明历史所孕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它熔铸于党领导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中创造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植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2]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其坚定的人民立场、社会主义立场以及发展过程中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既有利于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核心地位,掌握舆论话语权,又有利于繁荣我国文化市场,提升我国文化软实力。
坚守中国文化自信,就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内心认同与自信。一个民族的强大,真正在于其国民心态的强大。国民对于其发展阶段形成的特有文化认同,可以给国家和社会发展提供诸多无形的发展动力。无论是最早经历工业化的英国还是后起发展并作为当今世界唯一超级大国的美国,在其经济、政治、军事硬实力不断发展壮大的同时,都曾通过文化软实力等形式“自证”其发展的正当性与合理性,都曾不断培育国民的自尊文化心态。随着我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以及我国政治军事等其他方面实力的提升,我们应当通过文化“自证”,让更多的国民形成既非自卑,也非自负,而是更多自尊、成熟稳定的大国国民心态。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要敢于文化自证,既要打破国人基于近代屈辱历史基础上而形成的技不如人、制度不如人的自卑文化心理现象,同时也要打破某些存在于中国部分个体中的文化自负现象。我们中国要敢于文化“自证”,使其国民不断强化对其国家发展方式以及文化血脉的认同,提升中华民族文化向心力。
每个国家既不能完全自证,也不能完全离开“自证”。面对未来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国需要用自己的进一步行动自证其发展的合理性。我们一方面要让世界认识一个真实的中国,理性看待中国。同时更为重要的是,我们要以习近平新时代的现实历史方位为根本立足点,正确审视自己的发展成就,进一步“自证”自身发展阶段的合理性。党的十九大指出:从现在起到2020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期;从党的十九大到二十大,是“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期。[2]我们党既要带领全国人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又要乘势而上,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同时,党的十九大,中国共产党人前瞻性地提出了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大致具体征程: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对民族未来发展指向的清醒认知与现实路径的前瞻性规划,是我们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的独特性制度优势。西方国家利益集团操纵下的政治选举,在不同利益集团分赃过程中,任何一个政党,限于执政时限与自身利益的考量,往往把体现国家民族长远利益的发展规划束之高阁,这些国家很难提出并有力实践国家发展战略。相反,在我国则表现为:一个又一个民族复兴的战略规划图逐步成为现实。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先后经历了旧三步走战略(十三大提出)、新三步走战略(十五大提出)。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着眼于新的历史方位,在党的十五大发展战略前两步已基本实现的前提下,又对其第三步战略目标具体划分为两个阶段: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阶段和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阶段。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能够不断提出强国富民的发展路径,并数十年连续奋战,这是其他资本主义国家所不能比拟的。但是囿于制度差异和国家利益差异等,对于我国这种前瞻性的规划设计,西方国家媒体往往喜欢选择性遗忘。西方国家基本不愿意承认或者不想承认中国发展路径的优越性,更谈不上对中国发展经验、中国方案的世界性推介。在现实政治实践中,国内部分不谙世事的群体与个人,受到西方舆论的影响,对我国发展的成功经验也经常视而不见,因此,我们中国必须对自己已有的发展成就以及民族复兴大业的宏伟蓝图敢于自证。
必须指出的是,中国自证,并不是中国自傲,更不是中国自负或夜郎自大,而是基于自尊基础上的对本国现实历史方位发展经验的客观、自觉清醒的自信。只有通过我们“自证”,自证我们特定历史方位基础上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与文化自信,才能更好地让我国社会各族人民万众一心,“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2],才能更好地让全国人民相信,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必将实现。
参考文献:
[1] 乔耀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概念再定位及前瞻性审思[J].南京社会科学,2012,(2).
[2]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N].人民日报,2017-10-28(1).
[3] 乔耀章.“后新民主主义社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另一种表达法[J]. 江苏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1).
[4] 乔耀章.略论作为社会主义定向的政治发展[J].江苏社会科学,2002,(2).
[5] 中国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关于政治报告的决议[N].人民日报,1956-9-28(1).
[6] 人民网理论频道.冷静观察、沉着应付、韬光养晦、决不当头、有所作为[EB/OL].http://theory.people.com.cn/n/2012/1028/c350803-19412863.html.
[7] 习近平接受金砖国家媒体联合采访[N].人民日报,2013-3-20(1).
[8] 张广昭,陈振凯.习近平如何向世界讲中国故事?[N].人民日报海外版,2017-2-22(5).
[9] 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N].人民日报,2012-11-09(1).
(英文摘要见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