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艳,彭 陈
(福建农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2)
美国拥有当今世界上最为完备的高等教育体系。二战以来,美国各时期高等教育的发展都有所偏重,但与时俱进、不断创新是当代美国高等教育各个时期的总特征。20世纪,美国在经济发展及科技创新等方面都取得了显著的成就,这与美国现代高等教育体系的不断发展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通过对美国现代教育制度的特点进行研究,可以为我国现代高等教育的改革和发展提供一定的启示。
二战后,无论是学术界还是政府都对美国高等教育发展持支持态度,而现实中美国人口的增长也使美国高等教育的规模发展成为必然趋势。美国高等教育的大众化一方面体现在入学人数的增加,从1945年到1979年,美国高等教育入学人数增幅高达500%,学生人数也从200万猛增到1 100万;另一方面,国会也修订了相关法案,如《民权法案》《高等教育法》《年龄歧视法案》保证了公民受到高等教育的公平性。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追求高等教育质量的教育改革运动在美国教育界兴起,也就是“回归基础”教育,主要强调基础技能训练和基础知识学习的重要性。教育部在调研和评估的基础上向国会提交了一份大学调查研究报告,强调构建现代高等教育体系的必要性。进入21世纪,战略规划已经成为当代高校发展的重要问题。美国的3 800多所大学和学院中,有一半的院校都制定某种形式的战略规划,或者正在实施一系列的战略行为。当前高等教育发展正处在一个多变时期,大学制定战略规划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的行为。
1.教育类型的多样性
在过去的百年时间里,美国高等教育已经形成了较为完备的体系。美国的高等教育机构按照培养目标和研究层次的差异大致可以分为研究院大学、本科大学、社区学院和开放大学这四大类。研究院大学注重学术性和基础性知识,这类高校设有较为庞杂的研究院,并且拥有授予博士学位的资格;本科大学主要设置以四年制为主的研究院和综合性大学,培养的人才主要面向的是学术界;社区学院包括两年制的技术专科学院和普及学院,面对的主要是高中毕业生中成绩较为落后的学生,毕业时可授予副学士学位;开放大学向社会各个教育层次、各个年龄段的人开放,经标准考试及格者均可获得学位。以上四类大学模式共同构成了当今美国完整的高等教育体系。
2.高等教育的普及性
美国政府把高等教育体系的完善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普及高等教育的目标就是实现年满18岁的高中毕业生都可以接受高等教育。美国为了率先在全球实现高等教育的全民化,将其战略分为两步:第一步是更新全民教育的观念。为此,美国尽一切可能制定有效措施和支持政策来保证高等教育的全民化,为全民接受高等教育提供财政支持和政策偏向。第二步是美国近年来对高等教育的大力投入。数据显示,79%的美国家庭都无力支付数万元的高等教育费用。针对这种情况,美国政府一方面增加了对高等教育经费的投入,另一方面也通过奖学金、助学金、短期贷款、校内外兼职等多种途径为大学生提供各类经济资助。
3.管理体制的灵活性
美国在教育行政体制方面采取地方分权制。根据美国宪法的规定,美国联邦政府对高等教育机构没有直接进行管理的权限。州议会对高等教育具有直接管理权限,州长对各州的高等教育体系的构建和发展具有很大的决策力和影响力,如州长对高校就职人员具有直接任命权[1]。但由于各州高校类型、办学性质等有所差异,这就决定了联邦政府和各州高等教育机构在介入高等教育体系时程度有所不同。事实上,在美国很难找到两个完全相同的大学,在各州更是难以找到完全相同的高等教育管理体系[2]。美国联邦政府教育部对于高等教育体系的行政管理权十分有限,其主要的职权是按照国会的意图向各州分配教育经费。公立大学的校董事会对本校的方针制定和各项规定都具有很高程度的自主权。
4.高等教育的国际化
美国的高等教育大量引进高级人才,同时也不断借鉴其他国家的高等教育经验。美国高等院校一方面非常重视人才的引进,另一方面也非常重视国际学术交流与探讨。越来越多的外国学者到美国高等院校访问、学习,许多留学生赴美留学后返回自己的国家,使美国现代高等教育制度在全世界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除此之外,青年学生国际意识的培养也是美国当代高等教育国际化的一大重要特征。青年学生短期学术交流活动的资助、高校师资国际化培养等有效地促进了美国高等教育的国际化[3]。
5.教育成果的高转化
美国高校教育成果转化非常成功,世界各国都对此进行了专门的研究和经验借鉴。一方面,20世纪80年代以来,伴随着日本、欧洲等国家的快速崛起,美国联邦政府将科技强国战略作为国家的一项基本政策来实施。美国的高校成果转化对其经济发展起着至关重要、不容忽视的作用。另一方面,美国高校成果的高转化主要原因之一在于联邦政府建立了一套较为完备的法律政策。法案的制定为美国的高校成果转化提供了相对应的法律制度保障,同时也激发了广大企业家和美国高校积极参与成果转化的热情,从而有效地提高了美国高校成果的转化率。
“双一流”建设是我国结合当代国情提出的具有自身特色的高等教育管理政策,因此具有特定的特色和内涵。“双一流”建设主要是从战略整合的高度来进一步促进我国重点大学的建设与发展,促进高等教育质量的全面提升及我国高等教育国际地位的提升。在“双一流”建设的过程中,由于政府、高校、学生等都是不同利益相关者,使得“双一流”建设面临来自社会各个方面的挑战和冲击。
1.区域性与类型性相统一的多元化概念
“一流”只是存在于一定范围内的比较性的概念,如类型结构范围和地理区域位置。“双一流”建设可以是某个特定的省份、国家或者更大的区域范围,如北大、清华、复旦等高校毫无疑问是国内甚至是亚洲范围内的一流大学;同样,有些高校虽然总体层次上算不上世界一流,但是某个单独学科在某一区域内也许可以算得上一流,如南京信息工程学院的大气科学等学科都被列入到一流学科建设的范围。可见,“双一流”建设是一个类型性概念,而不是一个单体性的概念。通过对世界一流大学的细分研究可以发现,“一流”建设可以体现在高校的各个层面,比如说学科一流、规模一流,甚至是本科教学质量一流,这些都可以说得上是一流大学。总而言之,一流大学并不是不进行分类或笼统的划分而得,而是在类型种群和地理位置上比较后得出来的。
2.推动大学和学科两个层面协调发展
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是“双一流”建设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一方面,一流学科是建设一流大学的前提条件和根本路径;另一方面,一流大学建设并不完全等同于一流学科建设,健全的体制机制和良好的校园氛围是学科健康发展的基础。整体环境对于“双一流”大学的建设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推动“双一流”建设,要加强顶层规划,支持和鼓励不同类型高校的区别化发展。对于整体实力偏强、拥有多个一流学科的高校可以进一步凸显和发展优势学科,推进一流大学的建设;对于有一定办学实力、有一定基础、学科优势明显的大学,可以推进一流学科的建设;对于办学实力和学科水平都较为落后的高校应暂时不列入“双一流”建设高校,而是应当立足于自身的地理位置和自身特色,寻求学科突破。在学科建设方面,关键是要建设与学校办学特色和办学定位相匹配的学科专业群。学校一方面要把优势学科做大做强;另一方面也要促进学科之间的相互交融和交叉,特别是要建设好产业转型和区域发展的交叉学科和新兴学科。在具体操作中,要把有限的资源统筹规划利用,形成学科发展交融并存、多元发展的良好态势。
1.学科建设趋于雷同
从总体上看,我国高等教育的学科结构是与传统经济结构相适应的,形成了以传统工科教育为主、以重工业行业为核心的学科结构。目前,我国正在向高等教育全民化的目标迈进,高等教育大众化与其学科结构基本上处于同步的分化期,这就要求高等教育需要更为宽泛、更为完整的结构来培养多样化的人才。高等教育已成为社会事业,高等院校应当思考学科结构是否合理、如何降低教育成本、如何提高教学质量等问题。只有学科结构与社会经济结构最大程度地吻合,高校才能为社会发展提供不竭的动力。事实上,我国虽然高校众多,科类、层次分明,但普遍出现了未形成自身院校特色和优势的状况,学科建设存在较为严重的大而全问题,最终导致学科教育模式的单一化和趋同化。
2.高等教育规模有待发展
衡量一个国家提供高等教育机会综合水平的指标可以看其高等教育毛入学率。教育部2017年7月10日发布《2016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2016年我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已达42.7%,比2012年增长12.7%。由此可见,我国高等教育普及问题在当代已经得到一定程度的改善。但从宏观层面来看,我国高等教育的普及仍然存在一定的不足,我国现阶段高等教育的实力主要属于第四梯队,这与第一梯队的美国,第二梯队的日本、英国、德国的高等教育水平仍然存在一定的差距。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主要呈现出大而不强、处于上升期的特点,与世界高等教育强国相比还有以下不足:创新人才培养力度偏弱,学科设置优化有待加强;高水平师资和创新科研团队不够;高校创业创新教育仍然是“软肋”;就业方向与所学专业相关性不高等。综上所述,我国高等教育发展水平与高等教育强国之间仍存在一定的差距,我国应当继续努力探索促进高等教育的发展之路。
3.高校排名呈现工具导向
为了为大学教学质量和办学实力提升提供政策的帮助和支持,我国以往重点大学的建设大多是以行政命令的方式开展工作,而当代“双一流”建设却带有全球范围内的明显的竞争含义。“世界一流”与大学排名两者紧密联系,但由于高校排名本身会因为排名动机的差异存在一定的缺陷和不足,因此以排名为主导的政策工具会引发预期以外的不良后果。目前,大多数排名系统都是根据相关指标的计算和加以权衡最终得出的,但是高校排名结果会给人带来一种先入为主的印象,也就是认为排名较靠前的高校教学质量更好、科研成果方面更突出、对社会的贡献也更大。事实上,排名靠前的高校并不是在所有的领域都处于领先的位置,排名较为靠后的高校也并非所有的学科建设都表现很差。高校排名系统将位次信息传递给了社会大众,但同时也会掩盖一些有价值的信息。研究型大学的排名问题导致对研究型大学的过分强调,也会导致其他类型的院校和学院被忽视,这就与高等教育系统的多元性以及世界一流大学和学科的建设目标背道而驰。
4.教育资源区域布局失衡
进入世界一流行列或前列是“双一流”建设的目标。200所世界一流大学是目前全球学术容量所能容纳的最大限度。《世界大学及其他高等教育机构目录》显示,当前全球共有8 000多个非大学层次的高等教育机构以及9 700多个大学层次的高等教育机构[4]。由于世界一流大学和学科的数量有所限制,因此双一流的区域分布显得格外重要。除此之外,优质生源的区域分配也是不容忽视的问题。相比于空间和人口的分布,不均衡是我国当代高等教育资源分布呈现出的一大重要特点,重点大学的建设更是失衡。当前重点大学主要分布在北京、江苏、上海等一些发达地区和城市,经济较为落后的城市高等教育往往基于先天的弱势以及后天的不足很难发展起来。如果“双一流”建设高校集中在某些城市和地区是自然演化而得到的结果,那么它所引发的争论也许就会相对少一些。但如果政府所支持的“双一流”建设高校集中在某些发达的城市和地区,就会在社会中引发较为强烈的不满和争论。目前,我国高等教育资源的分布不均衡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各类政策综合作用的结果,如财政政策、地方财力等。如果仍然以名次和实力作为“双一流”高校建设遴选的标准,那么高等教育资源的失衡问题则会更加严重。
5.高等教育成果转化率较低
人才、信息、技术以及科研设施等是我国当代高等教育得以发展和完善的基础。但由于受到诸多要素的影响,我国的教育成果转化率一直以来都较低,而美国、英国等发达国家的教育成果转化率则高达45%以上,这也就意味着我国的教育成果转换与发达国家仍存在一定的差距。首先,基于我国特定的计划科技体制下,高校在进行科研工作时更加偏重上项目和出成果,科研人员则是把重心放在写论文以及开鉴定会上,而较少将工作重心放在高校成果转换上。其次,很多高校科研工作的定位主要面向上级和政府,而不是更多地为市场和经济服务。部分科研人员将大部分时间花费在课题申报、检查、验收、鉴定等环节。为了实现科研目标和达成科研成果,基于时间进度和按时完成研究的因素会考虑较多,而对于科研成果如何面向市场推广的因素则考虑得较少。最后,长期以来我国高校科研经费方面,上级主管部门为高校提供研发的大部分经费不足,且项目偏重于基础理论研究较多,实验与应用则相对较少,因此能够直接运用于社会生产的科研成果则是更少。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我国现代高等教育事业的建设得到了快速的发展,学科设置、经费拨款等全由政府直接管理。改革开放以后,我国高等教育出现了市场化的新趋向,并逐步形成了以政府为主导、市场和社会共同参与办学的高等教育体系。进入21世纪以后,我国高等教育更是重视提高高校办学质量。2017年9月21日,教育部所公布的“双一流”建设高校及建设学科名单更是在社会中引起了强烈的关注和讨论。
就现代高等教育水平而言,美国属于综合实力最为强大的国家,美国现代高等教育的嬗变轨迹及时代特点更是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因此,美国的现代高等教育体系对我国高等教育“双一流”建设具有重要的启示和借鉴意义。
高等教育越来越成为促进区域甚至是国家发展的重要动力。美国大学通过促进区域经济发展和社会服务的功能,从而真正实现了高等教育的区域化,奠定了现代高等教育的社会服务职能。2015年,党中央颁布了《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以下简称《方案》),进一步从中观层面与微观举措等多方面落实“双一流”建设,为我国高等教育的新发展确定了目标与思路[5]。《方案》的出台使得我们更加明确了党和国家对于“双一流”建设的具体目标和指导方针,同时也表明我国高等教育已进入最佳历史发展时期。基于此背景,我国的高等教育必须寻找到最佳途径以达到世界高等教育水平的巅峰。“双一流”建设应当放眼世界,立足本国,遵循社会发展逻辑,秉持“和而不同”的原则,制定具有中国特色的“双一流”建设的行动策略。中国特色来自于中国社会需求与中国文化自信的结合,满足社会的发展需求是高校发展的内在动力,更是当代我国高等教育在经济社会发展中不可推卸的社会责任。“双一流”建设不能只是停留于资源平面化的整合和集中,而是应当通过我国社会转型发展的实际需要来进行顶层设计,努力实现学科建设与教学活动相融通。一流的学科建设是教学活动最为重要的保障,优秀师资能够显著提升教学活动水平,雄厚的科研实力和浓厚的学术文化氛围则为学生学习提供了良好的环境[6]。
在美国,只要年满18岁高中毕业生无须参加大学入学考试就可以直接升入高等院校进行深造。当代美国的发展需要大批高质量的专业人才,这就需要大力提高美国各行各业的劳动者素质。基于此,我国也应当加大高等教育方面的投入。一方面,我国现在每年对高等教育的支出呈现出逐年递增的趋势,但是从1999年高校扩大招生规模以来,高等教育经费的投入还是不能满足当代高等教育规模快速发展的需求,高校办学经费相对紧张,学生学费大幅度增加。对于广大农村人口的家庭来说,培养一个大学生的成本还是偏高,面对如此沉重的负担,对于很多家庭经济困难的学生来说,接受高等教育无疑是“天方夜谭”。这就需要国家加大对高等教育的支持力度,社会组织以及机构也应当广泛参与其中,通过政府、企业以及个人捐款等方式来共同承担高等教育的成本。同时,高校也应当遵守国家制定的相关政策,加大自身的筹款能力,促使一些较为贫困的学生也能接受高等教育。另一方面,如何提高高校教师师资质量和学生的学业水平也成为当代高等教育发展中的一个重要问题,毕竟高等教育的目的是要培养高水平、高层次的人才,高等教育的质量将直接影响到国家的发展和民族的命运。因此,从政府到高校都应当从办学水平、师资力量等方面着手来提高我国高等教育的质量。
美国在教育行政体制方面采取地方分权制。根据美国宪法的规定,美国联邦政府对高等教育机构没有直接进行管理的权限。而我国长期以来主要是按照条块分割的方式来进行高等教育管理,高等教育的发展一直深受国家的严格控制,高校的自主办学权尚未得到完全的保证和支持,这不利于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因此,必须对高等教育管理体制进行改革,实现办学主体以及办学方式的灵活多样,从而突出各大高校自身的办学特色。“双一流”建设的核心要义在于制度创新,要通过一系列的制度变革和创新从而实现大学学科间构建协同创新模式的目的。在政府层面,应当彻底摒弃简单主义的行政逻辑,转变政府职能,全面提升治理能力[7]。在高校层面,推进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的现代化,清晰界定高校权力结构,维护大学自治,保障学术自由。对于学术界较为推崇的教授治校,最为重要的是要明确其与管理人员的职责边界,以教授为主体的学术人员对学校的重要安排和基本政策要参与讨论和制定,而一些高校日常的管理和决策原则上应当交给专门的管理人员。
美国各个州的高等院校都基本实现了均衡发展,因此美国现代高等教育事业得以迅速发展。促进我国高校区域均衡发展是当前“双一流”建设的重要实现路径之一。一方面,除了少数特殊院校,大多数的世界一流大学都有自身的清晰定位。在“双一流”建设的遴选中,对于科学技术地方转化以及能够参与到地方政策引进的高校应当给予重点倾斜[8]。另一方面,要制定区域政策补偿和政策倾斜机制。高等教育之所以会出现区域分配不均衡的一大主要原因是高等教育的资源分配方式存在问题,其中包括声誉分配和资源分配。高等教育分配不均衡已导致了一些社会问题,而这一问题不应当因为“双一流”建设而进一步加重。在“双一流”建设中,政府应当在配套措施和经费分配上给予落后欠发达地区以一定的补偿和倾斜。这种机制不仅仅是为了扶弱,更重要的是为了实现高等教育现代化以及高等教育全民化,以此解决区域社会经济发展不均衡以及相关招生名额限制等现实问题。
美国的高校成果转化对促进其经济发展起着至关重要、不容忽视的作用。科技创新主要是指基于特定的环境和条件下,以现有的物质基础来创造或改进新的事物的行为活动。2016年5月3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两院院士大会、中国科协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发表了《为建设世界科技强国而奋斗》的重要讲话,他总结了中国科技创新三十多年以来所取得的光辉成就和成功经验,为了早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必须坚定理论创新和创新自信,弘扬创新和自主精神,坚持走中国特色的自主创新之路,在全球范围的科技创新中取得先机。在我国当代新的历史起点上,为了进一步推进我国现代化强国建设,必须把科技创新置于更加显著的位置[9]。自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逐步建立起了较为完备的科学研究体系,也具备了一定的自主创新能力。但是,从宏观层次来看,我国高校的整体科技创新能力还是偏弱,改革开放以来的经济发展大多依靠劳动密集型和资源消耗型的劳动产业来带动,科技创新能力在全世界范围内的水平较低、综合水平偏弱。近年来,教育部突出强调建构高校科技创新体系、营造科技创新环境、加强创新人才培养和创新团队建设等,在全面建设创新型国家的进程中,高校必然大有作为。
世界各国的经验表明,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的建设都具有鲜明的特色和共同特征[10]。对于我国而言,应当立足中国特色,积极探索世界一流大学建设的中国模式和中国道路,使我国的高等教育能践行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能为中国共产党治党理政服务,能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提供不竭动力和理论保障,并能在促进经济发展及服务社会中更好地体现当代高校的价值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