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伟 熊鹏慧 (江西省话剧团,江西 南昌 330006)
话剧是一种表演形式,也是一门艺术。话剧将生活环境、历史中的故事以一种现实在场的方式展现给观众,通过演员的语言和情感、动作等的糅合表演使得观众可以更好的理解话剧所体现的故事与人物情节,体会到这些故事中的情感及深刻的含义。话剧艺术在上世纪20年代出现在中国之后,接近一个世纪的发展历程使得话剧逐渐走向繁荣,这条繁荣之路是曲折且反复的,而这也注定了新时期话剧导演的使命和职责更加具有研究的意义。
话剧在我国的繁荣可追溯到20世纪20年代。最早出现在上海新剧界的“甲寅中兴”是具有显著轰动效应的艺术文化现象。出现了反映社会实情、革命与抗争、妇女解放等问题。《恶家庭》,《火烷衫》等剧过多地将罪恶行径和淫秽情节进行自然主义描写,影响了整个剧作的审美,有向封建文化靠拢的倾向。20世纪后期,文明戏作为当时一种全新的话剧形式汲取了当时的社会发展能量,在话剧表现艺术方面产生了质的飞跃,以一种全新的剧本创作形式宣告了新式话剧的诞生。而在新中国成立之后,由于党和政府对话剧发展的路径做了政策高度的调整,戏剧与话剧队伍大会师使得话剧表演生态和物质条件都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使得话剧艺术顺利完成了现代化艺术的转型。
传统话剧的导演艺术,由于受到话剧艺术恪守真实原则的主导,形式上较为僵化,表现形式较为普通。舞台的中心仅仅是话剧人物,而其他的一切,诸如布景、道具、音响效果及服装等都从属于演员的表演。通过刻意地模仿自然,达成颇具生活感的话剧场景。而话剧的核心思想和矛盾冲突都需要人物的表演而不断流出,话剧演员必须对其所饰演的人物有较高的认知,培养一种真情实感,以便话剧的代入感较强。可以看出以往的导演艺术,创新程度不足,对话剧艺术的固守很大程度上制约了导演艺术的创新。而新时期话剧导演艺术的发展很大程度上突破了生活化的对话和形体动作统治舞台的传统表演形式,在重视真实感的前提下也更加重视表现力,画外音和场景布置都能在某个瞬间成为话剧表现力的中心。比如话剧《红岩魂》中,当剧中的英雄人物在面临死亡时的那种大义凛然的精神,也许生活中的情感动作是不足以表现得出来的,而对于没有经历过那段悲壮历史的现代人来说,更加戏剧化的表现手法才可以让观众的心灵得到收到强烈的震撼。
这一现实体现了导演创新要求下对传统舞台表演元素的重新解构,实现了话剧艺术的二度创造。
传统文化是人类历代相传并延续至今的智慧结晶,象征着人类文明,也象征着民族和国家的特殊文化,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传统文化是体现一个民族所有人的共同精神追求的基本价值观,既不是圣贤的观点,也不是少数群体的思想倾向,它反映了代表民族和社会的全体意识和总体倾向。传统文化的产生与发展通常不仅仅依赖某一个成员的个人努力和天赋而完成,而是由一个民族、部落或群体甚至相互关联的多个群体在长久的生产生活中共同完成的,是世世代代不懈奋斗、共同创造的成果。话剧艺术是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新时期的创作中更加具有与传统文化融合的表演特色。比如结合传统音乐与乐器丰富话剧主题背景。同时借助传统戏剧的一些表现形式来突出话剧人物的内心矛盾、心路历程等。众所周知,中国戏曲是中华民族特色曲艺文化的重要代表,具有极富魅力的表演形式及普罗大众喜闻乐见的表演形式。在艺术的呈现过程中综合使用语言、美术、音乐、舞蹈等不同元素,直接或间接的表现社会生活、人情冷暖。既具有高度的艺术概括性,同时也具有普适的文化特性。话剧与戏剧的结合发展能够取长补短,提高文化审美意识下话剧舞台艺术的构建,使得话剧创新发展的水平更高。
综上所述,话剧艺术在我国有着较长的发展历史,且发展成绩傲人,已经形成了相对成熟的话剧表演形式。在目前文化大发展和国际间文化交流协作渐趋频繁的背景下,话剧艺术必能够更好的持续发展。由于话剧艺术的繁荣,导演艺术的创新也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在重构话剧艺术形式,形成更具文化底蕴的话剧表现方式层面上具有了独特的前景。从长远来看,话剧文化的发展有助于实现中国曲艺文化的繁荣,同时对于话剧艺术本身而言也是其魅力不断绽放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