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党前毛泽东的领导行为研究

李 丽

（韶山毛泽东同志纪念馆，湖南韶山 411301）

毛泽东是个卓越的领导者，他领导党和人民在艰难困苦中开辟出一条革命道路，领导党和人民缔造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回溯毛泽东一生，他在建党前频繁的社会实践中体现了大量的领导行为，并在实践中锤炼出优异的领导能力。领导力是一种可以学习掌握，并能逐步提升的思维模式，只要了解其中的秘诀，人们能很快拥有领导力，发挥更大的影响力。本文试图通过整理建党前毛泽东的领导行为，分析毛泽东领导行为的特点，为更好领悟和学习毛泽东领导行为提供借鉴。

一、建党前毛泽东领导行为的三个阶段

根据美国领导学家小詹姆斯·唐纳利的定义，领导就是对人类群体活动进行组织、协调、率领、引导的行为。从这个定义出发，在中国共产党成立前，在创建长沙共产党的早期组织前，毛泽东参与成立了众多组织，进行了众多领导活动。纵观建党前毛泽东各项领导行为，他从最初的简单组织，到后来在活动中有目标、有计划、有步骤、有组织、有协调，甚至在活动结束后有总结。种种迹象表明，毛泽东的领导行为从简单日趋成熟，领导能力也从萌芽到成熟，并逐步提升。

（一）毛泽东在韶山、东山等地的领导行为

韶山、东山是毛泽东追寻人生理想的起点，是他领导行为的发源地，也是他领导能力的萌芽期。此时，他在小范围内领导开展了一些细小的活动，这些领导行为大多出于下意识行动或是环境的产物，并不具备高超的领导艺术。

1.组织游戏。小孩天性爱玩，但要给家里放牛打柴，玩得不痛快。毛泽东出头把一起看牛的小伙伴们组织起来，分成三队，一队看牛，一队割野草，一队负责采野果、拾干柴。到了约定的时间，把牛拴住，把割来的青草放在牛可以吃到的地方，伙伴们则聚在一起做游戏，讲故事，大家玩得不亦乐乎。他还安排大家将各自的草篓摆成一线，负责分配采来的野果和干柴，如果东西少了，自己就少分一点，有时还把自己的那份或没有分完的野果作为游戏的奖品。少年毛泽东因为聪明机智、善于动脑、组织合理，安排得当，成为让大家心服口服的“孩子王”。同龄的、甚至是比他要大几岁的同伴们都喜欢听他的，不仅是自动自发地跟随他一起放牛，听从他的安排，还在他的指挥下做游戏。另外，读私塾时，同学们课间玩耍，毛泽东组织大家玩打仗的游戏，他指挥一队冲锋，发起进攻，每次都能取得胜利。

2.组织剪辫子。1911年，国内掀起反对清政府向帝国主义出卖铁路权的运动。在这年春天刚刚考入湘乡驻省中学堂读书的毛泽东卷进这一斗争潮流，他组织一些同学预备剪掉辫子以表示对清王朝的不满。他率先剪去了自己的辫子，在一些同学出尔反尔后，又强制剪掉了他们的辫子。

3.参加新军。辛亥革命爆发后，毛泽东决心投笔从戎，为了壮大革命队伍，增加革命力量，他努力游说同学和老乡，最终争取到几个人同行。在他的带领下，他们参加了新军。

（二）毛泽东在湖南省立第一师范的领导行为

当毛泽东离开新军，进入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求学后，环境的刺激、个人眼界的开阔和能力的迅速提升等促使他的领导行为有了质和量的飞跃，这是毛泽东领导能力的形成期。

湖南第一师范创办于清末，1911年受辛亥革命的影响，开始实施资产阶级民主教育。在一师，毛泽东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方法观，这为他领导活动奠定了成功的基础。“立一理想，此后一言一动皆期合此理想。”[1]（P.589）毛泽东的理想就是救国救民，他为之“奋发踔励”。他在这里迅速成长，眼界大为开阔，能力质跃式发展。他曾对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回忆：“我在这里——湖南省立第一师范过的生活中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也是在这里获得社会行动的初步经验的。”[2]（P.121）毛泽东在一师大放异彩。

1.组织一师学潮。1915年，一师学生误会校长张干欺诈学生，第9班学生预备散发传单揭露张干不忠、不孝、不仁、不悌。毛泽东看到后，认为传单没有击中要害，重新写了一份，并组织印刷、发放。因为组织得力，传单内容深得全校学生的赞同，由此推动全校爆发了一场罢课以驱逐校长的学潮。最终张干于当年7月被免职。此次领导毛泽东不是全程参与，属于中途接手，但从这件事的结果来看，他目标明确，组织得力，效果明显，成功地推动了既定目标的实现。

2.主持学友会。1917年下期至1918年毕业，毛泽东担任一师学友会总务兼教育研究部部长，开创了学生任职的先例。他主持学友会工作期间，显示了出色的组织才能，使学友会生气勃勃，从1917年10月15日至11月16日，各部活动达64次，“人数踊跃，成绩优良，颇极一时之盛”[3]（P.126）。

3.组织护城护校斗争。1917年11月，北洋军阀王汝贤部在军阀混战中失败后向长沙溃退。败军历来杀伤抢掠无恶不作，长沙城面临一场严重的兵祸，一师预备转移，毛泽东认为不能坐视败军进城抢劫。他说服学校领导后，以学友会的名义，与附近警察所联系。在他的一番布置和组织下，以十几支真枪，一些平日操练用的木枪和煤油桶，指挥200多名一师志愿军同学战胜了为数约三千余人的部队，败军最终缴械投降。

4.发起成立新民学会。1917年冬，毛泽东与蔡和森、萧子升等人决定成立“新民学会”。决定组织性质、发展方向等的章程由毛泽东负责起草。不久，萧子升去法国，会务实际由毛泽东主持。学会从成立到1921年，在毛泽东的主持下，领导机构和章程不断充实、完善，组织得以不断发展。

（三）毛泽东从一师毕业后的领导行为

从一师毕业的毛泽东已经成长为一个性格坚毅、果断干练、言出必行、行出必果，领导能力已经非常成熟，非常卓越的人。这种超出同时代人的领导能力使他十分突出，被推举领导各类社会活动。他领导的这些活动大多意义重大，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笔迹。

1.办新村。毛泽东对“新村”兴趣盎然，从毕业至1920年他先后四次实验，并在给同学的信和文章中多次构思“新村”管理的具体方案，在几次短暂的试行中，也都是以他的领导为主导。

2.组织赴法勤工俭学。组织赴法勤工俭学是毛泽东社会管理能力和办事能力的第一次大的体现。1918年6月下旬，为了寻找救国图强、改造社会的知识和真理，中国大批青年投入赴法勤工俭学运动。毛泽东、蔡和森积极组织湖南青年参加，为此奔走联络。在毛泽东等人的组织下，1919至1920年间，湖南有346人赴法勤工俭学。新民学会会员罗学瓒在给家人的信中赞扬“毛润之此次在长沙招致学生来此，组织预备班，出力甚多。”[4]（P.44）

3.声援五四运动。1919年5月4日，北京爆发了一场以青年学生为主的爱国运动。消息传到湖南，毛泽东组织湖南20所学校举行罢课，以支援北京学生的爱国运动。此外，他还领导成立了湖南救国十人团联合会、湖南各界联合会等团体，推动进行抵制日货等爱国运动。为扩大革命宣传，推动运动前进，毛泽东还创办了刊物《湘江评论》，并担任主编。

4.组织驱张。1918年3月皖系军阀张敬尧任湖南都督，他在湖南施行暴政，无恶不作。为了反抗张敬尧的野蛮统治，1919年8月，毛泽东和一些积极分子着手进行秘密驱张运动。这场运动计划严密，组织得当，人员齐心，宣传有力，1920年6月，张敬尧在毛泽东组织的驱张运动的推动下，在其他军阀的武力威胁下，撤离湖南。

5.宣传马克思主义。从1920年底，毛泽东树立了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开始，他的组织活动和领导行为也同时打上了明显的“主义”的烙印。1920年12月1日，毛泽东给远在法国的蔡和森写信，表明“深切赞同”蔡和森走俄国人的道路，组织共产党，经过无产阶级专政以达到“改造中国与世界”的目的。在确立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前后，毛泽东积极地宣传马克思主义，并努力把新民学会会员引上这条道路，他为此开展了一系列行动。在毛泽东的引导和组织下，新民学会从一个追求向上的青年进步团体，最终发展为革命团体，在建党初期和大革命时期，入党的会员就有37人，很多人都成了中国革命史上的有名人物。

1920年9月，毛泽东创办文化书社，借此宣传新文化，传播马克思主义。经过毛泽东的成功领导，文化书社与省外的上海泰东图书局、亚东图书局等六七十个地方有业务往来，成为“全国新文化书籍销行多者”[5]（P.306）。

在开办文化书社的同时，毛泽东担任一师附小主事，全面主持附小工作。他在一师附小的管理工作使附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培养了一大批先进青年。

二、建党前毛泽东领导行为的特点

领导行为能否达到预期目的，与领导者个人在活动中展现的领导艺术、素养等密切相关。通过对建党前毛泽东领导行为三个阶段的梳理，我们可以发现建党前毛泽东的领导行为具有“三善于”“三注重”“三与”的鲜明特点，这些特点是毛泽东领导艺术和素养的凝结，是毛泽东领导能力的集中体现。

（一）“三善于”的特点

1.善于抓住要害，且能够有始有终。毛泽东组织活动时总能抓住问题要害，并能够深入分析，使大家心悦诚服，从而使各项工作顺利推进。护城护校斗争中，毛泽东一针见血地指出败军在长沙城外徘徊，说明他们对城内情况不了解，然后抓住这点制造城内有重兵守护的假象，使败军害怕，轻而易举地缴械投降，但毛泽东的这次领导行为并没有由此告终。他认识到败军人数众多，即使没有武器，在城内随意流串也可能引起危险。为了彻底解决这次兵祸，毛泽东一是组织全校同学将缴获的枪支和其他武器抬回了学校，当晚让败军露宿在学校前坪；二是赶紧联系长沙的商会，请他们出面，由他们出资发款遣散败军。长沙城由此才真正免除了一场兵祸。

2.善于发现并发挥被领导者的特长。在组织管理一师学友会时，毛泽东发挥众人之才，喜欢教育的，分配到教育研究部；长于文字语言的，分配到文学部；喜欢演讲的，分配到演讲部等等。如本科第1部第2班的陈昌喜欢演讲，常跑到猴子石旁，面对湘江大声练习演讲。毛泽东也深知陈昌这一长处，力荐陈昌任演讲部部长。陈昌在毛泽东的支持下成为了学校辩论会的积极组织者和领导者，人称“雄辩部长”。后来，陈昌还发挥他这一特长，说动贺龙部起义。创办文化书社时，陈昌是浏阳人，对浏阳各学校的状况比较清楚，母校又是当地一所有名的进步学校，毛泽东便委派陈昌负责浏西文化书社的组建工作。

3.善于利用关系、形势，并迅速抓住时机。驱张运动一事，毛泽东抓住北洋军阀内讧、湖南人对张敬尧不满到极点的有利时机，及时发起驱张运动。同时他利用吴佩孚、谭延闿等军阀和张敬尧的矛盾，争取到北京政府和一些军阀的支持促使他们向张敬尧施压。

（二）“三注重”的特点

1.注重沟通和及时协调内部关系。毛泽东开展一项活动，事前注重广泛沟通，力争取得共识，事中注意及时协调。开办文化书社时，文化书社创始人之一的彭璜对书社经理易礼容有意见，对易礼容表现出偏激情绪，毛泽东立即规劝彭璜，并写信指出：“兄一月来对礼容态度，我颇不满意，大违兄平日恢恢之度”，“兄于礼容，我觉未免过当，立意不十分诚”。[6]（P.14）

2.注重宣传，争取最大社会舆论。青年毛泽东深刻地认识到“喉舌”的力量，在他的领导行为中，他充分发挥宣传的影响力。如为扩大文化书社的业务和影响力，他特意发行《社务报告》，专门发给投资的社员和社会知名人士，并在报纸上刊登“介绍新著”“通告好学诸君”广告等。驱张运动中，更是分派几个代表团赴省内外各地宣传，他本人在率代表团到北京后，一边联络湖南在京的议员、名流学者等人，向他们宣传驱张的意义；一边组织了平民通讯社，“每日发出稿件百五十余份，送登京、津、沪、汉各报”。同时，他还多次率领学生到新华门和总理靳云鹏的私宅请愿示威，起草了《湘人力争矿厂抵押呈总统府、国务院及外、财、农商三部文》等文章，向北洋政府揭露张敬尧的恶行。

3.注重总结和调查研究，密切联系群众。青年毛泽东不断投身社会实践活动中，虽然颇为忙碌，但他始终注重总结和调查研究。总结是一个不断反省，不断进步的过程，可以使人积累经验，少走弯路。他上任一师学友会总务的首件事情就是增设《学友会》记事录。每周他召开各部部长会议，总结一周的工作情况，然后布置下阶段的工作。主办工人夜校，毛泽东设置《夜学日志》，并带头填写，以总结办校和教学的经验。如“教室洋油灯四盏，有二盏不明，灯在四角，中间颇暗，应添一盏。”“此次地理讲义不善，字嫌小，又不明白。”“实验三日矣，觉国文似太多、太深。太多，宜减其分量；太深，宜改用通俗语。”他观察入微，总结涵盖各个方面。

与此同时，毛泽东不是光注重理论的总结，他更重视调查研究，注意与群众密切联系。正如毛泽东多年后所说“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7]（P.109）。在组织护城护校斗争时，毛泽东没有贸然采取措施，而是先进行了调查研究，探听败军的消息。根据消息，他分析认为败军确实处于饥饿疲惫和惊慌状态，并且不知道长沙城内没有正规军，才逐步实施计划。尽管在这些活动中，毛泽东的思想和认识一开始还没有完全成熟，但他通过调查研究可以很快意识到问题所在，并调整策略，制定相应的计划。同时，调查研究使毛泽东迅速积累了大量经验，对许多问题和认识有了质的飞跃。

（三）“三与”的特点

1.与国家大事相连，密不可分。纵观毛泽东的领导行为，尤其是在一师后期和一师毕业后的领导行为，都是与当时国家发生的重要事件密切相连，很多都具有因果关系或包含关系。这与毛泽东关注时事，关心国家大事密切相关。如反对校长张干与当时全国的反袁斗争在时间和起因上有一定联系。

2.与时俱进，开拓创新。毛泽东是一个易于接受先进事物和新思想的人，这个性格特点在领导行为中则反映为与时俱进，开拓创新。他主持一师附小校务的工作，首先就是对一些不合理的制度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如改革招生制度，附小原本只在秋季招生，生源只限中路各县，毛泽东取消了这些限制，广收各路学生。第二，注重与时俱进，现实与教学相融合。如高小三年级的国语不用当时官方的课本，而选印李大钊《今》等时文作为教材。第三，选拔教师才德并重，注意依靠进步教职员。学生普遍反映不好的教职员就辞退，聘用陈昌、谢觉哉等德才兼备的老师。毛泽东的一系列与时俱进、创新的举措赢得了附小师生的支持，附小在他主持工作期间有不少青年走上了革命道路。

3.与个人抱负密切相关，具有浓厚的个人特色和理想色彩。少年毛泽东怀抱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理想修生养性，努力提高自身素养。青年毛泽东坚持着“救国救民”的抱负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逐渐成长为他所期望的“奇杰”。正是为了实现他崇高远大的理想，毛泽东组织赴法勤工俭学，站在五四运动的最前列，开展驱张运动，尝试湖南自治等等，探索一条拯救祖国和人民的最佳途径。然而，时代风云变幻，各种思潮蜂拥而至，社会并没有可供参考的行为准则，毛泽东正在成长的途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以他的领导行为又不免带有他性格上冲动的特点，带有浓厚的理想色彩。校长张干当年被一师学生赶走，35年后毛泽东回忆说：“我原来不高兴他，我估计他一定要向上爬。”并说：“现在看来，当时赶走张干没有多大必要。”[8]（P.90）而“新村”和湖南自治运动带有空想社会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的某些特色，其中关于财产公有，共同劳动，平均分配，互助友爱，人人平等的做法却又具有“共产主义”的细胞。

三、建党前毛泽东领导行为的现实启示

美国著名哲学社会科学家伯恩斯在他的代表作《领袖论》一书中说：“我们这个时代最大的愿望之一就是对极具感召力和创造力的领袖的渴求。”毛泽东作为20世纪最优秀、感召力最高、创造力最强的领导者，其领导行为仍具有重大借鉴意义，对当代社会如何培养领导能力，如何提升领导魅力，如何更好地展现自我，取得更广泛的认同，有着重要的现实启示。

（一）要注重培养并不断提升素质

领导者个人素质在领导行为中至关重要，毛泽东具有超强的政治素质和心理素质，遇到困难不放弃，遇到危机不退缩。所以他能够合理规划事件，善于安排各项事情。同时，他博览群书，关注时事，注重实践，其知识素质和能力素质也相当过硬。用毛泽东的话来说就是“又红又专”。现代社会，信息的广泛传播对领导者的知识水平和应变能力有更高要求。没有良好的政治素质、知识素质、能力素质和心理素质，就不能正确确立目标，不能客观地对待被领导者，也就无法有效进行领导，无法感召他人。因此，培养并不断提升领导者个人素质在现代社会更为迫切，一是思想上要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能够随时自重、自省、自警、自励。毛泽东各项管理行为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是一切为了人民，不带任何为个人谋取私利的想法，这是他能够获得支持的基础，也是他领导行为的源动力。当前社会，人们注重精神、文化方面的追求，注重以人为本，政府和企事业单位如果片面强调经济效益，很难获得社会公众的认同。注重服务导向，公正导向，注重人们的需求，将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并重，会使管理过程更顺利，发挥最佳效果的领导水平。二是加强学习，学以致用。知识经济时代，信息千变万化，只有加强专业学习，不断用知识武装头脑，领导者才能与任务、领导目标和领导环境相适应，才能成功领导管理对象。

（二）要注重协商和沟通，充分调动群体参与

目前社会正处于急遽变型期，无论是政府机构还是企事业单位，都呼唤着新型领导人才，领导方式也面临着改革。毛泽东的领导行为主要是采用一种民主型的领导体制，开展民主式领导，注重领导层内部的及时沟通和协调，注重发动群众，争取最大社会力量，这些正应该是现代社会和谐领导班子的发展趋势。协调是管理的本质，懂团结是大智慧，会团结是大本事。

（三）要注重实践和创新

领导不是空中楼阁，不是信手涂鸦，它必定要从一次次实践中获得经验，领导者的眼界才能逐步开阔，能力才会逐步提升。聪明出于勤奋，天才在于积累，正是因为毛泽东积极主动地投身到一次次实践中，他迅速积累了大量经验，建党前毛泽东的领导行为是源头，从这里毛泽东汲取了大量营养，为后来领导军队和中共政权奠定了基础。实践为领导获得经验，为之后的领导行为提供参考，但并不能因此墨守成规，生搬硬套，不同的领导行为、领导对象、领导环境、领导目标都有不同的领导方式和领导艺术。领导行为需要创新，创新才能激发出有创造力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