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时候,新经济100人在回龙观的腾讯众创空间举行了一次线下活动。我正好住在这边,对新经济100人的李志刚也比较崇拜(算是中国比较靠前的商业作家了吧,尽管他的书也是软软的),于是就去参加了。来的嘉宾有一直播的韩坤,昆仑决的姜华,凯鹏华盈的周炜。周炜现场说了很多,当时给我的感觉——哎哟,这个离钱最近的人,说得好有深度。于是我也煞有深度地在提问环节问了他一个问题:
“据我所知,占豪的读者和大象公会的读者基本上不是一群人,他们似乎互相嘲笑,互骂傻逼的可能性更大,互相觉得很难沟通或者干脆互不沟通成为了常态。一开始我们在广场,后来我们在社区,再后来我们在社群。社群虽然说是这几年和未来发展的方向,但是似乎越来越走向封闭,因为我们就只愿意接触和自己相投的这一部分人。那这个经济上的进步会不会造成我们文化上的倒退呢?因为毕竟,各个社群之间是越来越拒绝沟通了的嘛!”
周炜回答我什么我完全忘了。但给我的感觉是,投资人都是人精,回答问题打太极的能力超高。
当然,以上说的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那以后,我都不怎么爱去参加行业性的线下活动了;重点是,在这次会议上,我认识了一个正在创业的朋友,opTour 的盖丹。
我不是一个主动的人,所以我一听完讲座我就准备走了,后面一哥们拍了一下我说,“哥们儿,你刚刚那个问题问得挺深度的。”鉴于竟然有人主动对我表示欣赏,我非常愉快地回答他说:“嗨,就那样啦。也没问出什么料来,周炜老师打得一手好太极。”鉴于同样的原因,我们就边聊边在腾讯众创空间逛了很久,交换了一些彼此的意见和建议,在友好而和平的气氛中将谈话越来越深入,Blablabla...总之是很愉快了,然后我们互換了微信,吃了一顿北京烧烤,算是就这么勾搭上了。
那段时间我很焦虑。主要是自己虽然从事互联网相关的工作,但是想使劲的地方太多,这也导致我想得太多又太美,做得太少又太差。而盖丹那段时间就被我当成了倾诉人,同时我感觉他也很焦虑,虽然自己离职一年多,创办了opTour,但是依然是小打小闹的状态,现金流还行,但是也只是对于一个个人工作室来说如此,对于公司的形式来说,还远远不够,同时他也在愁用户,愁产品,愁运营,愁团队。于是两个人经常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想着是不是什么解决之道。
到后来我们还真聊出来了。记得那是一个晚上,我们在他请我吃完北京的地道美食之后(创业者要想找人,请不要吝啬这点吃饭钱),在神侃了一通我的湖南老乡,内敛的张小龙和痞子气的唐岩之后,我说,“是不是可以从社群直播这个方向去,积累用户快,只要我们内容够好,用户对于我们的信赖度也会高,用户就会翻滚起来。”我同时举出了馒头商学院和我之前做的开课吧两个例子作为明证,证明我的方案是可行的。他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案,于是在没有更好的方案出现之前,我的方案成为了首选。
做社群直播,内容是关键,关键到,如果内容不好,我们之后所有的规划都将是痴人说梦的程度。因此,我们团队磨合了将近一个月,从筹划直播方向,到选择直播地址,从选择谁来直播,到给团队六个人做SWOT分析,从知识直播的边边角角,到最重要的——直播内容,我们一个环节一个环节抠,团队一个棱角一个棱角地磨合,终于看到了曙光。我们选择了我们团队的达哥作为我们社群直播的开场嘉宾,选择了关于意大利的旅游知识作为我们首场社群直播的方向。选择达哥有几个原因:他对意大利很熟;他毕业于达拉斯神学院,他是基督徒,对于西方史和基督教发展史信手拈来;他是正宗的北京人,说话有北京人特有的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