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良
近些年,北京环境大为改观,八一湖也得到了倾心治理和改造,成为北京西郊名景,并在某年被悄悄的贴上新标签口渊潭,又有了城中湿地美称,或许原本就叫口渊潭,八一湖只是另一称渭也不得而知。口渊潭的美名在我心中被旧有印象埋没了,自从改换门庭,又有数不清次从门前驾车而过,从未踏进公园半步。如不是叮当在这里有所作为,估计我不会来这里晨练或走走,依旧只是过客。叮当是文人又酷茶,自会知道文人相交,一杯清茶足矣。何况叮当藏有野生名茶,实属诱人肺腑,茶虫们相约而至。叮当聪明,知道用如此于段友人才不会缺席。
叮当会所在知魚榭。我不知知魚榭有过何等故事和传说,但知鱼榭确是个好地好水好风光。知魚榭建在湖岸边上,它的长廊却伸埋进湖池,坐在长廊看湖水荡漾,风吹绿柳,是怎样一番诗情画意?口渊潭公园里本来建筑就少,略略几处点缀其问,就有画龙点睛之美。 知鱼榭似乎是北岸的孤本,并无建筑为邻。说细些,知魚榭屁股坐在湖岸,兩腿垂落水中。它的门前是静幽小路,背后是宽阔的湖而,已是冬月,湖水结冰还不厚实,无人敢冒湖水之大不韪游动溜冰行走,湖中便有些清冷。与湖而不同的是以知魚榭为中心的荷塘却热水闹非凡,像影爱好者似乎从下午初起不约而同在荷塘岸边架起长枪短炮,等待某一时刻到来,游人脚步是被荷塘中残荷深深吸引了,驻步观景。荷塘只占公园一角,却因为它保留野湖时的芦苇、乱石、杂草,还有不断从湖岸向湖中侵袭的荷塘。荷塘春起泛起一片浮动绿地,秋初便有荷塘月色之美,到了冬月虽是一地残荷,它们却是冬月里的生动,成为让人浮想联翩的景致。以至于野鸭、鸳鸯都留恋这里景色而搁置了飞向南方。工作人员不使湖水结冰,为它们在湖边架上流动活水并口夜不息,为鸟们创造生活条件。
我听说,知魚榭是叮当朋友租下来做瓷陶展出用的。见叮当喜欢就让给了叮当一部分经营权。叮当动用她所有智慧改造了知魚榭,加剧了知魚榭的向外辐射力度。茶陶注定要成为知魚榭的主题,这也是叮当所爱。闲了,来这里喝上一泡清茶,无须多言,无须多想,清空烦杂琐事,放松心情。我喜欢是靠在窗边的茶席,我思绪甚至窜越冬季,想念微风荡起湖水涟漪的初夏,风又摇动垂岸绿柳,聆听鸟儿歌唱。如是秋起,荷花绽开,又被飘荡清香所沉醉。友人提示我荷花无香,我说那一定是被自己心智醉倒的。现在是冬月,没有绿意鲜花,依见残荷在风中摇动,它们的生命不朽,是交流还是低语嘻哈?
如叮当所说,午后三时,窗外有鸟儿欢叫,望天空,东边果有野鸭、鸳鸯结对飞来,盘旋半刻,落在知鱼榭屋外荷塘不冻湖水里里。这些鸟儿白天飞去北海公园一带,晚上回到知魚榭泊夜。是公园工作人员为它们提供安全的、不受干扰的地方,才有了它们年年岁岁、子子孙孙的栖息地。我没有照相机,打开于机摄动,随心拍摄了数张,虽不及叮当专业,也让自己感动了几口。
叮当的知魚榭,是我辈心烦时喝茶的地方,也是无事又不想生是非的静心之处。你来吗?
我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