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旦作品年表

易 彬

(长沙理工大学 文法学院,湖南 长沙 410114)

1918年

4月5日 生于天津,本名查良铮,祖籍为浙江省海宁县袁花镇。

1924年

3月16日 《不是这样的讲》(文)刊于天津《妇女日报·儿童花园》,署“城隍庙小学第二年级生 查良铮(男)”。

1930年

6月7日 《笑话》(故事)刊于天津版《大公报》,署“查良铮(十三岁)”。

1933年

2月26日 《管家的丈夫》(故事)刊于天津版《益世报·小朋友》复刊第16号,署名查良铮。

3月11日 作 《事业与努力》(文),后刊于《南开高中学生》1934年春第1期,1934年4月6日,署名查良铮。

3月12日 《傻女婿的故事》(故事)刊于天津版《益世报·小朋友》复刊第18号,署名查良铮。

12月16日 作《梦》(散文诗),后刊于《南开高中学生》第1卷第4、5期同刊,1934年1月5日,署名穆旦。[按:这是首次出现的署名“穆旦”的作品,鉴于“穆旦”为诗歌写作最主要的笔名,此后凡署名“穆旦”的诗作均不再注明。]

1934年

4月15日 作《流浪人》(诗),后与 《亚洲弱小民族及其独立运动——印度,朝鲜及安南——》(文)同刊于《南开高中学生》1934年春第2期,本年5月4日,分别署名良铮、查良铮。

6月15日 《夏夜》《神秘》《两个世界》刊于《南开高中学生》1934年春第3期,署名查良铮,题作“诗三首”。[按:《夏夜》一诗标注为6月24日作,晚于刊物所标注的出版时间。此一状况,跟校园刊物出版时间不固定、稿源不足等因素有关。]

9月29日 作《一个老木匠》(诗),后刊于《南开高中学生》1934年秋第1期,本年10月17日,署名良铮。

10月31日 作《前夕》(诗),后与《冬夜》同刊于《南开高中学生》(1934年秋)第2期,本年11月23日,署名良铮。

11月3日 作《冬夜》(诗)。

12月10日 作《诗经六十篇之文学评鉴》(文),后刊于《南开高中学生》(1934年秋)第3期,1935年1月15日,署名查良铮。

1935年

6月13日 作《哀国难》(诗),后刊于《南开高中学生》(1935年)第3期,本年本月21日,署名良铮。

7月或稍后 《谈“读书”》(文)刊于所在年级所编印的《南开中学1935班毕业纪念册》,署名查良铮。

1936年

5月19日 作《这是合理的制度吗?》(文),后刊于《清华副刊》第44卷第8期,本年本月30日。

10月21日 改定《山道上的夜——九月十日记游》(文),后刊于《清华副刊》第45卷第1期,本年11月2日,署名慕旦。

11月月初 作《我们肃立,向国旗致敬》(诗),后刊于《清华副刊》第45卷第3期,本年本月16日,署名慕旦。

11月22日 《更夫》(诗)刊于《清华周刊》第45卷第4期,署名慕旦。

12月28日 《生活的一页》(文)刊于《清华副刊》第45卷第10期,署名慕旦。

1937年

1月1日 《古墙》(诗)刊于北平《文学》第8卷第1期,署名慕旦。

1月25日 《玫瑰的故事》(诗)刊于《清华周刊》第45卷第12期,署名慕旦。

11月 作《野兽》(诗),后与《劝友人》同刊于《柳州日报·布谷》第3期,1942年2月2日,题作《野兽(外一章)》。

12月28日 《在秋天》(诗)刊于《火线下》第15号。

1938年

6月 作《我看》(诗),暂未见发表信息。

8月 作《园》(诗),暂未见发表信息。

10月 作《祭》(诗),后刊于《益世周报》第2卷第3期,1939年3月27日 。

1939年

2月 作《Chorus二章》(诗),后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724期,本年10月27日;收入《穆旦诗集》,题作《合唱》;收入《穆旦诗文集》①,题作《合唱二章》。

4月 作《防空洞里的抒情诗》(诗),后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755期,本年12月18日。

5月26日《一九三九年火炬行列在昆明》(诗)刊于昆明《中央日报·平明》副刊第9期。

6月 作《劝友人》(诗),后刊于《柳州日报·布谷》第3期,1942年2月2日。

9月 作《从空虚到充实》(诗),后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806期,1940年3月27日。

1940年

1月 作《怀念》(诗),该诗题源自目前所见最早的版本,即1940年1月抄赠给友人杨苡的手稿;后刊于《今日评论》第3卷第24期,1940年6月16日,题作《写在郁闷的时候》,署名良铮;收入《探险队》,题作《童年》。[按:其写作时间,手稿版和发表稿均标为1940年1月,《探险队》版未标注时间,《穆旦诗文集》标为1939年10月,现从发表稿。]

2月 作《蛇的诱惑——小资产阶级的手势之一》(诗),后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830期,本年5月4日。

3月3日 《〈他死在第二次〉》(评论)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794期。

3月23日 作《〈慰劳信集〉——从〈鱼目集〉说起》(评论),后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826期,本年4月28日。

3月 作《玫瑰之歌》(诗),后刊于《今日评论》第3卷第14期,本年4月7日,署名良铮。

4月 作《漫漫长夜》(诗),后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788期,本年7月22日。

4月 作《失去的乐声》《X光》(诗),后刊于《今日评论》第3卷第24期,本年6月16日,署名良铮;《X光》后亦刊于《平明日报·星期艺文》第80期,1948年10月31日,署名良铮。

9月5日 《悲观论者的画像》(诗)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918期。

9月12日 《窗——寄日后方某女士》《“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923期,题作“诗二首”。两诗诗题后来均有异动,前者收入《穆旦诗文集》,题作《窗——寄敌后方某女士》;后者收入《探险队》,题作《祭》。

9月 作《在旷野上》(诗),后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945期,本年10月12日。[按:此诗写作时间发表稿标为9月,《探险队》版标为8月,现从发表稿。]

9月 作《不幸的人们》(诗),后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948期,本年10月16日;亦刊于《柳州日报·布谷》第6期,1942年3月15日。

10月16日 作《抗战以来的西南联大》(文),后刊于《教育杂志》第31卷第1号,1941年1月10日,署名查良铮。

10月21日 《出发——三千里步行之一》(诗)刊于重庆版《大公报·战线》第664号。

10月25日 《原野上走路——三千里步行之二》(诗)刊于重庆版《大公报·战线》第666号。

11月 作《还原作用》(诗),后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1051期,1941年3月15日;亦刊于桂林版《大公报·文艺》第1期,1941年3月16日;亦刊于重庆版《大公报·战线》第766号,1941年5月15日。

11月 作《我》(诗),后刊于重庆版《大公报·战线》第767号,1941年5月16日。

11月 作《五月》(诗),后刊于《贵州日报·革命军诗刊》第3期,1941年7月21日。

11月翻译路易·麦克尼斯的《诗的晦涩》(文),后分11次连载于香港版《大公报》副刊,为“文艺”第1026期、第1028期、“学生界”第264期、“文艺”第1029-1030期、“学生界”第265期、“文艺”第1031-1032期、“学生界”第266期、“文艺”第1034-1035期,1941年2月8日、10-15日、17-20日,署名穆旦。

1941年

1月作《潮汐》(诗),后刊于《贵州日报·革命军诗刊》第6期,本年11月27日;亦刊于《青年文艺》新1卷第3期,1944年10月10日。

2月22日 《在寒冷的腊月的夜里》(诗)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1036期;后亦刊于《贵州日报·革命军诗刊》第2期,1941年6月9日。

2月 作《智慧的来临》(诗),后与《还原作用》同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和桂林版《大公报·文艺》。[按:其写作时间各处标注不一,发表稿标为1941年2月,《探险队》版标为1941年1月,《穆旦诗集》版标为1940年11月,现从发表稿。]

3月 作《夜晚的告别》《鼠穴》(诗),暂未见发表信息。

3月 作《我向自己说》(诗),后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1073期,本年4月14日;亦刊于《贵州日报·革命军诗刊》第5期,本年10月6日。

3月 作《中国在哪里》(诗),后刊于香港版《大公报·文艺》第1070期,本年4月10日;亦刊于桂林版《大公报·文艺》第17期,本年4月25日。

4月8日翻译麦可·罗勃兹(Michael Roberts)的《一个古典主义的死去》(文),后刊于香港《大公报·文艺》第1230-1231期、第1233期,本年11月20日、22日、24日;亦刊于桂林版《大公报·文艺》第112-113期,本年12月12日、15日。

4月24日 《华参先生的疲倦》(诗)刊于重庆版《大公报·战线》第754号。

6月 作《神魔之争》(长诗),后刊于重庆版《大公报·战线》第803-807号,1941年8月2-5日;1947年3月,此诗有过大幅修改。

7月 作《小镇一日》《哀悼》(诗),暂未见发表信息。

10月 作《催眠曲》(诗),后刊于《文学报》第1号,1942年6月20日;收入《穆旦诗集》,题作《摇篮歌——赠阿咪》。

10月 作《给后方的朋友》(诗),后刊于《自由中国》新2卷第1-2合期,1942年5月1日;收入《穆旦诗集》,题作《控诉》。[按:其写作时间从发表稿,《穆旦诗文集》标为1941年11月。]

12月6日 翻译英国诗人台·路易士的长诗《对死的密语》,后刊于《文学报》第3号(有《译后记》),1942年7月5日。

12月 作《赞美》(诗),后刊于《文聚》第1卷第1期,1942年2月16日。

12月 作《黄昏》(诗),后刊于《贵州日报·革命军诗刊》第10期,1942年7月13日;亦刊于《平明日报·风雨》第266期,1948年7月24日。

12月 作《洗衣妇》(诗),暂未见发表信息。

12月 作《报贩》(诗),后刊于《新报·星期文艺》第2期,1947年3月2日。

1942年

1月 作《春底降临》(诗),后刊于《文聚》第1卷第2期,本年4月20日。

2月27日 《伤害》(诗)刊于《贵州日报·革命军诗刊》第8期。

2月 作《春》(诗),后刊于《贵州日报·革命军诗刊》第9期,本年5月26日;亦刊于天津版《大公报·星期文艺》第22期,1947年3月12日。

2月 作《诗》(诗),后刊于《文聚》第1卷第3期,本年6月10日;收入《穆旦诗集》,题作《诗八章》;收入《旗》,题作《诗八首》。

2月 作《诗》(诗),后刊于重庆版《大公报·战线》第919号,本年5月4日;收入《穆旦诗集》,题作《出发》。

8月23日 《阻滞的路》(诗)刊于重庆版《大公报·战线》第936号。

11月作《自然底梦》(诗)。

12月 作《幻想底乘客》(诗),后与《自然底梦》《记忆底都城》同刊于《文聚丛刊》第1卷第5、6期合刊《一棵老树》,1943年6月,题作“诗三首”。

1943年

3月 作《合唱二章》(诗),后刊于《文聚》第2卷第2期,1945年1月1日;收入《穆旦诗集》,题作《祈神二章》。

3月 作《隐现》(长诗),后刊于《华声》第1卷第5·6期,1945年1月;1947年8月,此诗有过大幅修改,并重刊于天津版《大公报·星期文艺》第53期,1947年10月26日,亦刊于《文学杂志》第2卷第12期,1948年5月1日。

4月 作《诗二章》,后同时刊于桂林版、重庆版《大公报·文艺》第11号,1944年1月16日;收入《穆旦诗集》,题作《诗(一)》《诗(二)》,其他各版则统题为《诗》。

5月14日 所译太戈尔的《献歌》(散文诗)刊于《中南报·中南文艺》第2期。

7月27日所译爱略特的《J·A·普鲁佛洛的情歌》(长诗),刊于《枫林文艺丛刊》第2辑《生活与苦杯》,有《译后记》。

1944年

3月17日 所译《武器可以决胜吗?》(文)刊于《联合画报》第71期。

3月24日 所译《格陵兰鸟瞰》(文)刊于《联合画报》第72期。

5月19日 所译《美国人眼中的战时德国》(文)刊于《联合画报》第80期。

6月2日 所译 H.G.拉沙里夫的《MAQUIS——法国的地下武力》(文)刊于《联合画报·副页》第82期第5版和《联合画报》第82期第6版。

6月 作《赠别》,其第二节曾以《诗旧抄(一)》为题,刊载于天津版《大公报·星期文艺》第22期,1947年3月12日;全诗收入《穆旦诗集》,题作《赠别(一)》《赠别(二)》,其他各版则统题为《赠别》。

6月 作《成熟》(诗),后刊于天津版《大公报·星期文艺》第23期,1947年3月16日;收入《穆旦诗集》,题作《成熟(一)》《成熟(二)》,收入《旗》,题作《裂纹》。

8月 作《寄——》(诗),曾作为《诗旧抄》的第二节,刊载于天津版《大公报·星期文艺》第22期,1947年3月12日。

9月 作《活下去》(诗),后刊于《文哨》第1卷第1期,1945年5月4日。

1945年

1月第一部诗集《探险队》由昆明文聚社出版,其目录为:《野兽》《我看》《园》《Chorus二章》《防空洞里的抒情诗》《劝友人》《从空虚到充实》《童年》《祭》《蛇的诱惑》《玫瑰之歌》《在旷野上》《不幸的人们》《五月》《我》《还原作用》《智慧的来临》《潮汐》《在寒冷的腊月的夜里》《夜晚的告别》《鼠穴》《我向自己说》《神魔之争》《小镇一日》《哀悼》。其中,《神魔之争》一诗空缺,实为24首。

2月 作《线上》(诗),后刊于《文聚》第2卷3期,本年6月。

2月 作《被围者》(诗),后刊于《诗文学》丛刊第2辑《为了面包与自由》,本年5月。

4月 作《退伍》(诗),后刊于《益世报·文学周刊》第53期,1947年8月16日。

4月 作《春天和蜜蜂》(诗),据称曾刊载于1945年的贵阳版《大刚报》②;后刊于天津版《大公报·星期文艺》第22期,1947年3月12日。

4月 作《忆》(诗),暂未见发表信息。

4月 作《海恋》(诗),后刊于天津版《大公报·星期文艺》第23期,1947年3月16日;亦刊载于《正报·生活》第487期,1948年5月10日。

4月 作《旗》(诗)。[按:写作时间从发表稿,《穆旦诗文集》标注为1945年5月。]

5月9日 为欧战胜利日,作《给战士》(诗)。

5月20日 作《重庆居》(诗),后刊于《诗地》第1期,1947年1月1日;收入《穆旦诗集》,题作《流吧,长江的水》。

5月 作《风沙行》(诗),暂未见发表信息。

5月 作《甘地》(诗),后刊于天津版《大公报·星期文艺》第27期,1947年4月13日。

7月 作《野外演习》《一个战士需要温柔的时候》(诗),后与《旗》《给战士》同刊于天津《益世报·文学周刊》第44期,1947年6月7日,总题为“抗战诗录”。《野外演习》亦刊于《侨声报·学诗》第5期,1946年10月10日。

7月 作《七七》《先导》《农民兵》(诗),后与《森林之歌——祭野人山上的白骨》同刊于《文艺复兴》第1卷第6期,1946年7月1日,题作《诗四首》。《农民兵》亦刊于《新诗歌》(《现代文摘》副刊)第4号,1947年5月15日;收入《穆旦诗集》《旗》,均题作《农民兵(一)》《农民兵(二)》,其余各版均统题为《农民兵》。

7月 作《打出去》《奉献》《反攻基地》(诗),后与《退伍》同刊于《益世报·文学周刊》第53期,1947年8月16日,总题“抗战诗录”。

7月 作《通货膨胀》(诗),后刊于《独立周报·文聚》第11期,1946年3月10日;亦刊于《侨声报·学诗》第11期,1946年11月21日 ;亦刊于《平明日报·星期艺文》第15期,1947年8月3日,亦刊于《谷雨文艺》第2期,1947年10月1日。

7月 作《良心颂》(诗),后刊于《侨声报·学诗》第2期,1946年9月19日;收入《穆旦自选诗集》,题作《心颂》。

7月 作《苦闷的象征》《轰炸东京》(诗),暂未见发表信息。

9月作《森林之歌——祭野人山上的白骨》(诗),后刊于《文艺复兴》第1卷第6期,1946年7月1日;亦刊于《文学杂志》第2卷第2期,1947年7月1日,题作《森林之歌——祭野人山死难的兵士》;收入《穆旦诗集》,题作《森林之魅——祭胡康河上的白骨》。

11月 作《云》(诗),后刊于《民歌——诗音丛刊第一辑》,1947年2月1日。

12月4日 作《从昆明到长沙——还乡记》(文),后刊于《独立周报》第5期,本年本月24日,署“本报特派记者查良铮”。

12月31日 作《岁暮的武汉》(文),后与《从汉口到北平》同刊于《独立周报》第7期,1946年1月24日,署“本报特约记者查良铮”。

1946年

1月9日 《未完的还乡记——从昆明到长沙》(文)刊于《大公晚报·小公园》,署名查良铮。

1月21日 《从长沙到武汉——还乡记之二》(文)刊于《大公晚报·小公园》。

2月1日 《回到北平,正是“冒险家的乐园”》(文),刊于《独立周报》第8期,署“本报特约记者查良铮”。

2月15日 作《北京城垃圾堆》(文),后刊于《世界晨报》,本年3月2日,署名查良铮。

4月7日 《初看沈阳》(文)刊于《世界晨报》,署名查良铮。

1947年

1月 作《时感四首》(诗),后刊于天津《益世报·文学周刊》第27期,本年2月8日。

2月 作《他们死去了》(诗),后刊于天津版《大公报·星期文艺》第23期,本年3月16日。

3月 作《荒村》(诗),后刊于天津版《大公报·星期文艺》第34期,本年6月1日;亦刊于《文学杂志》第2卷第3期,本年8月1日。

3月 作《诞辰有作》(诗),后刊于天津版《大公报·星期文艺》第38期,本年6月29日;亦刊于《文学杂志》第2卷第4期,1947年9月1日,题作《三十诞辰有感》。

4月22日 《撰稿和报人的良心——为本报一年言论年总答复》刊于《新报》(周年纪念特刊),署名查良铮。

5月 诗集《穆旦诗集(1939-1945)》在沈阳自费印刷出版,收入诗歌58首:《合唱》《防空洞里的抒情诗》《从空虚到充实》《不幸的人们》《我》《智慧的来临》《还原作用》《五月》《潮汐》《在寒冷的腊月的夜里》《夜晚的告别》《我向自己说》《哀悼》《小镇一日》《摇篮歌》《控诉》《赞美》《黄昏》《洗衣妇》《报贩》《春》《诗八首》《出发》《自然底梦》《幻想底乘客》《祈神二章》《诗(一)》《诗(二)》《赠别(一)》《赠别(二)》《成熟一》《成熟二》《寄——》《活下去》《线上》《鼠穴》《被围者》《退伍》《春天和蜜蜂》《忆》《海恋》《旗》《流吧,长江的水》《风沙行》《甘地》《给战士》《野外演习》《七七》《先导》《农民兵(一)》《农民兵(二)》《打出去》《奉献》《反攻基地》《通货膨胀》《一个战士需要温柔的时候》《森林之魅》《神魔之争》。

8月 作《饥饿的中国》(诗),后刊于《文学杂志》第2卷第8期,1948年1月1日;其前四章又以《诗四首》为题,刊于天津《益世报·文学周刊》第73期,1948年1月10日。

10月 作《我想要走》《暴力》《胜利》《牺牲》《手》《发见》《我歌颂肉体》(诗),后同刊于天津《益世报·文学周刊》第67期,本年11月22日。部分诗歌还另有刊载:

《我想要走》亦刊于《文学杂志》第2卷第9期,1948年2月1日;亦刊于《中国新诗》丛刊第1集《时间与旗》,1948年6月。

《发见》《我歌颂肉体》亦同刊于北平《经世日报·文艺周刊》第67期,本年11月23日。

《胜利》《牺牲》亦同刊于《文学杂志》第2卷第10期,1948年3月1日,题作《诗二首》。

《手》亦刊于《中国新诗》丛刊第1集《时间与旗》,1948年6月。

《暴力》亦刊于《中国新诗》丛刊第3集《收获期》,1948年8月。

1948年

2月4日 作《甘地之死》(诗),后刊于天津版《大公报·星期文艺》第69期,本年本月22日。

2月诗集《旗》由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收入诗歌25首:《赞美》《控诉》《诗八首》《出发》《诗》《裂纹》《线上》《被围者》《退伍》《给战士》《旗》《野外演习》《农民兵(一)》《农民兵(二)》《七七》《良心颂》《反攻基地》《打出去》《通货膨胀》《轰炸东京》《苦闷的象征》《奉献》《先导》《甘地》《森林之魅》。

4月 作《世界》(诗),后与《我想要走》《手》同刊于《中国新诗》丛刊第1集《时间与旗》,本年6月,题作《世界(外二章)》。

4月 作《城市的舞》(诗)。

8月 作《诗》《绅士与淑女》(诗),后与《城市的舞》同刊于《中国新诗》丛刊第4集《生命被审判》,本年9月,题作《城市的舞(外二章)》。[按:此三首诗的发表本均未署写作日期,后出的诗集本署置了时间,但并不统一。《穆旦诗文集》均署1948年4月,《穆旦自选诗集》,前一首署“一九四八,四月”,后两首署“一九四八,八月”。现从《穆旦自选诗集》。]

8月 作《诗四首》,其前两章曾以《诗两首》为题,刊于南京《诗星火》丛刊第1辑《魔术师的自白》,本年10月1日;后全诗刊于天津版《大公报·星期文艺》第102期,本年10月10日。

年底前后 自行编订一部《穆旦诗集》,共拟收入1937-1948年间的诗歌80首。此集穆旦生前未能出版,后由家属(查明传等)整理,以《穆旦自选诗集》为名,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诗集具体目录为:

序

第一部:探险队(一九三七-一九四一)《野兽》《合唱》《防空洞里的抒情诗》《劝友人》《童年》《蛇的诱惑》《梦幻之歌》(按:即《玫瑰之歌》)、《从空虚到充实》《不幸的人们》《我》《智慧的来临》《还原作用》《五月》《潮汐》《在寒冷的腊月的夜里》《夜晚的告别》《鼠穴》《我向自己说》《神魔之争》《哀悼》《小镇一日》

第二部:隐现(一九四一-一九四五)《摇篮歌》《黄昏》《洗衣妇》《报贩》《春》《诗八章》《自然底梦》《幻想底乘客》《诗》《赠别》《成熟》《寄》《线上》《被围者》《春天和蜜蜂》《忆》《海恋》《流吧,长江的水》《风沙行》《甘地》《隐现》

第三部:旗(一九四一-一九四五)《赞美》《控诉》《出发》《活下去》《退伍》《旗》《给战士》《野外演习》《七七》《先导》《农民兵》《打出去》《轰炸东京》《奉献》《反攻基地》《通货膨胀》《心颂》(按:即《良心颂》)、《一个战士需要温柔的时候》《森林之魅》《云》

第四部:苦果(一九四七-一九四八) 《时感》《苦闷的象征》《他们死去了》《诞辰有作》《荒村》《饥饿的中国》《发现》《我歌颂肉体》《手》《我想要走》《暴力》《胜利》《牺牲》《甘地之死》《世界》《城市的舞》《绅士和淑女》《诗二首》

1951年

本年 作《美国怎样教育下一代》《感恩节——可耻的债》(诗),后刊于《人民文学》,1957年第7期。

1953年

6月17日(农历五月初七)所译美国诗人勃特·麦耶斯的《一九五三·朝鲜》,刊于《大公报》,署名良铮。

12月 所译苏联文艺理论家季摩菲耶夫《文学概论》(《文学原理》第一部)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有《译者的话》(本月所作)。

本月 《怎样分析文学作品》(《文学原理》第二部)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有《译者的话》(本年10月作)。

1954年

2月所译季摩菲耶夫的《文学发展过程》(《文学原理》第三部)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有《译者的话》。

3月 所译普希金《波尔塔瓦》(长诗)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有注释以及相关评论。

4月 所译普希金《青铜骑士》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收入长诗《青铜骑士》《努林伯爵》《强盗兄弟》以及注释和相关评论。

7月 所译普希金《高加索的俘虏》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收入长诗《高加索的俘虏》《巴奇萨拉的喷泉》,以及注释、相关说明和评论。

10月 所译普希金的《欧根·奥涅金》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有注释、相关评论以及《译后记》(本年7月作)。

1955年

4月1日所译匈牙利的班雅敏·拉斯罗的《匈牙利的春天》(诗)、印度的阿里·沙尔特·霞弗利的《恰赫鲁队长》(小说)刊于《译文》4月号,署名查良铮,有《后记》。前者亦刊于香港《文汇报·文艺》,1956年11月12日,署名查良铮。

5月 所译《普希金抒情诗集》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按编年体收入1814年到1836年间诗歌160首,有相关评论及《译后记》(1954年10月作)。

7月 所译季摩菲耶夫的《文学原理 文学底科学基础》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此书即此前所出版的《文学概论》《怎样分析文学作品》《文学发展过程》三书的合集,且多了一个引言和附录。有《译者的话》(1953年12月初作,1955年订正)。

11月 所译普希金的《加甫利颂》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收入叙事诗《加甫利颂》《塔西特》《科萨那的小房子》,以及注释和相关评论。

本月 所译《拜伦抒情诗选》由平明出版社出版,署名梁真,有《前记》(本年8月作)。

1956年

5月 所译普希金《欧根·奥涅金》由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新1版,署名查良铮。

6月11日 作《不应有的标准》(评论),后刊于《文艺报》第12期,本年本月30日,署名良铮。

1957年

2月 译作《诗选》(朗费罗诗十首)及《译后记》刊于《译文》第2期,署名查良铮。其中的《生之礼赞》《孩子们》后亦刊于香港《文汇报·文艺》,本年4月7日,署名查良铮。《诗选》后亦刊于香港《文艺世纪》第5期,1957年10月1日,署名查良铮。

5月7日 《九十九家争鸣记》(诗)刊于《人民日报》。

5月25日 《葬歌》(诗)刊于《诗刊》第5期。

5月 所译普希金《青铜骑士》《欧根·奥涅金》由新文艺出版社出版新1版,均署名查良铮。

7月8日 《漫谈〈欧根·奥涅金〉》(文)刊于《文艺学习》第7期,署名查良铮。

同日1951年所作两首诗以及《问》《我的叔父死了》《去学习会》《三门峡水利工程有感》《“也许”和“一定”》刊于《人民文学》第7期,题作“诗七首”。

7月19日 《普希金的〈寄西伯利亚〉》(文)刊于《语文学习》7月号,署名查良铮。

8月 署名查良铮,与袁可嘉、宋雪亭、黄雨石合译的《布莱克诗选》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所译包括“诗的素描”18首和“杂诗选”3首。

本月 所译普希金的《波尔塔瓦》由新文艺出版社出版新1版,署名查良铮。

9月 所译《普希金抒情诗集》《普希金抒情诗一集》由新文艺出版社出版新1版,署名查良铮。[按:此两书实为一书,只是开本、封面设计有所不同。]

10月所译《普希金抒情诗二集》由新文艺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这是继《普希金抒情诗集》之后新译的普希金抒情诗240首。

11月 所译《拜伦抒情诗选》由新文艺出版社出版新1版,署名梁真。

12月12日《评几本文学概论中的文学的分类》(文)刊于《文学研究》第4期,署名查良铮。

1958年

1月4日 《我上了一课》(文)刊于《人民日报》,署名穆旦。

4月 所译《济慈诗选》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有《译者序》(1957年10月作)。

7月 所译普希金的《高加索的俘虏》由新文艺出版社出版新1版,署名查良铮。

本月 所译《别林斯基论文学》(别列金娜选辑)由新文艺出版社出版,署名梁真,有《译后记》(1956年1月作)。

9月 所译雪莱的《云雀》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

10月 所译《雪莱抒情诗选》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有《译者序》。

1959年

香港的上海书局出版了《拜伦诗选》,万里书店出版了《拜伦抒情诗选》,均署梁真译。此后,也还有作品在港发表,有译著和诗集在港出版,但目前没有材料显示穆旦对此知情。[按:《城市的舞》《绅士和淑女》《诗》刊载于香港《中国学生周报》第996期第4版,1971年8月20日,题作 《城市的舞(外二章)》。著作信息则据“香港文学数据库”,暂未获得详细资料。据香港中文大学图书馆馆藏信息,1950年代以来,穆旦的诗歌和译作在香港有较多出版。译作另有:杨熙龄、查良铮译:《雪莱诗选》,香港:上海书局,1960年;查良铮:《普希金诗选》,香港:上海书局,1977年。此外,1940年代所出版的三部诗集均有影印(所谓“翻印书”),分别为《旗》,香港:创作书社,1970(?),据1948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铅印本影印。《穆旦诗集(1939-1945),香港:(出版者不详),1974年;并标明附录《一个中国诗人》,附插勘误表,据1947年版影印。《探险队》,香港:创作书社,1974年,据1945昆明文聚社铅印本影印。]

1963年

2月 作《谈译诗问题——并回答丁一英先生》,后刊于《郑州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第1期,4月25日,署名查良铮。

1975年

作《妖女的歌》《苍蝇》(诗)。

1976年

3月10日 作《智慧之歌》(诗)。[按:对照该诗的不同版本,手稿版③署“3.10”,应该即是1976年3月10日;初刊本(《新港》,1983年第2期)署1976年,随后收入《八叶集》《穆旦诗文集》等集,均署1976年3月。现从手稿版。]

3月 作《理智与感情》(诗)。

4月 作《演出》《城市的街心》《诗》《理想》《听说我老了》(诗)。

5月 作《冥想》《春》(诗)。

6月 作《夏》《友谊》《有别》(诗)。

7月 作《自己》(诗)。

9月 作《秋》(秋)。

10月 作《停电之后》(诗)。

11月 作《退稿信》(诗)。[按:此诗曾与《黑笔杆颂》载入1976年11月10日致郭保卫的信,《黑笔杆颂》的写作时间应该也是在此前后。]

12月 作《冬》(诗)。

此一时期所作,未署写作时间、但被《穆旦诗文集》归入1976年名下的诗作还有:《沉没》《好梦》《老年的梦呓》《“我”的形成》《神的变形》《问》《爱情》《秋(断章)》《歌手》。

另外,《穆旦诗全集》曾收入《面包(未完稿)》,注明“大约写于1976年后半年,诗人的思绪亦在断章中大致表现出来”,④但《穆旦诗文集》未录。又,穆旦去世之后,家人清理遗物,发现一张“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的小纸条,现以《穆旦晚期诗作遗目》为题收入《穆旦诗文集1》,共录诗题58个,其中见于《穆旦诗文集》的有:《爱情》《沉没》《理想》《演出》《自己》《“我”的形成》《诗》《老年的梦呓》《城市的街心》《智慧之歌》《友谊》《问》《停电之夜》《神的变形》。其他的为:《历史》《碉堡》《词藻小史》《幻想的旅程》《鸟瞰》《盛大的夏天》《火热的语言》《某人写照》《描圆》《时间不会说话》《保 M》《神塔》《大厦》《魔影》《镀金时代》《体面的语言》《妖女》《瞑想》《口头G》《美好的故事》《真理》《原谅》《不宣而战》《听说》《我老了》《悼》《失眠》《奔月》《童年》《普通人》《好》《梦》《失败者》《欢呼声中》《软体》《父与女》《四季之歌》《苦水》《半真半假的》《这儿一切都好》《茅屋》《一加一(二、三)》《这个世界》《我受伤了》。[按:《父与女》为长篇叙事诗。又,根据已有的诗作,《妖女》疑为《妖女之歌》,《瞑想》疑为《冥想》,《听说》《我老了》疑为《听说我老了》,《好》《梦》疑为《好梦》。]

1977年

2月26日逝世于天津。

主要译著一览表

晚年穆旦花费大量心力用于翻译,部分为新译,部分则是重译,当时均无法出版,且相关信息很零散,难以确切编年,现将其逝世之后所出版的主要译著列举如下:

1980年7月 所译拜伦长诗《唐璜》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署查良铮译、王佐良注。

1982年1月 所译《普希金抒情诗选集》(上)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编年收入从1813年到1823年间的诗作。有《前言》(巫宁坤,1981)。

本年2月 所译《拜伦诗选》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拜伦小传》与《后记》(周与良,1981年11月)。

本年4月 所译《普希金抒情持选集》(下)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编年收入1824年到1836年间的诗作,附录有相关评论。

本年11月 所译《雪莱抒情诗选》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

1983年10月 所译普希金的《欧根·奥涅金》由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

1985年5月 所译《英国现代诗选》由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收入艾略特、奥登、斯蒂芬·斯彭德、C.D.刘易斯、路易斯·麦克尼斯和叶芝的诗作,有《序言》(周珏良,1981年10月)。

本年本月 所译《丘特切夫诗选》由外国文学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收入诗歌128首,有《译后记》(1963年3月作)。

本年6月 所译《普希金叙事诗选集》由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署名查良铮,收入先前出版的《波尔塔瓦》《青铜骑士》《高加索的俘虏》《加甫利颂》四部译诗集。有《后记》(周与良,1984年4月7日)。

1998年3月 所译英国人查尔斯·维维安的中篇小说《罗宾汉传奇》由中国文学出版社出版,署穆旦、李丽君、杜运燮译,有《前言》(杜运燮,1997年1月)。

[注释]

① 穆旦.穆旦诗文集[M].李方,编.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年初版,2014年增订版。

② 据方敬:《回忆〈阵地〉》,《新文学史料》,1992年第4期。按:笔者曾到国家图书馆翻阅《大刚报·新地》副刊,因报纸残缺不全,很多期号缺失,未能找到所刊载的这些诗歌,故暂缺这方面的版本信息。

③ 陈伯良.穆旦传[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6:192.

④ 穆旦.穆旦诗全集[M].李方,编.北京:中国文学出版社,1996:3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