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强国视域下武术文化消费引导策略研究

吴宣廷+李守培

摘 要：武术文化消费是拉动经济发展，助力文化强国建设的重要途径。采用文献研究等方法，研究我国武术文化消费的主要矛盾与引导策略。研究认为，武术文化消费的主要矛盾为：武术文化基础雄厚与武术文化产品薄弱的矛盾；武术文化消费水平地域分布不均的矛盾。针对主要矛盾，应从四个方面进行武术文化消费引导：培养文化自尊、自强意识，加强武术文化消费教育引导；充分挖掘武术文化内容，提高武术文化消费品种与质量；重视挖掘不同地区的武术文化资源，形成武术文化消费的地域特色；加强武术文化事业的革新，适应社会发展潮流与人们不断增长的文化需求。

关键词：文化强国 武术文化 文化消费 策略

中图分类号：G8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1839（2018）2—0021—05

文化消费是经济繁荣、人们生活水平提升的必然结果。根据马斯洛需要层次理论可知，人有生理需要、安全需要、社交需要、尊重需要和自我实现需要，其中前两种需要是指人们的物质需要，是一切生物生存的必要条件即共有的需要，而后三种需要则是指精神需要，更加侧重于文化层面，是人类特有的需要。21世纪是信息、经济与文化全球化的世纪，全球范围内的文化竞争愈演愈烈，各国都极力借助自身经济力量构建其文化的强势地位。从工艺高超、制作精美的艺术品，到博大深邃的思想文化，见证着中国辉煌的灿烂历史。“中国强劲的经济发展之势，以及当代西方世界的发展瓶颈和文化危机为中国文化强国的建设提供了契机。”[1]建设文化强国，需要国民文化素质的全面提升。武术作为中国文化的重要载体，也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理应为文化强国的建设贡献力量。“文化消费作为推动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因素，”[2]既能拉动经济增长，又有利于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对文化强国建设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目前，学界从不同的视角对文化消费展开了丰富的研究，但是从武术的视角出发，研究武术文化消费形成的成果则极为稀缺。武术本身就是一种文化，武术文化消费对弘扬武术文化与中国文化，推动文化强国建设具有现实意义。因此，本研究以武术文化消费为研究对象，提出武术文化消费的引导策略，为促进武术文化消费，推动文化强国建设提供理论依据。

1 武术文化消费概述

文化消费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关于狭义的文化消费方面，施涛认为，文化消费中的“文化”应从狭义上来理解，它是指“以文学艺术为主体，包括音像、出版和与此相适应的文化艺术服务，文化消费就是指上述范围的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消费”。[3]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多的研究者更倾向于采用广义的文化消费概念，徐醇厚的观点较有代表性，“他认为文化消费是指对精神文化类产品及精神文化类劳务的占有、欣赏、享受和使用等”。[4]关于文化消费广义方面的研究表述渐趋一致，“即文化消费是指人们为了满足自己的精神文化生活而采取不同的方式来消费精神文化产品和精神文化服务的行为”。[5]

综上论述，武术文化消费则可理解为人们为了满足自己的精神文化生活而采取不同的方式来消费武术精神文化产品和精神文化服务的行为。对于武术文化的理解有狭义和广义两个方面：“从狭义上讲，武术文化专指源流有序、拳理明晰、风格独特、自成体系的传统武术拳种流派，其中蕴含的中国传统文化内涵，以及武德要求、传承制度等；从广义上讲，与武术相关的各种文化的总和，包括文化遗产中的武术、体育领域中的武术、影视中的武术、文学中的武术、学校教育中的武术等都是武术文化。”[6]“武术”也称之为“武术文化”，表明它不仅是文化的载体，其本身也是一种文化，这是因为武术自发源起就深深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土壤中，发展过程中又不断融入中国文化的内涵、精神和价值。因此可以说，所有关于武术的产品与服务都是武术文化产品与服务，所有对于武术产品与服务进行的消费都是武术文化消费。

2 文化强国视域下武术文化消费的主要矛盾阐释

2.1 武术文化基础雄厚与武术文化产品薄弱的矛盾

中国武术自产生至发展，凝聚了丰厚的中国传统文化，并且拳种明晰、自成体系的武术拳种多达129种，每一拳种都具备各种套路、功法、技击等要素，内涵极为丰富，形成雄厚的武术文化内容。对于武术的存在与发展，正是由于个体拳种的存在而生成的，从更为基础的意义上讲，武术是个体拳种组成的武技共同体。《中国武术大辞典》把拳种称为“是指流传有绪，内容系统，而又别于他家的拳术。如：查拳、翻子拳、六合拳等”。[7]综观当下，从武术拳种的角度看，仅有如太极拳、形意拳、八极拳、梅花桩拳等少数拳种为人们所熟知，武术拳种的普及与推广较为滞后，这与中国武术文化资源基础雄厚形成重要矛盾。当然，这源自于中国武术的博大精深，仅仅常见的几个拳种，纠其内在拳法技理及文化内涵都很难深入认知，可见全面推广丰富的武术拳种与文化则更加困难。从武术文化产品与服务的角度看，总体上可以分为两类，第一类是武术直接产生的文化服务如各种教授武术的拳馆、武术健身行业、各大武术商业赛事、武侠小说等；第二类是通过物质作为载体而承载武术文化的产品如武术器械、武术服装、武术纪念品等。从经营范围的广度来看，武术健身娱乐市场、武术技能培训市场、武术竞赛表演市场是武术文化消费的主要阵地。然而，目前国内的武术健身娱乐市场、武术技能培训市场受到国外武技如跆拳道、空手道的强烈冲击，2020年空手道被列为奥运会正式比赛项目，更加剧了对武术市场的冲击，武术文化安全受到极大的挑战。“武术文化安全是中国国家文化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指武术文化生存与发展免于威胁或危险的状态，其本质是武术文化優秀特性的保持和延续。”[8]

中国武术内含独特的中国思维，比如“以巧制胜、刚柔相济”，以及兵学思想“兵不厌诈”等思想，更加适合于古代冷兵器时期的无限制格斗，而将其置于拳套、竞赛规则包裹下的现代竞赛场域中，则极大的限制了武术技术的发挥，从而也阻碍武术商业赛事、武术竞赛表演市场的运作。此外，武术器械市场、武术服装市场、武术纪念品市场等武术文化消费产品基地，从规模上、种类上都比较匮乏，为人所熟知的武术器械莫过于“刀枪剑棍”等几种。武术服装虽款式有所不同，但整体上分为竞技武术类服装和传统武术类服装两类，服装款式特色性及新颖性不够突出。雄厚的武术文化基础与薄弱的武术文化产品之间矛盾激增，很大程度上还源于武术文化内涵的开发不够深。武术核心产业是武术技术产业，它是整个武术产业的基础，包括武术竞赛表演市场、武术健身娱乐市场、武术技能培训市场等。当今社会是时代和平，经济快速发展的快节奏时代，相较古代而言，习武者从人数上和精力、时间上都远远不够，这使得武术丰富的技法、文化内涵不能被深度挖掘与阐扬。endprint

2.2 武术文化消费水平地域分布不均的矛盾

地域经济基础、环境条件等因素都是影响该区域文化消费的重要因素。我国东部、中部、西部、东北四大区域的经济基础、环境条件存在着明显的差距，决定其文化消费水平、层次存在着较大差异。根据国家统计局数据可知，“2012年东部地区的人均GDP为55722元，中部地区为32427元，西部地区为31357元，东北地区为46014元。以东部地区人均GDP为1，中部为0.56，西部为0.54，东北为 0.8”。[9]根据经典消费理论，收入是影响居民消费水平最重要的因素，同时还决定着居民的消费结构和消费层次。因此，这种地域间发展水平的差异必然导致文化消费水平、结构和层次的差异，也会引起武术文化消费水平、结构和层次的差异，经济发展水平高的地区文化消费水平要比经济发展水平低的地区高。不同地域的武术文化消费水平存在差异，主要考虑两方面原因，第一是不同经济发展水平地区人们的实际消费能力，第二是不同经济发展水平地区的武术文化资源储备状况。

然而，不同地域间拥有的武术文化资源与其经济发展水平并不存在正相关关系，反而有些经济发展极为落后的地区，拥有非常稀有的武术拳种，并且孕育着众多民间武术高手，具备极为丰富的武术文化资源。这种现象是由中国早期农耕经济的条件所决定的，经济发展越落后，其生产资源就越匮乏，因而人们就能将更多的时间、精力投入到武术学习中去。明清时期许多武术大家，都是在自身的武术造诣中投入巨大的时间与精力才能熟知、进而通透武术。比如“清末民初，著名形意拳家唐维禄到天津找李存义拜师，李存义不收，唐维禄便跟随李存义打起了长工，在国术馆做了杂役，并充分利用每天的额外时间苦练拳术，经过9年的时间终成造诣，”[10]李存义发现正式学员没有练出来而他却练出来了，因此也就改变了印象，收他做了徒弟。相反，在经济急速发展的今天，经济越为发达的地区，人们的生活节奏越快，相对没有完整的时间和充足的精力去投入到武术中去。武术文化消费水平与武术文化资源开发与利用呈现出不成正相关的主要矛盾，武术文化消费水平越高，而武术文化消费投入精力则越少。

3 文化强国视域下武术文化消费的引导策略

3.1 培养文化自尊、自强意识，加强武术文化消费教育引导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多个场合提到文化自信，传递出他的文化理念和文化观，在建党95周年庆祝大会的重要讲话中再次强调要坚持文化自信，其语境更为庄严，观点更为鲜明，态度更为坚决，传递出的既是文化理念又是指导思想。落实文化自尊与自信，应该从群众做起，要加强对人们文化消费的正确引导。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升，人们更加关注自身的文化修养。“文化消费是生产性的、有价值的，是自我实现、发挥自我能力、启发潜力的基础和源泉。”[11]我国经济快速提升，教育资源、条件、设备都获得极大的改善，网络平台为事物的传播提供了快速通道。因此，可通过网络资源以及先进的教学设备，对社会公民、在校学生进行文化教育引导，大力提高人们的文化消费意识。此外，通过影视作品详细介绍武术的文化内涵，从不同特色拳种入手，详细、全面、细致地展开武术拳种的普及，切实帮助人们提高武术文化消费素质和能力，从而使民众的武术文化消费由被动消费向主动消费转变、由盲目消费向理性消费转变。

在对人们进行武术文化消费教育引导的过程中，重点要向人们灌输正确的武术文化消费理念。基于武术文化“消费”的词汇，很多人会将武术“文化消费”简单等同于休闲、娱乐，甚至有些人将其看作是不务正业、不勤俭节约，显然这些看法都是错误的，文化消费是积极向上的，有利于全面提升自我综合素质，培养高雅情趣，形成良好的社会文明的消费过程。从另一个角度讲，文化消费不一定需要丰厚的资金作为支持，其主体是对于文化的理解、内化，并不能完全靠金钱来衡量。此外，武术文化消费要防止现代消费主义的侵扰。现代消费文化表现为一种无止境的消费趋向，生产者为了满足消费者无止境的欲望，生产出许多奢侈品，形成价格高昂的各种奢侈品。奢侈品消费市场成为人们展现自我经济实力、消费水平的重要平台，从而导致炫耀消费、过度消费和超前消费的发生。人们一定要克服和摒弃诸如此类的不健康、不文明的消费心理和行为，将武术文化消费真正理解为修缮自身的重要手段。武术文化消费的主要目的是通过人们对武术文化产品、服务进行消费，提高身体机能，陶冶精神世界，感知、解读中国优秀文化，提升自我综合素质，从而营造社会良好的文化氛围，也能拉动经济增长，助力文化强国的建设。

3.2 充分挖掘武术文化内容，提高武术文化消费品种与质量

相较于武术文化服务如武术技能培训市场、武术健身市场，武术文化产品则更为稀少，这在很大程度上阻碍武术文化消费的开展。武术文化产品主要从种类上较为匮乏，以武术器械、服装为例，品种非常稀少，并且人们选择某一武术器械、服装，多是用于武术的习练，很少将其作为装饰品、纪念品，由于习武人群的限制，给武术文化消费产品市场带上无形的枷锁。此外，不够丰富的武术器械与服装，也无法满足人们对武术文化强烈的好奇心与追求欲。人们认识武术大多是从武侠电影、电视剧以及武侠小说中，其中很多片段对武术器械的描述都极为生动形象，如水浒传中呼延灼用的“双鞭”，董平用的“双枪”，徐宁用的“钩镰枪”，林冲用的“丈八蛇矛”，鲁智深用的“禅杖”；神探狄仁杰中李元芳大战铁手团八大高手时，用的“链子刀”以及铁手团高手所用的各种罕见兵器。这些兵器虽千奇百怪，但都极具各自的优势，能够在不同的作战场合中发挥出巨大的优势，是中国人在实战经验中凝练出来的经验和智慧，能够激起人们对武术强烈的好奇心與向往，满足人们心中潜藏的武侠梦。然而，这些器械在现实中却很少进入人们的视野，从而加剧武术的神秘色彩，使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

因此，从武术器械、服装以及装饰品这一角度出发，武术工作人员可将罕见的武术器械挖掘、整理出来并进行研制，研发种类齐全、特色突出的中国武术器械、服装和装饰品，形成健全的、特色性强的武术产品销售市场。此外，武术商业赛事市场、武术技能培训市场也受到国外武技的强势冲击，从这一角度来讲，要加强武术商业赛事机构、武术技能培训机构与影响力强的媒体之间的合作从而扩大其影响力，充分利用网络、广播、杂志、报刊、书籍、广告等手段 ，对武术竞赛内容进行深入而细致的宣传，提高人们对武术的认知程度，从而提升人们的武术消费动机。赛事运作与技能培训本身要根据观众的心理特点、现实需要，有针对性的进行赛事调整。比如，相关部门可全面了解观众心目中的武术赛事该是什么样的，和拳击、跆拳道、柔道等国外武技具有何种差别，从而打造出特色性强、中国味浓的武术商业赛事和武术技能培训机构，促进群众的武术文化消费动机。endprint

3.3 重视挖掘不同地区的武术文化资源，形成武术文化消费的地域特色

不同地区之间消费行为存在明显的地区差异，这是因为消费决策受地区经济发展水平、文化的影响，然而不同地域间的经济发展水平、文化存在明显差异。总体来说，经济发展水平高、文化氛围浓厚的地区，居民消费呈现出文化消费比重高、消费能力强的状况。但是，经济落后的地区，其武术文化资源不一定落后，反而很多经济落后、地方偏远的地区，拥有非常丰富的武术文化资源。因为，武术文化是中国特有的传统文化，中国广博、庞杂的地理环境塑造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武术文化具备鲜明的地区特征，这一观点在文化界已有共识。经济条件、文化条件不同的地区，其形成的武术文化内涵都各具特色。此外，中国武术拳种的开发、普及与推广还远远不够，据有关统计，“与上世纪七十年代挖掘整理的129种拳种相比较，如今却只有40种左右的拳种活跃在人们的视野当中”。[13]“中国武术技术传承向西方体育‘快餐式的方向转变，从而迫使武术丰富的形态、高超的技术、博大的思想的武术拳种与我们渐远”[14]，长期以往，必然会泯灭许多优秀的武术拳种。

基于此，武术文化資源的挖掘应该紧扣各区域的文化特色，建立与自身文化相匹配的武术文化产品开发机制，全面重视开发各地区的武术文化资源，重点推广特色武术拳种，发挥自身特色文化的优势与特色拳种的优势，发挥武术拳种的品牌效应。针对经济相对落后的地区要着重建设其特色型武术文化产品与服务；针对经济基础强盛、武术文化资源雄厚的地区要重视名牌效应，建立武术文化名牌产业，带动武术文化消费的全面开展。比如，河南温县陈家沟作为陈氏太极拳的发源地的观点被学界广为认可，其可以建立以陈氏太极拳为特色的武术文化产品开发机构，生产与太极拳相关的产品如太极拳吉祥物、器械、服装等，本着传播太极拳、推广太极拳、介绍太极拳的使命，向大众展现出形象的、亲切的武术特色拳种，使人们更为深入地认识武术，读懂武术。

3.4 加强武术文化事业的革新，适应社会发展潮流与人们不断增长的文化需求

武术文化事业的发展模式决不能一成不变，要打开视野，在扎根自身的基础上放眼国际，适应社会发展的潮流以及人们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因此，武术文化事业工作者应该明确人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武术文化资源，掌握人们的喜好与需求，从而针对性的进行武术文化产品的开发与革新。传统的武术价值观同现代时尚生活价值观存在差异，“把传统的武术同现代时尚生活有机地结合起来，赋予武术新的时代价值和生命活力，”[15]探索武术文化产业在现代社会环境下发展的新思路、新方法，培育和开发更为广阔的市场空间，是需要认真思考和解决的问题。

基于此，武术文化事业的发展应该立足于人们的现实需求。国务院印发的《全民健身计划（2016-2020年）》提出，全民健康是国家综合实力的重要体现，是经济社会发展进步的重要标志，“全民健身是实现全民健康的重要途径和手段，是全体人民增强体魄、幸福生活的基础保障”。[16]面对人民群众日渐强烈的健身追求、文化追求，以及推动健康中国建设的现实需要，武术健身行业在新时代被赋予了重要的历史使命。基于此，体育管理部门可以引导人们进行武术健身，使人在锻炼身体的同时感受武术中的文化内涵。具体而言，可由中国武术协会，或委托影响力高的武术组织牵头，组织技能与修养高、影响力大的武术家或者习武者，成立武术健身指导团队。此团队的主要任务是，本着与时俱进的时代精神，将武术与现代人的实际需求[17]，尤其是健康需要与精神需要相结合，定期开展有关武术健身技术修订与完善的研讨会，引导人们进行快乐、高效的武术健身。

4 结语

在建设文化强国这一国家战略的路途中，每一位国民都是重要的组成部分，都拥有强烈的责任感与荣誉感。从消费的视角来看，武术文化消费，人人皆可参与；从消费者个人自身来讲，武术文化消费是使其自身综合素质全面提升的重要途径；从国家层面来讲，则是强盛国力、建设文化强国的重要法宝。中国地大物博，拥有丰厚、广阔的武术文化资源以及消费市场，然而当下存在诸如武术文化资源雄厚与产品开发滞后的主要矛盾，因此既要在紧扣中国本土文化的基础上，挖掘、开发更为全面的武术文化资源，健全武术文化产业市场，形成完善的武术文化消费产品与服务市场；又要向人们普及武术文化知识，引导人民群众正确消费、快乐消费，使其具备进行文化消费的高素质与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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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uiding Strategies of Wushu Culture Consump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Cultural Power

Wu Xuanting Li Shoupei

（Wushu College of Shanghai University of Sports， Shanghai 200438，China）

Abstract：Wushu cultural consumption is an important way to promote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help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ultural Power. The main contradiction and guiding strategy of Wushu cultural consumption in China are studied by means of literature research. The main contradictions of Wushu culture consumption are： 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the strong foundation of Wushu culture and the weak product of Wushu culture； in view of the main contradiction， we should guide Wushu culture consumption from the following four aspects： cultivating cultural self-esteem， self-strengthening consciousness， strengthening Wushu cultural consumption education guidance； fully excavating the content of Wushu culture to improve the variety and quality of Wushu culture consumption； attaching importance to mining Wushu cultural resources， in the same area we should construct the regional characteristics of Wushu cultural consumption， attach importance to the innovation of Wushu cultural cause， and adapt to the social development trend and the increasing cultural demand of people.

Keywords：Cultural Power Wushu Culture Cultural consumption Strategy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