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树洁,王洁菲,袁 梁
(1.重庆大学 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重庆400044;2.宁波诺丁汉大学,浙江宁波315100;3.渭南师范学院,陕西渭南714099)
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后,中国的扶贫开发工作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农村经济体制的改革,农村劳动力得以解放,劳动生产率大幅度提高;加上进一步开放带来的外商投资、出口贸易的急剧攀升,促进了全社会整体经济增长[1],产生了普惠式的减贫效应。但是,“先富带后富”的非均衡发展战略导致各类资源在区域间配置极不平等,经济发展也呈现出中、东、西部地区间发散态势[2],收入不平等对贫困发生率的影响愈发明显[3],贫困也由原来的整体性转变为区域性,贫困治理进入脱贫攻坚阶段。党的十八大提出要全面实施精准扶贫,党的十九大进一步明确要举全党全社会的力量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要在未来三年实现消灭绝对贫困目标,到2020年中国要建成全面小康社会。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工作报告中郑重承诺“在小康路上一个也不能落下”,其核心就是要瞄准特殊贫困人口精准帮扶,进一步向深度贫困地区聚焦发力,巩固扶贫成果,提高脱贫品质。精准扶贫的本质特征,就是在巨大的人口群体中,找到最需要扶持的人,没有具体分析,深入群众,深入每家每户,很难取得精准扶贫的效果。但是,中国人口众多,低收入人群集中度非常高,介于贫困和非贫困之间的人口特别多,而这些人群的经济社会特性又千差万别,每个村落、每个家庭、每个家庭成员导致贫困的原因是不一样的。差异性的人口经济社会结构,使单一扶贫措施无能为力,使扶贫投资失去效力。解决贫困问题,需要因地制宜,因户制宜,因人制宜,因产业和收入路径制宜。但是,4 000多万贫困人口等于一个中型国家的总人口,分布在960多万平方千米的土地上,实现精准识别、精准脱贫极具政治性和紧迫性,是一项集经济学、政治学、社会学和伦理学于一体的重大社会理论与实践工程。精准扶贫已然成为新时代我国贫困治理的主要战略思想。因此,辨别谁最需要扶持,是解决扶贫能力硬约束和提高扶贫效率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用有限的财力、物力、人力,去实现最大化的扶贫效果,成了当前工作的难点和重点。
新时代,贫困的多元问题使治理更加困难。在过去的几十年间,一般性的贫困问题已经随着不断加大的政策性投入得到了极大程度的缓解,但新时代贫困人口分布特征发生变化,贫困治理愈加困难。当前中国的减贫多采用了市场化的发展路径,新时代的扶贫事业调动了多样化主体参与。《中国农村扶贫开发纲要(2011—2020)》基本原则部分中提出,要广泛动员社会各界参与扶贫开发,完善机制、拓展领域、注重实效、提高水平。《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中进一步强调,要健全广泛参与机制,健全党政机关、人民团体、企事业单位定点扶贫机制,实现社会资源和精准扶贫有效对接,并强化脱贫工作责任考核。中国已然完成扶贫工作由“政府包办”向“非政府组织和政府组织合作”的转变[4]。但是,社会扶贫的成效如何、贡献如何,是否存在走马观花、流于形式的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研究分析。
减贫是一个世界难题,国内外学者基于不同视角开展了大量研究。其中关于贫困的内涵和界定是所有研究的关键。劳埃德·雷诺兹曾说:“所谓贫困问题,是说在美国有许多家庭,没有足够的收入可以使之有起码的生活水平。”[5]叶普万认为:“贫困一般是指物质生活困难,即一个人或一个家庭的生活水平达不到一种社会可以接受的最低标准。”[6]但是,随着人们思想观念的变化,贫困的含义不能仅仅局限于单一的收入与消费。20世纪70年代以来,有关贫困的研究从物质匮乏转向对社会经济环境的综合因素研究。世界银行发布的《1990年世界发展报告》将贫困界定为“缺少达到最低生活水准的能力”。阿玛蒂亚·森认为:“贫困可视为基本可行能力被剥削,而不仅仅是收入低下。”[7]胡鞍钢等人将贫困划分为收入贫困、人类贫困和知识贫困,认为贫困人口不仅仅收入低下,缺乏人类发展能力,而且缺乏知识资产和获得知识与信息的能力。[8]随着研究的深入,贫困内涵不断被拓展,联合国计划署提出“人文贫困”的概念,贫困被定义为缺乏人类发展所需的最基本的机会和选择,包括“健康长寿的生活被剥夺、知识的匮乏、体面生活的丧失以及缺少参与等”。可见,贫困由单一收入贫困向能力贫困、权利贫困、人文贫困拓展,更注重精神层面贫困。
发展主义为中心的贫困治理往往采取的是自上而下的视角,发展项目的设置、推行往往与贫困地区、贫困人口需求背道而驰,更为严重的是一些社会工程的实施竟然带来意想不到的风险,所以斯科特提醒我们要警惕同质化的、对象化的治理方式[9],所以深度贫困治理变得尤为困难、复杂,更需要精准的靶向瞄准机制,这需要更多的主体、不同层面共同参与精准扶贫,所以社会各界的力量逐渐成为贫困治理不可或缺的力量[10],但是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非政府组织和企业层面。李勇认为非政府组织扶贫的非营利性、自我决策性和志愿性使得扶贫项目可操作性更强、资金使用率更高、扶贫理念更先进。[11]宋征和贾燕提出具有营利性的企业参与社会贫困治理,可以树立良好的企业形象,产生极大的社会影响,这会为企业带来不可估量的经济效益。[12]本文借鉴以往研究,以渭南师范学院定点扶贫的陕西省渭南市大荔县龙门村48户建档立卡贫困户为研究对象,深入研究省属高等院校在精准扶贫事业中的经验、贡献以及帮扶机制的利与弊。
大荔县地处陕西关中平原东部,自然条件较为优越,土壤肥沃,有效灌溉面积占总耕地面积的80%以上。安仁镇是大荔县下辖的15个镇之一,龙门村是安仁镇最后一个还没有彻底脱贫的村,拥有500多户家庭,近2 800人。为了彻底摘掉龙门村贫困帽子,实现全体脱贫,不再返贫。陕西省、渭南市、大荔县三级政府与渭南师范学院合作,充分发挥渭南师范学院智力、物力和管理优势,倾力开展龙门村贫困治理。
通过与龙门村党支部第一书记及渭南师范学院教师访谈,详细了解了龙门村贫困现状与贫困治理基本情况,发现脱贫工作已进入攻坚克难阶段。尚未脱贫的家庭都存在根本性的致贫因素:疾病、缺乏劳动力、缺乏基本技能、婚姻障碍等。一个小小的乡村,透露出扶贫、扶志及扶智的重要性和紧迫感。为了进一步剖析贫困户个体微观致贫因素相互交织对脱贫成效的影响,本研究将以48户村民、172个家庭成员为小样本进行实证分析。
从研究问题来看,渭南师范学院对龙门村贫困治理成效只有两种结果:一是贫困户脱贫,二是贫困户未脱贫。而离散型的二元选择模型(Binary Choice Model)便是用以研究在两个选择方案中选择其一的问题,被解释变量y的取值非0即1,在给定x的情况下,考虑y的两点分布概率:
式(1)中F(x,β)为“连接函数”(link function),将解释变量x与被解释变量y连接起来,如果F(x,β)为标准正态的累积分布函数,则被称为“Probit”模型,公式表达如下:
若F(x,β)为“逻辑分布”(Logistic distribution)的累积分布函数,则被称为“Logit”模型,公式表达如下:
由于逻辑分布的累积函数有解析表达式,而标准正态分布没有,所以Logit模型使用更广泛、方便。通常使用最大似然法(MLE)进行估计,根据式(3)可以进一步推导出第i个观测数据的概率密度为:
对式(4)取对数可得:
假设样本中的个体相互独立,则整个样本的对数似然函数为:
为了精准地判别不同致贫因素对贫困户脱贫的影响,文章利用48户贫困户建档立卡数据,选取7个指标,分析龙门村贫困户个体特征对渭南师范学院扶贫工作成效的影响(见表1)。
由于样本较小,文章采用软件Stata 15.0对48个贫困户样本进行实证分析。由于二值选择模型的分布必然为两点分布(属于线性指数分布族),所以只要条件期望函数正确,则 MLE 的估计就是一致的,稳健标准误就等于MLE的普通标准误,为了确保模型设置的合理性,文章分别使用普通标准误(Std.err)和稳健标准误(Robust std.err)进行Logit估计,对比可以看出稳健标准误与普通标准误非常接近,故大致不必担心模型设定的问题,具体回归结果见表2。
表1 变量选取及说明
表2 回归分析结果
由表2可以看出,家庭“外出务工情况”“患病人数”和“人均非农业收入”通过显著性检验。“外出务工情况”对是否脱贫影响显著为正,即如果家庭成员中有人外出务工,则脱贫几率更大。“人均非农业收入”对是否脱贫的正向影响也进一步佐证了拓宽收入来源渠道对精准扶贫作用巨大。贫困村的经济生产结构单一,家庭主要、甚至唯一收入来源便是农业生产,但是由于农业劳动生产率提高缓慢,工业劳动生产率提高较快,所以工农产品长期存在“剪刀差”,农民从事农业生产获得的劳动报酬明显低于工业部门[13-14]。家庭成员外出务工不仅可以增加收入来源,还有利于其更大程度地参与经济发展,进而获得经济增长带来的劳动贡献报酬。更为关键的是,贫困户外出务工能够突破传统思想观念的禁锢,通过学习和参与,提高劳动力价值,实现脱贫可持续。
“患病人数”也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并呈负相关,即家庭患病人数越多越难脱贫。通过调研了解,13户未脱贫的贫困户中户主残疾的达7户,虽然我国大病医疗保险、新农村医疗合作保险,对绝大多数农户来说,能够筑起一道防止致贫的堤坝。但是,对人均收入接近或者低于贫困线的家庭,哪怕是比例不高的自费部分医疗开支,一场大病就足以打垮一个家庭。政府如何甄别这种家庭,精准帮扶,是一个带有主观和客观判断同时存在的难题,而全面免费医疗对一个13多亿人口的国家来说,不仅很难做到,就算有能力做到,也不一定是最有效率的体制和政策安排。
文章实证分析所选取的7项指标中,“户主年龄”“65岁以上人口数”“18岁以下人口数”和“人均耕地面积”4项指标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户主年龄”和“65岁以上人口数”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一方面是因为样本较小,无法产生明显累积分布效应;另一方面,60岁与30岁的贫困户,前者优势在农业生产经验,后者优势在年壮,但因为贫困村教育资源贫瘠,贫困代际传递明显,所以“户主年龄”对是否脱贫影响在龙门村样本回归中不显著。
“18岁以下人口数”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笔者认为该指标不具备一定解释意义,因为虽然家中有学龄儿童,但是还需细分为是否为在校学生、就学地点、学生类别(小学、初中、高中等)等因素进一步分析。首先,结合中国当前教育资源配置分析,上学的重要性在于读书而多读书是隔绝贫困代际传递的最有效途径,但是现在农村教育却面临巨大挑战,这种挑战是在新的人口结构和社会变迁基础上出现的。例如,安仁镇在改革开放初期一共有22所小学,现在只剩下8所,数量萎缩了2/3。不仅如此,龙门村小学是这8所小学之一,不仅招收本村的学生,也招收邻村的学生。可是,这所小学的在校生只有80多人,而20多年前,这所小学的在校生是300多人,而且只招收本村学生。出现这一现象原因有三:一是计划生育,目前陕西多数农村家庭也是2个或3个孩子,相较40年前,户均孩子数量大幅度下降。二是城市化进程不断加快。1978年,只有不到20%的人口生活在城市,如今,城市化率已经接近60%。农村孩子转向城市读书的人数逐年提高,直接导致农村小学空心化。三是教育资源分布不均。随着人均收入的提高,学龄儿童就学呈现出“村里去乡里”“乡里去镇里”和“镇里去县里”的趋势,生源就这样被一级一级地往上吸走了,这种“虹吸”现象,从一个侧面折射出中国城乡教育、大中小城市教育的巨大差异,教育资源分布的扭曲程度,与社会公平竞争和公平发展成反比,对低收入人群,对生活在这个以地理空间布局所形成的教育梯队的下层人群来说,就不断失去与优质人群缩小距离的机会,这种距离不仅没有缩小,还将继续扩大。
“人均耕地面积”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一方面说明土地虽然是农业生产的基本生产资料,但是小而分散的超小型农地经营规模,并不能提高单位土地农产品产出水平,务农收益比较低下。1979年实行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虽然是发展农村生产力的客观要求,也促进了全国贫困水平的迅速下降[15],但是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规模化的家庭农场应该逐渐成为农村经济发展较为成熟地区的农业生产经营组织形式[16-17]。另一方面,由于农产品低附加值的属性和工农产品“剪刀差”的存在,导致农业生产资料价格连连攀升,贫困户从农业生产中获取的劳动报酬越来越低。所以“人均耕地面积”对龙门村贫困户脱贫影响不显著。
渭南师范学院在陕西省委的统一安排部署下,将龙门村的扶贫攻坚工作与学院党建工作相互结合,本着“抓党建、促扶贫”的工作理念,找准农村基层党建与脱贫攻坚的切入点和结合点,充分发挥村党支部的战斗堡垒和先锋引领作用,通过村党员干部示范,引领贫困户脱贫致富。
渭南师范学院驻村工作队以“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常态化为引导,多措并举,扎实推进基层组织建设,投入资金10万元,建成“一厅六室”标准化村级活动场所;制作党建墙体宣传标语8幅,建立“党员干部示范棚”6个,成立龙门村党员科技帮扶小分队,与贫困户结对帮扶,为精准扶贫工作筑牢基础。
渭南师范学院作为省属高等院校,手拉手开展帮教活动。先后邀请学院教育学教授、语言学专家进行讲座;邀请省级教学能手开展示范教学;邀请全国著名冬枣专家吕平会教授进行冬枣种植管理技术培训,并与镇政府联合举行了全镇电子商务骨干培训班。在安仁镇设立“冬枣技术研发中心”,为冬枣产业发展提供科技服务。积极争取“国培”“省培”项目,每学期选派6名优秀师范生进行支教;投资建设多媒体教室,购置电子琴、手风琴等音乐教学设备,配置学生桌椅和体育器材,赠送少儿科普图书,让农村学生享受到与城市学生同等的教学资源。
脱贫攻坚精准施策开展以来,渭南师范学院驻村工作队以户为基础、项目为支撑、产业发展和就业增收为重点,为贫困户逐一制定切实可行的帮扶计划和措施。依据“八个一批”脱贫政策,确定产业脱贫一批:53户189人;教育脱贫一批:22户26人;医疗脱贫一批:22户81人;社会兜底一批:20户61人;易地搬迁一批:3户8人;危房改造一批:3户9人;创业就业一批:7户23人;生态补偿一批:1户5人。同时提供资金7万元,为全村所有贫困户提供1 000至2 000元的农药、化肥等农业生产物资和生活物资。开展就业创业扶贫,为龙门村贫困户提供4个公益性就业岗位,每个岗位每年8 000元,共计3.2万元,直至2020年。探索出了一条贫困户不出村实现就业增收的精准脱贫新路子。
工作队按照“两不愁、三保障”的要求,大力实施项目扶贫,例如全村主干道路的交通标线施划、交通警示牌安装,修建主干道路排水道,新打机井,路面硬化,协助村两委完成了“龙门望岳”石牌坊的设计制作,建成了“德龙潭”“雅凤池”两个景观涝池和廊亭建设,对村级主干道进行了绿化美化,把龙门村建成了小公园。
文章以渭南师范学院定点扶贫的陕西省大荔县安仁镇龙门村为研究对象,运用48户贫困户数据,建立二元选择Logit模型,通过选取的7项指标,分析了贫困户个体及家庭特征对扶贫成效的影响。回归结果显示“外出务工情况”“患病人数”和“人均非农业收入”通过显著性检验。所以,收入来源单一、医疗负担过重依然是贫困户脱贫进程中巨大的阻碍。文章进一步分析了渭南师范学院在龙门村脱贫攻坚事业中的具体举措。将定点扶贫村的脱贫攻坚事业与学院党建工作统一部署,不仅显示出学院作为社会扶贫力量所具有的社会责任意识,更显示出学院党委对脱贫攻坚的高度重视。“党建+扶贫”、教育扶贫、“八个一批”、项目扶贫等政策的实施既加强了学院基层党组织建设,也反映出社会扶贫机制的精准特性,促进了龙门村脱贫攻坚事业不断向前推进,所以社会扶贫力量的发挥对精准扶贫和2020年全面小康社会的建成意义重大、作用关键。
精准扶贫不仅是消灭贫困的基础,更是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底线,在精准扶贫过程中所遇到的各种社会问题,也是中国经济社会长期可持续发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所要面对的根本问题。因此,认真学习领会中共中央政治局经济工作精神,对中国未来一年、三年,甚至更长时间的发展,有着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结合实证分析,未来渭南师范学院在龙门村精准扶贫工作中更应该关注以下几点:一是产业扶贫。对于缺乏劳动技能,缺乏投资能力,缺乏就业机会的家庭,主要通过产业扶持、贴息贷款、贴息保险等手段,充分发挥学院在安仁镇设立的“冬枣技术研发中心”作用,加大对村民种植冬枣技术的指导,以效益好的经济作物替代传统的粮食作物,真正做到不出村就可实现脱贫增收。二是合理、适度转移剩余劳动力,并以学院为平台,提供外出务工指导和相关技能培训,进一步打破贫困户传统守旧的思想观念。三是土地流转与地权稳定一手抓。既要推动农地“三权分置”改革,更要确保地权稳定性,避免农民对土地投资积极性的降低[18],同时合理流转,实现农业生产的规模效应。四是加强教育、医疗设施建设。对于失去劳动力、五保户家庭,使用直接输血式的扶贫手段,在所难免,但必须把控好最低比例,否则扶贫就会成为政府的长期负担。为防止返贫和贫困代际传递,多层次、多目标的医疗、教育扶贫措施,必然是今后扶贫工作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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