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意象”
——读凯文·林奇《城市意象》有感

2018-03-01 06:08南京航空航天大学艺术学院210000
大众文艺 2018年2期
关键词:凯文罗马广场

许 艺 张 通 李 伟(南京航空航天大学 艺术学院 210000)

伴着轻松愉悦的街头音乐,在欧洲7月的阳光中穿着球鞋,背着背包,穿梭在城市的光影之中,寻找我的“罗马意象”。有人曾说“学设计的人一定要去欧洲旅行”,一开始,我也对这个讲法深信不疑,但是直到后来知道飞行上万公里到达欧洲的土地,才领略到村上春树在《远方的鼓声》这本书里写的:“心里那个声音像是远方传来的大鼓,不时隆隆地想起,驱使你向欧洲前进。”亦在读凯文·林奇《城市意象》的时候,那些古老唯美的旧建筑,巍峨耸立的大教堂等等仿佛都能和周围环境形成一种亦古亦今的其妙搭配,而在这样寸土寸金的欧洲土地上,罗马作为欧洲文化的源头,意大利的首都,自然和历史条件赋予这座城的依然不止瞳孔中的景色那么多。

对我而言,这的确是一趟能体味众多的旅行,也许在建筑人的资历中,这只能算是一趟小旅行。众所周知,开创现代建筑风格的建筑大师柯布西耶从他20岁的时候,就开始了漫游欧陆各国的建筑之旅,24岁时,他和他的同伴更是花了七个月的时间绕行了奥地利、匈牙利、罗马尼亚、土耳其、希腊以及意大利等文明古国的重要城市;包括从未受过正规建筑教育的日本建筑大师安腾志雄在他23岁的时候,也从横滨搭船到苏联的远东港口,然后转成西伯利亚铁路到欧洲各国旅行,再绕经印度洋回到日本,历时约8个月,他们的所谓“壮游”也最终实现了他们的梦想。

在我的“罗马意象”里,某些建筑之所以能成为一个城市的标志,是因为它是具有某种环境与背景 “分离”的性质,就例如埃菲尔铁塔,无论在地点、样式、结构还是高度上,都显著地与周边“分离”出来,而这种分离恰是一种显示和显现。

说到道路这一要素,在通常情况下,一个陌生人到一座新的城市首先要找参照物或认路。“道路”经常与人的方向感联系在一起。在罗马,三条重要的道路从人民广场射出去,分别通往西班牙广场、威尼斯广场以及奥古斯都陵墓的放射性道路,以至于巴黎的城市作为参考进行城市规划时也是到处充满广场及放射大道的巴洛克城市。在这一过程中,对道路的长度和距离的测量,人们是通过道路两旁的要素进行比较而后感知的,所谓的“移步异景”就是这个道理。

从佛罗伦萨到罗马的这段铁路,正好穿越了以景观优美著称的托斯卡纳(Toscana),因此一路上饱览意大利夏日的美丽风光。窗外的丘陵地起伏如海面微波,上面则迤逦着其次,边界是除道路以外的线性要素,它橙黄的向日葵花田、绿色的葡萄园,以及刚收割过的淡黄色麦田。田园与田园之间,散布着一片片炽烈阳光下的树林以及红瓦村落,真是美极了。

现代建筑的开创者阿道夫·卢斯(ADOLFLOOS)说过:“即使一个绝种的民族除了一颗纽扣之外没有留下任何别的东西,我也能从这颗纽扣的形状上推断出这个民族的人们是如何穿戴,如何建房,如何生活,以及他们有什么样的宗教、艺术和精神状态。”比较其他城市意象要素而言,城市节点是一个相对较广泛的概念,节点可能是一个广场,也可能是一个城市中心区,城市节点是作为城市结构与功能的转换处,体现了城市文化的一种凝聚形式,是城市意象的最重要的感知之一。

站在罗马人民广场中央,一支埃及方尖碑高高矗立,这样的方尖碑在罗马市区一共有十三座,散布在市区各个独具特色的广场,包括著名的圣彼得广场、纳沃纳广场及万神殿广场。在古埃及,方尖碑作为太阳神的标志、在古罗马,方尖碑被用来炫耀皇帝的武功战绩、在教皇统治时期,方尖碑则成为美化城市广场及交通节点的装饰品。无论经历怎样的时代更迭,不变的是笔直高耸的方尖碑,永远是城市空间里的视觉焦点。

在人们心中,城市往往被符号化,被某种符号所替代。一个标志性建筑就是城市的代表,是城市历史进程的界标,在现实中,城市已被异化为一种符号和最简捷的感知。在古罗马废墟,在高低起伏的丘陵地四处漫游,浏览那些断柱残垣,坍毁的巨大拱顶,布满时光刻痕的凯旋门。这里是古罗马的政治中心,唯有漫游其间,才能体会整体空间布局的宏伟。

图1-3(摄于罗马斗兽场)

图1-4(苍郁的五针松)

学习凯文·林奇研究人们对现代城市的意象,徜徉在自在畅快的罗马意象中,更真切地感受城市的风貌和创意,对我而言,是一个小小梦想的实现,而现在的我,期待下一趟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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