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宝成编译
一个年迈的淘金人,牵着一头疲惫的老骡子,慢吞吞地走进镇子。老人直奔镇上唯一的酒吧,打算润润自己干渴的喉咙。
他走到酒吧,把老骡子系在拴马的栏杆上。
他站住脚,将脸和衣服上的浮尘擦去。这时,一个年轻枪手走出酒吧,一手持枪,一手拿着一瓶威士忌。
年轻枪手看着老人笑了,说:“嘿,老头,你有没有跳过舞?”
老人抬头看着枪手说:“没有,我不会跳舞,从来都没想过跳舞。”
一大群人聚集過来。枪手咧嘴一笑,说:“好吧,你这个老傻瓜,你现在就会跳舞了。”他开始朝老人的脚下开枪。
老淘金人不想让脚趾被打掉.也不想让靴子被打破,很快就像热锅上的跳蚤一样跳起来。大家狂笑不止。
年轻的枪手打完最后一发子弹,仍在大笑。他把枪装进皮套,转身回到酒吧。
老人转向骡子背上的包裹,拿出一把双管猎枪,把两个击锤都拉起来。
人群立刻停止大笑。年轻的枪手听到声音,缓缓地转过身。那种安静,几乎令人窒息。
在人群的注视下,年轻的枪手盯着老人和那支大口径双筒猎枪,他连口水都难以咽下去了……那杆猎枪在老人手里纹丝不动。
老人说:“小子,你吻过骡子的屁股吗?”
小恶霸艰难地咽下口水,说:“没有,但我一直想吻。”
选自《讽刺与幽默》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