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美视角下“老西藏精神”内涵新解

2018-02-09 21:15赵洪辉
西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8年4期
关键词:崇高西藏精神

刘 波 赵洪辉

(西南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四川成都 610041)

目前,国内学者有关“老西藏精神”的研究中,有的重点探讨“老西藏精神”的背景、发展历程及现状;有的着力分析如何弘扬“老西藏精神”;还有的致力于挖掘“老西藏精神”在当下西藏建设中发挥的社会政治作用及应用价值等。纵观这些关于“老西藏精神”的研究,较为深刻的哲学分析尚属罕见,更未见有对“老西藏精神”美学方面的研究。基于此,本文试图从美学视角探析“老西藏精神”的审美性体现,希冀丰富“老西藏精神”的理论阐述,从而促进新时代背景下西藏城市文化建设中对该精神的进一步弘扬。

一、“老西藏精神”概述

20世纪50年代初,为粉碎帝国主义及原西藏地方噶厦政府妄图把西藏分裂出去的阴谋,巩固新生政权,维护国家统一,建立人民民主的西藏,党中央任命西南军区第二野战军的十八军进藏,以此拉开了发扬“老西藏精神”的序幕。

十八军进藏是继长征后军史上最艰苦的大行军。官兵及干部在进藏途中,经受高寒缺氧、气候恶劣等自然环境的考验,面临交通闭塞、物质匮乏、供给保障不足等具体困难。在极度艰苦的条件下,官兵及干部充分发挥了坚忍不拔、不屈不挠的革命意志,不辞劳苦、不畏牺牲、勇往直前,在进军中既当战斗队和生产队,又当工作队和宣传队,向荒野进军,向土地要粮,向沙滩要菜,流血流汗甚至牺牲生命。官兵们在进藏的途中削山劈路、凫水架桥,修通了闻名于世的川藏、青藏公路,开荒生产了大批粮食和蔬菜,解决了交通与温饱问题。在昌都战役中十八军取得了决定性胜利,打开了和平解放西藏的大门,赶走了帝国主义,顺利完成了解放西藏、统一祖国的伟大使命。部队严格遵守中央的民族和宗教政策,尊重民族风俗习惯,坚持做到“宁愿饿断肠,不吃老乡粮”,赢得了西藏各族同胞的信任、爱戴和拥护。在进藏驻藏过程中,官兵们展现了吃苦耐劳、艰苦奋斗、自力更生、边疆为家、无私奉献的精神,使“老西藏精神”得以在革命斗争的锤炼中产生。

1959年,西藏少数反动分子与帝国主义相勾结,发动了武装叛乱。“驻藏部队奉命对武装叛乱之敌实施了拉萨、山南等6次战役,同时担负起发动群众进行民主改革、帮助建立基层政权的光荣任务,最终赢得了平叛斗争和民主改革的伟大胜利,”[1]西藏于1959年建立了人民民主政权,百万农奴摆脱压迫,翻身做了主人,揭开了西藏历史的新篇章。1962年,面对印度对我国边境的入侵,驻藏部队广大官兵同甘共苦、相互支援,百折不挠,对印进行英勇的自卫反击战,取得了胜利。1965年,西藏自治区成立。其间,驻藏部队、进藏干部和西藏各族人民在平叛斗争、民主改革、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新西藏的过程中表现出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使“老西藏精神”不断发展。

随着西藏自治区社会主义改造和改革开放等的伟大实践、创新活动和思想阵地的激烈交锋,经过几代驻藏官兵、进藏干部及西藏各族人民的持续发扬,“老西藏精神”得到进一步升华。20世纪90年代至21世纪初,由江泽民同志提出,并经胡锦涛同志在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上补充完善,最终将这一精神总结提炼为“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忍耐、特别能团结、特别能奉献”的“老西藏精神”。

二、“老西藏精神”的审美性体现

“老西藏精神”是中国共产党在西藏特殊的历史时期和险恶的地理环境中,坚持和平解放、实事求是理念,在解放、发展和建设西藏过程中用实际行动创造的精神文明成果。仔细挖掘分析“老西藏精神”的内涵,它具有深厚的美学意蕴。

(一)崇高美——“老西藏精神”的实质

何谓“崇高美”?自古罗马美学家朗吉努斯在《论崇高》中最早提出“崇高”这一概念后,关于“崇高”有着多种解释。18世纪英国美学家柏克首次将“崇高”与“美”联系起来。柏克在1756年出版的《论崇高与美》一书中,认为人在痛苦或危险的事物面前感到恐惧,但它们又并不威胁人的安全,于是产生崇高。崇高是人在恐惧面前克服了痛感之后产生的一种快感,它和人的自豪感与胜利感紧密联系在一起。康德认为崇高是一种间接的快乐,它先经历着生命力受到暂时阻遏的感觉,然后立刻继之以生命力更为强烈的迸发。并且认为崇高“也表达了不以对象的概念为根据的主观的合目的性。”[2]马克思和恩格斯关于“崇高”这样论述道:“共产主义是私有财产即人的自我异化的积极的扬弃,因而是通过人并且为了人而对人的本质的真正占有。”[3]“……无产阶级能够而且必须自己解放自己。但是,如果无产阶级不消灭它本身的生活条件,它就不能解放自己。”[4]“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5]即“崇高美”的核心是在能动的物质实践基础上,追求人的自由和解放,超越自我与现实,使每个人自由而全面地发展。

总之,“崇高是以人力反抗自然、以人性反抗兽性、在挑战拼搏抗争中获得的精神愉悦,是实践主体的巨大精神力量的表征。”[6]崇高作为一种美的感性显现,它是人类在改造世界的实践斗争中以其博大的感情姿态、宏伟的气势、劲健的物质力量和顽强的精神力量,给人以惊心动魄的心理体验,激起人们的赞叹与敬仰,提升其精神境界,并鼓舞人们奋发向上。崇高之美,“不仅仅强调的是人生的积极进取和奋斗向上,更重要之处在于强调在环境恶劣、条件艰苦的革命斗争中,更需要昂扬的革命斗志和不屈不挠的奋斗精神,才能取得胜利。”[7]

聆听当年进藏部队为歌颂在川藏公路筑路中打通二郎山的英雄业绩而自创的《歌唱二郎山》,观看当前由西藏自治区党委网信办立项组织拍摄的《老西藏精神》微纪录片后,给人带来不言而喻的崇高审美感受。“老西藏们”奋勇向前、英勇就义、军民团结、无私奉献的表现历历在目,不由得使人心情从低落到喜悦,继而心生敬畏之情,这种审美过程所欣赏到的就是柏克与康德所说的“崇高美”。

回顾“老西藏精神”的产生、发展及形成,它是建国以来老一辈革命家、建设者在极其艰苦的环境中为解放深受农奴制压迫的西藏人民,保卫国家领土安全、维护和平、摆脱贫困,以实际行动与敌人殊死搏斗、努力建设新西藏创造的高尚精神。究其实质,是藏汉各族人民对和平与自由的渴望。在进军、解放、保卫和建设西藏过程中,涌现出不少震撼人心的英雄壮举和令人敬佩的革命烈士,如“身负13处重伤,仍手执弹尽的冲锋枪奋勇杀敌的战士田都来;‘生为西藏献心血,死为西藏献生命’的谭冠三政委;疾病缠身调蜀不到5年就病逝的张国华司令员;‘爱民模范’洛桑单增,”[8]对印作战将军阴法唐,“雪域愚公”仁增旺杰,舍己为民的援藏英模孔繁森,还有为修通公路而长眠雪域的无数革命英烈以及无悔坚守这片高原的众多援藏工作者、科技人员、藏二代、藏三代……在解放和建设西藏的过程中,藏汉各族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高贵品质,不屈不挠、不胜不休的战斗精神,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优良作风,吃苦耐劳、顾全大局的思想觉悟,无私奉献、淡泊名利的革命情怀,革命理想高于云天的坚定信念,正是“崇高美”的主要体现。

(二)和谐美——“特别能团结”

当代学者周来祥曾提到:“美是和谐,美是感性对象内容与形式、主体与客体、人与自然、个体和社会、个人与自己的和谐。”[9]即和谐本来就是一种美,表现为自然的和谐美或关系的和谐美等。而进藏官兵追求关系和谐,与西藏人民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其“特别能团结”的精神就是“和谐美”的有力反映。

在十八军进军西藏、建设西藏的过程中,由于西藏是一个以藏族为主体的多民族杂居的地区,民族和宗教问题错综复杂,因此,官兵们所担负的不仅仅是军事任务,更重要的是妥善处理好民族和宗教问题的政治任务。正如进藏初期,党中央就提倡进军西藏,政治重于军事。广大驻藏官兵牢记上级嘱托,发扬“特别能团结”的精神,严格遵守相关民族和宗教政策纪律,慎重稳进,“不扰藏民、不住寺庙,自力更生、不吃地方,每到一个地方都热心为群众治病送药做好事,千方百计化解矛盾。”[10]官兵和援藏干部们充分尊重藏族人民的风俗习惯,保护藏族人民的经塔、经幡、神山、神树、玛尼堆和一切宗教建筑物,努力学习藏族语言,最大程度上争取和团结了西藏各阶层人民,消除了汉藏民族隔阂,赢得了广泛的群众基础。许多藏民慷慨解囊,竭尽所能送粮食、牦牛、马匹等支援十八军部队,康定、巴塘等地藏族青年也满怀革命热情积极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队伍,扩大了军队势力,为和平解放西藏提供了巨大的保障与支持。部队进驻西藏后,“指战员利用业余时间帮助群众耕种、收割庄稼、治病、修补房屋、兴修水利。抽出人员帮助地方建公路、电站、医院、工厂、飞机场、校舍等,谱写了一曲又一曲军民团结之歌。”[11]这些举动赢得了西藏人民的称赞,增进了民族团结。这种军民的融洽无疑是“和谐美”的体现。

(三)实践美——“特别能战斗”

“实践美”主要有两个层次的含义。其一,是受马克思主义实践观启发的美学家朱光潜先生提出的:“实践是具有社会性的人凭着它的‘本质力量’或功能对改造自然和社会所采取的行动,主要见于劳动生产和社会革命斗争。”[12]“在劳动生产中人对世界建立了实践的关系,同时也就建立了人对世界的审美关系。”[13]即“实践美”就是人类为了实现自我,通过实践这种方式,在实践生产过程中所复现的自由且自觉的本质力量的对象所体现的美。肩负“对外反蚕食、对内反分裂”双重任务的十八军进藏部队,为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在海拔高、地理气候恶劣、物质匮乏的情况下与敌人展开激烈斗争,凭借英勇顽强的作风和吃苦耐劳的精神,最终维护了国家统一;中印战争中,驻藏部队在地势险峻、空气稀薄的“世界屋脊”展开艰苦的自卫反击战,战略战术灵活,既能进攻取胜又能主动撤退,主导战争的和解,最终捍卫了边疆的稳定。可以说,他们展现出的英勇善战、视死如归、尽一切办法争取胜利的“特别能战斗”精神就是一种为了实现自我、维护和平的“实践美”。

其二,“实践美”是一种改造自然、征服自然的美。著名美学家李泽厚先生在谈论实践美学时,指出:“当现实成为人类实践的成果,带着实践(生活)的印记,或者适合于人类实践(生活),构成实践(生活)的基础、前提、条件……一句话,当现实肯定着人类实践(生活)的时候现实对人就是美的。”[14]老西藏们为了改造大自然,建设新西藏,面对险恶复杂的地势、严寒的气候等极其恶劣的条件,仍然不退缩,积极与艰苦环境作斗争,不断克服与战胜困难,翻山越岭、化险为夷,“冒着风雪严寒砍野树、清乱石、挖草皮、撬冻土,起早贪黑地忘我劳动。”[15]他们开垦荒地几万余亩且收成较好,实现了部分粮食和蔬菜自给。他们征服一座座大雪山,“先后创造了西藏历史上第一条公路、第一个机场、第一个农场、第一个科研所、第一座电站、第一家医院、第一个修配厂、第一所完全小学、第一条输油管道、第一条兰西拉光缆工程等200多个第一”[16],为当时西藏的经济建设起到了积极的示范和鼓舞作用,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实践美”呢?

(四)人性美——“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

学术界关于“人性美”的解释历来有多种看法,有的认为“人性,是在一定社会制度和一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人的本性。指的是作为人应有的正面、积极的品性。”[17]有的指出“人性美是指人的真诚向善,是对真、善、美的追求,它能够帮助我们完善人格、正视人生、追求美的精神境界。还能够润泽心灵,陶冶情操,升华灵魂,放射人性的灿烂光辉,给人以强烈的美感。”[18]其共通之处都是反映人性的真实、积极向上等美好品质。

“解放前的西藏与内地之间,关山重重,路途遥远,交通极为不便。没有一里公路、一辆汽车,运输全靠人背畜驮。康藏一带人烟稀少,经济十分落后,进军部队一切军需给养几乎全靠内地供应,靠自己携带。”[19]再加上西藏特殊的地理环境,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年平均气温零摄氏度以下,空气含氧量稀少、常年下雪等恶劣的自然条件,对进藏官兵们来说是极大的考验和挑战。但他们没有被困难打倒,忍受着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以苦为乐、以苦为荣,“爬过10多座5000米左右的高山,趟过10多条较大的冰河,连续在高海拔的崎岖山路上行进6000华里。长期远距离风雪高原行军,架帐篷宿营于冰天雪地,拾牛粪、砍刺柴做燃料。”[20]他们忍受住了自然环境的艰苦与物质条件的匮乏,凭借坚强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一面英勇抗敌,一面顽强筑路,一面努力开荒生产。终于赶走了敌人,在广袤的雪域高原上开荒生产了大批粮食和蔬菜,筑成通往内地的公路,改变了西藏地区贫穷落后的面貌,使部队在高原上站稳了脚跟。不难看出,驻藏部队在进军途中发挥的“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的精神,是一种不畏艰辛、吃苦耐劳的“人性美”体现。

(五)人格美——“特别能奉献”

长久以来,一批批驻藏部队和援藏干部立足于长期建藏、边疆为家,全心全意为西藏人民服务的思想,几十年如一日地生活和奋斗在条件恶劣的雪域高原。他们爱岗敬业、乐于奉献,忘我地投身到建设新西藏的伟大革命事业中。一代又一代,相继在西藏这块人烟稀少、粮食荒芜的土地上抛头颅、洒热血,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开荒种菜、上山砍柴、动手盖房。许多人“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他们毫无怨言、默默无闻,即使奉献出自己的青春和生命也在所不惜。“据不完全统计,中国人民解放军以牺牲4000多名年轻官兵的生命为代价,建成了川藏、青藏、滇藏、新藏、中尼、拉贡等200多条公路,总长1.74万千米,占西藏公路总里程的80%。”[21]打开了西藏通往内地的路径,方便西藏人民出行,带动了西藏地区的各方面发展。

援藏干部中的典型代表孔繁森,他以“青山处处埋忠骨,一腔热血洒高原”的志气,舍弃家庭的温暖和舒适的生活条件,毫不犹豫地奔赴西藏,投身于西藏的建设事业中。“为解除人民群众遭受自然灾害之忧,他跋山涉水、爬冰卧雪,吃方便面、啃干馍馍,寻求救灾方略;为解除人民群众之苦,他为重病的藏族老人吸痰,为冻伤的藏族老人暖脚,对饥寒中的群众倾囊相助。”[22]他还献血换钱为自己收养的3个孤儿补给营养。为了带领阿里的村民脱贫致富,他四处奔走、问计于民、问需于民,深入调查研究,寻找出路,即使因高原缺氧头痛欲裂,积劳成疾,也不肯中断走访调查。直到生命最后时刻,他还在为阿里人民的脱贫而奔波。[23]他兢兢业业、无私奉献的精神可歌可泣!

驻藏官兵和如同孔繁森似的援藏干部们所展现的“特别能奉献”的精神,体现的正是早期墨子所言“仁人之所以为事者,必兴天下之利,除去天下之害”[24]“功,利民也”[25],这一功利天下为己任的“人格美”理论主张。

三、“老西藏精神”的美学启示

充分发掘“老西藏精神”所包含的团结、战斗、吃苦、忍耐、奉献内涵,这一精神展现了“和谐美”“实践美”“人性美”“人格美”的审美性特征,反映了人们渴望和平、追求自由,为实现人的全面发展而不懈努力的“崇高美”本质。重新审视“老西藏精神”,它是中国共产党领导西藏人民取得民族独立,在和平解放、建设和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中形成的独特红色文化。综合审视,可以说“老西藏精神”是中华民族优秀品质在西藏的传承和延续,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中国先进文化的象征。它激励和鞭策着一代又一代的进藏解放军指战员、工作者、科技人员和藏族同胞们不断努力奋斗,使西藏“从没有一条公路,到今天建立起以公路、铁路、航空、管道为主的综合交通运输体系;从仅有一座供少数上层统治者享受的小水电站,到今天建立起以水电为主,地热、风能、太阳能等多能互补的能源体系;从信差驿站通信,到今天建立起光缆、卫星、网络为骨干的现代通讯网络体系”,[26]从没有一所现代意义上的学校,到今天形成了从学前教育到高等教育、职业教育等的完整教育体系;从没有一家现代科研院所和医疗机构,到今天建立了以拉萨为中心、遍布城乡的医疗卫生网……发展与完善了西藏的交通、教育、医疗等基础设施,推动了西藏的政治、经济和社会事业实现历史性跨越发展,西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增强城市文化建设提高核心竞争力成为趋势。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报告中指出“文化兴国运兴”,同样的,文化兴则城市兴。通过收集整理革命先烈的感人事迹,拍摄还原“老西藏们”的革命奋斗史,加强对红色遗迹的保护修建,开发红色旅游产业等多种方式,将“老西藏精神”这一红色文化的审美性融入现代西藏城市文化的建设中,既有利于丰富“老西藏精神”的时代内涵,增添西藏城市发展的文化含量,提高城市内在的文化品质,塑造良好的城市形象,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促进城市发展;又有利于为广大市民提供精神营养,引导其养成实事求是、吃苦耐劳、团结他人的美好品质,培育无私奉献的爱国主义情怀和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树立崇高的审美理想与人生价值追求,形成新时代精神美学审美新风尚。

结语

西藏和平解放67年来的历史充分证明,“老西藏精神”既是当年军民克敌制胜的重要法宝,又是西藏各族人民团结奋斗、努力建设新西藏的力量源泉和精神财富,同时还是中华各族儿女开创未来、谱写辉煌的强大精神动力。时间虽过去了近半个世纪,“老西藏精神”依然延续至今,其影响力愈益增强,并不断被注入新的时代内涵。不忘初心,砥砺前行。在新的时期,合理探讨“老西藏精神”的审美性特征,充分发挥其在西藏城市文化建设中的作用,我们坚信,西藏必将发展成为一个更加富强、文明、和谐的区域,创造出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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